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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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出了我背後的一把劍,一直以來我都把它們叫作幹將莫邪劍,但是哪把是幹將哪把是莫邪,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一把劍柄略為黑,一把劍柄略為白,白為陰,黑為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現在拔出來的黑劍應該就是幹將了,我將它端在手裏,感覺到無比的燥熱,不過我已經渾然不在乎了,隻是稍微輕輕的摸著它的劍身說道:“如果真是靈劍,陪我葬身於此,那真的有點可惜了,不過我也沒辦法,就這樣吧!”
我拿起幹將,然後閉上眼睛,將它放在脖子上,輕輕的一抹,隨即我感覺我的脖子有溫熱的東西流出來,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可很奇怪,我沒有感覺到半點疼痛,血液順著劍流了出來,很快我就發現了什麽不對勁,幹將開始發出炙熱的光芒,那紅光將周圍的黑暗全部都驅散了開來,而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脖子,除了出輕微的血後,並沒有任何的不適。
紅光太過強烈,以至於我的眼睛都有點刺痛,一時間沒有習慣的我連忙用手遮擋著,直到過了一會兒我才敢慢慢的鬆開手,向周圍看去。
我發現此時我的身邊有一副漂浮的棺材,正是那副石棺。我奮力掙紮著,想移動到那棺材上麵去,可是卻無能為力,在半空中的我沒有借力點,根本不可能移動的了,不過幸運的是,我並沒有往下掉,因為幹將活活的拉住了我,而我則緊緊的握住它,一直這樣吊著。
聽說古時候的靈劍,要以主人的鮮血才得以開光,難道幹將莫邪就是這樣的靈劍?我不禁感到有點高興,如果我早點發現這個,會不會情況就不一樣了?
突然,幹將猛的一下加速,將我整個人拉起,然後飛快的衝向那副棺材,快到的時候,我連忙一躍而起,接著落到了那副棺材上麵去了。
那棺材蓋沒有蓋緊,半掩著,但是我卻可以清楚看見裏麵依然躺著那個牛頭人,我對著他怒吼道:“你到底是誰?你這怪物,把蘇眉和徐晨還給我。”
我抬起幹將,然後直接一劍刺在了牛頭人的胸口上,他的胸口馬上發出一陣紅光,紅光頓時將周圍填滿,以至於我根本都看不清棺材裏麵的情況,過了一會兒,紅光才消失。
我定睛一看,棺材裏麵的牛頭人已經不見了,我不禁心裏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哪去了?不會給我一劍插的魂飛魄散了吧?
不過當我抬頭一看的時候,頓時嚇的倒退了一步,牛頭人就站在棺材蓋上麵,睜大著牛眼盯著我,我握緊了幹將劍,然後咽了咽口水小聲問道:“你是誰?是蚩尤嗎?是人是鬼?”
他眼珠子動了動,然後發出了一聲吼叫,這聲吼叫驚天動地,聽了讓人心驚膽戰,不自覺的感覺頭皮發麻,不過他發出的是人聲,並非牛聲。
他大聲問道:“你是誰?我隻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然後鼻子發出令人煩躁的哼聲,我感覺到他身上的戾氣非常重,如同一個屠夫一樣。
我是誰?我該怎麽回答,我好像把我原來的名字忘記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在戲院的老頭,他塞給我一塊血玉,並告訴我如果這次忘記自己的名字,是真的會死的!
難道,隻要我說不出自己的名字,就會被這個怪物給殺掉嗎?
蚩尤看我遲遲不說話於是又吼了一句:“說!”
我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我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忘記了自己的名字的?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還是被人叫著本名的,甚至在後來生活,也不可能忘了自己的真名的,因為現在辦很多事情都要用到自己的身份證,而且,怎麽可能有誰忘記了自己的名字而一直沒有發覺的嗎?那麽很明顯了,忘記名字這件事,就發生在我進入戲院前後的時間,那張身份證也很明顯是假的,怎麽可能我辦了一張這樣的身份證,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呢!
那麽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我是什麽時候給人把自己名字的記憶給抹除掉的?如果要將別人的記憶抹除掉的話,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催眠術。是誰?到底是誰給我施加了催眠術,我仔細的回憶著,是那個老頭嗎?他曾經靠近過我,非常容易將我的身份證換掉,甚至將我催眠。不過,應該不是他,不然沒必要故意提醒記住自己的名字!
難道是十六爺?我突然想起來了,白紙扇!他在我麵前的最明顯的動作就是不停並且反複的擺弄著白紙扇,這種動作在高級的催眠師手裏,很容易就將別人催眠了,他姥姥的,真是這個叼毛,可現在最關鍵的是,我該怎麽解除這個催眠術!
催眠術一般解除都有一個關鍵的詞語暗示,可這個詞語暗示到底是什麽呢?現在時間緊迫,我閉上眼睛拚命的逼著自己思考著,不過幸運的是蚩尤並沒有再去逼我說出自己的名字而是發出沉重鼻息,來表達現在自己的急促之情。
我突然靈光一閃,馬上想到了會不會是白紙扇打開時候的聲音。因為紙扇隻要打開來總會發出聲音,可是十六爺不停的開開合合白紙扇,卻很少發出聲響,這說明他極其小心,會不會是因為不能讓我聽到白紙扇打開時候的聲音呢?
我連忙從背包裏麵拿出白紙扇,然後用力的掃開白紙扇,隻聽見“嘭”的一聲,頓時我的腦袋好像被打通了一樣,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開始回憶起來,我頓時記起了我自己的名字。
蚩尤好像已經等的不耐煩了,他直接伸過手來然後掐住了我的脖子吼道:“死!死!死!”他的手掌非常的粗大,捏著我就像捏著一隻小雞一樣,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他的身材也很高大,讓人不寒而栗!
我連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喊道:“我說,我說名字!你先放開我,放開我!”
蚩尤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鬆開了手,然後喊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