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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攀上美少婦上司 !
    當然,這是我自己根據他們的表現判斷琢磨的,馬書記和劉飛心裏到底是什麽真實想法,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不管怎麽說,我的突然出擊達到了目的,我就是要在劉飛來不及做什麽手腳之前把他調離,剿滅他對我下手的機會。
    我相信,公示剛剛出來,劉飛還來不及做任何手腳。
    我這個主意,完全是在柳月的憂慮下突然蹦出來的,急中生智。
    我覺得這個計劃是比較保險的。
    我和劉飛離開馬書記辦公室的時候,我瞥了一眼馬書記,看到了馬書記那若有所思和陰冷的表情。
    我心裏打了一個寒噤,離去。
    然後,我親自開著新聞部的專車 ,拉著劉飛,去了蒙江——離江海市區最遠的一個縣,到了最偏遠的一個山區鄉,到了這個鄉最偏遠的沒有任何通訊信號和通訊設備的風景優美的山村,開始我的“采訪”,同時開始了我和劉飛三天的同居生活。三天裏,我時刻陪同著我的親哥劉飛,形影不離,好吃好喝好招待,我甚至想辦法弄了兩根魚竿,和劉飛泡在山半腰的一個小水庫邊釣魚,修心養性。
    這裏幾乎就是與世隔絕,劉飛無法和外界聯係,我自然也沒法聯係,因為大哥大是沒有信號的,村裏是沒有電話的。
    這三天,外界發生了什麽,我和劉飛自然是不知道的。
    這三天,我傾注真情,對我的親哥劉飛表現出了真誠和關懷,不停寬慰開導他,和他講人生的各種大道理,鼓勵他麵對挫折要有正確的人生態度和積極向上的信心。
    劉飛似乎對我的話很聽得進去,對我的開導和寬慰表示了真誠的感激,但是我不時從他眼裏看到轉瞬即逝的嫉恨和陰冷。我心裏清楚得很,知道一句話:山難改,性難移。其實,我何嚐不是和劉飛在做戲呢。
    人生就是演戲啊,都是演員。
    第三天晚上,我和劉飛回到了江海,我親自把劉飛送到了家門口,看著劉飛進了家門。
    回江海的路上,我和劉飛有一段對話。
    劉飛說:“江主任,十分感謝你在我最陰霾的時候陪我,難得你對我這麽好……”
    我開著車,打個哈哈:“劉主任,說什麽外人話,咱不是親兄弟嘛,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劉飛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說:“你又來了,親兄弟……我們是好同事,不是親兄弟,我不敢和你當親兄弟……我發現,你好像未卜先知……”
    我說:“先知?我先知什麽?我沒那麽大的能耐吧?”
    劉飛說“先知什麽?你不會不知道吧……你不要謙虛,你有那麽大的能耐,我發現你的能耐不小,不是一般的大……”
    我繼續幹笑:“嗬嗬……劉主任,過獎,我可是你的老兵,我可是一直以你為榜樣的,我的能耐,比你差遠了……”
    劉飛說:“你是後來居上,勝於藍,我和你比,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劉飛的眼神冷冷地看著前方,聲音不大,但是隱隱包含著殺氣。
    我的聲音和冷起來,說:“劉主任,你這話好像話裏有話嘛……”
    劉飛一愣,接著笑起來,說:“江主任,你想多了……我這是說的心裏話,我對於你的成長成熟和進步,是發自內心裏佩服的……”
    我也笑起來,說:“劉主任,其實,如果我有一點進步的話,那也是和你對我的錘煉分不開的……其實,我是應該感謝你的……”
    劉飛說:“我的錘煉?我對你能有什麽錘煉?”
