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上海是個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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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成功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
林善水是挑起了鬥誌,盯著身後的和冠欣,說道:“你這話說的,有什麽根據沒有?”
“我所學的符咒是從一本我師父的師父的師父留下來的書,很古老的,你要是想學,可以看看。”和冠欣說道。
“劉家傳承了上千年,藏書過萬,你要是想看,我讓你看。”林善水這是跟和冠欣給杠上了。
馬一鳴發現,看著冷酷低調甚至說有些沉穩的和冠欣,在林善水麵前卻保持不了冷靜,這倆二貨湊在一起簡直拉低他馬一鳴的智商,都什麽時候了,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去比這個。
看著兩人像是鬥雞一般的再度掐上,馬一鳴也隻得說道:“好好好,我有空都去看。不過現在我們先去把劉秀娥的事情鬧明白了再說好嗎?”
馬一鳴話音一落,兩個人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之後,就不再說話,或者說,他們不想通對方說話,免得被拉低智商。
從馬一鳴來看,這個八方村,很奇怪。
總得來講,就不像是個南方的村子。
外圍有竹子,半山腰也有不少戶人家,跟大部分南方的村子一樣,一戶戶的人家都是散開的,不是集中在一起的,但是,馬一鳴說奇怪的地方,就是在村口,有一個牌坊。
一個懸掛著兩隻白色燈籠的牌坊。
白色的燈籠隨風搖曳,馬一鳴可沒膽子開幽冥之眼,因為他知道,他要是開了,估摸著能看見的就是一團漆黑,陰氣和煞氣撕扯著燈籠,甚至滿村子都遊蕩著鬼魂。
看見那白色燈籠,林善水說道:“那老頭子騙我們,他還說什麽劉秀娥沒有死,過幾天就要成親,這哪裏像是成親的模樣,外麵還掛著白色燈籠。”
林善水沒反應過來,不代表和冠欣也跟他一樣糊塗,他愣了愣,反問一句:“善水,你去的地方多,你告訴我,這村口建這麽個東西,是這邊的習俗嗎?”
“有些村落真的是有。”林善水點點頭說道:“尤其是那種少數民族比較多的。”
“你說的是寨子和部落。”馬一鳴點點頭,說道:“好像是的,我也沒怎麽注意,反正不管了,先進去看看再說。”
村子裏外,沒有什麽人。
大抵是因為煞氣的緣故,這地方冷的要命,也陰天,天空是黑壓壓的一片,什麽都看不清楚,可見度也很低。
馬一鳴也不算是個愣頭青了,鬼魂他見過不少,但卻沒來由的生出一種恐懼感來,大概是剛才被那個黝黑大叔給惡心到了。
人都能嚇死人,就不要說鬼了。
離著那個牌坊最近的一戶人家的院落裏麵似乎有人,他們三個對視一樣,連忙走了過去。
這院子裏麵住著一個大約五十歲的大叔,黝黑的皮膚同外頭那個砍竹子的很像,這大叔正在自己的院落當中揮汗如雨,不停的鋤地和耕作,他的院子裏麵種了一些蔬菜和水果,正忙碌著。
“大叔?”馬一鳴走上前去,問道:“您這裏有個叫劉秀娥的人麽?”
“麽子?”
馬一鳴又重複一遍。
那大叔的臉上露出笑容:“劉秀娥啊,有有有,就是前頭那戶,哎呀過兩天要成親了,還是招婿,大喜事啊,你們是不是來參加婚禮的?”
馬一鳴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沒錯。”
“那就對啦。”大叔連忙說道:“秀娥這孩子厲害啊,據說是外頭的大明星,這幾日來的人可多啦,你們也是從那個叫什麽上海的村子裏頭來的?”
“是滴。”林善水的臉上變得很奇怪,但還是很快的回答道。
“這就對啦,我聽說那個叫做上海的小村子離這裏很遠,但是人傻錢多,老劉頭家裏那孩子長得跟個橘子似的,居然在那裏還是個大明星,了不起啊,你們是不是現在就要過去,我帶你們過去。”大叔很是熱情。
林善水卻差點給自己的口水嗆死。
什麽叫做小村子?誰給他們說是個小村子了,還人傻錢多?從那個海報上麵看,劉秀娥還是有幾分姿色的,白玫瑰這個藝名很適合她,到了這大叔的嘴裏,就長得跟個橘子一樣,馬一鳴很難想象,一個橘子臉的女人有多難看。
“大叔啊,您肯定生了個女兒吧?”馬一鳴想到這裏,連忙說道。
“那當然。”那大叔哈哈大笑,一臉紅光:“我女兒可是這個村子的村花你懂嗎?那劉秀娥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
馬一鳴連連點頭,難怪如此。
在同那位大叔套近乎的同時,無論是馬一鳴還是和冠欣,甚至是林善水,都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位大叔,林善水同和冠欣是利用清心符,才可以這樣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大叔的麵前,這村子裏麵的煞氣和陰氣太過嚴重,但是,無論他們怎麽看,眼前的大叔就是大叔,不是別的什麽東西,換句話說,這人也根本就不是鬼魂。
是個活人。
還是個健康的活人。
真奇了怪了,這種環境,居然還有人能夠安然無恙?
除開鬼魂傷人,八方村現在根本無法住人,人住在這個村落裏麵會一點點的被陰氣所腐蝕,這些煞氣無孔不入,進入人的身體裏麵之後會破壞人的身體機能,導致人不斷的衰弱下去,而且還無藥可救。
這是相當可怕的。
但是眼前的大叔沒有一點身體問題,從馬一鳴的佛眼上看,這大叔還過的挺滋潤,他臉上的紅暈,不像是假的,且身體倍兒好,馬一鳴是陽無常,任何一個人在他的麵前都能夠被清楚的看到所剩餘的壽命,眼前的大叔也是如此,可以被馬一鳴看到壽命,從馬一鳴所看,這個人,至少還能活五十年。最少一百歲才會死。
真特麽的奇了怪了。
看著和冠欣同林善水都瑟縮著脖子,這大叔說道:“你們年輕人啊,就是不注意身體,這才哪到哪啊,一個個縮著個脖子幹嘛?你要是真的冷,就穿棉衣啊,這麽冷的天氣就穿這麽破玩意兒出來,活該凍死你們。”
林善水同和冠欣哭笑不得,對那大叔說道:“這……我們外麵沒那麽冷的。”
“我知道的,那個叫做上海的小山村嘛,或許是比較遠,所以不一樣呢。”大叔沒心沒肺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