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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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威玄忽然想起王美玲是h市的人,驀地看向陸威霆:“陸二,咱媽跟王敬彥他們家不會有什麽關係吧?”
    陸威霆搖頭輕笑,沒有作答。
    陸威玄的心頓時安定下來,幸好沒關係,不然陸二睡了人家王誌遠的女人,王誌盛睡了他的女人,這這這不是***了麽……
    “還有,老三,你不要把誰都想得那麽壞。”陸威霆慵懶的倚著沙發,淡淡一眼瞅向陸威玄,“至少王誌盛不是那種有卑劣行徑的男人。他跟風家大小姐並非你說的曖昧不清,他們原本就真心相愛,是風家老大拆散了他們,強娶了自己的妹妹——”
    “噗——榛”
    陸威玄驚呆了,天底下還真有這種事!?當哥哥的存心破壞妹妹的幸福,還強迫妹妹嫁給了自己?嘖嘖,這不是***麽,怎麽可以這樣玩兒?
    “風家的事很亂,那些事一時半會兒說不清。”陸威霆抬手掐了掐眉心,說:“不過風家的大少跟我有點交情,以後咱們對付陸晴天,必須借助他的力量——”
    “他什麽來頭?已”
    “意大利黑手黨,戴著白手套的時候白道黑道個個尊稱他一聲‘教父’,當他摘下白手套的時候,他便是胤風城堡心狠手辣的風少,與他為敵的,向來隻有一個死字。”
    陸威霆慢條斯理的介紹完這個男人,陸威玄已經崇拜得想立刻認識一下這個神一樣的男人了!能夠縱橫黑白兩道,尤其能將自己看不順眼的人挨個兒整死,這是多麽叫人崇拜的氣魄!!
    “二哥,你們是朋友嗎!?”陸威玄激動的問道!
    陸威霆微微眯起眼,勾唇淡淡一笑,“不是。”
    “……”
    “但他欠我一個人情。”
    “二哥,你太厲害了,怎麽什麽人你都認識啊?不行不行,這個風少你以後一定要幫我引薦一下!”
    “估計他沒興趣搭理你。”陸威霆很不給麵子的慵懶站起身,拿上自己的西裝外套往門口走,“對了,如果想去普羅旺斯,我可以給你一個公司剛定下來的任務,讓你能名正言順的去破壞人家二人世界——”
    陸威玄剛才的激動瞬間煙消雲散,聳聳肩,故作無所謂的說:“反正無聊,去就去唄!”
    陳伊,你給我等著!!
    王誌遠開了一天的車估計累壞了,回家就在沙發上睡著了。方曉迪將鑰匙放在淺綠色矮幾上,坐在王誌遠對麵看著睡得酣甜的他。
    結婚差不多一個月了,雖然婚前他曾經惡言相向,說什麽不會放過她,還說要日日夜夜折磨她,可是一個月來他和她井水不犯河水,相處得還算不錯。
    唯一一次動手,也是婚後第一天早上,他誤會了她和王誌盛有染,認定她勾引了王誌盛,所以才惱羞成怒的給了她一耳光。除此之外,他沒有過任何暴力行為。
    這樣一個嘴惡心善的老公,她怎麽能說走就走,扔下他和王家的名譽不管?不管如何,在他身體沒有複原以前,她不會為了任何人離開王家。
    “王誌遠——喂,你醒醒!”
    方曉迪走到他身邊推搡了他好幾下,他才皺著眉頭緩緩轉醒。倦意陣陣襲來,他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方曉迪,說:“有病啊,你不知道我多久沒睡覺了麽!!”
    “不知道——”方曉迪回答得很幹脆,故意讓表情很無辜。
    “……”他連翻兩個白眼,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方曉迪又推了推他,說:“現在入秋了,別在沙發上睡覺,當心感冒了!”
    王誌遠不耐煩的推開方曉迪的手,皺著眉頭嚷嚷:“我樂意感冒。”
    “……王誌遠,你是有多小?”方曉迪無奈的直起身,癟了癟嘴,索性不管他了。王誌遠倒也安靜,見方曉迪不去吵他了,沒一會兒就再次進入了夢鄉。
    方曉迪坐在王誌遠對麵看著安安靜靜睡著的他。其實他安靜下來的樣子一點也不討人厭,隻可惜很多時候他都不安靜,那張嘴總是要傷了人才肯閉上……
    無奈的笑著歎了一口氣,方曉迪站起身去他房間拿了一條薄毯出來蓋在他身上,然後掏出手機給一個上檔次的餐廳打了個電話,讓人晚上八點準時送餐過來。王誌遠回來就睡了,應該沒吃飯,讓他睡到八點差不多了,醒了就可以吃飯,省得餓著肚子自己去找吃的——
    剛剛將手機放進包包裏準備上樓去洗個澡,還沒站起身來,手機忽然又在包包裏響起來了——
    手機鈴聲剛剛響了一聲,方曉迪趕緊按了靜音,擔心的看了一眼對麵的王誌遠。還好,他沒有被吵醒。
    走到洗手間按下了接聽鍵,這個陌生的號碼讓她有一絲警惕——
    “您好,請問找誰?”
