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想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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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與君回警局上班差不多有一個星期了,陳隊長並沒有急著讓他跟其他人一起出警,不隻是因為喬與君剛養好了傷,陳隊長是覺得喬與君最近腦子不太活分,有些過於遲鈍。
    陳隊也沒有多想,他把問題原因歸結為何小舟的出國,他知道喬與君和何小舟關係好,六年的同學,五年的同事,何小舟這回出國了,喬與君難免要有些情緒,多緩上一陣子就好了。陳隊長其實非常看好喬與君,在他眼裏,喬與君要不是還年輕,讓他幹個隊長絕對不比自己差。
    當年喬與君和何小舟一起進入警隊,局裏對喬與君特別重視,因為喬與君的文化成績非常好,身體素質方麵也屬於偏上等級,憑他的學曆和個人素質,稍微找找人,托些關係,一畢業就能來個什麽長什麽處的做做,然而他卻自己誌願來到了警隊,跟著陳隊長一幹就是五年。
    陳隊長從最開始帶著喬與君的時候就特別喜歡他,而同樣是一起進來的何小舟就不太招他待見了,何小舟嬌氣、懶散、沒一點悟性,相反的,喬與君雖然生活方麵不太擅長,但要是說做警察的洞察力、果敢、耐性那都是非常好的,和他工作的能力一比,他在生活方麵可以算是不能自理。
    而這次,喬與君受傷其實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就算是陳隊眼裏的笨蛋何小舟也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不過犯錯的是喬與君,陳隊可就什麽話也不說了,在他看來,他的好徒弟這是重情義,舍不得戰友同誌的離開分了心。
    喬與君受傷之後陳隊幾次有事沒有去醫院探病,知道喬與君快出院了他特別騰出空來去醫院看望,可他去了醫院喬與君卻不在了,而醫院裏還專門留了人和他說,喬與君的表哥聽說喬與君受傷了把人接走療養去了。陳隊長那是什麽人物,心細似針鼻,他也不管那人怎麽解釋就一句話:“你糊弄我呢?真是表哥接走了讓他給我打個電話,這幾天就要他回去上班呢?還搞什麽療養!”
    於是等喬與君被陳隊的機智成功“解救”出來之後,喬與君見到陳隊長迎麵就撲上去了,那一個大熊抱差點給人撲一個跟鬥。
    “師傅!要不是你我就回不來了!”
    陳隊長把喬與君給推開,上下看一圈,沒什麽外傷,總算鬆了口氣。
    “讓人帶哪去啦?我看你最近是要完蛋,你還當不當警察,不願意當了你也學別人上美國天天吃西餐去吧!”
    喬與君嘿嘿的笑,他是壓根沒想把事情講給陳隊聽,他一點也不想暴露他有和任顯揚的這一段不美好邂逅,他隻想糊弄過去了事,然後算他自己倒黴,盼著以後再也別再見到那個什麽倒黴任總了。
    “西餐不好吃,刀子叉子用不慣,手裏拿著個帶刃的東西就總想當武器,去什麽美國,我就願意賴在這跟著師傅。”
    喬與君說這話的時候心裏不自覺的就想到了任顯揚的臉,那張臉要多讓他生氣就有多讓他生氣,他可不是個聖母人物,於是他在心裏狠狠地給了任顯揚一飛刀。
    喬與君雖然向陳隊長表示了忠心,但陳隊長還是沒有讓他立馬出警,這一個星期過去,喬與君快活活給悶死了,成天就坐那跟著接電話的小丫頭聊閑天,再無聊了,就自己在屋子裏來回溜達,然後猛然一個轉身練習掏槍姿勢如何帥氣。
    喬與君手裏的是真家夥,他要是拔出搶來正好指著誰,那人非得嚇著,喬與君無聊正自己耍帥呢,一個掏槍動作出來正直指著門口,槍剛端平就有人進了警局的門。
    任顯揚走進去的時候還挺輕鬆的,他專門來找喬與君的,穿的人模狗樣,開著他的小跑,身上噴著昂貴的香水,就等著見到人來一個帥氣的姿勢打聲招呼,可沒想到他一進門,就是一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鼻尖,再看舉著槍的不是別人,就是他找的那位。
    喬與君看到任顯揚瞬間蔫了,他像是藏了什麽大秘密似的趕緊環顧四周,手裏的槍也趕緊放下插回到腰間的槍套裏,他還沒來得及問你來幹嘛,一邊的小丫頭就先發話了。
    “先生,您報案嗎?請先到我這邊做個登記……”
    那姑娘話還沒說完,喬與君就拽著任顯揚往外走去,嘴裏還解釋著“我認識的人,我給他解決就行,你別管了。”
    喬與君拽著任顯揚往外走,任顯揚也聽話的跟著,一隻手被喬與君拉扯著,另一隻活動自由的手把臉上的墨鏡往上抬了抬,讓眼睛可以從墨鏡下方看清楚前麵的人。
    喬與君穿製服的樣子實在好看,警服本來就顯得人精神,再加上喬與君正好一米八的身高,細腰長腿,腰板倍兒直,屁股蛋是又翹又挺,讓褲子包裹的實在誘人,任顯揚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盯著那一個位置眼睛就沒離開過,隨著走路的姿勢動作,喬與君那個肉最多的部位也是顯出一種誘惑人心的魅力來。
    喬與君和任顯揚對話,他絕對是會挑個沒人得地方的,警局旁邊的小胡同就是個不錯的選擇,那裏平時人都沒有,就是上班騎來的自行車都鎖在那,不到下班點根本沒人去那。
    喬與君本來想著到了那可就是他的地盤了,他這回非得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任總,可剛進了胡同口,他還沒反應過來呢,抓著人家手的那個胳膊就被任顯揚一個反剪給壓在了背後,他也被猛地一推給摁在了牆上。
    喬與君側臉貼著牆,一隻手被折的生疼,身上腿上完全使不出力氣,這姿勢可不怎麽舒服,喬與君下意識的就將他的另一隻手摸向了腰間的槍。
    “你幹嘛!老子是警察,我他媽有槍,你再這麽摁著我我就掏槍了!”
