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震族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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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四個大字從於清風嘴中狂奔而出,如一道道光環刷的衝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留下四屢尾光緩緩劃過天際,四道黃光直插雲霄,猛地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雨神彩珠刷了過去。
    四道黃光,一並進入雨神彩珠,瞬間天旋地轉,昏天暗地,下一刻,火花四射,悶雷四起,響徹天空。雨神彩珠外圍火力迅猛,由中心朝外散發火光,與地麵呈三十度角,將中心的彩珠裹得嚴嚴實實。隨後複興瑪雅四個大字,幻化成四字光符,由上及下刷向彩珠。
    四字光符與雨神彩珠接觸之時,石破天驚的悶雷震撤人心,破天荒的吼了四聲,地動山搖。彩珠正上方,晴天霹靂,一束光橫空掃下,直擊彩珠,將四字光符狠狠壓在雨神彩珠的封底之處。
    在此之後,火光減熄,悶雷漸逝,周圍很快恢複了往日裏的平靜,雲霧繚繞。於清風盤腿坐於巨峰之巔,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嘴角艱難的扯起了一絲弧度,緩緩的閉上眼睛。和著這裏的雲煙霧繞,遠遠望去於清風就像一座碉堡傲立在群峰之間。
    剛閉上眼睛的於清風,刷的六脈出血。
    此時的於家大院,屍首縱橫,但有一個共同的特征,脖頸之上有一圈牙印,屍體分布在院子的各個角落,死相千奇百怪,血腥之氣,瞬間籠罩在這所長寬三米的四合小院之中。
    高麗立於院堂之中,嘴角還掛著血漬,掃了一眼已被自己吸幹血液的人,猛的看了眼於清風,旋即移出此院。
    於清風既然將臭皮囊放在此處,必是去辦某些重中之重之事,肉身和真生分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弄巧成拙,此人將永生永世隻活在虛幻之中,當務之急就是找到於清風,將其真身趕盡殺絕。
    對,找到於清風,殺他個斷子絕孫,讓瑪雅永生永世的從地球之上消失,於清風你一人欠我媽高小怯的我要讓你以及你們整個族來償還。高麗酣暢淋漓的抱頭狂笑。
    “是我。”這兩字如臘月寒風,瞬間讓高麗脊背有種生疼的冷,高麗不禁打了個寒顫。
    這一寒顫打的高麗瞬間就清醒了很多,仔細一看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種,這條街巷空蕩蕩的隻有自己一個人,這才回過神了,剛才那聲音分明就是從自己肚子裏發出來的聲音,這家夥,一緊張便失常,虛驚一場。
    高麗正想的有理有據,“哈哈哈”的聲音再次從內心升了出來,直衝腦部聽覺中樞。
    “你是誰。”高麗大吼一聲,掩飾不掉的恐怖之意在三字中表現的淋漓盡致,高麗雖說自己是彪悍老娘,怎麽著也還隻是個小女生,因此害怕也是理所中的當然。
    “我是你體內的猰貐。”
    此話一出,高麗瞬間狂汗不已,冷汗在高麗頭上層出不群,我還有以為是何方神聖呢,這個讓我上火啊。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呢,瑪雅族有個鎮族之寶,雨神彩珠,你還是先拿到那個再高興也不遲。雨神彩珠才是瑪雅致命的一環。”
    “雨神彩珠,瑪雅震族之寶,曾經聽母親說過這檔子的事,據說雨神彩珠,不單單是瑪雅的震族之寶,也是一統天下的必要聖物,莫非這個說法不是傳說?”高麗手舞足蹈,顯然是有點亢奮了。
    “當然不是傳說,八成瑪雅於清風那小子,是先行去取雨神彩珠,要不這能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弄個真身虛身,來找刺激啊。”
    猰貐這麽一提醒,高麗瞬間也就想明白了於清風偏偏弄這虛身的原因,看來不是自己認為傳說中的裝酷,真丫的這麽裝著,我就苦逼了。高麗突然眉峰一轉,“可是去哪裏找雨神彩珠呢。”
    “雨神彩珠,本就屬瑪雅聖物,必然是在瑪雅境內,雨神彩珠,能吸收天地之靈氣,必然是在地勢險峻之地,群峰群聚之脈。”話到此處便戛然而止。
    地勢險峻之地,群峰群聚之脈!天之痕,瞬間在高麗眼前,那可是傳說中的群山薈萃之地,勢拔五嶽,陣壓群雄。對!天之痕應該沒錯。高麗猛的抬頭,朝天之痕的方向深情的望了一眼。
    高麗左手舉國頭頂,向上一揮,朝天之痕進軍!
