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為時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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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擎蒼一劍擊斃黃衣人,便立刻蹲了下來,望著馮嬸腿上的傷心疼道:“馮嬸,都是穀生不好,害您受了傷。您放心,穀生一定為您報這個仇。”
馮嬸聽潘擎蒼說完,不由笑著點了點頭道:“其實我早該猜到是你了。”
潘擎蒼感激的看了馮嬸一眼,這才站了起來,手裏拿著劍,指著灰衣人泠泠的說道:“你們是哪門哪派的?我的劍下不殺無名之徒。”
灰衣人剛才見潘擎蒼一劍便擊斃了黃衣人,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又見自己這邊還有三個人,而他卻一個人,此時連馮嬸也受了傷,不由膽子又大起來,大聲罵道:“小王八蛋,死到臨頭,還敢問老子是誰?好,老子不防告訴你,讓你今個死個明白。老子就是斷刀門青木香堂香主,現在你知道了又能拿老子怎麽樣?”
潘擎蒼泠笑一聲道:“這麽說其它幾位也都是斷刀門的香主了?好!很好!我今日就留你一條狗命,回去告訴你們少門主劉淩萱,就說改日我定會親自上門向她討教,你現在可以滾了,其它兩人留下。”
灰衣人聽潘擎蒼說完,愣了半天,這才看著同伴大笑道:“哈哈!我是不是聽錯了,這小子是不是被我們斷刀門嚇壞了,竟說起瘋話來了,就他那傻樣,還想見我們少門主,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其它人一聽,也都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潘擎蒼泠泠的看著他們三人笑,過了許久才道:“我現在數三個數,你若還不走,這輩子就不用再走路了。三!”
灰衣人見潘擎蒼手拿長劍,就那麽隨意握著,似乎根本不像是會用劍的樣子,以為剛才殺自己的同伴,隻是他誤打誤撞,憑著一股子蠻勁罷了,這才不把他放在心裏,如今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由又忍不住大笑道:“要不,我幫你數吧!臭小子,死到臨頭,還裝腔作勢,你以為老子真怕你啊!二、一!來啊!殺老子啊!”
潘擎蒼也不說話,隻是泠泠的繼續喊道:“二。”
就在這時,灰衣人身邊的一個人突然跟灰衣人小聲說道:“大哥,我怎麽覺得這人怎麽這麽眼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但又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旁邊的人一聽,也連忙仔細一看,頓時瞪大雙眼,指著潘擎蒼道:“武武”說到這裏竟嚇的說不下去了,頭上也是一頭的汗。
灰衣人見他如此緊張,連忙笑道:“我說張香主、劉香主,你們也真是的,不就是一個不懂武功的鄉下臭小子嘛,至於把你們嚇成這樣嗎?”
此時,他的話音剛落,潘擎蒼已泠泠的喊道:“一。”頓時手中的劍平平的揮了出去。
灰衣人旁邊的人此時已認出他來,可是卻為時已晚,他嘴裏剛喊出“盟”字,隻見劍影一閃,他的身體也已像黃衣人一樣,攔腰成了兩半,頓時上半部和下半部分了家,鮮血噴了一地,身體內的腸子也都紛紛流了出來,令人慘不忍睹。
圍觀的人也早已嚇的各自逃散了,馮嬸連忙捂住小寶的雙眼,生民的他看到這血腥的一幕。
現在隻剩下灰衣人和另外一個人了,他們眼看著自己的同伴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便被分屍了,這才有些怕了。
這時另一個也認出了潘擎蒼,不由驚的大聲喊道:“他是武林”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又見一道亮光閃過,他的頭和身體也分家了。
