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別喊了知道嗎再喊我在車裏就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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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與君覺得身上一陣黏膩,他雖然穿的不多,但汗水順著他的脖子滑至鎖骨,之後順著肌膚紋理在胸前劃過,那種癢癢的可以感覺出汗珠經過路線的感覺實在不好受,喬與君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喉結上下的滾動在他和任顯揚的姿勢襯托下顯得十分的曖昧。
    喬與君之所以出了這麽多的汗,除了因為他自己自作孽踢到雜物間的鞋子正在被尋找,剩下就是任顯揚在他身上亂摸的手。任顯揚實在壞心,他明知道這地方空間小,還故意往喬與君的方向擠,喬與君躲不得隻得以一種窩在任顯揚懷裏的姿勢站立著,更要命的是任顯揚親手給他拉好拉鏈的褲子此時又被同一隻手給拉開,他身前身後的重要部位都被撫摸過,此時那隻賊手正揉捏著他的側腰,像是故意的一般,手指不停的擦過他那道新留下的傷疤。
    傷疤位置的皮膚其實觸感比較遲鈍,有些微的麻木感覺,但被任顯揚觸碰時卻止不住的通過那一處向他的身體各處擴散著灼熱感。
    喬與君試圖用眼神警告任顯揚不要輕舉妄動,但並不能起到什麽作用,周圍雜物實在太多,喬與君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兩隻手隻能推著任顯揚的胸口盡量讓兩個人保持一點距離。
    任顯揚似乎偏愛喬與君的臀部,手在腰側撫摸過一陣後便滑向屁股,隔著內褲就揉捏起來。
    “去他大爺的,找不著不找了!小喬這留了雙鞋,我先穿他的算了,腳上這雙裏麵汪著水,難受死了。”喬與君聽見這句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腳上隻套著一雙白襪子,壓根就沒穿鞋,但他的鞋子叫人穿走了,喬與君反而舒了一口氣,隻是沒想到外邊緊接著又提起了他的名字。
    “說起來小喬,我覺得他和接電話的小陸挺登對。”喬與君自己都不知道他怎麽就和那丫頭登對了,他不知道怎麽聽了這句還有點心虛,不自覺就抬眼看了一眼任顯揚的表情。
    任顯揚表情沒啥變化,就是手上動作停了,他也正看著喬與君,像是專門等著後話一樣,兩個人都沒什麽反應和動作。
    “小舟都結婚了,小喬也差不多該結婚了,我看小陸那姑娘挺好的,他們倆整天打打鬧鬧眉目傳情的是挺般配的,明天哥幾個給他倆撮合撮合。”
    任顯揚聽見這句手上緊跟著就是狠狠地一捏,那勁頭活有一種要給喬與君捏死才解恨的感覺,喬與君覺出疼來不敢喊還沒處發泄,兩隻手抓過任顯揚的另一條胳膊放在嘴邊就咬下去了。
    兩個人像是比賽看誰不怕疼一樣,一個比一個使勁,喬與君疼的眼眶都泛紅了也不願意先鬆口,直到更衣室的人都走光了兩個人也沒放過對方。
    直到兩個人出了雜物間,喬與君最終鬆口的時候還借機使勁的在任顯揚的胳膊上來了一下狠的。
    “操,你屬狗的啊!怎麽還咬人呢!”
    喬與君衝著地狠呸了兩口,眼神那是一個犀利的瞪著任顯揚“去你大爺,你才屬狗的,我脖子上讓你咬的你怎麽不說!你趕緊給我滾蛋!我要下班了!”
    喬與君是真有點生氣了,他也不管任顯揚,自顧自的快速換了衣服,去雜物間拿了那隻鞋出來打算湊一雙換上回家,。
    任顯揚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看著喬與君皺著眉的在他麵前走來走去,他倒是有一瞬的不知所措了。
    喬與君在他的灰色衛衣外麵套了一件加絨的棒球衫,這樣的裝束讓他顯得年輕了許多,像是還在校的大學生,二十出頭的年紀一般,任顯揚看了一眼,總覺得不管喬與君是穿西服醉醺醺的樣子,還是穿著警服很精神的樣子,或者現在穿的隨意休閑的樣子他看著都挺順眼。
    喬與君手裏拿著那兩隻別人的鞋子,怎麽的都感覺還是有些別扭,總覺得伸不進去腳,一邊的任顯揚眼神怪異的看著他,他就更別扭了。
    “看什麽看!讓你走聽見沒!”
    任顯揚嗤的笑了一聲,上去就把人給打腰的位置抱起來,一使勁就掄到肩上去了,喬與君隻覺得腹部受到壓迫實在難受,腳上一陣撲騰卻使不出真正的力氣,用的全都是虛勁兒。
    任顯揚扛著人出了更衣室,直接走到警局後邊空院子的邊牆處,任顯揚衝牆踢了幾腳,似乎牆外的人一直等著一般,立刻就有人順著牆往下放金屬的人字梯,喬與君想喊救命都不敢喊,他是真怕人看見,他丟不起這人。
    眼看著幾個黑西裝戴墨鏡的小哥兩邊護送著任顯揚爬梯子上牆再順利的回到地麵,喬與君心裏直接臥槽,心說你他媽的爬個牆還帶這麽大陣勢的。
    出了警局的院子,喬與君終於敢出聲了,一邊出聲一邊還拳打帶腳踢的,活有一種被土匪搶了的良家婦女做反抗的架勢。
    “你把老子放下來!院子裏有監控,小心拘留你!”
    任顯揚管都不管他肩上的人怎麽鬧怎麽撲騰,他隻管往車的方向走,車門一開,人就叫他塞車裏了。
    “別喊了知道嗎,再喊我在車裏就辦了你!”
    喬與君是真不知道任顯揚到底要幹什麽,他並不覺得自己和他發生過關係就要一直被這麽糾纏下去,這不是正當的關係,然而任顯揚一而再再而三的誇張行為讓他也有些覺悟了,他似乎和這個人產生了特殊的糾葛,不管緣由為何,現在他似乎是沒什麽逃脫的辦法,他突然發現,麵對任顯揚比麵對嫌疑犯還讓他糟心。
    “我需要和你說清楚,咱倆那次是個意外,我不追究你任何責任了,我也求你別再找我的事了!我現在沒辦法正常生活了知道嗎?”
    喬與君試圖和任顯揚友好商談,以此來結束這段荒誕的奇怪關係,然而任顯揚似乎並不覺得喬與君是受害一方,他還有他的委屈沒道出來呢。
    “你不追究?我追究啊,我現在也沒法正常生活了,現在我就想幹你,別人我硬不起來,你不給我個說法?你之前找我討說法,我現在也找你討個說法,你說怎麽辦吧?”
    這話說得太露骨,喬與君是再也沒辦法壓著心裏的火氣了,車子在行駛中,喬與君也不管是否危險一腳踹車門上了,即使他沒穿鞋,也沒覺得腳上的疼痛感能蓋過心裏麵的火氣。
    任顯揚看見喬與君發火他反而興奮了,他如今真徹底轉了口味了,現在的他就喜歡喬與君這種硬朗挺拔的,就要不聽話,專門反著他,他才覺得夠帶感。
    趁著喬與君還沒有做出其他動作,任顯揚拽過喬與君的手,使勁的箍住手腕,不等喬與君掙紮一把揣進了自己的褲襠裏。
    “摸摸,沒騙你,我需要你幫我解決,我保證你也舒坦,而且錢不會少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