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和她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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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媽媽,那你記住啊,你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我冷研,永遠都要忘記沐子溪是你的女兒,知道嗎?”
蔡雅萍還能怎麽說,隻能不停的點頭……
可是一顆心卻沒由來的陷入不安中……
沐子溪回到家中,已經很疲倦了。
在等著承皓天停車進屋之前,她已經躺在沙發上深深的熟睡了。
沐子溪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穩踏實的休息過了。
承皓天進了屋子,卻看見沐子溪躺在了沙發上,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承皓天小心翼翼的抱起了沐子溪,生怕吵醒她,這一次,好奇怪,再也沒有那種驚呼,看來是累壞了。
承皓天將沐子溪放在了床上,蓋上了被子,自己換了衣服,安靜的躺在了沐子溪的旁邊。
看著手中的財經雜誌,回頭看看安靜的睡在身邊的沐子溪,承皓天突然沒來由的有一種滿足感。好像……自己突然很想要這樣的生活。
能有個每天都能回家的理由,每天都能和這個身邊並不是最完美的女人在一起,好像……並不是那麽糟糕的。
承皓天被自己的想法突然驚嚇了一下,怎麽會這樣想呢?這個女人不是已經那樣的背叛過他了麽?
他曾經以為自己可能愛過她……
可是現在呢?在她和林諾凡踏上紅毯的那一刻開始,她就隻是自己胯下的一個玩物,為何這個時候,心中卻升起了這樣的一個念頭?不,這樣的他,不是他!
承皓天突然心裏有些亂,他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煩躁,再也不能安靜的坐在床上看書了,他幹脆下了床,走到了陽台上,拿出了自己的煙,點上了一根。
這個時間,夜色不深,很少有這麽早休息的時候,承皓天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將煙圈吐了出來,好像幼年初次因為好玩學抽煙一般,吐出一個一個的圈。
自己一定是產生了錯覺,一定是因為沒有和別的女人再在一起了,所以才會產生天長地久的想法,這樣的想法可真荒唐。
承皓天努力的排解著自己心中的鬱悶。
難道自己是狠狠的愛上了這個女人?愛?承皓天第一次正視這個字,好像不太可能,自己身邊女人無數,何時說過愛?隻有在床笫之歡的時候,自己強迫沐子溪說過這句話,要她說愛自己,可是自己呢?卻如君王一般,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感覺。
從來對自己有把握的承皓天,今天突然有了疑惑,對自己的心,對自己身邊的女人,開始產生了質疑。隻因為,他今天有了一些怪異的讓步舉動……
他竟然很在意她是否開心,而且,竟然因為這樣的一點不重要的事情,就讓他容忍冷研坐在他的餐桌上。
他,真是怪透了……
一根接一根的,承皓天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煙。
當他重新躺回了床上,身上已經有了濃濃的煙味。睡夢中的沐子溪微微的皺眉,小聲的說道:“好大的煙味兒……”
承皓天微微一愣,立刻起身去浴室衝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將一身睡衣換了下來,赤身裸體的躺在了沐子溪的身邊,他依然和往常一樣,將沐子溪拉入了自己的懷中。
沐子溪一直睡到了清晨天蒙蒙亮,這一覺,睡的好冗長的感覺。
她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衣服還在身上,而承皓天的手卻垂在自己的胸口處。
她驀地感受到一陣安心……
昨天不知道怎麽回事,很累,但是睡的很香。
或許是因為見到了蔡雅萍母女,她做了一個夢,夢裏有很多人,有冷研,有蔡雅萍,還有自己的父親,但是印象最深的確實林諾凡那溫暖如春的微笑,隻是,為何自己在霧中,卻牽著另外一個人的手越走越遠呢?她想掙脫那隻手,卻根本無能為力,隻能轉頭看著離得越來越遠的林諾凡。
沐子溪拚命的掙紮著,想從另外一個人的手中掙脫,卻看見一個鐵鏈從自己的骨頭裏生生的長了出來,她的每一次掙脫,都會帶著痛入骨髓的疼痛,而鐵鏈的那一頭,她隻能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
沐子溪有些恐懼的看著手中的鐵鏈和牽著鐵鏈的男人,她努力的想看見霧裏的男人的臉,可是夢裏的濃霧太大了,怎麽也看不清楚鐵鏈那邊的人。
當她看見鐵鏈慢慢的變成了白骨一般的時候,沐子溪突然從夢中驚醒了。
摸摸枕頭,已經被汗水打濕了,沐子溪輕輕的籲了一口氣,還好是夢,還好並不是真的。還好……並沒有那樣的鐵鏈。
也許是自己太沒有安全感了吧,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呢?其實,她想看清楚的,無非就是那個牽著自己的鐵鏈走的是不是身邊的這個男人。
沐子溪從夢境裏醒來,再也睡不著了。
她很想離開這張床,站在陽台上,點上一根煙,她很羨慕那些有什麽問題就能點根煙思考的女人,自己或許以後也需要這樣的穩神的辦法。隻是自己已經被牢牢的鎖在了這個男人的懷中,自己的一舉一動,恐怕會讓這個男人驚醒。
隻能安靜的躺著,聽著身邊男人的均勻呼吸,一直等待著天明。
終於天已經開始亮了,沐子溪轉身看著睡在身邊的男人的表情,這個在白天叱吒風雲的男人,對自己殘酷不堪的男人,此刻猶如一個嬰兒一般,安穩的呼吸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翹動著。為何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就那麽天真呢?