劉大娘萬萬沒有想到,她剛才所罵的人竟然如此曆害,此時嚇的想跑卻也跑不動,一屁股癱瘓在了地上,嚇的尿了一褲子水,身體也顫抖的不成樣子。
灰衣人這才知道對方的武功是自己遠遠不能及的,此時後悔已來不及了,剛想求饒,卻聽潘擎蒼又泠聲說道:“我說過,你既然不想走路,那這輩子不用再走路了。”他話音剛落,灰衣人便低頭朝自己的雙腿看去,頭還沒有低下,卻突然感到身體好似矮了一截,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兩條腿竟在這一刹那間被齊根削斷了。他一雙眼睛也嚇的直了,一時之間竟連怕都不知道了,更不知求饒了。
潘擎蒼這才泠泠說道:“你聽著,我不管你是爬著回去,還是滾著回去也好,如果一個月之內,你不把剛才那句話當麵告訴你們的門主和少門主,那麽你看看他們幾個就知道什麽結果了。”
灰衣人這才醒過來,雖然此時已痛的全身都被汗和鮮血濕透了,仍然咬緊牙關點頭道:“小的知道了,請武”
潘擎蒼見他還要說話,連忙阻止道:“你若是還想要舌頭,最好管好你的嘴巴。”
灰衣人嚇的連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不小心,裏麵的舌頭便也沒影了。
潘擎蒼說完之後,這才伏下身來,看著馮嬸道:“馮嬸,請恕穀生對您刻意隱瞞之罪。”說完便跪了下去。
“少俠,沒關係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自然也不例外,馮嬸不怪你。”馮嬸見潘擎蒼朝自己跪下,似是對自己很愧疚,連忙笑著安慰道。
“馮嬸,我還是喜歡聽您叫我穀生,可以嗎?”潘擎蒼聽馮嬸改變了稱呼,似乎很是不習慣,不由輕聲懇求道。
“好!穀生。”馮嬸聽後,連忙又叫道。
潘擎蒼聽了,不由一笑,輕聲道:“馮嬸,我們回家吧!”
說完便抱起了她,拉著小寶走了。
剛走幾步,看到劉大娘還癱坐在地上,全身哆嗦的看著自己,便又放下馮嬸,拿著劍,慢慢走到她麵前。
馮嬸一看,連忙央求道:“穀生,不要!”可是話音剛落,卻隻見潘擎蒼手中的劍光一閃,化作無數劍影,朝劉大娘刺去,連忙閉上了雙眼,抱緊小寶,不敢再看。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潘擎蒼已經仍掉手中的劍,重新抱起了她,拉著小寶走了。
馮嬸偷偷看了一眼身後的劉大娘,發現她並沒有受傷,隻是嚇暈了過去,這才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誤會了潘擎蒼。
回到了家,潘擎蒼將馮嬸放下,又將她腿上的劍身處理包裹了一下,這下莊重的跪在了她的麵前道:“在下潘擎蒼,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您永遠都是穀生的親人。”說完便重重的叩了幾個響頭。
馮嬸見潘擎蒼給自己跪下,內心不由很是欣慰。過了半天,這才猶豫著問道:“你師傅他……還好嗎?”
潘擎蒼連忙答道:“師傅他老人家一生都在掛念前輩,他最大的願望便是希望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退隱山林,過著真正的田園生活。而他覺得人生最大的遺憾,便是自己太過執著。現在師傅已經到了遲暮之年,如果能夠圓了一生的夢想,這樣百年之後,便再無遺憾了。”
馮嬸聽潘擎蒼說完,不由神色一陣緊張,半天才道:“這麽說,你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潘擎蒼見她麵色難堪,連忙說道:“不管前輩姓蘇還是姓馮,穀生隻想把前輩當做自己的親人,一輩子孝順,侍奉,別無他意,若是馮嬸不願意跟隨穀生一起回家,那穀生這輩子就留在這裏照顧、伺候您,永不出山穀半步。”
馮嬸聽後,連忙失聲道:“不不,我不會出山穀的。”
潘擎蒼道:“既然馮嬸不願意出山穀,那穀生便永遠陪著馮嬸,直到終老。”
馮嬸見潘擎蒼如此固執,不由情緒一下子激動起來,大聲責怪道:“你為什麽要逼我?我本來在這裏過的好好的,為什麽卻偏偏要碰到你?”
