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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攀上美少婦上司 !
    我感覺到了柳月的體溫,心裏突然想起了那個夢,那個我和柳月在月光下的山林做那事的夢,想起那夢裏我和柳月的熾熱糾纏……
    我的身體頓時發熱,血流加速……
    “咦——怎麽回事,剛才摸到不燙,怎麽這會越摸越燙了?”柳月自言自語地說著。
    我心裏暗笑,裝作糊塗:“不知道啊,我明明不發燒的!”
    一分神,腦子一回來,不想那事,身體就不發燙了。
    “咦——這會又好了,不發燙了!”柳月眉頭緊皺:“怎麽搞的,一會熱一會冷,不對頭,走,我陪你去機關醫院看看去,反正就在辦公區後麵,也不遠……”
    說著,柳月就拉我起來。
    “不,不用!”我忙說。
    “什麽不用?用,走,聽話,去看看!”柳月的語氣不容置疑。
    “真的不用啊,真的不用!”我急了:“我沒事啊,真的沒事。”
    “胡說,你懂什麽啊,這忽熱忽冷,不是好現象,要抓緊去看,真有事了,就晚了!”柳月堅持自己的意見。
    我真急了,苦笑了下,看著柳月:“明說了吧,真的不用,你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知道是怎麽回事,剛才你一過來摸我,我的身體一下子起了反應,就……”
    柳月一下子明白過來,臉一下子紅了,煞是可愛。
    “你——壞蛋!”柳月拍打了我的腦袋一下,回到座位上坐下,臉仍舊紅紅的。
    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皮。
    我和柳月之間暫時沉默了,空氣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我偷眼看了下柳月,柳月正偷眼看我,臉上好像沒有生氣的樣子。
    見我看著她,柳月撲哧笑了。
    柳月一笑,我輕鬆了,也跟著傻笑起來。
    “嗯……江峰,那個……那個柳師傅,撿到你bb機的那個柳建國,這段時間跟著小許學英語,學的咋樣啊?”柳月問我,換了個話題。
    “進步很快,我聽晴兒說,這個人很聰明,很有悟性,一點就通,而且很刻苦,很好學,很勤奮,晴兒給他提供了學習教材和用具,他如虎添翼啊,嗬嗬……”我說。
    “哦……真的看不出,在三輪車夫中有這等人物,好像他是不應該在那個群體裏生活的……”柳月說。
    “對,我覺得他應該是屬於另一個群體,他很有思想,對人生和社會,都有著比較深刻的認識,可是,事實是,他恰恰就在這個群體裏存在並生活著……”我說:“我曾經試圖多了解了解他,可是,他總是用一層厚厚的外殼將自己包裹,凡事設計到自己的個人隱私的,都小心翼翼地避過去,不談……我問過別的拉三輪車的,也都不知道,都說他從來不和外人談自己的情況……”
    “哦……有些怪,難道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還是自己的心理封閉?”柳月說。
    “你怎麽對這個人這麽感興趣?因為他和你同姓?”我想起柳月台曆上寫的東西。
    “嗬嗬……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我這個人好奇吧……”柳月說。
    “我記得你好像對別的人和事從來沒有這麽好奇的,你從來不喜歡去專門打聽別人的私事的……”我說。
    “哦……是啊,我從來不這麽做的,這次,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柳月喃喃地說著,眼睛裏蒙上了一層灰蒙蒙。
    我看著柳月的神情,心裏有些迷惘,又一種朦朧的說不清道不白的感覺。
    “對了,這個柳建國,多大了,你知道嗎?”柳月問我。
    我想了想,想起柳建國說過自己的年齡,就說:“據他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裏我想他應該是0歲?!”柳月看著我。
    “是的,大概應該可能或許是!”我說。
    “明確一點!”柳月說。
    “應該肯定確實是!”我說。
    “哦……”柳月皺皺眉頭,沉思著,點點頭。
    我看看時間,在柳月辦公室呆的太久了,我怕耽誤柳月的工作,就告辭回去了。雖然我恨不得帶個鋪蓋卷在柳月辦公室裏常住,但是工作重要。
    回到辦公室,我拿出柳月給我的軟盤,裏麵除了柳月給我弄的資料,沒有別的。
    我按照柳月的指點和思路,又去報社辦公室找了一些相關資料,開始構思提綱。
    在辦公室裏構思好了,晚上回到宿舍,吃過晚飯,我收拾停當,做在寫字台前,打開柳月用過的舊電腦,插上軟盤,開始給馬書記弄講話稿。
    我寫稿的習慣是一旦想好了思路,一旦開始動手寫,就不能停下,非得一氣嗬成不可。
    給老板寫講話稿,我不敢疏忽大意,寫的很小心認真,字斟句酌,比寫新聞稿要認真好幾分。
    午夜2點整,我拿出了初稿。
    初稿出來,我大出一口氣。
    保存好稿子,我一個轉身將自己扔到床上,衣服也沒脫,趴著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上9點鍾,我才醒來。
    醒來後,我洗刷完畢,沒去辦公室,又開始在電腦上修改初稿。
    10點整,修改完畢。
    我鬆了口氣,把寫好的稿子存到軟盤裏,帶著軟盤,直奔柳月辦公室,給柳月看。
    到了柳月辦公室門口,我氣喘籲籲地剛要舉手敲門,門卻突然開了,梅玲和柳月正有說有笑地出來。
    我愣了,已經無法回避。
    梅玲和柳月也愣了一下。
    媽的,怎麽這麽巧啊,梅玲怎麽來柳月這裏了?她分管的業務和柳月在工作上不搭界的,她來找柳月,一定沒好事,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看到我來找柳月,這梅玲心裏不知道會怎麽想?!
