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的政治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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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陽說,“和我父親一樣,也是多年從政的人,他們家也是幾代從政,也算是根正苗紅吧。”
    “可是,平常對於我們家裏麵的人也很好,一直,我都把他當成爸媽的好朋友,當成我的好叔叔。”
    “以前學習的時候還經常跟在他屁股後麵轉,但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種人居然會利用自己的職權問題去打壓他曾經的好朋友。”
    範理峰說,“也不見得你爸媽就真的是他心裏麵所認定的好朋友,他可能一直把你爸爸當成一個競爭對手呢。”
    “誰知道這種人心裏麵是怎麽想的,勾心鬥角,心思詭譎,一時間難以琢磨,也很正常。”
    範理峰說,“我想這次應該是他濫用職權,所以才導致的。”
    慕容端陽說,“即便是因為知道他濫用職權,可是我們也沒有實際的證據,隻是憑著父親留下來的一份文件,難不成要靠著這份文件去起訴這個王叔叔嗎?”
    “他可是位高權重,”端陽有些惆悵的說道。
    “對於這種高官,一般的政治手段根本都不起作用,”範理峰臉色陰沉了一下,說道,“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一直就這麽拖著。”
    “你父親根本就沒有過貪汙,卻強行把這個罪名加在他的身上,甚至非法拘押,讓親人探視的權利都被剝奪,這個本來也是違反常規。”
    “,看來對這個王叔叔,我們也隻能采取非法的手段,才能使這些事情得到解決了。”
    “你想做什麽”,端陽恐懼的抬起臉來對著範理峰說道,“你可不要衝動,像段允安那樣,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手槍。”
    鍾立煥的死亡的場景給了端陽太大的視覺衝擊力,段允安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掏出來的手槍,然後對著鍾立煥開槍的那一幕更加是刺激的她晚上都在做噩夢。
    她可不希望範理峰也因為自家的事情,而掏出手槍來行使這樣的事情,導致他也身陷淤泥,反而是得不償失。
    因此她緊張地揪住範理峰的袖子說道,“你不要做傻事哈。”
    “我們家的事情既然都是涉及到政治上麵的問題,一個弄不好就會反轉過來被他們給弄死了,你千萬不要為了這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範理峰笑了笑說道,“你想到哪裏去了?就算是用槍也肯定不會明目張膽的在眾人麵前就開槍下去。”
    “段允安的那些事情是因為他一時間太過衝動,沒有辦法控製得住,畢竟那種情勢下去要控製理智,實在是有些太困難。”
    “但是你父親的事情不一樣,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自有處置的方法,你不用太擔心了,我先去上班,你自己回去可以嗎?”
    慕容端陽點了點頭,然而心裏麵依舊還是不安心。
    月黑風高的夜晚,樹葉被風吹的不停的搖擺著,似乎是一股風雨欲來的樣子。
    政協委員剛剛關掉台燈,準備上床休息。
    一直以來,他都有一個非常規律的作息時間,因為自己畢竟年紀大,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傭人來提醒他什麽時候該做什麽事情。
    管家剛剛過來跟他打過招呼說應該去休息了。
    他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手表,果然,已經快是夜裏一點鍾的時候了,再不休息明天的精神就非常不好。
    畢竟這麽多年了自己都是一個人生活。
    一直以來長久都是別人在這裏照顧的自己。
    他頓時喟然長歎了一聲,被子上麵有些陽光的味道。
    今天管家剛剛給他抱出去曬過,可惜了,枕頭忘記拿出去了,睡上去總是聞到一股黴味。
    也不能怪管家,畢竟自己所有的事情都是管家一手包辦的,他也沒有辦法去責怪管家。
    但是,不管怎麽樣,這些年來,被窩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睡,從來沒有人去管,其他時間將被窩暖和起來都要很長時間。
    想到這裏,他有些遺憾,腦海中頓時又浮現出慕容夫人年輕時候的相貌了。
    那時候他們都還很年輕,慕容夫人長得又非常漂亮,誰都想要把慕容夫人追到手,然後作為妻子娶回家。
    因為不管是從人品相貌還是背後的家族勢力上麵,慕容夫人的能力都是上乘。
    是妻子的最佳人選。
    隻是可惜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慕容靖宇。
    自己心心念念了這麽多年,沒關係,再等等,自己就可以得嚐所願了。
    和上被子,然後閉上眼睛,聽著外麵風聲大作。
