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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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與君和呂頌見麵有些拘謹,他不理解一個醫生怎麽能打扮的像是第二個邵學,然而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邵學其實在國外這麽多年學的也是醫,而且是要求最為嚴謹的外科臨床。在喬與君的想象裏,醫生差不多都應該是表情嚴肅,中規中矩的樣子,所以當他被呂頌先認出並打了招呼後,他久久的不能相信這就是那個所謂了呂醫生。
    喬與君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長久盯著別人看是多麽不禮貌的行為,他的目光太過追隨其實也引起了呂頌的注意,呂頌雖然臉皮夠厚,並沒有因為喬與君的目光而感到羞澀,但總歸還是又些別扭,所以他率先開口打破僵持的氣氛。
    “我和任顯揚是同學,我和邵學也是校友,很巧的是我和你以前似乎還做過鄰居。”呂頌說著似乎無關緊要的話,其實是在和喬與君套近乎拉近彼此關係,他和喬與君是不是鄰居,喬與君是不知道,但呂頌還真是清楚喬與君從小到大的事情,可說是知道喬與君活了這二十多年的一切。
    喬與君自己也帶著好奇,別管呂頌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呂頌是對他有一定的了解才敢說這樣的話,喬與君也沒追問就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句“嗯,很巧。”
    喬與君的回答很出乎呂頌的意料,他第一眼看見喬與君的時候直歎任顯揚現在可有眼光,眼前的人身材真好,長相也清秀,氣質也不扭捏娘氣,這麽一交流,呂頌還發現喬與君還很聰明情商也不低,根本就不入他的套,這和任顯揚以前還在學校裏喜歡的類型可大不同了。
    “嗯,我也很驚訝,任顯揚的媽媽給了我很多資料,我當時一看覺得還很驚奇,我小的時候是住在城北的老院的,可我卻完全不記得兒時的玩班裏有過你這樣的人物。”呂頌的上一顆子彈剛打在了防彈衣上,就又發射新的,自己暴露自己所知道的,甚至刻意暴露自己和邵雪麗有所聯係,這種一點也不掩藏的樣子似乎可以給喬與君更多的信任,“嗨……也都這麽多年了確實不記得了也是正常,我倒是和你說任顯揚以前上學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現在半分的樣子,那時候他可笨了,要不是指著家裏有錢他一個人也釣不著。”
    呂頌說著,餐廳服務員便走過來詢問是否上菜,呂頌頭都沒轉揮了揮手示意“上吧”便繼續說著任顯揚的學生時代,以此來讓喬與君更加放鬆警惕“我那時候遊走花叢中,得心應手,聽說還有人能和我一樣,我特別不相信,後來觀察任顯揚很久我才發現他根本沒什麽技巧可言,就隻會花錢花錢花錢,嘖,太俗。”
    呂頌說的是事實,喬與君也深有感觸,他也曾親自體會過,聽著呂頌說話他一句也插不上嘴,但就是想聽,呂頌的專業技巧讓喬與君幾乎已經忘記了當初在電話裏說好的,他不談他想說的隻解答喬與君想問的,然而現在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他說話簡直停不下來。
    “後來我也沒再國內待著,太沒勁,我就去國外混了幾年,好巧不巧又遇到了他們一家子的邵學,那時候邵學剛到國外的時候特別土,哪像現在染一腦袋白毛成天開著小跑,那時候他天天抱著書死讀,學習成績卻奇差,有一次我偶然聽說他是任顯揚的舅舅,我好奇心被勾出來了啊,我就主動去和他說話。”呂頌說著似乎口有些幹,端起麵前的水抿了一口,趁著水杯遮擋小小的看了一眼喬與君的表情,觀察到喬與君並沒有煩躁的情緒,呂頌才放下水杯繼續說著。
    “然後我就聽說了任顯揚幹的缺德事,哎呀,任顯揚幹的缺德事太多,我雖然是邵學請來的,但我就不和你說太多毀他形象了,就說他現在遭的報應,你看他好好地摔一骨折,還折在以前傷過的地方,這不是注定他殘廢嗎。”
    喬與君直聽到這才有些麵部表情上的變化,呂頌都不用分析就能看出來,喬與君對任顯揚關心著呢,哪有他一開始自己想象的那麽大的仇那麽深得怨。
    “還有那小丫頭,他非讓我給他偽造什麽親子鑒定,我給他弄好了發給他看一眼,他又說我辦壞事讓你誤會了,非讓我來給你解釋,你說我說了你能信嗎,這多像編的,多假啊,對不對!?”呂頌簡直來了個此地無銀,然而他就這麽說著,喬與君心裏就特別的動搖,一個和任顯揚關係不好,一個邵學請來的幫手,他真的會幫任顯揚編瞎話嗎,但他又為什麽會來和自己見麵呢,這些矛盾讓喬與君心神混亂心不在焉。
    舉著麵前的水杯,喬與君也是小小的喝了一口,嗯了一聲,不怒不喜的沒有暴露半點情緒,呂頌都懷疑,喬與君是不是真的被他說的話動搖了,正是兩個人都尷尬僵持的時候,上菜了,看著豐盛的菜品,喬與君心中惆悵,他和任顯揚出來吃飯從來沒有一次是好好地,每次都是一堆亂子,他要是能有機會,任顯揚要是“洗脫嫌疑”,他還真想和任顯揚出來找個浪漫的餐廳好好的吃一頓。
    呂頌看著喬與君愣神,趕緊找話“哎呀,說好了你問我答的,我話嘮了,你問吧,這回我那不多說廢話了。”
    “那孩子真不是任顯揚的對吧。”
    這是喬與君現在最關心的問題,雖然剛剛呂頌已經解釋過,但他仍然想要非常明確地再次確認,呂頌一邊沒什麽形象的吃著菜,一邊很隨意的點點頭嗯了好幾聲。
    喬與君看著呂頌說話的樣子突然又生出了一些想法,他繼續問著“邵學給你多少錢?任顯揚給你多少錢?如果我和任顯揚和好,對你有什麽好處?”
    喬與君的問話讓呂頌一下子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的職業素養太高,戒備心這麽的強,這麽的警惕多疑,但喬與君的問話確實讓他有點不能迅速做出反應,他緩慢的放下筷子,看了看喬與君的臉,喬與君的表情又完全不像是他問出的話那般的犀利警覺,滿臉的表情都在透露著他的期待,呂頌猜得出,喬與君在期待著他否定的回答,喬與君其實早就自我動搖了,他現在隻缺一個人順水推舟。
    呂頌看著喬與君的眼睛,沒有正麵的回答,隻是用一句莫能兩可讓人捉摸的話結束了二人的交談“任顯揚為什麽這麽有福氣呢?”
    呂頌說完就走,手裏拎著外套,不顧喬與君隻發出半聲的追問,直接出了餐廳躲進他的車裏給卲雪莉打了電話,說的理直氣壯“我近期想給任顯揚安排疏導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