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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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波聽我這麽一問,也開始來了興致,他說道:“那時候,我在家無所事事,我媽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湊錢給我買了一艘漁船,讓我打漁為生。不過我當時什麽都不會啊,隻給我一條船有什麽用,她又隻好找了兩個人來教我,一個我叫恭叔,一個我叫劉叔,不過我那時候就是混混的性格,怎麽可能老老實實打魚,兩天打魚三天曬網,他們也是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直到那件事過後,我的稍微安份了下來,跟著他們學到了一身的打魚本領。”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賣一下關子去喝酒。
我連忙叫道:“別他媽的賣關子了,快說!”
他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恭叔和劉叔都回去了,隻留下我一個在這看船,那時候的船艙可是空空如也,除了兩張床是啥也沒有,我隻好倒頭就睡。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陣聲音吵醒了,我一看時間,是半夜十二點,當時我心裏就有點發毛,一般這個時間段河上是不會有船活動的,但我還是壯著膽子走了出去看看是怎麽回事。出去後,我看見一艘打扮的花裏花哨的船停在我的船旁邊,船上坐著許多打扮風騷的妙齡少女,當時我就明白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花船,專門供船上的男人排遣寂寞的。我當時就激動的不行不行的了,想不到這種地方還有這麽刺激的玩意,我連忙對著花船吹了一聲口哨,船上麵的妹子馬上就按捺不住了,連忙叫道:“大爺,進來玩啊!”我連忙向前一步,問了一些具體情況和價格,一切清楚明白後,我馬上就撲向了花船。上了花船後,我一下子興奮的叫了兩個漂亮且身材姣好的妹子,然後進了船艙就開始嘿嘿嘿,一下子應付兩個讓我身體差點被掏空,比耕田還要累,連忙倒下就呼呼大睡。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時候,突然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衣領,然後往上提,我猛的睜開了眼睛,發現我睡在了水麵上,身上套著一個救生圈,拽著我的是劉叔。驚醒後,我連忙問劉叔是怎麽一回事?他連忙喊道:“先上船在說。”然後我跟劉叔就麻溜的上了船。上去後,劉叔一巴掌就把我拍在了地上,然後怒罵道:“你個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死了,你到底幹了些什麽事,快點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嚇的支支吾吾將剛才的事情都告訴了劉叔,他聽完後嚇的臉色鐵青,連忙進去拜了一下龍王爺才掏出了一支煙不停的抽了起來,一直抽到第三根的時候,他才幽幽的說道:“我比你還年輕的時候,就開始在這帶打魚了,幹二十幾年從來沒聽說過有花船經過。”他這麽一說我就開始慌了,連忙焦急的問道:“那我遇到的花船是……”劉叔說道:“死在河裏又無法把屍體撈上來的人,家屬會在河上為他們舉行葬禮,然後會為死者放上一艘花船,一是死者有了船不會成為水鬼,二是有了船死者可以上岸回家。像這種花船,也經常有人遇到過,一旦上了幾乎第二天就會死在河裏,跟你說的情況非常相似。”我當時嚇得腿都軟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幸虧今晚劉叔回來,不然我鐵定要死在水裏麵了。我連忙抱著劉叔的腿痛哭流涕的說著謝謝。劉叔連忙說道:“你小子也真是命大,碰巧我打麻將打到半夜,又不敢回去吵醒我媳婦,才不得已回來船上睡。回來就看見你躺在了水麵上,幸虧今晚水流不急,沒把你衝遠了,不然你現在早就一命嗚呼了。我以前就說過你,晚上不要輕易搭理陌生的船,安安分分打魚,你就是不聽,心裏總想著搞三搞四,以後再這樣,神仙也救不了你。”我當時就連忙答應劉叔,說以後會踏踏實實學打魚和規矩,不會在心生邪念。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和劉叔看見在我們船附近果然有一艘紙紮的花船,上麵還有許多紙紮的女人,估計是燒給男人的船,我還認出了昨晚跟我嘿嘿嘿的那兩個紙紮的女人,她們的臉現在正對著我,露出詭異的微笑。”
聽到這裏,我心裏都開始發毛了,不禁有些害怕,不停的望著船艙門口,看看有沒有紙紮的船。
楊波笑道:“別看了,如果你心裏沒有邪念的話,它是迷惑不了你的。”
我連忙問道:“後來怎麽樣了?”
楊波又將最後的幾口啤酒灌完然後說道:“後來,恭叔就回來了,聽說我的事後就連忙一把火將那紙紮船給燒了,他說太邪乎的東西不要惹,一旦惹上了就要立馬用火燒掉,除非是特別猛的髒東西,不然火都是可以燒掉的。接下來的日子我都是安分守己的學東西,在也不敢亂搞了。”說到這裏,他苦笑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後來我我一個人行船打魚的時候,也遇到過許許多多離奇古怪的事,比如打撈上來棺材啊,晚上半夜聽到有小孩的聲音在船頭響起,半夜有女人在河裏麵唱歌,歌聲比水流的聲音還要大,一般遇到這種事,我都會起身拜拜龍王爺,然後不去理會。”
聽完楊波說得這些,不禁讓我對黃河起了幾分好奇心,怪不得小說和一些電影都將黃河描寫的挺邪乎的,看來還真的有幾分詭異。
這時候,楊波可能酒喝多了,睡意就上來了,他打了一個哈欠就走了出去,我瞄了他一眼,發現他把夾在耳朵上的煙直接扔到了河裏麵去,我不禁有些奇怪,他從初中開始就抽煙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偷他爸的煙抽被打的嗷嗷叫,到現在這麽多年了,煙癮應該挺大的,過年的時候偶爾見到他也是抽個不停,現在為什麽直接就將煙丟掉了,而且這一路跟著他也沒見他抽過,是什麽時候戒掉了嗎?這不可能吧?我轉頭想問他,發現他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我盯著他的臉,感覺跟以前有點不同了,但又說不出是哪裏,我搖了搖頭,也在另一張床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