    一時,我有些踟躕。
    梅玲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在一愣之後,迅速就充滿陽光,:“江主任,來了,來找柳部長啊?”
    “啊……梅社長,你來這裏啊,”我說了句:“是啊,我來找柳部長……”
    說完,我越過梅玲的肩膀,看了一眼柳月。
    柳月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江主任,你來了,昨天我安排的稿子弄好了嗎?”柳月沉聲笑著和我說話,邊衝我眨了眨眼。
    我掏出軟盤一亮,馬上回答:“是的,昨晚加了一個夜班,剛修改完!”
    我想梅玲應該知道軟盤是什麽,雖然她不會打字,對電腦的最大了解就是可以打撲克。
    梅玲看了看軟盤,笑道:“哦……這個東西是用來存稿子的吧……原來江主任是找柳部長匯報工作的啊,那我不打擾了,我走了,再見,柳部長!”
    “好的,再見,梅社長,謝謝你的禮物啊……”柳月熱情地和梅玲打招呼。
    梅玲衝柳月笑了下,然後轉臉朝向我,嘴唇抿了下,冷眼看了看我,然後頭一昂,邁動小腿,伴著“篤篤”的高跟鞋聲音,徑直走了。
    我走進去,看到柳月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卡,走進一看,梅麗美容城的,麵值5000元。
    “梅玲剛才送來的,說是她表妹開的店,給我送的卡,請我去賞光惠顧!”柳月笑著說,隨手拿起卡扔進了下麵的抽屜裏。
    “什麽她表妹,這店是她開的,規模很大,光店麵裝飾就花了40多萬呢!”我說。
    “真的?”柳月看著我。
    “當然是真的,她自己親口說的!”我說。
    “她膽子可真大!”柳月說。
    “不僅如此,梅玲現在有私家車了,豐田!”我說。
    “哦……她可真有錢啊!”柳月點點頭:“厲害,有氣魄,有膽量,是個人才,人才難得啊!”
    說完,柳月自己先笑了。
    我會意,也笑了。
    “拿來,俺看看你的大作!”柳月給我泡上茶之後,朝我伸手。
    我把軟盤遞給柳月。
    “哦……這個東西是用來存稿子的吧……”柳月拿著軟盤,在眼前看著,模仿剛才梅玲的口氣,說了一句,眼裏露出惡作劇的目光。
    我聽了哈哈笑起來,柳月也嗬嗬地笑,溫情地看著我。
    柳月將軟盤插進電腦,又摸出一個棒棒糖遞給我:“呶,辛苦了,獎勵你一個,我看稿子,你自己吃糖玩……”
    看得出,柳月的情緒很好。
    我也很開心,接過棒棒糖,含進嘴裏,邊找了張報紙看著。
    柳月開始凝神看電腦。
    過了大約20分鍾,柳月突然抬起頭,看著我叫了一聲:“壞了!”
    “怎麽了?”我抬起頭看著柳月,柳月臉上的表情很嚴肅。
    我的心一下子揪緊了。
    “你這發言稿寫的太好了!徒弟超過師傅了,我要丟飯碗了,豈不是壞了?哈哈”柳月說著,臉一板,隨即又笑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很開心。
    原來是這個,柳月在逗我呢!
    我鬆了口氣,樂了。
    柳月活潑的時候,真好!
