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別擔心傷的不是中間那條腿以後你的性福還能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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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與君值夜班一般都是前半宿玩手機,後半宿睡一會,這回也不知道怎麽,剛過八點就困得不行,真像之前陸玲說的,跟吸了毒似的,沒精神。
    喬與君把玩一半的遊戲關掉放下手機撐著腦袋打算小憩一會,結果手撐著頭剛閉上眼睛電話鈴就響了,看著號碼喬與君半天沒下定決心接還是不接,之前任顯揚給他打了個電話,說自己出車禍了,但他完全沒信,這過了一個多小時了,又來電話喬與君心裏還有點糾結,這要是真出問題了他這不是耽誤事了嗎?可要說回來,任顯揚那缺德尿性,實話少謊話多的主,讓喬與君信他也難。
    手機在桌上不停地震動,喬與君的手就在一邊,卻始終沒把手機拿起來,直到他決定再信任顯揚一次的時候,對方卻掛斷了,喬與君看著屏幕上顯示著一個未接來電,心裏還有點奇怪的惆悵,隻是還不等他消化情緒,手機屏幕又亮起來的,同樣的號碼。
    喬與君心想任顯揚還挺執著,衝著這股子執著勁他就再信任顯揚一次,接通電話,對麵沒有他預想的任顯揚又賊又賤的聲音,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喂您好,內個……請問您是……內個……榴蓮嗎?”
    喬與君聽著對麵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最後問他一句你是榴蓮嗎,他可謂直接懵逼到了姥姥家,張嘴說不出別的,就一聲“哈啊?”
    “對不起先生,任先生車禍受傷,被送到醫院,他的手機裏麵隻有您的號碼,他可能需要手術,您看您能來一下醫院嗎?或者您幫忙通知他的家人。”
    喬與君一聽這話,心想這回還真是耽誤事了,任顯揚看來是真出事了,他給陳隊打了個電話,找人來頂了他的班,他便打了輛車往醫院去了。
    說是手術,其實並不是聽上去的那麽嚇人,喬與君到了之後又給那個手機打了電話,護士給他說了具體的病房,等他過去的時候,任顯揚還在睡著。
    “任先生傷到了腿,幾天消腫後可能要進行手術,這兩天要住院,需要您去辦一下住院手續交一下錢。”病房內的護士把任顯揚的手機給了喬與君,又和喬與君說了一下情況。
    喬與君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任顯揚,那睡的一臉“安詳”的,哪像是出車禍了,就這麽打眼看過去也看不出腿上到底哪裏受了傷,而且護士讓他交錢他是肯定不願意的,任顯揚這麽有錢,住個院憑什麽讓他花錢啊,於是他走到病床邊上想要仔細看看,任顯揚萬一又是裝的呢,想想他之前不是也能買通過醫院的主任嗎。
    喬與君站在床邊故意大著嗓門的問“傷的哪條腿啊?能看看嗎?”
    任顯揚還真像是故意裝睡一樣,喬與君的話說完他眼睛都沒睜開就說了一句“別擔心,傷的不是中間那條腿,以後你的性福還能保證。”
    喬與君差點讓這一句給噎死,旁邊的護士聽了臉都紅了,趕緊想著法的離開“先生,我要去準備一下,一會可能要吊一瓶消炎的水,你們先聊。”
    護士說完不等人回答就轉身離開了,病房裏就剩下喬與君任顯揚兩個人,氣氛一下子就詭異了。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任顯揚聽著關門聲睜開了眼睛,眼神特欣慰的看著喬與君,就跟長輩看著晚輩似的。
    “護士都給我打電話了,我怕你死在醫院裏麵,跟著你的那些墨鏡西裝的小哥呢,還有你秘書呢,怎麽這事還能找到我!”
    喬與君是真有疑問,說著他還把剛才護士交給他的手機解了鎖點進通訊錄,他很費解,任顯揚可能就隻存他一個人的號碼,為什麽護士就打給他呢,可當他打開通訊錄的時候,也是奇了怪了,還真就一個號碼,備注榴蓮,點進去一看,那號碼不是別人的就是他自己的。
    “他們還能每次都跟著我?”看著喬與君盯著手機扭曲的表情,任顯揚知道喬與君是看見什麽了,“哦,另一個手機摔了個粉碎,這個手機是因為之前你把我另一個號拉黑了專門新辦的卡新買的手機,就你一個人的號碼。”
    “你才特麽是榴蓮。”看著任顯揚躺床上表情也不痛苦,臉色也不蒼白的,一點也不像是受傷了的,喬與君還真又懷疑起來,“真受傷了?怎麽出的車禍?”
    任顯揚伸手把喬與君手裏的手機拿過來放到自己的枕頭邊,趁機還在喬與君的手上摸了一把“昨天車不是劃了嗎?”說到這句,喬與君狠狠地瞪了任顯揚一眼,但任顯揚卻沒在意繼續說著“然後我就換了一輛,結果新車開著不順手,就撞護欄上了。”
    喬與君心裏想著怎麽不撞死你丫呢,但還是沒真說出口,到嘴邊的卻是別的話“錢包呢,我給你辦住院手續去,我可不給你墊錢。”
    任顯揚指了指床邊的小櫃子,喬與君開了櫃門,裏麵是任顯揚換下來的衣服和他的一些物品,喬與君看著外套上還有些血,不知怎麽的心裏就一緊,趕緊取了錢包出去了。
    等喬與君回來的時候正趕上護士給任顯揚吊水插針,也不知道是喬與君的錯覺還是真就是那樣,他覺得任顯揚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一下子變了表情,明明先前很正常的表情看見他進來一下子變得特委屈害怕。
    “喬警官,我怕疼,你快來快來,護士給我紮針我得抓著點什麽。”
    喬與君翻了個白眼,心想著你就說你想抓著我的手不就完了,要不手邊又是棉被又是床單的抓什麽不行,還用得著出聲喊人嗎。
    喬與君也沒跟一個病號矯情,走過去把手伸到任顯揚的麵前了,任顯揚看著喬與君手腕上還有一圈紅色,本來想著要抓住手的,結果轉而捏住手腕揉了起來,直到輸液的針頭固定好了也沒鬆手。
    “誒誒誒,紮完了,能鬆手不。”
    任顯揚跟沒聽見似的,也不鬆手也不說話,喬與君也不知道怎麽的竟然沒怎麽心煩,他自己覺得可能是對弱者而同情心理作祟,人家都受傷了,他就大方一回唄,也就是摸個手,又不會少塊肉。
    “怎麽聯係你秘書,讓他來,我可不照顧你。”喬與君可不想守著這麽個大麻煩,他巴不得趕緊甩開任顯揚。
    “今天晚了,找他他也來不了,明天我自己找他,今晚你陪陪我吧,睡醫院我自己睡不著。”任顯揚說的還挺委屈,攥著喬與君的手也沒停下揉搓。
    “那你躺著,我給你講個故事,你睡覺。”任顯揚一聽,誒嘿這是哪一出啊,也不知道喬與君玩哪套,索性他還真就閉上眼睛躺好了。
    喬與君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子幽怨勁“從前有個小孩,放羊的時候他無聊的難受想逗著大人們玩,他就喊狼來啦,狼來了……”
    任顯揚閉著眼怎麽聽怎麽覺得這諷刺意味明顯,嘴角抽搐幾下,愣是沒把眼睜開,隨著喬與君往下講,他是身上越來越僵,總覺得這故事是越講越睡不著,但後來不知不覺竟然真睡著了,且睡得安穩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