    “迪迪,是我啊,陳伊。”
    陳伊的聲音還是跟往常一樣甜,一開口就甜得方曉迪整顆心都柔軟了下來。她不等方曉迪說話就解釋道:“這個是我家的座機號,以後打不通我手機可以打這個給我家仆人留言,我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嗯。”方曉迪挑眉,一臉的羨慕。
    這些富貴人家的大小姐,個個都是有仆人的人,什麽事兒都不用自己親力親為,就連一個留言都可以讓仆人代勞,真好。
    “哎你不是去普羅旺斯了嗎?”方曉迪忽然想起這事兒,於是好奇的問道。
    普羅旺斯那麽個美麗的地方,是個女人都想待得久一點,怎麽陳伊才去幾天就回來了?
    “別提了——”陳伊抬手掩著電話聽筒,壓低聲音尷尬的說:“剛好碰上生理期,又水土不服,所以在那兒上吐下瀉還加肚子絞痛……誌盛沒辦法,隻好取消了旅程帶我回來了。”
    “噗——”方曉迪忍俊不禁的笑了,還沒笑完呢就聽陳伊很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她的笑聲,轉移了話題,“現在有空嗎?”
    “有啊,無業遊民,閑得很,隨叫隨到——”
    “那你過來我家一趟吧,給你帶了禮物,你過來拿,”陳伊笑眯眯的說,“順便來認認我家的門,省得以後有事兒連我家在哪兒都不知道——”
    “行,那地址發我,我這就過來,”方曉迪也沒有客氣,笑著打趣道:“叫我做事兒我不麻利,讓我拿禮物,絕對用飛船的速度趕到你家——”“果然是跟霆朝夕相處的人啊,這做派,這口氣,越發的像他了!”陳伊笑笑便掛了電話,然後扭頭讓仆人將自己的手機拿過來。一回頭,忽然對上對麵那人難以捉摸的笑意,她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陸威玄慵懶的拿著小禮物把玩著,完全不記得陳伊後來跟方曉迪說了什麽,他滿腦子隻有陳伊那一句“剛好碰上生理期”。抿唇一笑,這麽說來的話,王誌盛這一次和陳伊沒有滾床單咯?
    他自顧自的在那兒欣慰、臭美,對陳伊好奇的眼神他一點也沒察覺。
    “咳咳。”陸威霆見陳伊一直神色古怪的盯著陸威玄,而陸威玄不知道在想什麽,於是輕咳了兩聲。陸威玄立馬回過神來,一抬頭對上陳伊古怪的注視,瞬間恢複了自己吊兒郎當的做派,噙著一抹笑盯著手裏的小禮物,說:“哎,我說陳伊,特意去普羅旺斯旅遊,你就拿回來這個薰衣草香袋給我?我又不是女人,你可真……”
    “不要還我啊!”
    陳伊冷冷的掃了一眼他,好心帶禮物回來,還挑三揀四的,當她這兒是市場賣白菜呢?
    看見陳伊拉下臉子的嬌俏模樣,陸威玄哈哈笑道:“別生氣嘛,我沒說不要啊!我隻是想好心的提醒你一下,如果下次給男人帶禮物記得帶點適合男人的東西,不然對方不收吧你沒麵子,收了吧他沒啥用,還欠你一份兒情,多不好……”
    “所以呢?”
    陳伊冷著臉譏諷道:“我應該現在上網給您老人家訂購一個真人版充氣娃娃?”