潘擎蒼見她情緒激動,生怕會傷及身體,連忙說道:“穀生永遠不會強迫馮嬸,穀生說過,會永遠陪著您,一輩子不出穀,便會說到做到。三年前穀生因為最心愛的女子跟自己的結義兄弟成了親,一氣之下,傷心欲絕,刺了自己三劍,想要以死明誌,不願繼續留在這個世上受那相思之苦,因為穀生從小便看到師傅整日麵對自己心愛女子的畫像,流淚歎息,受盡了人世間的相思之苦,穀生不想再走師傅這條難走的路。穀生不是師傅,沒有師傅對心愛女孩子的執著和癡情。所以隻求一死解脫,可是機緣巧合,穀生卻被前輩救活了,從此有了一個叫馮嬸的娘。穀生從小便離開了爹娘,不知道有娘親的感覺,可是這三年來,穀生體會到了有娘親的感覺,是馮嬸讓一個曾經死了的人,又重新活了過來,穀生永遠感激您。這些年穀生一直在想,在做思想鬥爭,可是卻一直想不通,穀生原本想像前輩一樣,在這山林深處躲避一輩子,永遠不去想,不去念,可是穀生做不到。因為有時候,穀生發現,躲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既然躲避的日子是這樣的痛苦,為什麽不去坦然麵對,與其兩個人都痛苦一輩子,為什麽不去爭取自己的幸福呢。年輕的時候,我們錯過了,可是為什麽我們明知錯了,卻還要一錯再錯,請前輩給晚輩一個照顧您的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更給一個可憐的老人一個機會。”
“不,你不要再說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去見他的,不會的!”馮嬸聽潘擎蒼說完,淚水已經流了滿麵,不由失聲痛哭道。
“既然馮嬸如此堅持,穀生就永遠陪著您,永遠照顧您,直到終老。”潘擎蒼見馮嬸如此傷心,痛苦,知道她一時不能接受這個現實,便也不再逼她。
馮嬸聽後,似乎更加為難,大聲哭著道:“你為什麽要這樣逼我?為什麽還要提這些傷心的往事?為什麽”
潘擎蒼道:“因為穀生是馮嬸的兒子,兒子永遠不會逼迫母親,隻是希望母親永遠幸福、開心,能與最心愛的人時刻在一起,便心滿意足了。”
馮嬸聽了一愣,過了半天才道:“幸福?開心我還能有嗎?”
潘擎蒼道:“有,幸福每個人都有,隻要自己敢於去麵對,去爭取,就一定會有。”
馮嬸聽了,似乎一下子平靜許多,怔怔的看著地上,半天才自言自語道:“我還可以去爭取嗎?還可以嗎?”
潘擎蒼聽到,知道她此時已經被自己說服了,不由心中一陣驚喜,連忙答道:“馮嬸可以,永遠都可以,隻要您不放棄。”
馮嬸聽後,愣了半天才道:“你讓我想想,不要逼我,我現在心情很亂,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潘擎蒼見她憂心忡忡,知道此時正是她下決心的時候,不由又說道:“穀生願意等馮嬸,馮嬸一天沒想通,穀生便在這裏陪您一天,一個月沒有想通,便陪您一個月,一年沒有想通便陪您一年,十年甚至一輩子。”
馮嬸聽後,突然伸出手摸著潘擎蒼的臉,目光慈祥的看著,輕聲說道:“傻孩子,馮嬸都老了,你還年輕,馮嬸怎麽舍得你永遠在這山穀裏陪我呢?”
潘擎蒼聽後,知道馮嬸已經答應了自己,不由激動的喊道:“這麽說馮嬸同意穀生了?”
馮嬸見潘擎蒼如此高興,這才擦幹眼淚,點了點頭問道:“他還好嗎?”
