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藏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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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鬼子經過好的教養,不一定就會成魔,這一點,我倒是堅信的,你不就是旱魃麽?”鍾馗無所謂的說道。
馬一鳴激動的簡直熱淚盈眶,他在聽評書的時候,聽過不少有關鍾馗的故事,鍾馗的在那些故事裏,就是一個剛正不阿光明磊落的人,這番話要是從謝必安的嘴裏說出來,馬一鳴還有幾分可信,可是從剛正不阿的鍾馗嘴.巴裏麵說出來,咋就那麽不對勁,好像變味了呢?
“你不用這麽看著我,”鍾馗淡淡的說道:“我又不是不近人情的那種,再說了,在怎麽鬧騰,反正因果有人背,也多半是人間的事兒,我們陰司都是這樣,什麽天下蒼生之類的那都是虛幻的,對於我們來說,陰間的事兒才是事兒,人間的,隻要不太過分,都無所謂。”
“那你的意思,這個孩子我可以養。”
“你想養就養,養出問題你背。”鍾馗說的倒是簡單,不過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馬一鳴一眼,說道:“隻怕到時候有些事情由不得你。”
“什麽意思?”
鍾馗卻不願意說了,用一雙大手使勁抓著卷毛來回摩.擦,卷毛是苦不堪言,想要逃離卻又沒有辦法,隻能用一雙可憐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馬一鳴。
“不過嘛,倒是這個死人很不對勁。”鍾馗盯著那個死狀怪異的老頭,尤其是看到老頭身邊的那些符文,他皺著眉頭看了許久,甚至湊上前去觀看,才說道:“這東西,倒像是魔族那邊的文字。”
馬一鳴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我帶回去吧。”鍾馗大袖一揮,整個石台直接消失不見,馬一鳴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眼睛裏麵都是敬意,由衷的敬意。
“這裏看來沒我什麽事兒了。”鍾馗淡淡的說道,將卷毛丟給馬一鳴,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直接就消失在原地,馬一鳴愣了好久,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鍾馗會這樣一言不發的走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看了看著四處狼藉的密林,連那老頭叫啥名字,幹什麽的,怎麽死的,他統統不清楚,看著已經被撥弄得跟個炸彈似的白毛鸚鵡,馬一鳴有些鬱悶,他甚至有些後悔將鍾馗給喊上來了,叫他上來幹什麽。
他四處的轉了轉,那孩子已經在馬一鳴的懷中沉睡,這密林當中有一間簡單的小木屋,從外麵看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了一樣,馬一鳴進去之前竟然有了慈父的心,這貨將孩子用外套包裹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他這麽做就是生怕他進去之後,一個不小心房子塌了,到時候壓著孩子可不好。
馬一鳴甚至讓已經炸了毛的白毛鸚鵡站在外麵守護著那個孩子。
他走進那棟小木屋,那木屋裏麵空空蕩蕩,十分髒亂,僅有的家具上麵也泛著黑亮的顏色,馬一鳴一進去就有一種無處下腳的感覺,用腳很嫌棄的胡亂撥弄了一下地上的東西,翻動之中,甚至可以看見剩菜剩飯,還有不少漆黑發亮的蟲子在裏麵爬來爬去,異常惡心,那桌子上的飯菜都一片漆黑,裏麵爬滿了各種各樣的蟲子。
馬一鳴分明記得,他離開這裏不過三天的時間,短短三天,這地方竟然已經能夠腐爛到這種程度,還是說這三天的時間裏,那個怪異老頭就沒做飯,或者說他就吃這個。
馬一鳴突然想起林龍軍的嘴裏也曾經有一條那麽漆黑瓦亮的蟲子,身上的傷口上也是如此,便有些小心翼翼,卷毛沒有進來,他根本分不清楚地上這些蟲子,隻是簡單的昆蟲,還是蠱蟲。
轉了一圈,這老頭根本沒什麽珍藏,馬一鳴還指望在這老頭的身上來一次刮地皮的活動,最近他打劫了黎家,很是上癮。
然而老頭這裏窮的隻剩下一些破爛的衣服了。
馬一鳴歎了口氣,準備離開,在臨走的時候,卻瞥了一眼這木屋的房梁。
房梁不對勁。
因為這個屋子的房梁,正好壓.在床上,這是最簡單的風水格局當中的“橫梁壓頂”,馬一鳴不是什麽風水師或者相師,這個事情,在農村裏見多了自然就知道,而且一般木匠最為精通,這房梁不能壓床,不能壓魚缸,不能壓餐桌。種種而言,風水化解橫梁煞,應該是移開受壓物件,或者是裝飾吊頂天花,把橫梁遮掩,達到住宅氣場勢能陰陽平衡,不出現受壓的隱患。
那老頭雖說看上去不像是什麽著名的相師之類的,但是能繪製出這樣繁複的花紋的人,為何會連這種最簡單的風水格局都不清楚,還被這樣活生生的耗死在裏麵,除非……
馬一鳴站在那房梁的下麵一個勁的打量那房梁,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
“卷毛,你飛上去看看。”馬一鳴淡淡的說道。
不多時,卷毛便從那奇怪的房梁上麵叼下來一個灰色的盒子,二尺多長,兩寸多高,貼著房梁放的,在底下根本看不出來什麽,除了這個房梁橫在這裏顯得格外的怪異。
盒子沒上鎖,就是一層厚厚的灰,看來那老頭將這玩意兒放上去之後就壓根沒動過,否則也不會有這樣厚的灰,在一人一鳥被灰塵咳嗽了半天之後,馬一鳴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那盒子,裏麵放著的,是一條絹帛。
上麵用黑色的絲線繡著字,這字倒不是什麽繁複複雜的符文,不過是蠅頭小楷,隻可惜,馬一鳴這個文盲一個字都不認識。
“這什麽?”馬一鳴將手中的絹帛攤開來,卷毛便站在他的肩膀上開始閱讀。
“什麽玩意兒?”卷毛所用的時間有些長,馬一鳴很是不爽的說道。
“老大,這絹帛上記載的是一個藏寶的地方。”卷毛點點頭說道:“還有鬼母血藤的製作方法,以及如何取子,這個孩子,是開啟那處寶藏的鑰匙,應該是這個意思。”
馬一鳴一頭黑線:“放屁,這破布上一個圖都沒有,怎麽可能記載一個藏寶的,說是藏寶圖,這也太次了點吧?”馬一鳴說著,胡亂的將手中的絹帛理了一下,清楚的看見,這絹帛還有斷裂的地方。
卷毛眉開眼笑:“老大,我說的沒錯,這東西啊,隻是其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