    “……”陸威玄被噎得說不出來,連抽了好幾下眼角。
    陸威霆在一旁撫摸著散發著淡淡香氣的薰衣草香袋,對二人的唇舌之戰隻是付以雲淡風輕的一笑,並不做聲。
    不是不想說話,隻是這個地方……勾起了他太多的回憶。
    畢竟,這是陳家,是他曾經心愛女人住過的地方,而他也曾多次陪她在這兒玩耍過,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憶。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他慵懶的倚在沙發上,犀利的目光在四周梭巡,試圖找出一絲屬於那個人的痕跡……
    可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始終沒有看見一絲一毫屬於那個人的東西。哪怕隻是一個小物品,哪怕隻是一張小小的照片,他都沒有瞧見。
    也許,某些人一旦走了,就是真的從生命裏消失不見了,任憑你再怎麽想找出她,也無濟於事。
    十分鍾之後,方曉迪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陳伊短信裏發的地址。看著眼前這棟美麗的複古小樓房,她微微一怔。這棟房子跟水月灣她現在住的地方,似乎有一點相同的地方。可是哪兒相同,她卻說不出來。
    那種感覺就是,好像水月灣那個別墅的某個東西,是仿照這棟別墅來的……
    搖頭輕笑了一下,方曉迪笑自己太多疑。
    普天之下,人都有長得相似的,何況隻是一些建築物,也許是同一個設計師設計的吧!
    在仆人的帶領下,她謹慎的走進大門朝別墅走去。當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到別墅之間的那一段草坪的時候,三樓一條雪藕一樣的胳膊輕輕撩開了窗簾,陽光下,那張臉依然精致得非筆墨所能形容……
    而那扇窗,那窗簾的顏色,花紋,以及那窗簾的每一個針腳,都和水月灣方曉迪住的那個房間一模一樣。就連窗台上擺放的一小盆雛菊的長勢都一模一樣……
    客廳裏的三個人正坐在一張小桌子旁邊玩兒撲克,見方曉迪走進來,紛紛側眸對她微笑。陳伊身為主人自然站起來笑眯眯的相迎,一邊接過方曉迪的包包讓仆人放在衣帽間,一邊挽著方曉迪的手朝小桌子旁邊走去——
    “嘖嘖,拿禮物的速度果然夠快!”陸威玄衝方曉迪擠了擠眼,故意戲謔著,“陸二,你瞧見沒有?以後要是想見人家了就得用這種手段,隻要你有吸引人的小禮物,她一準用光速出現在你麵前!”
    陸威霆淡淡一眼掃向陸威玄,勾唇笑著沒說話。方曉迪抬手扶額有些不好意思的白了一眼陸威玄,沒吭聲。陳伊跟陸威玄一直不和,找到數落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冷冷道:“陸威玄,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陳……”
    陸威玄剛剛不滿的喊出一個字,陸威霆就溫柔的看向站在一邊的方曉迪,打斷了陸威玄絮絮叨叨的話——
    “坐。”
    陸威霆的溫柔讓方曉迪不禁·看向他,西裝外套已經脫下放在一邊,一身銀灰色的襯衫襯得他的五官越發精致迷人。她避開他狹長的眼眸,看向身旁,“沒有椅子,我坐哪兒?難道你們在這兒打牌,我去那邊沙發上坐著?”
    “啊啊啊對不起,我忘了!”陳伊一聽這話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讓仆人多拿一把椅子出來,趕緊放下手裏的撲克牌扭頭衝茶水間的仆人嚷嚷——
    “親愛滴莉莉,先不急著泡茶,趕緊去拿一把梨木椅子出來!”
    “好的,二小姐!”
    陳伊的聲音不算大,但卻掩蓋住了三樓某個房間輕輕的開門聲。
    三樓一扇木門輕輕的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雙美麗的眼睛透過那個狹小的縫隙,靜靜的望著樓下。其實在陳伊沒打電話之前,她也一直這樣看著樓下,目光一直凝在某個人身上,而陳伊打電話之後,她默默的去了窗邊,等著那個女人走進自己家……
    現在人都來齊了,她自然要透過這個縫隙,清清楚楚的用自己的雙眼看個夠,看看他到底是怎麽寵那個女人的……
    看著站在陳伊旁邊等著仆人拿椅子過來的方曉迪,陸威霆將手裏的撲克牌輕輕放在桌上,抬頭對她淡淡一笑,“過來。”
    “啊?”方曉迪皺著眉頭不解的望著他。這麽多人在這兒坐著,他讓她過去做什麽?
    “過來——”陸威霆一邊溫柔的說,一邊抬手掐了掐眉心,笑著搖搖頭。她是越來越不聽他的話了,讓她過來一下都要說兩三次才成——
    方曉迪臉上有些不自在,看了一眼看熱鬧的陸威玄和陳伊,她硬著頭皮朝陸威霆走去。站在他身邊瞪了一眼他,上午才打電話說讓他別曖昧了,下午就來這麽曖昧的事兒……
    這人是沒腦子還是沒記性的?
