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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完之後,那些黨委成員都衝我點頭:“嗯……江總說的確實是有道理,分析地很透徹……”
    “嗯……江總這麽一說,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隻看到了問題浮躁的一麵,沒有看到問題的本質……”
    這時,有幾位黨委成員衝劉飛搖了搖頭。
    柳月這時的眼神裏露出了幾分驚喜,似乎是沒有想到我和她沒有任何事先溝通,竟然能有如此的默契。
    又有黨委成員看著柳月:“柳書記,說說你的意見吧!”
    柳月點了點頭,說話了,語氣很果斷:“我支持江總的意見,江總剛才說的話,我完全讚同,我在這裏說的話,不包含任何針對個人的意思,我是站在報業發展站在報社的大局站在報社的整體利益來說這話,我認為,這座大廈,如果繼續建設下去,會成為江海日報的墳墓,會拖死拖垮江海日報社,會成為影響江海日報發展的巨大障礙,別的不說,光現有的銀行利息,就吃光了我們的純利潤,我們每年賺的錢,根本就沒有能力還貸款本金,如此下來,我們將永遠為銀行打工,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這是個無底洞,沒有盡頭……報社背著如此沉重的包袱,如何進一步繼續發展?凡事量力而行,有過大的能力,背多重的包袱,不切實際脫離自己的實際能力去搞這個,隻能是自己給自己掘墳墓……”
    大家紛紛表示讚同:“嗯有道理!”
    柳月說:“我們作為報社的黨委成員,我們要對市委負責,要對報社的廣大員工負責,要為報社的明天負責,我們要真正踐行腳踏實地真抓實幹的工作作風,我們不需要什麽麵子和氣派,我們正處在創業的起步階段,我們沒有必要去抓這個麵子,去擺這個擺場,更不需要去追求所謂的政績,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全心全力抓經濟,抓報業經濟建設,把報社的家底子建設地更加厚實,等我們真正成為了報業集團,等我們手裏真正有了自己的錢,我們當然會建設大樓,不但要建設,還要建國內地市報第一流的報業大樓,但是,現在,我們不具備這個實力……”
    大家看著柳月頻頻點頭,劉飛竟然也見風使舵,對柳月的話也開始表示讚同。
    柳月接著說:“所以,我的意見是,這座大廈,我們不但不繼續建設,而且,從盤活國有資產的角度出發,我們要將它賣出去,不要了!”
    柳月話一出口,舉座震驚,大家都看著柳月,眼裏帶著疑問,我也很好奇,想知道柳月的真實打算。
    柳月說:“我這次去北京,和幾家國際酒店集團進行了接觸,有兩家對此大廈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有意將此大廈收購過來,將其改造建設成為高檔次的星級酒店……如此一來,我們不但可以盤活國有資產,可以還清全部外債,甚至還能賺上一筆錢,嗬嗬……這樣,我們就可以甩掉包袱,開動機器,輕裝前進……我們的家底子會逐漸後市起來,我們的報業構架規模會逐漸擴大,我們的報業集團會早一日建成,我們大家的日子會更加好過,甚至可以這樣說,我留給下一屆黨委書記的將是一份殷實的家產,我們這屆黨委,將成為江海日報報業發展史上的功臣……”
    柳月說完,大家都鼓起掌來。
    等大家安靜下來,柳月繼續說:“基於此,我決定,為著配合好大廈國有資產的盤活,近期我們需要做好一件事,那就是對報業大廈建設的前期財務和賬目,進行一次全麵徹底的審計……理清和大廈建設相關的所有資產,以便於資產的移交,便於談判低價的確定……審計工作,我們不麻煩市審計局,我們從社會上聘請會計師事務所的人來完成……此項工作由劉總負責,報社財務科具體靠上配合,提供好所有相關的票據……”
    柳月這話說得很平靜,但是,我聽了,卻如同一聲響雷。
    柳月避開了審計局,從社會聘請人員來審計,很明顯,是要查賬,要徹底弄清楚大廈的所有資金資產動向。當然,弄清楚這些,是轉讓大廈所必須的,不然,摸不透自己的底子,怎麽和對方談判?但是,如此一來,很可能會惹事,會掀翻大廈建設的老底子,會將一些事情發掘挖掘出來。
    馬嘯天調走的時候,審計局已經進行了領導離任審計,很完美,沒有任何問題。我知道,審計局的王局長和馬嘯天是鐵哥們,審不出問題來,很自然。這一點,我想柳月也不會不明白。
    同時,我完全明白了劉飛今天的意圖,他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妄想串通大家,利用大家的良好願望,來左右會議的方向,從而改變柳月的決策。
    我覺得這有些可笑,這頗有些當年廬山會議林彪幕後指揮,讓陳伯達等人在會議上煽風點火,堅持要設guojiazhuxi一樣,最後的結果是雞飛蛋打。