    我說:“你看,劉主任,你拿著明白裝糊塗了,你可真幽默……”
    劉飛不由幹笑苦笑了幾下,不做聲了。
    一會兒,劉飛輕聲說:“明天開始,我就要正式叫你江總了,今天是我最後一次叫你江主任,今後,你就是我的領導了,以後還得江總多多關照……”
    劉飛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窗外,我瞥了一眼,心中一驚,因為我看到了劉飛眼裏噴出了憤怒和仇恨的火焰。
    我心裏一怒,火氣上來,想繼續和他進行口膠,不給他留一點情麵,來個宜將剩勇追窮寇,痛打落水狗,正要開口,忽然腦子裏浮現出柳月曾經和我說過的一段話:“凡事要留三分餘地於人……知人不必言盡,留些口德;責人不必苛盡,留些肚量;才能不必傲盡,留些內涵;鋒芒不必露盡,留些深斂;有功不必邀盡,留些謙讓;得理不必爭盡,留些寬容;得寵不必恃盡,留些後路;氣勢不必倚盡,留些厚道;富貴不必享盡,留些福澤;凡事不必做盡,留些餘德……”
    想到這裏,我收回打算和怒氣,嗬嗬笑了下,說:“劉總,你是我的老領導,我不會忘記的,咱們是親密的同事,不要這麽見外客氣……”
    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知道,我和劉飛這個回合的鬥爭,我贏了,我已經得到了實際的好處,沒必要和鬥氣,但是,我更清楚,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最後鹿死誰手,還難說。
    當夜無話。
    這三天的公示期我平穩度過,沒有出任何事情。第二天上午,楊哥帶著市委組織部的兩名科長到了報社,先是在會議室親自單獨和我談話,鄭重宣布我被任命為江海日報社黨委成員、副總編輯,考察期一年。
    接著,報社黨委召集全體黨委成員和部室主任,楊哥再一次宣布了市委的任命。
    宣布任命結束後,我做了一個簡短的表態發言,然後程序就結束了,楊哥和我淡淡的例行公事般握了握手,然後謝絕馬書記留下來吃飯的邀請,就帶人走了。
    報社的同事們對我的進步和榮升給予了熱烈的祝賀,大家爭先恐後和我握手,說著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發自內心發肺腑的優美言辭,一口一個“江總”讓我有些不大適應,又有些飄飄然,覺得自己好像喝了迷魂湯。
    倒是陳靜說的一句話讓我覺得是真心的,甚至有些感動。
    陳靜是這麽說的:“老大,我為你自豪,你永遠是我的老大!”
    陳靜無論何時,對我都是真心的,這一點,我毫不懷疑。
    麵對陳靜對我的始終如一真摯和真情,我有時心裏會感到一些不安。
    大家散去,這時,劉飛過來,對我說:“江總,你的新辦公室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在二樓,下午你就可以搬了……”
    劉飛的動作真快,讓我有些始料不及。
    我忙說:“謝謝你,劉主任!”
    劉飛微笑著說:“江主任,真心祝賀你……以後,你就是我的領導了,我為你服務,是應該的……千萬不要說謝謝……”
    我突然覺得劉飛很落魄,心裏有些不忍。
    劉飛接著給我下了一個通知:“江主任,半小時後,馬書記召集開黨委成員會議,請你準時參加,在二樓黨委會議室!”
