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不想讓他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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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了,出院了。季小凡的心裏一直在喊著,她做在車裏看著回家路上的風景,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默之,你看,那邊的那棵榕樹都開花了。季小凡指著窗外的一個大榕樹說道:有時間你到我去看看吧。
    嗯,咱們啊先回家等你休息夠了,我就帶你去玩。
    季小凡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她突然覺得原來能行動是那麽美好的事情,然而現在。
    林默之看到季小凡的眼神一點一點的黯淡了下來,他的心也當到了穀底。
    我們在家裏休息幾天,我們啟程去德國,我已經聯係好了那邊的醫院和醫生,所以呢,你隻要開開心心的等著就好啊。
    季小凡搖了搖頭,說:我沒事的,上天既然決定讓我不能走路,我就認命了。但是我不會頹廢的。
    車子開進林家的大門,把車子停在了門口,林默之把季小凡從車子上抱了下來,簡姨從後麵把他們的行李拿了出來。
    我們進去。林默之對季小凡輕聲說。
    季小凡看了看房子外麵的風景,然後點了點頭。
    林默之一直把季小凡抱回了臥室,將她放到了床上,季小凡窩在那軟軟的床上,覺得很舒服。
    好軟啊。季小凡把臉貼在被子上,蹭著,像一隻小貓一樣乖巧。
    軟吧,晚上睡在上麵會很舒服的。林默之也坐到了床上。
    嘿嘿……季小凡開心地笑著,現在的她除了笑不知道該怎麽樣。
    我明天回去公司裏處理一些事情,不過我會讓薇薇過來陪著你的,簡姨也在所以你不用擔心。
    哎呀,沒事的,你就放心去吧。我隻是行動不便,有不是傻了,我要做什麽會讓別人幫我的。
    林默之順勢把季小凡攬在懷裏,季小凡把臉貼在林默之的胸口的地方,傾聽著他平穩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讓人心安。
    默之,這樣的日子,我好喜歡。
    我也是。
    這樣的日子,會把我寵壞的,會讓我忘乎所以的,會讓我得意忘形。所以啊,你別太寵我了。
    小傻瓜,我愛你當然要寵你了。
    默之,等我能走了,我要去好多的地方玩,玩個痛快。
    好好,那你先聽話,你先睡一會兒,我下去看看簡姨在做什麽,我今天給你做些你愛吃的。
    好。
    季小凡順勢躺在了床上,林默之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再她的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走出了房門。
    看到了林默之離開,季小凡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爬了起來,在床上努力抬著自己的腿。唉,她歎了一口氣,還是那樣,左腿有知覺,右腿就什麽也感覺不到。
    之前在聽到醫生告訴自己沒有了行動能力的時候,自己還存在著一份僥幸的心裏,希望自己哪天醒過來,發現自己能走動了。可是自己從出車禍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情況根本沒有好轉,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了呢。
    就算去了的德國,萬一隻是空歡喜一場怎麽辦?
    季小凡看著窗外的天空,飛翔的小鳥,漂浮的白雲,它們雖然都很渺小,但是這都讓她羨慕不已,不能走動就注定了她是個累贅,是林默之最大的負擔。
    本來自己還在計劃著今後的日子,可是現在一切都停在了那裏,就像是一個時鍾壞掉了,不能動了。
    夕陽西下,房間裏的陽光一點一點的退下,那種壓抑的感覺,那種冰冷的感覺,這都讓季小凡透不過起來,慢慢的,房間裏變黑了,沒有任何的光亮。
    季小凡突然覺得有一種要被黑暗吞噬的感覺,很難受。
    噠!林默之走進了屋子,打開了電燈,看到季小凡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窗外早就是黑黑的一片,什麽也看不到了。
    看到房間裏瞬間變得很明亮,季小凡回過神來,看到向自己走來的林默之,笑著問:你忙完了?
    林默之點了點頭,說:你沒睡嗎?
    睡了一會兒,然後又醒了,這不就坐在這裏等你來叫我吃飯啊。季小凡早說謊,不過她不想讓林默之去擔心自己的心理情況。
    行了你就告訴我啊,你隻可以打電話給我啊,電話就放在床頭櫃那啊。林默之指了指床頭櫃上的電話說。
    季小凡露出抱歉的笑容說:我給忘了。她吐著舌頭,笑嘻嘻的看著林默之。
    走啦,我們去吃飯。林默之掀開季小凡的被子,把她抱了起來,走出了房間來到了樓下的餐廳。
    吃過了晚飯,林默之把季小凡抱回了房間,問道:要不要洗個澡?