    我又有些擔心,柳月這樣做,雖然是出於工作的需要,並非要針對什麽人,但是,此事一定會觸動某些人的利益,會讓某些人寢食不安,甚至會招致某些人的阻撓和破壞,更甚至會……
    我不敢往下想了,不願意去想更壞的事情。
    我知道,柳月的性格脾氣,向來是說了就做,對事不對人,真要是為了工作,她是不忌憚得罪人的。她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再更改的,她隻要做了選擇,就會義無反顧走下去,哪怕前麵是疾風暴雨遍布荊棘。
    這就是柳月,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這時突然明白了柳月前段時間召喚老邢到她辦公室的用意,也明白了柳月和那些建築材料商接觸的目的,雖然這半年來,她一直不對大廈表態,但是,她地心裏時刻都沒有放棄考慮大廈的去向,沒有停止考慮如何處理好這個棘手的難題,她一直在做著各種調查和嚐試。
    現在,柳月做出的這個決定,無疑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途徑,無論從哪個方麵考慮,都是最佳方案,特別是對於報社未來的發展,奠定了一個無比優秀的基礎。
    因為劉飛分管辦公室和財務還有基建,查賬審計工作自然是要由劉飛來主持。
    雖然是劉飛來主持審計,但是,我想柳月應該不會擔心劉飛能搗鬼,因為老邢是財務科長,劉飛如果搗鼓什麽,老邢是不會聽從的,他可是一向很討厭劉飛的,老邢是對柳月忠心耿耿的人。這一點,我確信無疑。
    黨委會圓滿結束,大家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都同意柳月的想法,都服從柳月的決定,也包括劉飛。
    會後,柳月又專門召集劉飛和老邢到她辦公室,商討了具體實施事宜,要求迅速全麵落實黨委決定。
    在柳月的指揮調度下,報業大廈的全麵審計清理賬目工作於一周後全麵展開了。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抱著極其恐慌的心情注視著這一切。
    轉眼又過了一周,到了4月28日,到了柳建國和黃鶯大喜的日子。
    這一天,注定要寫在我刻骨銘心的記憶裏,這一天,發生了柳月生命裏最慘痛的事情,此事幾乎將柳月的肉1體和靈魂徹底摧毀。
    為了照顧大家的工作方便,喜宴在晚上舉行。
    我要和晴兒去參加他們的結婚喜宴。
    下午下班後,我決定去找晴兒,帶著晴兒一起出席酒宴。
    我直接去了晴兒的學校。
    到晴兒校門口的時候,我隨意往馬路對過瞥了一眼,看到對過馬路邊的電話亭裏,有個穿花襯衣的年輕人在抱著電話筒打電話。
    我沒有在意,直接去了晴兒辦公室。
    晴兒正在辦公室裏看書,見我進來,露出意外而又欣喜的表情,甚至有幾分激動,但是,接著就又冷淡下來,翻起眼皮看了看我:“你還知道來找我?”
    我說:“你是我老婆,我為什麽不能來找你?隻是你不願意見我,我怕惹你煩,讓你惡心,我不敢來看你而已……”
    晴兒說:“你……我那麽說,你就那麽聽話?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就這麽久不找我,你還很有理……”
    我一聽這話,知道晴兒在為自己找台階下,就說:“好,我沒理,你有理,我今天主動來找你,來看你,你還生我氣不?”
    晴兒嘴巴一撅:“生氣,當然生氣,誰讓你這麽久不看我,我就是生氣,就是生氣!”
    我說:“那我今天來看你了,你還生氣不?你還惡心不?”
    晴兒做嘔吐狀:“惡心,就是惡心……”
    我笑了,過去拉住晴兒的手:“惡心,想嘔吐,說明是有了,不是因為見到我吧……哪裏有見到自己的老公嘔吐的呢……”
    說著,我攬住了晴兒的肩膀,將晴兒摟在懷裏。
    晴兒突然委屈地大哭起來,抽噎著說:“你壞蛋——你不理我——你不要我了……”
    晴兒一哭,我的心就疼,我拍著晴兒的肩膀安慰著她:“好了,別哭了,不鬧了,好不好?我沒有不要你,我說過,隻要你不趕我走,我是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我雖然沒有看你,但是,我心裏始終是牽掛著你的……”
    晴兒一聽,哭的更厲害了,抱住我的腰,將腦袋埋在我的懷裏,放聲痛哭,似乎要將這許久的委屈全部傾吐出來。
    好不容易等晴兒平靜下來,我給晴兒擦幹眼淚,說:“晴兒,不要生我氣了,不要鬧了,我們和好吧,當初那事,真的是誤會,我們真的是喝多了,不小心摔在了一起……你走了極端,說了那麽多傷人的話,讓我一時也嘔了氣,現在,我不怪你了,你也不要繼續誤會我和柳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