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偶來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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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皓天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助,對一個人的心的無助。
收回了情緒,承皓天立刻走向了小小的停機場。
林家的管家推著林鐵雄的輪椅走了過來。林鐵雄伸出手:“子溪,起來吧。我們不需要求他,我兒子也不會希望你因為他,再去求承皓天的。”
沐子溪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老人,原本是為了滿足一個老人的願望,也是為了滿足自己一生幸福的願望,在這一刻,卻被承皓天親手毀去了。
但是,一定要去!要去救出林諾凡。承皓天要的不就是自己低頭嗎?不就是看見自己低眉順眼的嗎?
沐子溪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帶著一抹絕望淒美的笑容站在門口,回頭看著林鐵雄:“伯父,我會救出林諾凡的,請相信我。”說完扭頭堅定的走向了島的最南邊。
路上的遊客紛紛看著這個穿著新娘婚紗的女子,踩著高跟鞋,大踏步的走向島的最南邊,眼神裏帶著堅定。
林鐵雄張了張口,卻還是沒有說出話來,他的心髒,仿佛一時間無法承受失去林諾凡,又失去沐子溪這個兒媳婦,頓時隻感覺一陣頭暈,隻能搖搖頭,揮揮手。管家推著林鐵雄離開了婚禮現場。
一場婚禮,就這樣無疾而終。
承皓天抬起手腕看看了時間,還有五分鍾,就要起飛了,可是好像根本沒有看見沐子溪過來。
空姐走過來請示承皓天。承皓天指了指自己的手腕,表示時間還沒有到,空姐點點頭回到了前艙。
突然一抹白紗在陽光底下耀眼的出現了。
承皓天閉上了眼睛,突然很放心一般的靠在了椅子上。
沐子溪走上了飛機,坐在了承皓天對麵的椅子上,她依然穿著婚紗,帶著長長的頭紗,承皓天拿起一杯香檳,冷笑著,看著眼前穿著潔白婚紗的沐子溪,這個女人,很漂亮,尤其是穿這一身婚紗,真的很美。
“你能救出林諾凡嗎?”沐子溪的表情說不出是悲是喜,自己經曆了那麽多事情,早已經變了,不再是那個唯唯諾諾,驚慌害怕的女孩子了,更何況,現在父親也已經不在了。現在能讓承皓天威脅到自己了,也許就是現在下落不明的林諾凡了。
“林諾凡啊?被引渡了,我猜,這次他至少要坐二十年的牢吧。”承皓天臉上不無得意的模樣,輕輕的晃動著手中的香檳。
空姐看見沐子溪上了飛機,點點頭,走過來幫沐子溪係好了安全帶。承皓天看了一眼空姐:“一會平穩了,你就不用來了,除非我叫你。”
空姐順從的點點頭,轉身回到了前艙。
“你能救出林諾凡嗎?”沐子溪再次問道。
這時候,飛機開始劇烈的抖動。承皓天手中的香檳已經一飲而盡了。沐子溪緊緊抓住了椅子的扶手,一直到飛機平穩了。
“我救他?為什麽?哈哈……”承皓天頭一次張開嘴大笑,笑了一會,看著沐子溪說道:“他和你手挽手,扶住你的肩膀,摟過你的腰,碰了我的女人,你還要我救出他?沐子溪,你看我像那樣大義凜然的人嗎?”
沐子溪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何這樣有著一個英俊容顏的男人,背後的靈魂是一個舉著叉子的惡魔呢?他為什麽要這樣殘忍呢?他沒有心嗎?
“你真卑鄙!”沐子溪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了一句話。
“沐子溪,我發現膽子越來越大了,剛才在婚禮上,你狠狠的摑了我一巴掌,我忍住了。現在,你又說我卑鄙,我記得,以前你好像不是這樣的,一天到晚,期期艾艾的,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你現在好大的膽子!”承皓天用手摸著剛才被沐子溪摑過的左臉,似乎在回味的模樣。
這個女人的變化,很大。從以前求著自己不要去傷害林諾凡,到現在,坐在飛機上,和自己麵對麵,甚至都不會再哭,隻是冷冷的說自己卑鄙,這個女人……是自己認識的沐子溪嗎?
看這眉眼,是她啊,可是身上的某些東西好像起了變化,也許是父親沒了,她再也沒有什麽牽掛了?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堅強?
承皓天解開了安全帶,走到了沐子溪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沐子溪。
沐子溪抬頭看著承皓天,眼中有一種倔強。
承皓天輕輕的握住了沐子溪的下巴,她的下巴稍微的圓潤了一些,最近,沐子溪胖了不少。也漂亮了許多。
承皓天輕聲說道:“半點朱唇,他嚐過沒有?是不是像我這樣?他會不會讓你欲仙欲死呢?會不會讓你享受最快樂的巔峰呢?”
沐子溪聽到這話,麵紅耳赤,她怎麽不會理解這些話的意思呢?她用手打開了承皓天的手,將頭別到了一邊。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卑鄙?隻要是個女人,有機會就要得到?林大哥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無理!”