    舉手之時,左手在口袋之處被某些硬東西碰了下下,這一碰雖說無關緊要,瞬間卻讓高麗想起於風和莫一還在口袋之中的這個事實,高麗猛的把手伸進口袋,震驚的來了個趔趄,我勒個去,這丫的死死的大男人怎麽就不見了呢。
    高麗搜腸刮肚的想每一個細節,嫡二爺和自己交手,有束黃光從自己腰間掃過,莫非這就是問題所在,m的,一不小心成千古恨,高麗捶胸頓足已不能改變於風僥幸溜走的事實。
    此而時的於風依舊繾綣在於家,高麗走了很長時間,大氣依然不敢喘一下,眼前的於清風,六脈出血,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自己,顯然已經是沒氣了,這個剛認識不到幾天的父親,就這麽死了。
    於風漸漸的恢複自己的身形,猶豫了很久才從角落探出腦袋,在這短短的幾分鍾,一切就像夢一樣,瑪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看著玲琅滿目的死相,一時間於風眩暈了,那些慘狀一遍遍在於風腦海中重複著,十遍,二十遍,畫麵定格在死者瞪大的眼睛,慘叫的嘴巴,倒下的背影。
    於風靜止在庭院中堂,原地轉著圈看著這些,於風猛地回頭看向了於清風,隻能說今天於清風格外的奇怪,雖然於風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於風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回憶著剛才的一幕。
    莫非其中有什麽蹊蹺,於風想著想著眼前出現了三個字。
    肉皮囊!這三個字是從高麗嘴中說出來的。於風猛然想起回瑪雅族之前,曾有一次肉身與虛身的分離,恰巧麵臨被猰貐附身的高麗襲擊,若不是於清風及時趕到,恐怕自己早已非命於此。
    如果於清風現在也是肉身和虛身的分和,虛身現在受到致命的襲擊,肉身必然也不妙,距離虛身受傷已過去很長時間,無論是不是,當務之急就是把於清風的虛身和肉身複合,是的,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下一刻於清風已經在於風的肩膀上,走在空蕩蕩的街角上麵,一切在不是從前,於風猛然想起第一次來瑪雅,法佬和自己同樣也是走在這條街角上麵,昨日笑顏歡鬧,今日冷落空蕩,空氣和著於清風冰涼的體溫一起湧入於風的心髒。
    這麽漫無目的的找下去,不是辦法,於風清楚的記得高麗一直這麽跟著於清風到瑪雅,步入瑪雅,於清風便消失了,然後在於家院發現了於清風的假身。於風在心中默念著:於清風死了……
    於風也不知道重複了幾遍,到後麵說出音來,說到自己撕心裂肺。
    不,於清風不能死,因為瑪雅族還有震族之寶。震!族!之!寶!
    這四個大字如晴天霹靂,瞬間讓於風眼前一驚,問題就出在這裏,於風猛然想到於清風曾經告訴自己瑪雅族的震族之寶,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遏製住高麗的魔力。
    於風眼前莫名的出現了一副畫麵,天之痕境地,那尊羽神蛇像變成一顆寶珠傲立在群山之間,於清風盤坐在寶珠正前方,六脈出血……
    於風用力收回了眼神,朝天之痕的方向,全速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