    喬與君雖然處於弱勢但他說話的氣勢上卻一點也不弱,那底氣足的,要不是任顯揚,擱誰都得被他唬住。
    任顯揚覺得喬與君特有意思,扭著個脖子正好留出一截後脖頸子,他上去就是一口咬在喬與君的肉上,咬的喬與君直飆髒話,他就不明白了,這任顯揚是屬狗怎麽的,怎麽就愛咬人呢。
    任顯揚看著氣急敗壞又無力動彈的喬與君心裏別提多美了,可是他也並沒有多舒坦,還真別說,他這不舉的毛病還就喬與君治得好,一看見他就硬,別管何時何地,什麽姿勢狀態,他那大兄弟都能自個挺直腰板昂首挺胸的硬挺起來,這回也不例外。
    任顯揚看著喬與君一手摸槍的姿勢,心裏特別樂嗬,他還真不信喬與君敢一槍崩了他,可他可是敢提槍收複了喬與君這身後的好地界的:“你掏啊,我也有槍,能軟能硬的那種,你把腰緊緊準備好了,咱倆一塊掏。”
    喬與君本來還沒反應過來,但隨著任顯揚在他腚上磨蹭的那幾下,他總算是明白了。
    “你把老子放開!你到底想幹嘛?”
    任顯揚把手上的勁頭鬆了鬆,讓喬與君好鬆口氣舒服一點,但他仍然貼著任顯揚的後背,嘴唇就挨在喬與君的耳廓邊上,說話都帶著吐熱氣的“我?想幹你。”
    喬與君聽了這句臉上的紅暈直接延伸到耳根,隻覺得整個人身上都燒起來了。惱羞成怒可以激發力量,他趁著任顯揚這一陣手上力道小,一個發力掙脫開來,抬腿就要踹。
    可沒想到任顯揚也是有些身手的,反手一抓就把喬與君的腿給抓住,另一隻手還得空在喬與君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兩下,那啪啪兩聲,直叫喬與君差點羞得自己咬了舌頭。
    “行了,你還上你的班去,我晚上來接你,你敢跑敢躲,我就去找那個小姑娘自首我的強奸罪行,聽見了嗎?”任顯揚說著就把手鬆開,故作帥氣的吹了聲口哨,轉身就往胡同外麵走去了。
    喬與君緩了好久才算平靜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撞了邪神了還是讓人詛咒了,怎麽就被這惡棍纏上了呢,喬與君抬起雙手照著自己的臉狠狠地拍了兩下,假裝淡定的回警局去了。
    一進門,那小姑娘就悶事的問起來了,“什麽事啊?神神秘秘的。”
    喬與君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編了個瞎話“自行車丟了,我剛帶著他找了一圈,找見了,沒事。”
    小丫頭聽了還挺激動,趕緊把頭抬起來了‘剛才那個?騎自行車?別逗了你,你沒看見他一身名牌啊,他一條領帶就購買十輛自行車了,他要真騎自行車,那可是夠有情調的。“小姑娘說完看了喬與君一眼,就低下頭去折騰手裏的活了,可頓了一會就又張嘴了“誒,小喬,我看你脖子上有點紅,怎麽弄得?”
    “啊?啊!?沒,沒事!蚊子咬的!”喬與君聽見那話趕緊拿手捂住自己脖子,生怕牙印露出來。
    小姑娘不依不饒的還接著問“大哥!三月份,哪來的蚊子?”
    喬與君狠狠的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笨,真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變異品種,特別大個,特惡心人,你別問了,我去洗把臉。”
    喬與君逃命似的跑了,心裏又是一通罵,心說咬人那貨那哪是變異品種啊,那簡直是變態品種,如果再給他加個級別,十級滿級的話,喬與君能給任顯揚一個妥妥的十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