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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嘯天和梅玲臉上的神色明顯有些掛不住了,坐在台上的柳月臉上也顯出一絲不安,站起來向大家鞠躬致意,然後開始講話。
柳月的講話很簡單:“各位老同事,大家好,看到大家這些熟悉的麵孔,真的心裏很親切,有了回家的感覺,看到你們,真好……感謝市委的信任,委派我來主持報社的全麵工作……我是報社的老員工,今天回來,和大家又成為了同事,心裏非常激動和高興,也很榮幸,希望大家多支持我今後的工作,今天初次和大家接頭,不多說,就一句話:承前啟後,繼往開來,開拓創新,銳意進取,抓住機遇,快速發展,繼承報社的老的優良傳統,吸取前任管理所有的精華,把報社的新聞事業做大做強,讓報業經濟取得長足的進展,讓大家生活地更美好……總之,我與大家同在,我的心和大家一起跳動,報業的明天一定會更美好!好了,謝謝大家!”
說完,柳月站起來又向大家鞠躬致謝。
會場上又爆發出更加熱烈長久的掌聲。
我明白,這掌聲裏,既包含著大家對柳月的歡迎和期待,也包含著大家對馬嘯天和梅玲的不滿和厭惡,大家不敢說出來,就間接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了。我從掌聲裏聽出了大家發1泄出的壓抑和憋氣,還有大家滿懷的對明天的期望和憧憬。
交接儀式結束後,柳月就正式走馬上任報社一把手,正式成為報社的老大,正式成為我的直接領導和頂頭上司了。
這一天,夢幻一般到來了,我幾乎都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仿佛還在做夢。
下班後去 晴兒學校的路上,我還暈乎乎的,於是我使勁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媽的,好疼啊。看來,這是真的,柳月真的像我無數次夢想的那樣,來到報社領導我了,做報社的老大了,她終於有機會施展自己的才華和能力了。
雖然柳月是平級調動,但是我仍然有些空降的感覺。
這年頭,有實權、有人有錢,能幹實事才是硬道理,別的都是假的。
晴兒剛忙碌了一天出差回來,聞聽柳月調到報社做了老大,甚為震驚,眼裏露出不可思議不能接受無法接受難以接受的神情,繼而有些歇斯底裏地喊叫起來:“為什麽——為什麽——這是誰幹的?誰幹的!!!!!!她到底要什麽?????你們到底要幹什麽?!!!!!!!!!!”
晴兒顯然是非常失態,心理徹底快速失衡,她此刻考慮的沒有其他,隻有我和柳月離地更近了,接觸更方便了,可以打著各種合法的理由,披著各種正當的外衣,進行各種秘密接觸了,一如4年前我剛參加工作時那樣……她辛辛苦苦殫精竭慮挖空心思想要疏遠隔離我和柳月,可是,到頭來一場空,我和柳月不但沒有遠離,反而卻走到了一起,又在一個鍋裏摸勺子了。這讓她一直擔憂恐懼的心裏變得更加恐慌,似乎末日就要來臨一般。
我看著晴兒說:“你喊叫什麽?這是正常工作調整,這是市委的決定,是工作地需要,什麽誰幹的?什麽她要幹什麽?什麽我們要幹什麽,胡鬧——你瞎想些什麽!”
晴兒憤怒地小臉發紫:“陰謀——這一定是陰謀——哼——市委決定,工作需要,說起來堂而皇之冠冕堂皇,看起來人模狗樣大模大樣,糊弄誰啊,你還以為我晴兒是4年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傻子,由著你擺布?你、你們、自己心裏怎麽想的,自己心裏有數——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卑鄙——小人——可惡——可恨——”
我火了,瞪眼看著晴兒:“你說誰?”
“誰幹壞事我說誰!怎麽了!”晴兒絲毫不肯讓步,瞪著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怎麽,你想對號入座,是不是?”
我悶了口氣,說:“你想說我,怎麽說怎麽罵都可以,我不還口,隨你罵,隻是不要冤枉別人就好了——”
我這話原本是想讓晴兒把矛頭對準我,不要引到柳月那裏,沒想到這話一說出來,卻收到了相反的效果,晴兒立刻就炸了:“江峰,你混蛋——我冤枉誰了?好一個大男人啊,什麽都自己背著,替誰遮掩呢?我告訴你,我說的就是你們,你們,你們——”
我瞪眼看著晴兒:“閉嘴——”
晴兒說:“我就不閉嘴,你能把我怎麽著?”
說著,晴兒挑釁地把身體湊過來。
我往後退一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抽起了悶煙。
晴兒說:“你悶什麽?在我麵前裝什麽?江總,你其實心裏無比興奮無比高興吧,多好啊,機會終於來了,以後,隨時都可以打著工作的名義搞齷齪的勾當了,而且誰也說不出什麽話來……你很得意吧……你們的目的終於達到了……天天在我麵前裝好人,嘴巴上說的比蜜還甜,做起事情來比卻是另一套……騙子,無恥——”
晴兒在辦公室發起了飆。
我倏地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看著晴兒,一板一眼地說:“晴兒,送你一句話,不要度了君子之腹!”