    好歡喜看到她的活潑和快樂。
    “別逗我,說真的,這稿子行不行啊?”我喜滋滋地問柳月。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
    “行啊,當然是行的啦——”柳月帶著誇張地表情看著我,又說:“不過——”
    “不過什麽?”我剛放下的心又吊起來。
    “不過,我得再給你潤色一下,讓裏麵的語言風格更符合馬書記的講話特點,”柳月笑嘻嘻地說:“還有,開頭部分,再口語化一點,加上一段馬書記的客套話,加上對主辦方的感謝和前麵發言者的讚譽……”
    “哦……”我鬆了口氣:“那就好,太好了,你這就給我改吧。”
    “是——江主任!”柳月抿嘴笑著看我。
    看到柳月的神態,我又笑了。
    “我是不是也該自己獎勵自己一個棒棒糖呢?”柳月邊說著邊自己又摸出一個棒棒糖,剝了外皮,含進嘴裏,笑嗬嗬地看著我:“那麽,你繼續玩,我給你潤色……”
    我笑著點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啊不辛苦,能為江主任服務,是俺至上的光榮啊!”柳月嘴裏含著棒棒糖,含糊地說著,開始修改我的稿子。
    柳月一工作起來神情就很專注,不再搭理我,我自個兒在那裏看報紙,偶爾也偷眼看一下柳月專注的麵容。
    每次認真看柳月的麵容,總是那麽讓我心跳,那眼神,那五官,那臉龐,那脖頸,那秀發,那額頭,無一不充滿著成熟女人的風晴氣質和美麗,那歲月的痕跡仿佛隻滑過了她的內心,在她的容顏上永駐的是嬌豔的青春。柳月從來不濃妝豔抹,看起來依然是那麽俊俏動人,那麽亮麗活潑,那麽生動嬌美。
    柳月的美和晴兒的美屬於兩種不同性質的美,一個是青春少女的嬌柔活力,一個是成熟女人的端莊美麗,當然,梅玲也很漂亮,但是,她是不能用美來形容的,她那是妖嬈和妖豔。
    偷眼看著柳月那端莊舒雅嫻靜的神態,我不覺癡了,心裏想起昨日看到的柳月電腦裏的話,又不覺感慨起來,一種複雜的情感交集的心裏,充滿了無奈和酸楚。
    “好了,徹底over,我的任務完成了!”柳月叫了一聲,將我從沉思裏喚醒,她嘴裏的棒棒糖的把柄在嘴角搖擺著,看著我:“我給你打印出來,你可以去交差了,就看馬老板如何發落你了,反正我覺得是行了!”
    說著,柳月開始打印稿件。
    “你感覺行,馬書記肯定也能通過!”我說。
    “這稿子你貫徹我的思路和想法很徹底,很有條理,觀點很符合時代潮流,馬書記去講,不會丟人的,這裏的很多思想,已經超出了馬書記現在的思維,他看了,應該能啟發一下思路的……”柳月說:“在某些方麵,不要覺得領導就是萬能的,領導同樣也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領導並不是什麽地方都比下屬強,當然,這個是自己心裏知道就可以,不能對外講的……”
    說完,柳月捋了捋頭發,衝我笑了。
    我點點頭:“馬書記看了這講話,會不會覺得奇怪,奇怪我怎麽有這麽完成的關於報業發展的思路和想法……”
    “哪怕什麽?這說明你小江好學上進啊,說明你勤於思考,積極吸納先進的知識啊,”柳月說:“這篇稿子,不僅僅是完成馬書記交給你的任務,更重要是你要在馬書記麵前展現你的大腦,展現你的思維,展現你的精神,展現你的能力,讓馬書記認識另一個方麵的你,對你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
    說話間,稿子打印好了,柳月訂好,找了一個信封把稿子還有軟盤一起裝好,遞給我:“軟盤你也帶著,防止還要修改,好了,你可以去交差了!”
    我接過來:“辛苦你了!太謝謝了!”
    柳月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少給我來這一套,說什麽呢!”
    我嘿嘿笑了下,站起來:“那我回去了,找馬書記交稿子去!”
    “等等——”柳月叫我。
    我站住,看著柳月:“還有什麽指示?”
    “馬書記這會好像不在辦公室,”柳月遲疑了一下,說:“上午他跟張部長去參加一個活動去了,估計下午就能回去了……”
    “哦……”我答應了一聲,可是還沒有不走的理由,就說:“那行,我下午給他。”
    說完,我抬腳要走。
    “等等——”柳月又叫我。
    我回頭又看著柳月。
    “嗯……你上午還有工作安排嗎?”柳月征詢的目光看著我。
    “沒有,就這一個事情。”我說。
    “那——你能陪我出去走走嗎?”柳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