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蛞蝓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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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我們三人是跟著那些蛞蝓進入到洞中來的,目的也是想尋找這些蛞蝓的老巢,再以此推斷為何先前河裏會出現蛞蝓襲擊顧峰。所以這壁畫的事情,我們也就沒再放心上,而是拿著火把繼續前行。”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走在前麵的你爸似乎也聞到這股氣味,便停了下來。我們用火把朝著四周照了照,發現河上架著一根長長的樹枝,那樹枝上穿著一隻死兔子。兔子的血正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滴到河水裏,樹枝正下方的河裏還有些小型的蛞蝓若隱若現地張著嘴,但是怎麽也夠不到上麵的食物。”
“你爸看到這兔子的這樣被架在河麵上很是奇怪,就低下身去拿火把仔細地觀察著那隻兔子。約莫一根煙的功夫,你爸起身告訴我和小梅,這隻兔子應該是沒死多久,身上還在滴著血。把兔子架在河麵上再讓血滴到河裏引來蛞蝓的方法,似乎也隻有人才能想得出來。”
“聽到你爸的推斷,我又仔細想了想那月糸之前的話,在顧峰出事的那段時間隻有他不在現場,而且先前問他的時候,他回答的也是支支吾吾的。這一路上月糸的表現就顯得很是可疑,再加上那張陰柔的外表,怎麽看都覺得這件事兒跟他有關。
“就在我和你爸都在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小梅也蹲下身,發現石壁下麵有一隻黃銅打的戒指。小梅很是好奇地拿起來看著,然後又轉頭對我說,宋大哥,你看這隻戒指,我記得好像是之前月糸戴在手上的,那天晚上露營在聖山腳下的時候,我們女孩子都圍著他身上的首飾看,他很是得意的告訴我們,這些首飾都是月祭祀大人賞給他的,所以他到哪裏都戴著。”
“小梅這麽一說,我基本可以肯定這一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就是月糸,但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問題,月糸為什麽要這麽做,或者說他的主子月祭祀為什麽會指示他這麽做,這一切都是謎團。”
“在我還在思索著整件事的時候,沉默許久的你爸突然說,河裏有什麽東西。我和小梅急忙用火把朝著河裏看,透著微弱的火光我看到河裏似乎有一條白色細長的東西在晃動,那些圍在兔子屍體下方的小蛞蝓也感應到了這條白色的東西,一下子都附在這白色東西上一動也不動。”
“越來越多的蛞蝓附在那條白色東西之上,那白色的東西被很多蛞蝓附上去以後顯得粗了許多,而且不斷地在往回縮。我們拿著火把很是好奇地跟著這條白色的東西往前走,這一路上河裏原本活動的蛞蝓都附在這條東西上,隨著它往山洞裏麵走。”
“我們就一直拿著火把跟著這條東西,也不知走了多久,走在最前麵的你爸不知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我和小梅見狀急忙快步上前去扶住他。”
“等你爸站穩,我們用火把照了一下,發現差點兒把你爸絆倒的東西竟然是河裏那條白色的東西,但是我們又朝著河裏照過去,發現原本那條白色的東西仍然在河裏,還在往回縮。
“我們蹲下來用火把照著那條白色的東西,發現不是樹藤或是水草一類的東西。那白色的東西看上去肉乎乎的,外表看起來跟河裏那些蛞蝓很像,但是末端沒有嘴巴和牙齒。”
“就在我們好奇地盯著那條白色東西的時候,那東西似乎感應到了什麽,晃動了一下,然後跟河裏的那條一樣快速地往回縮著。我們也趕緊拿著火把往前追去。”
“跑了一會兒,你爸突然停住然後望著前麵一動不動。我和小梅看到你爸停下來,似乎前麵有情況,也急忙走上前去和他並排往前看。”
“待到我們拿著火把往前一照的時候,頓時驚呆了。一團像小山一般,白色肉乎乎的東西出現在我們的眼前,而先前看到的那兩條東西正在以飛快的速度縮回它的身下,那些附在上麵的蛞蝓也都爬到了那東西的身上。”
“這東西一共有四條觸手一樣的東西,現在都縮了回來。最讓人感到恐怖的是,那個東西身上密密麻麻地趴滿了我們先前在河裏看到的蛞蝓,大大小小不下百條。”
“於是我帶著吃驚的語氣問,你們誰能告訴我,眼前這東西是什麽?小梅最先聽到我的話,搖了搖頭,一臉茫然。我看著你爸還在望著那東西發呆,心想他不會是嚇傻了吧。正當我準備伸手在你爸眼前晃的時候,你爸緩緩地開口說,要是他沒猜錯的話,這東西應該是蛞蝓之母。”
“你爸的答案讓我和小梅一臉茫然,在進入聖山之前我隻見到過像蝸牛一樣大小的蛞蝓,從未見過今天看到的這般大的,更別說什麽蛞蝓之母了。”
師傅的話,再一次印證了我先前的想法,要是他們三十年前這段經曆拍成個科幻電影,那絕對是票房冠軍,而且估計得蟬聯半年。
這時,許久不開口的徐濤突然說話,一臉好奇的問,“師傅,我之前在道觀裏看到一本書最後幾頁寫著關於蛞蝓之母的記載,莫非是您加上去的?”
師傅再一次點上煙,點了點頭,勾唇一笑,“沒錯,道觀裏關於蛞蝓之母的記載的確是我加上去的,而且也正是我們那次進入聖山的山洞我才知道有這麽一個東西,說起來還真得謝謝小亦的爸爸楊傑那老小子,是他告訴我們關於蛞蝓之母的資料,救了我們的命。但是誰知到後來他把慧茹給拐跑了呢,所以我又不想感謝他了。”
正在喝水的我被師傅這句前後轉折太大的話,給嚇得差點兒把嘴裏的水給噴出來,怪不得我媽老是叫他老不正經的,這好好地講故事的時候,非要來這麽一句不著調的話,太膈應人了。
宋和青看到我差點兒把嘴裏的水噴出來,嗬嗬一笑,然後用手摸著胡須,“不過我也不虧,反正楊傑那老小子的兒子現在是我徒弟,嘿嘿,玩笑歸玩笑,現在為師就告訴你們這蛞蝓之母到底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