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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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陰魂纏綿:鬼夫你好汙 !
    我本來是試圖掙紮的,腰上卻感覺到有冰冷的東西頂著我,是刀!
    我當時就僵硬了,老老實實的任由他們把我拖進後座。
    等車子開始發動,我才低聲問:“那個……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閉嘴!”旁邊的男人穿著黑西服,一臉冰冷,拿了一塊黑布就把我的眼睛蒙了起來。
    等再看到光亮的時候,我就已經在一個破倉庫裏了。
    周圍全都是人,手裏都拿著武器,想跑是不可能的,我隻能看向坐在最中間那個,疑似老大的人。
    他是個看起來並不凶,甚至有些溫柔,但是我絕對不會小看他,溫柔的人,怎麽可能把我綁到這裏來。
    我考慮了一下,低聲道:“這位老大,你的手下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就是一冥壽店小老板,沒得罪過您吧?”
    “給白女士看座。”男人笑眯眯的道:“我找的就是你。”
    我什麽時候得罪過這位老大了?我心裏慌慌的,卻還是硬著頭皮道:“老大,我要是無意中得罪過你……”
    “沒有的事,我有一個小忙,想請白女士幫我。”他淡然的道:“接這個活的,本來是牛大師,但是他不幸去世了,我接到消息,白女士是最後一個見到牛大師的人,對嗎?”
    不是尋仇的?這讓我稍微冷靜了一些,連忙道:“是的,但是我就是一普通人,不知道……能幫上你什麽忙。”
    “我姓海,叫我海東就好。”海東交叉著十指,頗為溫和的對我道:“牛大師出事之前,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他弄到了一塊上好的沁血玉,準備第二天給我送過來,然後他就出事了,據我所知,這塊沁血玉,是白女士你的。”
    牛大師要把我的玉,給海東!這個消息讓我怒火中燒,因為當時牛大師對我說的是,他要拿這塊玉,去對付那個惡鬼。
    他騙了我。
    雖然這塊玉對我而言是個催命符,但是被人欺騙,依舊讓我很憤怒。
    憤怒的同時,我卻很清楚的知道,我不能把玉給海東,這塊玉不是好東西,是催命的,牛大師已經因為這塊玉死了,如果給了海東,那後果不是我能承受的。
    海東這個名字,哪怕我隻是一個小市民,也是聽說過的,他是我們市地下勢力的大頭頭,人稱東哥。
    他要是拿了我的玉,導致他們家裏死了人,最後肯定還是要找到我頭上的。
    我幹巴巴的道:“不知道東哥要這玉,是想做什麽?”
    海東猶豫了一下,然後道:“續命,我家中有人得了重病,曾請教過一位大師,說必須要用靈氣充沛的天然玉石,含在嘴裏,我找了頂好的玉石來,果然壓製住了他的病,但是始終沒找到一塊沁血的天然玉石。”
    說著海東看向我:“那塊玉本該在牛大師手裏,而是現在玉不見了,我想跟你做個交易,你把那塊玉給我,我幫你保守住這個秘密,並且給你三百萬。”
    三……三百萬!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多錢!我知道自己眼裏肯定都是金光,但是,我不能賣,賣掉的是玉石,也會是好幾條人命,其中肯定還包括我的。
    可是如果我拒絕的話,肯定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沒聽到海東一臉溫柔,話裏卻都是威脅嗎?他知道那塊玉在牛大師手裏,這件事一旦說出去,我的嫌疑,是絕對洗不脫的。
    如果我手裏隻是一塊普通的玉石,我肯定願意買給他,可這塊玉,是鬼給的啊!還是鬼給我的聘禮!
    我頭皮發麻,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個東哥,如果我要是……嗯……就是假設,假設我不賣……”
    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海東眼裏的殺機,我當時就跳了起來,一臉嚴肅的道:“假設而已,東哥你別激動,我實話跟你說吧,這塊玉來曆不一般。”
    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嬌羞一些,然後道:“這是我未婚夫給我的聘禮,也是我們的定情之物,所以真不好就這麽賣了,不過……你是為了救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可以賣,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你說。”海東笑眯眯的道:“要加錢嗎?”
    “我是那種人嗎?”我一邊麵帶憤怒,心裏卻在滴血,要啊!好想賣!
    “我想去看看病人。”我咬著牙說完這句話,膽氣也大了起來,模糊的道:“我祖上是醫生,還有一位老祖做過太醫,咳咳,我是想說,我也會那麽一手,說不定能夠幫到你呢。”
    胡編亂造了一通的我,其實是純粹覺得不對勁,奶奶小時候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說一位大地主生了怪病,肚子鼓的好像十月懷胎。
    路過一位道士對他說,他是作孽過多,肚子裏全都是怨氣,想要壓製,必須每日吃三塊金子,兩塊銀子,一塊玉,吃到家財散盡,就好了。
    大地主不信,人怎麽可能吃得了金銀,就把道士給趕走了,他死的時候,四肢瘦巴巴皮貼骨,隻有一個肚子跟氣球似的。
    我總覺得海東瞞了我一些什麽,總想親眼見見,才能放下心來。
    海東仔細打量了我一下,突然笑了:“白女士有本事從牛大師那裏拿了那塊玉回去,想必也是有大能耐的,好,白女士今天就跟我一起回去吧。”
    我咳了一下,然後道:“等等,我還有些東西在家裏,需要用到,我得回去拿。”
    海東不甚在意的揮揮手,然後道:“林子,陪她回去。”
    我走的時候才發現,海東並不是坐在座位上的,他坐的其實是輪椅,也就是說,他不良於行。
    心裏有一個隱約的念頭浮現,可總覺得有哪裏不對,我隱下心裏的念頭,跟著那個叫林子的壯漢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