    我覺得暈乎乎的,轉瞬間,我成了報社領導了,可以參加以往隻可以仰視的黨委會了,可以參與報社重大事件的決策了。
    我陡然覺得自己長大成熟了,肩上的膽子也重了許多。
    我突然有了一種阿q參加革命的感覺。
    半小時後,我滿懷豪情和忐忑還有緊張興奮走進了黨委會議室,會議室是長條圓桌,我經常參加市委市政府領導的小會議,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裏。我是報社黨委成員裏排名最後一個,自然是要做倒數第二個座位的,倒數第一的座位,那是留給列席黨委成員會議的辦公室主任——劉飛的。
    其他黨委成員進來後,都很熟練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很快,就剩下了最後兩個最靠上的座位,那最上的是馬書記的,右側的那個,自然就是梅玲的了。
    隨後,馬書記和梅玲進來了,梅玲跟在馬書記身後,進來後先衝我笑了下,帶著一絲妖媚。
    我低頭不語,擺弄著手裏的筆和筆記本。
    會議很快開始,馬書記主持。
    會議的議程就是兩個,一個是因為我加入了黨委成員,大家分管的內容微調一下,馬書記宣布,我作為報社編委成員,分管新聞部,隻分管新聞部。
    媽的,當了領導,隻分管這一個部室,除了待遇級別有了變化,工作內容還是一樣的啊。我有些失望,但是不能表現出任何異議,做愉快狀點頭答應。
    會議的第二個議程是討論新聞部主任的人選,說是討論,其實就是馬書記一句話拍板:陳靜回新聞部擔任主任,時事部的副主任主持陳靜走後時事部的工作。
    雖然黨的章程規定黨委會的議事規則是民主決策,但是,還有一點,那就是要以黨委書記為核心,大家都很明白這其中的道道,馬書記發話了,自然是沒有人提出其他意見的。報社的大事都是黨委決定,馬書記就代表黨委,一言堂。其實,不僅僅是報社這樣,所有的黨政事業單位都是這樣的。
    就在幾天前,馬書記還在考慮誰擔任辦公室主任,接替劉飛提拔後的空缺,現在卻在開黨委會決定我提拔後留下的空缺了,我不知道馬書記這期間經曆了怎樣的心理變化。
    開完黨委會,我又有些暈乎乎,似乎我還是和以前差不多,還是帶著新聞部的這幫兄弟們幹活,弄了個副總編的名分,成了副縣級領導,但是實際的權力沒有什麽變化。褲頭換馬甲,有意思。
    我記得馬書記說過要給劉飛設宴祝賀的,現在成了我,那麽,馬書記會不會給我設宴祝賀呢?
    我等了一天,也沒等到這個通知,看來,我自作多情了,老馬不準備給我祝賀。其實我並不稀罕這個祝賀,隻是想看看馬書記有沒有這個心思。
    梅玲倒是很積極,主動找我,非要請客祝賀,隆重祝賀,我找了個借口婉言謝絕,弄的梅玲怏怏不樂地離開。
    我的副總編輯辦公室和梅玲的副社長辦公室緊挨著,我下午就在新辦公室裏辦公了,劉飛安排辦公室人員幫我把原來辦公室的書和資料等搬了過來。
    下午我並沒有閑著,馬不停蹄給新聞部開了個會,陳靜已經談話上任了,坐在了我的辦公桌前開始履行新聞部主任的職責了。
    這個會開的很輕鬆熱烈,大家情緒很高漲,又是祝賀我 又是祝賀陳靜,非要我請客。
    我這時腦子已經冷靜下來,考慮到綜合的影響,告訴大家過些日子我請大家聚散,但是,這聚餐的名義是新聞部聚會,而不是祝賀高升。雖然實質一樣,但是,名義決不能一樣。我知道,此刻,有很多雙眼睛在看著我,我絕不可以得意忘形。
    同事們的祝賀我避過了,但是,私人朋友的祝賀卻是不可避免的。
    柳月本來答應要設宴給我祝賀的,但是晴兒堅持要請客,柳月也就隨了她。
    當天晚上,在江海最豪華的酒店最豪華的房間,晴兒訂好了酒桌,專門給我慶賀。
    參加酒宴的人是楊哥、柳月、柳建國、黃鶯、陳靜、秦娟,自然,還有小紅和妮妮。鑒於宋明正和柳月的關係,沒有請宋明正,自然也就沒有王巧玲。
    席間,大家都很高興,帶著真誠的祝福和欣慰跟我碰杯喝酒,我心裏洋溢著欣慰和感動,因為我相信,他們都是發自內心的。
    期間,柳月悄悄和我說了一句話:“你點子真多,帶著你的患難戰友玩失蹤,鬼寶寶……”
    我得意地衝柳月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