晴兒說:“江峰,你什麽意思,你那意思就是說我小人之心了!”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沒說!”我冷冷地說完,也不吃飯了,扭頭就離開了晴兒辦公室,徑自先回了家。
回到家,連電燈也沒看,我往沙發上一躺,鬱悶之至。
不知道過了多久,晴兒回來了,打開客廳的燈,把東西飯桌上一放:“狗食,愛吃不吃!”
一股飯香飄過來,我知道是晴兒帶了飯回來。
我躺著沒動,晴兒洗刷完畢,不吭一聲,進了臥室。
等臥室裏熄了燈,安靜下來,我受不了美食的誘1惑,悄悄爬起來,把晴兒帶回來的飯菜吃了個精光,然後抹抹嘴巴,洗漱完畢,進了臥室,上了床。
晴兒一動不動,仰麵躺著,兩眼睜得大大的,原來沒有睡,神色極其嚴峻,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我不做聲,上床躺下。
我也沒了睡意,默不作聲地躺在哪裏,裝作熟睡了,打起了呼嚕。
一會兒,我聽見晴兒翻了個身,麵朝裏,嘴裏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鬥爭越來越複雜化了,看來,鬥爭還得繼續,更加嚴重的時刻到來了……看來,我得唱響《國際歌》……”
我心裏一沉,國際歌是什麽鳥意思,難道這是最後的時刻,要把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
我不知道晴兒晴兒此刻在想什麽,心裏愈發鬱悶沉重起來。
第二天,晴兒臉色陰沉,無精打采,神色倦怠,去上班了。
我知道晴兒心裏不輕鬆,心裏很累。她心累,我更心累。
我不知道後麵將會發生什麽。
上班後第一件事,就是參加柳月到報社主政後的第一次黨委成員會,參加的人員是報社黨委成員,還有辦公室主任劉飛。
劉飛似乎煥發了精神,在柳月麵前臉上帶著恭順和謙卑地笑。
第一次黨委成員會議,沒有什麽實質性的內容,柳月隻是和大家說了些麵子上的話,主要就是希望大家團結一致,正確麵對報社目前麵臨的困難,齊心協力共度難關。柳月在這次會上沒有拿出任何施政綱領和宏偉目標打算,而是讓大家自己發言,她做聽眾。
黨委成員摸不透柳月的真實心思,大家一個個說了些不痛不癢的小問題,沒有任何一個人觸及報社目前的實質性問題。我斟酌了下 ,也隨了主流,沒有說其他話。
然後,柳月就在劉飛的陪同下,到報社各個部室挨個串門,全部走了一遍。
其時,報社的工作紀律已經相當渙散,各部門人浮於事,遲到早退的、上班時間打牌的、中午喝酒下午睡覺的,比比皆是。報社目前的狀態就接近於一盤散沙,人心浮動。
到各個部室走完,柳月就一頭紮在了辦公室,不再出來。
柳月的辦公室,就是馬嘯天以前的辦公室。
接下來的幾天,柳月基本沒有露麵,坐在辦公室裏,依次通過黨委辦公室傳喚報社的中層幹部,挨個單獨談話,聽取匯報。
這項工作進行了3天。
柳月和每個人都談了些什麽,各位中層又和柳月都說了些什麽,誰都不知道,除了柳月和當事人。
我想抽空和柳月單獨說幾句話,愣是沒有瞅到空當。
和報社中層談完話,柳月又開始和部分員工單獨談話,各個部室各個層次的都有,從編輯記者到政工部門,從經營部門到後勤科室,甚至連印刷廠廣告部的臨時工都談了幾個。
這項工作進行了整整一個星期。
我知道,柳月談話一定是有目的的,這些日子她不顯山不露水,是在醞釀著一個大動作,她在徹底摸清報社的底子。
而劉飛,現在在柳月麵前表現地相當乖順,跑前跑後,工作十分賣力。
以前劉飛上班,都是辦公室的車來去接送,自從柳月來了之後,劉飛弄了一輛破自行車,每日騎著自行車上下班了。
馬書記的專車被他帶走了,帶到部裏去了,美其名曰先借用幾天,連同駕駛員一起帶走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馬書記是想長期占用這輛車,部裏是熊光蛋,沒幾輛好車,他在報社的車是剛買了不久的奧迪200,價值35萬,這檔次可以與楊哥相媲美。
宣傳部是報社的頂頭上司,常務副部長用車,報社豈敢違抗?
柳月也不好說什麽,聽之任之,她現在乘坐的是馬書記淘汰下來的後來被梅玲霸占的那輛奧迪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