    然後,政協主席就有一些微微的產生的睡意。
    幾乎就要沉睡過去之時,突然聽到窗戶“啪啦”一聲,他嚇了一大跳,當時就睜開了眼睛。
    朝著自家窗戶那邊看過去,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窗戶的玻璃居然已經被人打碎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的時候了,管家剛剛過來提醒過他趕緊休息,然後自己也去了一樓的底下另一邊的房間睡過去了,想必就算這聲音比較大,也沒有辦法傳到樓底下去。
    果然,管家也沒有循聲而上來。
    王政協主席膽戰心驚的窩在被子裏麵,半晌也沒有敢起來。
    這是一所獨立的小別墅,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居住。
    周圍是別墅群,各家各戶自成一棟,他睡的房子是在二樓。
    高大的樹枝有些微微擋住了光芒,所以漆黑看不見,本來是一個睡覺的靜謐的場地。
    但是此刻被這突如其來的窗戶打碎,讓他有些心神不寧。
    本來,外麵也不過是風聲大而已,可是明明窗子都已經是鎖好著的,如非有人刻意為之,那麽窗戶是不可能就這樣破掉的,。
    也可能是有人刻意以窗戶的破碎來警告他,或者想要做些什麽,這些年在政治上麵經曆的事實在是太多了,人心這個東西實在是可怕,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
    即便在常人看來,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也能夠接受。
    有多少法律裁判是因為案子的公訴問題,而讓失敗的一方不得已去找他殺人滅口,像這種事情他都已經見怪不怪。
    如果有人今夜尋仇上門來,他也並不會覺得稀奇。
    為官之道並不在於中庸,可是誰又能知道這些年來,他到底得罪了哪些人呢?
    況且最近她本來也做了一件虧心事。
    就這樣在被子裏麵抖著身子胡思亂想了半晌,然後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響,他頓時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按理說,如果是有人尋仇上門來的話,那麽窗戶打破之後肯定會有人進來,然後再做其他的事情。
    可是,似乎除了窗戶打破的那一巨大聲響將他驚醒之外,再無任何動靜。
    他到底是沒有忍住,然後靜悄悄得掀開被子來,穿上拖鞋,悄無聲息的走到窗戶邊,靜靜的睜大眼睛看了半晌,什麽都沒有。
    唯獨地上散落著一個黑色的文件夾,也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些什麽東西。
    他頓時心定,看來是有人打破了窗戶,向他的屋裏麵進來的這個文件夾。
    隻要不是炸彈之類的東西就好,至少知道自己沒有後顧之憂,不會死。
    想到這裏,他趕緊跑到窗戶邊,從窗戶往下看過去。
    然而,地下室一片漆黑,管家早就將門岩上麵的燈關掉了,屋漆麻黑的,除了哀嚎的風聲顯得有些淒涼之外,什麽都看不到,更別說是想要找到什麽人影了。
    他在被窩裏麵抖了那麽長的時間,想必就算是有人趁機將文件袋扔過來,也一定早就逃得沒影了。
    王政協主席頓時一陣懊惱。
    早知如此,自己就該當即就起床來,然後在窗邊看到底是誰。
    這麽狗膽包天直接闖到他家裏麵來,要知道作為副主席,他的位置也是非常重要的。
    自家門口都是有保安把守,但是有人能夠這麽無聲無息的潛入到他家裏麵來,還弄出這麽大的動靜,甚至不要被別人發現,想必這個人也是手段了得。
    地上的黑色文件袋在另一筆邊靜靜地躺著。
    王政協主席連忙走過去,將台燈再度打開,然後照亮地上早已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小心的走過去,撿起了那個黑色的袋子。
    走到自家的辦公桌子前麵,把文件袋子打開,看了一眼其中的內容,隻是略略掃了一眼,頓時臉色大變。
    做官的人沒有幾個是真的身家清白的,王政協主席也同樣不例外。
    他們家幾代從政,官場上的那些規矩,他從小就是耳熟於心,爛熟於耳的,不可能就這麽在做壞事的時候,還把把柄留了下來。
    可是這個黑色的文件袋簡直就是他一生罪惡的累積。
    把自家陳年往事,那些甚至已經極其久遠的,曾經做過的壞事都給拔了出來,而且裏麵的各種證據還顯得十分的明了。
    似乎有人信誓旦旦,隻要拿著這份黑色的文件夾,上法庭去狀告他,那麽他一定是必死無疑。
    一頁頁地翻過去,王政協主席的臉色就更加的陰沉,這份文件實在是事關重大,裏麵涉及了他曆年來所有從政上麵的汙點,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都被指出的非常仔細。
    他頓時有些不淡定了,不知道到底是誰和他有這麽大的怨恨,竟然會用這種方式來提醒自己。
    他也有把柄在其他人的手裏,即便自己位高權重,但是也斷然不可能因為這個黑色文件夾的事情去大肆的捕殺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