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女魃墓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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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墓在涿鹿縣,涿鹿戰場的遺址附近。”姓鄒的這個家夥,稍稍猶豫了一下,終於告訴了我,又和我商量道,“你問什麽我都告訴你,當時從你身上拿走的東西,我想盡辦法也會取回來給你,希望你不要殺我。”
“哦?”
我一聽就,發現我的時候,我身上還有好東西?”五百年前,我有不少護身的寶貝,原來並沒有在那時消耗光啊!
“你不知道?”
姓鄒的一副後悔莫及地模樣,估計他都想自己抽嘴巴了,說,“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身上有一把劍鞘,上麵鑲嵌著七顆寶石。另外,你身上還有一件,古代官員用的玉笏,上麵雕刻著一龍一虎。”
“然後呢?還有什麽寶貝?”聽他不說下去了,我催促著問道。
“就這兩樣,別的沒有了。”他不肯再交待了。
“真的沒有了嗎?”方沐霖向他問道。
我感應到從方沐霖身上,釋放出一束無形的精神波動,籠罩住了姓鄒的頭部,他的雙眼隨即失去了焦距,癡癡地回答道,“還有一麵八卦護心鏡,一件後背被刺破了的蟒袍,一條鑲滿了玉石的玉帶,一枚盤臥著貔貅的玉印。”
方沐霖又問他,“那些東西現在在哪?”
姓鄒的乖乖回答,“被我賣給了香港的,一個叫郭兆誠的富豪。”
方沐霖接著問他,“一共賣了多少錢。”
姓鄒的回答道,“賣了兩億港幣。”
隨著方沐霖撤回精神力,姓鄒的雙眼回複了清醒。
我掰著手指頭,問他,“一把劍鞘,一把玉笏,一麵護心鏡,一件蟒袍,一條玉帶,一枚玉印,你總共欠我這麽多東西。說,什麽時候全部還給我?”
他迷茫地晃晃頭,記起了剛剛的事情,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說,“這次下墓出來,我就立即前往香港,把那些東西弄回來給你。”
我警告他道,“欠我的東西,你必須還回來,否則,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出來,就算是你死了,我都會追到陰間,把你的魂魄勾回來。”
他哭喪著臉說,“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欠你的賬啊!”
我笑了笑,又對他說,“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把我從墓中帶出來,讓我能夠重見天日。至於誤殺你幾個兄弟,我隻能向你說聲抱歉,因為當時我沒有意識,完全是身體的本能行為。”
他歎息道,“我們土夫子幹的活計,有傷陰德,我那幾個兄弟命中有這麽一劫,也怪不得你。”
見我和姓鄒的達成和解,馬如龍立即招呼道,“好了,既然把話說開了,大家都是自己兄弟,屋裏已經備好了酒菜,今晚不醉不歸。”
……
常遠軍和兩位白家的出馬弟子,以及福壽宮的幾個道士還沒來到,王峰和姓鄒的等三個土夫子算是先頭部隊,和馬如龍以及他家幾個夥計,暫時住在這裏。
吃飯的時候,通過馬如龍的介紹,我知道了姓鄒的叫鄒旺財,人稱鄒二狗,因為他小名就叫二狗子——他們鄒家是盜墓世家,他這一輩大排行,共有十一個兄弟,他剛好排行老二,他爹娘說名字賴好養活,就叫他二狗子了。
另外兩個盜墓賊是親哥倆,分別叫馮大強和馮小強,平時就他們兩個人單幹,據說挖出過不少好寶貝。
讓我不爽的是,他倆的眼睛不老實,吃飯喝酒的時候,老是偷看我家霖霖——都知道我不好惹了,鄒旺財就怕我怕的要死,他們還敢看我的女人,還真是色膽包天。
不知道他們,是故意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我們喝的是邯鄲本地產的,一種五十五度的叢台酒,房間裏麵又開著熱烘烘的暖氣,所以一進來的時候就都脫掉了外衣。
他們裏麵穿的是保暖襯衣,沒喝多久就把上麵的幾個扣子解開了,露出來各自戴在脖子上的一枚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經過許多特定工藝製作而成的,具有驅邪的功能。
我本能地對摸金符感到不舒服,皺著眉頭說他們,“你們能不能把扣子都扣好?這裏還有兩位女士呢!”