    季小凡聽到洗澡這個詞,瞬時間小臉通紅,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我自己來就好了,自己來就好了。
    這怎麽可以,你行動不方便,我來幫你怎麽了,再者說了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看到過呢?林默之壞壞的笑著,眉毛挑了一下。
    不,不是的。你看你做晚飯也累了,我自己洗也可以的,真的。季小凡可憐巴巴的看著林默之,希望能博取他的同情。
    不行,我不累。
    那你給我放好水,讓簡姨幫我洗好不好?
    更不好,這本來就是作為老公做的事情,不能別人代勞,你現在床上好好的坐著,我先給你去剛熱水。
    看著林默之得意的表情,季小凡哭笑不得。
    水放好了,林默之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對在床上還在害羞的季小凡說:該洗澡了。
    我才不要呢。季小凡把自己的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裏。
    林默之走過去,一把把季小凡抱了起來,說道:小娘子,事已至此,你就從了我吧。
    啊啊,林默之,你真變態,變態!!!季小凡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林默之。
    來到衛生間,季小凡死死的抱住自己,不讓林默之碰自己。
    小凡乖,別鬧別扭了,洗完澡還休息啊。
    不行。季小凡還是死死的抱住自己。
    為什麽,你什麽地方我沒看過,沒碰過。幹嘛害羞?
    聽到林默之這麽大言不慚的說出這些話,季小凡真的想暈死過去。
    我,我身上腿上有疤痕,我不想你看見。季小凡的聲音小小的,像個蚊子一樣,但是林默之還是聽到了。
    不過是些疤痕,為什麽要在意呢?
    你不是女人,你當然覺得不在乎了。季小凡淚光閃閃,把臉轉到一邊。
    真是個傻女人,我又不是那麽膚淺的人。林默之把季小凡抱在懷裏。
    其實,你這個樣子,我也是要附上責任的,所以你不用覺得自卑,是我自己該責備自己,沒有照顧好你,沒有保護好你。
    怎麽能怪你呢,沒有會知道那輛車會衝過來,這件事情隻是意外。
    林默之看到季小凡反過來安慰自己,他真的很自責,這是他的錯。是他沒有考慮到蔣文軒會對季小凡出手,他曾經還以為這是他們之間的個人恩怨,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連累到了季小凡。那麽,蔣文軒,這一次一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默之,你怎麽了?看著林默之咬牙切齒的樣子,季小凡不安的問。
    沒事,我們洗澡。
    啊啊,不要,你這個大色狼。
    任季小凡怎麽掙紮都是無效的,林默之已經解開了她的上衣。看著這一切,季小凡隻好認命的放棄掙紮,任由林默之擺布。
    這次聽話。林默之文了季小凡一口。
    哎呀,好啦,趕快洗澡吧,真是的。季小凡嬌羞的推開了林默之的臉。
    林默之把季小凡放到池子裏,然後給她搓背,洗頭發什麽的。季小凡洗好之後,林默之把季小凡抱回到了床上,自己走到衛生間,簡單的衝了澡,然後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出來啊。
    林默之看到季小凡紅著臉,他問道:你的身上我都看過了,我的你不也看過了嗎,怎麽還在害羞啊?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臉皮厚嗎。季小凡蒙住被子,說道。
    林默之把被子掀開,站在季小凡的麵前說:看來啊,真的要讓你好好的熟悉一下我的身體,等你看多了,就習慣了,你也就不覺得害羞了。
    你要幹什麽?季小凡不安的問。
    你說呢。林默之向季小凡壓過去。
    哎呀呀,不行不行,我頭發還沒幹呢?
    林默之停下了手裏的動作,他摸著季小凡的頭發,確實沒有幹。他把季小凡報到化妝台前,然後拿出吹風機給季小凡吹頭發。
    季小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我都給忘記了。林默之很輕柔的吹著季小凡的頭發說:不好好的吹幹,你就會感冒了。
    季小凡同意的點點頭。
    等頭發吹幹我們再繼續吧。林默之壞壞的說。
    季小凡真的要崩潰了,這個男人怎麽這樣啊,自己以前怎麽沒發現呢。
    好了,頭發吹幹了。
    林默之抱起季小凡回到了床上,雖然從屋子裏傳來季小凡的掙紮的聲音,但是很快就被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的聲音替代了。
    簡姨走過他們的房間門口,也隻是捂著嘴笑著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