潘擎蒼聽後,連忙答道:“他老了,可是他很好,因為他永遠在等著這一天,永遠沒有放棄過。”
馮嬸聽後,淚水不由再次流了下來,過了半天才歎道:“他真傻,還像原來一樣傻。”
潘擎蒼也喜極而泣道:“不,他不傻,換做任何人,碰到像馮嬸這樣的女子,都會願意等上一輩子。”
馮嬸道:“真的嗎?”
潘擎蒼答:“真的!”
馮嬸道:“好!”
潘擎蒼也道:“好!”
這夜,天空上的星星似乎格外的亮,每一個似乎都在不停的眨著眼睛,相互訴說著各自的心事。
第二百二十三神秘客人
中秋節的前一天,子時已過。
斷刀門的大廳外,出現了一個全身是血,身上穿著的灰色衣服已經被全部磨爛且血跡般般,發出陣陣惡臭並斷了雙腿的男人,他忍著疼痛對守門的道:“快!我要見門主和少門主,有重大的消息要稟報。”
守門的見灰衣人如此模樣,仔細一看,認出他便是在一個月前消失的四個香主之一的青木香堂的香主肖生,心中不由一驚,感到事態嚴重,連忙進去向門主稟報。
斷刀門門主潘強此時已經熟睡,突然被守門人吵醒,本想發火,卻聽他說是青木香堂香主來了,便破例穿上衣服,上了大廳。
過了一會,斷刀門少門主劉淩萱一臉不高興的也站在了大廳裏,當然隨之而來的還有白虎堂堂主劉振和青龍堂堂主張武。
斷刀門門主潘強及眾手下見肖生如今變成了這幅模樣,連忙問道:“肖香主如何成了這幅模樣?快說是誰如此大膽竟敢傷我斷刀門的人?”
肖生爬在地上,抬頭看著潘強,勉強喊道:“水水。”
潘強一聽,連忙令屬下端水過來,
不一會,肖生喝了水,這才說道:“他他說,一個月之後親自來我斷刀門拜訪門主和少門主。”
潘強聽後,泠笑一聲道:“哼!傷你的人?好狂!”
劉淩萱不由眉頭一皺,連忙問道:“肖香主可知傷你的是何人?”
肖生看了一眼劉淩萱,又看著潘強道:“稟門主,他他就是當今武林盟主潘潘擎蒼。”
“潘擎蒼?”眾人一聽,不由又是大驚,齊聲問道。
肖強道:“不錯!就是他,傷了我斷刀門四個香主,隻有我一人活著回來的,隻因他要我帶話回來,說一個月之後,親自來斷刀門請門主指教!”
張武連忙問道:“果真是他?你可看清了?”
肖生道:“是他親口所說,他殺了另外三個香主之後,便說要親自到斷門門找少門主劉淩萱算帳,屬下不敢有半句謊言。”
潘強再次聽到兒子的消息,心情自然很是激動,道:“那…他為什麽要殺你們?”
肖生一愣,過了半天才道:“隻因王香主傷了一個帶著小孩的婦女。”
潘強聽後,不由眉頭一皺,似乎很是反感的又質問道:“王香主為何要傷一個帶著小孩的婦女?”
肖生似乎覺得理虧,停了半天才道:“一個月前,也就是7月15日那天,我和菱木香堂香主王興、水木香堂香主楊林、金木香堂香主王鐵去外辦事,路過一個小鎮時,王香主的馬被一個小孩子驚了,害他差點從馬上摔下來。王香主一怒之下,本想教訓一下那小孩子,卻沒想到他的母親竟然武功很高,一不小心便受了傷。屬下等人見王香主受傷,這才上去幫忙,沒想到屬下該死,請門主罪恕”
潘強愣了一會,道:“你們竟公然在鬧市縱馬橫行,還差點踐踏了當地的百姓,居然連一個小孩子也不放過,還要懲罰人家?如果不是碰到了他,那對母子豈不是白白的被你們這些人欺負了嗎?他做的對,殺的好!斷刀門竟然會有你們這樣的香主,真乃我斷刀門的不幸。來人啊,速將此人拉出去砍了!”