“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
馮大強裝模作樣地道著歉,說,“屋裏太熱了,幾杯酒喝下去,渾身直冒汗,就沒注意影響,兩位美女多多見諒。”
說罷,他倆把扣子扣上了,遮住了摸金符。
我給馬如龍麵子,也就沒再和他們計較。
飯後,馬如龍給我們安排了住處,我們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的,我被外麵汽車的轟鳴聲吵醒。下床走到窗前,把窗簾拉開一些看去,有人把停在門口的那輛小貨車開走了。
反正沒我什麽事,我回到床上接著睡。
大冷天的,睡著熱乎乎的床上,摟著心愛的妹紙睡懶覺,雖然她現出了天狐本體,但是終歸是我的親親媳婦兒,總好過起床出去挨凍。
我愣是睡到了大晌午,緊緊地摟著方沐霖,也不讓她起床。
萌萌蜷縮在方沐霖身旁,睡得比我還要香甜。
倒是小白,大清早的就醒了,“汪汪”地叫著想出去,吵到了酣睡中的萌萌,立即動用夢靨神獸的天賦異能,讓這個可憐的家夥,又昏睡了過去……
中午起床,吃午飯的時候,馬如龍對我們說,“今天上午,我接到幾個電話,其他人今天都能來到,另外,我從國外弄來的設備,也已經順利地通過了邊境。所以,大家下午養精蓄銳,做好今夜下墓的準備工作。”
丁家湖說,“嘉嘉不跟著下墓,你幫忙安排一下,讓她去邯鄲玩幾天。”
馬如龍答應道,“邯鄲有我們家的生意,我保證讓人幫你照顧好嫂夫人,讓她在邯鄲玩個盡興。”
因為今夜就要下墓,我們都沒有再喝酒。
吃過飯,鄒旺財搬了張小板凳,坐在院子裏抽煙曬太陽,我也搬了張小板凳坐過去,他立即緊張地看著我。
我很是無辜地說,“我就那麽可怕嗎?放鬆點,放鬆點,我又沒有什麽惡意,就是想和你說說話,向你請教一些事情。”
他依然繃緊了身子,隨時都準備逃跑,問我,“你還有什麽事情問我?”
我問道,“你告訴我,女魃墓裏麵,是個什麽情況唄?”
他說我,“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鬱悶地聳聳肩膀,說,“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或許,回到女魃墓中,就能讓我找回記憶,才向你打聽一下裏麵的情況。”
他深深地抽了一口煙,臉上隱隱有懼怕之意,給我介紹道,“我還是從你這裏,才知道那是女魃墓的。三年前,我們家老四尋龍點穴,發現了那裏有一座墓穴,我們兄弟一共十一人,帶著幾個成年了的子侄輩的小子,在一天夜裏打出盜洞,進入了那座墓。”
“那座墓中的機關,我們以前從沒見過,雖然不如近代的機關複雜,但是往往出入意料,讓人一不留神就會中招。我們老七對機關最有研究,由他負責在前麵開路,盡管他小心再小心,還是觸發了一處機關,半條膀子被墓道的牆壁上,突然刺出的利刃砍斷了。”
“從老七受傷的位置,往前沒走出多遠,我們就遇見了你,老七……”說到這兒,他畏懼地看了我一眼,直接從這兒跳了過去。
“我們折損了四個人,把他們的屍身和你留在原地,繼續深入墓穴的深處,一路上發現許多枯骨,以及幾間空空的墓室,裏麵隻有被打開的棺木,和倒在墓室中的枯骨,沒有發現任何陪葬品。”
我心想,那些墓室中的棺木,裏麵封印的都是僵屍,在五百年前被我們殺了,腐爛成了墓室中的枯骨,不過陪葬品到哪去了?是原本就沒有陪葬品,還是後來被人偷走了?
耳中,聽鄒旺財繼續講述道,“我們一連經過好幾個墓室,除了機關以外就沒再遇到什麽危險,不知不覺的就放鬆了警惕。當時,老九認為所有的陪葬品,都被我們同行的前輩拿走了,再找下去隻會浪費時間,還有可能被機關傷到。老大堅持要找到主墓室,他們兩個人大聲爭吵了起來……哎呦!”
他猛地大叫了一聲,差點兒幫我給嚇一大跳。
隻見,他丟掉手裏的煙頭,隻顧著回憶當時的經曆,煙燒到盡頭了都不知道,把他的手指頭給燙到了。
我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問吹手指頭的他,“你們老大和老九吵起來了,然後呢?他們不會意見不合,大打出手,誰打贏了就聽誰的吧?”
這一次,換成是他無語了,臉上卻很快出現驚恐之色,陷入了回憶地講道,“老大和老九的聲音,驚醒了墓穴深處的僵屍,幾隻皮包骨頭的僵屍,搖搖晃晃地向我們撲來。”
他說,“我們僅僅應付你一個,就折損了四個人,同時應付這麽多僵屍,很有可能全軍覆沒。況且,我們是兄弟、父子、叔侄的關係,隨便那個人遇害,都不是我們能接受的,隻得放棄了尋找主墓室,匆匆地原路返回了。”
“這樣就完了?”我聽得很不滿意。
他們怎麽就不幹掉那些僵屍,把女魃墓的情況探索清楚呢?
接下來,我詢問了他許多細節,關於他們走過的路線,和遇到的都是什麽機關。雖然時間過去了三年,但是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把具體情況詳細地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