沐子溪看著在夢中似乎很開心的承皓天,她收回了神,。
承皓天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懷裏的女人已經不在了,他猛然的坐了起來,頭有些蒙蒙的,就好像被打了一棍子一般,有些不舒服。
換上了衣服,下了樓,沐子溪已經做好了早餐,他坐在了餐桌前,沐子溪端來了早餐,承皓天本來想問什麽時候醒的,一說話卻發現自己的鼻音很重。
看來天氣還是冷了下來,昨晚上在陽台上站到了半夜,這會居然感冒了?自己的身體很棒的,幾乎很少生病的,這會就好像頭悶悶的。
承皓天輕輕的咳嗽了幾下,聲音有些變化,讓沐子溪停下了筷子,問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聽你聲音不對勁。”
承皓天微微一愣,心頭莫名的流過一絲暖流。
沐子溪,竟然會關心他……
莫名的,他心情有些大好,他回答:“也許昨晚上受涼了吧,現在頭有些痛,不過應該沒事的,放心吧。”
沐子溪很認真的點點頭:“最好,今天開始分床睡,我正在備孕期間,如果你傳染給了我感冒,我的孩子就會有危險了。”
她話鋒一轉的話語,立刻化作一把剪刀,驀地紮在了他的心上。
原來……不是關心,隻是因為要孩子……承皓天聽著沐子溪的解釋,心底有些痛苦,漸漸的沉入湖底。
或許,她周圍的一切,都比他重要吧。
承皓天收起了自己的感動,說道:“我會注意的,也許這兩天會比較忙,你自己睡就好了,我回來的也許很晚的。”
沐子溪原本想問,你怎麽樣?要不要去看一看,去打針,吃點什麽藥?到了嘴邊,竟然成了這樣的話,有些殘忍,有些無情。
沐子溪張了張口,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也許這樣說才是對的,是給自己一個不要去溫柔的淪陷的機會。
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依然還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承皓天需要她生孩子,她需要承皓天救出林大哥。
承皓天吃了兩口飯,就推開了自己的盤子,上了樓,換上了衣服,下了樓,看見沐子溪孤獨的坐在餐桌前,慢慢的吃著自己的早餐,他說不上想說什麽,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說了一句:“我去工作了,你在家。”
沐子溪點點頭,甚至都沒有起身送承皓天,隻是慢慢的吃著自己麵前的早餐,緩慢,卻用力的嚼著口中的食物。
當別墅的門被帶上,車輛轟鳴而去,沐子溪這才停下了筷子。
茫然,除了茫然,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了,空蕩蕩的房子,就剩下了她一個人,這個別墅怎麽看都像一個鳥籠子,束縛了自己的自由,讓自己哪兒也去不了,掙脫不掉的噩夢。
收拾完了餐廳,沐子溪就在客廳裏旋轉著,旋轉著,一直到自己頭暈的躺在了地毯上,淚水卻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
她不停的想著夜裏的那個夢,夢見自己離開了那麽多親人,夢見自己痛入骨髓的跟著那個男人前行著,這是怎麽樣的一個夢嗬,如此痛,如此難忘。
沐子溪在嘲笑著自己的命運,人說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所有的人生都是可以自己掌控的,為什麽,在沐子溪這裏完全不是呢?自己的命運,從童年時期,是不可選擇的與父親在一起,受到了多少挨打責罵,即使自己成長起來了,也沒有因為這個原因苦盡甘來。
後來父親生病,需要錢,需要很多錢,她莫名的成了這個承皓天的情婦,承皓天成為了她的主人……
也許,在自己的生命裏,最溫暖的日子,莫過於和林諾凡在一起的時光了,每一次,自己在最痛苦,最需要關懷的時候,就是這個林諾凡站在自己的身邊,一次又一次。
離開承皓天,和林諾凡再次相遇的時光,也許是最美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