“是!”這時從門外走進兩個人來,拖起肖生便出去了。
肖生邊被拖走邊大聲求饒道:“門主,饒命啊!”聲音卻漸喊漸遠。
潘強過了半天才道:“明天就是月圓之夜了,老夫終於等於這一天了,上天真是太對得起我潘強了,讓我終於可以再見到他。”
其它人一時心情也都萬分複雜,不知該喜是還是該愁,是福還是禍。
過了很久,劉振這才小聲問道:“門主,要不要多派些人手?”
潘強一聽,連忙轉過頭來,吃驚的看了他半天才道:“加派人手?老夫跟自己的兒子團圓,還需要加派人手?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劉振一聽,連忙跪下道:“屬下知錯!”
張武聽了,似乎覺得潘強的話太重,連忙勸道:“門主,劉香主也是擔心您的安危,實屬無心之錯。”
潘強聽後,似乎也覺得剛才也太過嚴厲,這才就著張武的話下了台階道:“我知道各位都擔心我,多謝大家的好意,這些年來,大家隨我東奔西走,也都吃了不少苦,我潘強自是很感激大家,如果有什麽說錯的地方,大家都是兄弟,不要往心裏去。”
劉振和張武一聽,連忙道:“門主對屬下等恩同再造,屬下自當萬死不辭!”
潘強聽後,淡淡的道:“都起來吧!天已經快亮了,我看今晚大家就都不要睡了,陪老夫一起熬過這個特殊的夜晚吧!”
劉振、張武和劉淩萱一聽,不由相視看了一眼,連忙答道:“屬於遵命!”
8月12日,正義堂襄陽分堂門口,來了三個特殊的人,一男一女各帶著黑色麵紗,女的手裏竟還牽著一個小孩子。
男的站在門口,看著“正義堂襄陽分堂”七個大字,心中頓時有種久違的感覺。
守門的人見他們頭帶麵紗,行蹤詭異,便有些起疑,隧上前查問到:“請問幾位到正義堂有何貴幹?”
男的頭也不抬命令道:“叫你們堂主張江出來見我。”
守門人聽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由驚道:“還請閣下通報姓名,我這才好去向張堂主通報。”
男的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何人,叫張江出來就行了。”
說完便拉著小男孩的手進了大廳
守門人還想說話,見這男的一幅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便不敢再說什麽,連忙進去叫堂主張江。
不一會兒襄陽分堂堂主“旋風腿”張江來到大廳,見到這神秘的三人還沒等開口說話,那男子便又開口命令道:“我要你三天之後,趕在中秋節那天,將她們母子二人送往總堂見堂主,若是耽擱一天,你從此以後就可以回家種田了。”
“旋風腿”張江一聽,見此人上來便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不由不卑不亢問道:“閣下是何人?我正義堂好歹也是江湖上頗有名望的門派,就算是斷刀門的人也要禮敬我們三分,聽閣下的口氣好大,不敢請教尊姓大名。”
男的聽完張江的話,似乎很是滿意,點了點頭,也不答話,掀開頭上的麵紗,露出真麵目後,便迅速又將麵紗放了下去。
“旋風腿”張江一見,頓時呆了,頭上了汗也流了下來,連忙嚇的跪下道:“屬下恭迎……”
男的見張江還要說話,便道:“張堂主,三天之後,如果這母子二人沒有見到堂主,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了?”
“旋風腿”張江連忙道:“是,屬下明白。”
男的說完,便對那女的道:“我還有事要去辦,你放心吧,他們會將你們母子二人平安送到的,到時代我問師傅好,說我辦完事就回去,不必擔心我。”
那女的聽到,抬著看著他,柔聲說道:“你放心去吧!”言語之中很是慈祥。
男的聽後,又摸了摸小孩子的臉,道:“記住要聽媽媽的話啊!”這才轉身出了襄陽分堂。
張江見他走後,這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此時身上已經被汗水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