    她有些不滿的在陸威霆身邊站定,以為陸威霆要說什麽話,哪知道他溫柔的伸手握住她胳膊,另一隻手輕攬著她腰,直接將她拉入自己懷中,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
    “……”
    陸威玄眼角一抽,和陳伊同時張了張嘴,無語凝噎。這麽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故意的吧?存心的吧?作死呢吧!!!
    方曉迪被他突然拉下來坐在腿上,一時沒反應過來,跌跌撞撞的將額頭撞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等到她適應了他的懷抱,也適應了屁股底下這個人肉坐墊的時候,一抬頭就對上了他若無其事的眸光。那麽溫柔,那麽自然,仿佛這麽抱著她、寵著她,原本就跟一件日常行為一樣,沒有什麽需要解釋的……
    “陸威霆,你做什麽!”
    方曉迪扭頭看了一眼盯著自己翻白眼的陸威玄,臉上頓時跟火一樣燒起來。這兒可不止她和陸威霆剛倆人,還有一個陸威玄,還有一個陳伊呢!何況這是人家陳伊的家,而人家陳伊的姐姐曾經還是他陸威霆的女人……
    這這這算是怎麽一回事嘛!
    “坐這兒不舒服?”陸威霆慵懶的笑了一笑,隨即鬆開她的胳膊和腰肢,兩條長長的胳膊十分自然的環繞過她的身子,重新拿起桌麵上的撲克牌——
    於是,她就這麽坐在他腿上,被他兩條胳膊禁錮在懷中,整個就是一要多曖昧有多曖昧的姿勢!
    “你、說、呢?”方曉迪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曖昧就罷了,尤其現在是當著陳伊和陸威玄的麵,她不掙紮又顯得太順從,會讓人家誤會她和陸威霆的關係,可是一掙紮吧,人家陸威霆都主動抱她了,她掙紮不就顯得太矯情了麽?咬著下唇盯著陸威霆無害的雙眸,她最終咽下了一肚子不滿的話,僵直著身子坐在他腿上,想著忍一會兒也就過去了……
    “我覺得很舒服,”陸威霆抬起頭看著坐在自己身上、比自己高出了一點的方曉迪,壓低聲線壞壞的說,“也很享受——”
    “……”流氓。
    在陸威玄關注這一幕曖昧,陸威霆和方曉迪四目相對的這一段短暫時間裏,隻有陳伊一個人抬頭故作漫不經心的樣子看了一眼三樓某個房間的方向,眼中劃過一抹心疼。
    姐,看到霆對迪迪這麽寵溺,你的心一定很痛吧……
    “哎呀出牌出牌!!”
    陸威玄看了一眼陸威霆和方曉迪,又看了一眼陳伊,哼,人家恩恩愛愛成雙成對,就自己一個人單著,都是些拉仇恨的混蛋!
    “有句話可說得好啊,情場得意呢,這賭場就失意!”陸威玄高傲的昂起下巴,衝陸威霆說:“你就擱這兒得瑟炫耀吧,一會兒輸不死你!”頓了頓又看向方曉迪,他笑眯眯的說:“小迪迪啊,一會兒你等著看,看我怎麽輸死他,看我怎麽逼他將你輸給我!”
    “找死?”
    不等方曉迪說話,陸威霆冷冷一眼斜向陸威玄。陸威玄知道自己不該拿這個開玩笑,於是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裝作什麽都沒說。
    “有些人,即使輸得傾家蕩產,也絕對不能弄丟了她——”陸威霆打出一張牌,然後慢悠悠的抬頭對某個人拋了個媚眼,說了這句曖昧十足的話。
    “……”
    這句話,莫名的擊中了方曉迪心底最柔軟的那一寸。她囁嚅著嘴唇低頭看著對自己溫柔微笑的他,不禁輕咬著下唇紅了臉頰。
    陸威霆看著她輕咬下唇脈脈含情的模樣,心底忽的一動,身下竟然有了一絲感覺。他微微眯了眯眼,瞅著她嬌紅的臉頰,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小聲說:“咬著自己的唇多痛,我的給你咬,要不要?”
    “陸威霆你真流氓!”方曉迪掄起粉拳輕輕的捶了他一下,臉色更紅,就好像隨時都會滴下血來一樣……
    而三樓某個房間的門口,那雙美麗的眸子裏忽的湧上一抹濃重的悲傷,以及嫉妒。看著那一幕,陳芳垂在輪椅下的手指一根根握緊,原本紅潤的臉頰漸漸變得蒼白……
    她的男人,此時此刻居然對另一個女人如此含情脈脈?
    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