“又是林大哥!又是林大哥!”承皓天突然暴躁了起來,從上飛機到現在,沐子溪的每一句話除了罵自己卑鄙,就是那個林大哥!
承皓天按開了沐子溪的安全帶,一把抓著她的胳膊,讓她站了起來。
沐子溪有些沒有站穩,但是仍然被承皓天扶住了。她的心裏有些害怕,不,不是有些,是非常害怕。
“承皓天,我希望你能尊重一點我!”沐子溪的腿明明在發抖,可是卻堅持著昂仰著頭,與承皓天對視著。
承皓天低頭看著眼前的女子,紅唇微張,眼神倔強。他忍不住,將唇壓在了這個他早已經渴望的唇上了。
突然唇上傳來了痛感。承皓天吃痛的一下離開了沐子溪的唇。摸了摸嘴唇,發現嘴唇已經被咬破了。
沐子溪的眼睛裏有些雲霧飄了起來:“承皓天……我請你尊重我……”
笑話,在我承皓天的眼裏,我想要誰就要誰,我想得到誰就得到誰,什麽尊重,隻要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必須臣服在我的身下!承皓天的怒氣因為被咬破的唇,越來越大。
他一把將裹胸的婚紗撕開了。
隨著衣物被撕裂的聲音,沐子溪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部。羞憤難當的說道:“承皓天!我就要是林諾凡的妻子了,你還要怎樣?!”
承皓天臉上邪魅的笑容突然回到了臉上,他一把將沐子溪推倒在了機艙的地毯上。柔軟的地毯雖然並沒有傷著沐子溪,可是沐子溪的心卻有種要沉淪的感覺……
沐子溪並沒有穿胸衣,因為裹胸裙的撕裂,胸前的柔軟一下彈出來,紮入了承皓天的眼裏,到底自己是有多久沒有碰觸過女人了?是的,自從眼前這個女人離開了自己以後,承皓天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了。
在看見那一堆柔軟被沐子溪捂住的時候,承皓天身體的某一個部分幾乎有一種藥爆炸的感覺。
他推到了沐子溪,將自己狠狠的壓在了沐子溪的身上。
沐子溪拚命的抵擋著身上的承皓天對自己的進攻,可惜自己的厲害還是太小了。承皓天的吻猶如雨點一般,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似乎很著急,氣喘的聲音很粗。
身下的那小小的內褲,也應聲而落。
承皓天用自己的右腿分開了沐子溪的雙腿,他很著急,他太渴望那個溫暖的地方了。
柔軟濕潤,能包容他。會讓他進入一個快樂的世界的地方。
沐子溪拚命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秘密。不要承皓天繼續進攻。
承皓天有些焦急,抽出了自己的皮帶,將沐子溪的手腕依然用皮帶禁錮住了。
根本就沒有任何潤滑。欺身而入。
沐子溪被突然闖進的巨物刺激的弓起了腰部,她忍不住哭了起來:“不要……承皓天……疼……”
承皓天似乎什麽都聽不到了,他現在所有的思緒全都是要拚命的得到眼前這個女人的所有,要將自己這幾個月的思念全都注入這個身下女人的身體裏,他要征服這個女人的身體,要宣告給她,他才是她身體的主宰!
胸前的兩點,都是他的牙印,他恨極了,為何那個林諾凡可以擁有她絕美的笑容,為何自己在她眼中就是卑鄙的那個人?為何為何!
承皓天的雙耳已經聽不見了沐子溪的喊聲和哭聲。他要讓她痛,要讓她明白,自己是怎樣的心情。
在承皓天不斷的摩擦下,沐子溪漸漸的濕潤了,承皓天感覺到了她不再抵抗自己的侵入。
從一進入的那一刻,承皓天的心理是竊喜的。因為沐子溪的緊致表明了她一定在這段時間是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過的。
她是自己的,她是屬於我的。承皓天不停的動著自己的腰。
沐子溪的眼淚不停的從眼角落在地毯上。又一次,又一次這樣,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被承皓天這樣索取,而自己卻根本無還手之力。
身體內的快感一點點的告訴自己,自己已經抵抗不住了承皓天的攻擊,沐子溪咬住了嘴唇,如果身體的歡愉是自己不能控製的,那麽她至少可以控製住自己的聲音,不要再讓他聽到自己淫蕩的叫聲。
承皓天感覺到了她的濕潤後,漸漸的不再狠狠的咬他的渾圓了。轉變成了輕柔的揉捏和吸吮。
不僅僅是承皓天已經幾個月沒有碰過別的女人了,沐子溪也已經許久沒有過這樣的生活了。這樣熟悉的感覺從心底油然升起,很奇怪。
承皓天太熟悉她身體的密碼了,總是不知不覺中就找到了沐子溪的弱點。
承皓天貼在沐子溪的耳邊輕聲說道:“叫出來吧,我知道你一直在忍,我想聽你為我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