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一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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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徐總監一聲令下,把他給開除了,那他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呢?
    越想越緊張,調酒師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直視那一雙清冷的眼睛,甚至於是那種精靈一般的身影,雜亂的思緒讓調酒師暫時忘記了手上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慌亂和恐懼。
    眾人的視線本來就在徐青雪的身上,如今看見她走向了調酒師的身邊,自然也隨著她移動到了那個地方,就像是精準的定位一樣,緊緊的跟著徐靜雪的身影,是怕漏到一絲的動作。
    當然也包括顏子佩和左雲琪在內,徐青雪走到了那個調酒師的身邊大概的看了一眼他受傷的手,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伸出了手掌,芊芊玉手握住了調酒師的手腕。
    並將他的右手提了起來,放在了眼前,感受到手上的溫度,調酒師心裏微微一顫。
    猛地抬起頭來,驚訝的看向了這手的主人。
    帶他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容貌後才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徐總監居然握起了他的手,這真的是真的嗎?還是說他在做夢?
    感受到他的視線,徐清雪卻並沒有看他,而是麵無表情的把視線放在他的手腕之上,那個調酒師的心裏麵又開始疑惑。
    但終究沒有開口,酒吧裏的人從剛才就一直注視著徐青雪。
    直到她把調酒師的手腕拿起來的時候周圍人的神色才一湧現出了一種驚訝。
    各種各樣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所有的聲音都有著一個關鍵詞,徐總監。
    因為兩個人長得太像的緣故,所以,顏子佩總能夠把她往白青青的身上聯係,而就在他們議論的同時,徐青雪用另外一隻手放在了調酒師的手上,微微一用力,便隻聽哢嚓一聲,確是把他斷裂的骨頭給接了上去,隨後淡淡的開口:
    “沒事了,這隻是脫臼而已,你這傷算是工傷,自己去醫院打了一下,等你的傷勢好了之後再回來工作,在你養傷期間薪水和福利我會照發。”
    徐靜雪的話一出口那調酒師又一次愣住了。
    原來徐清雪是在給他接骨,然後便感動了起來。
    他在酒吧鬧事,不但沒有被開除,還可以回家休息,不但如此薪水還可以照領。
    最主要的是這骨頭還是徐清雪親自幫他接好的。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心情來感激眼前的女人。
    徐青雪沒有再理會那調酒師,而是冷冷的轉過了身來,輕柔的聲音緊接著響起,掃視了一眼眾人:
    “大家都散了吧!”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渾身一冷,甚至於都不敢直視那個清冷的眼睛,都悻悻地散了開來,就是臨走的時候所有人還忘不了再看一眼這個傳說中的神秘女人。
    徐青雪隨後轉頭,看著顏子佩和左雲期兩個人,語氣也霸道,沒有半分商量的意思:
    “你們跟我走吧!”
    顏子佩他本來是不用聽徐青雪的命令的,隻是他想要知道她究竟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叫他去的目的又是什麽?
    更何況有很多事情他也想知道,是以沒有在乎這樣的口氣。
    隨著徐青雪的身影離開了,左雲琪的臉色卻黑了不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也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裏去,隻是他本來就是這酒吧的成員,理所應當的該接受是的命令,於是雖然不情願,但也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過去。
    徐清雪帶著兩個極品美男走進了辦公室裏麵,以一個上級領導的姿態淡然的坐在了兩個人的麵前,看著神色各異的兩男人說:
    “座吧。”
    徐青雪的口氣中聽不出半分喜怒哀樂,不冷不硬的倒是多了幾分霸氣,顏子佩聽見那話卻也並沒有在意,率先的在徐青雪的對麵坐了起來,一副慵懶而高冷的樣子。
    左雲琪看到不受拘束的顏子佩心裏麵湧現出了一種不舒服,他出現在這裏本來就已經讓他的心情夠糟糕的了,如今要不是因為他沒事兒找事兒,自己也不會和他大打出手,更不會發生這之後的事情,看來一會兒又要被這個女人批評了。
    便冷冷地看了坐在他身側的顏子佩一眼,在他旁邊的位子上坐了下來,分別坐下的兩個男人此刻便形成了一個對比。
    而且非常的鮮明。
    “首先是你左雲琪,我們且不說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誰對誰錯,隻是你那那獨鬥毫無團隊意識的做法就應該改過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要是輸了,那麽,我們酒吧的麵子往哪兒擱?”
    徐青雪並沒有管一旁的顏子佩,嚴肅的看著那毫無悔改之意的左雲琪道。
    “我會輸嗎。”
    左雲琪直視著徐青雪,冷冷的說了一句。
    然後又我看了一旁高冷霸氣的顏子佩一眼,繼續說:
    “那一刻不僅僅隻是為了酒吧出頭,更重要的是為了我自己,所以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戰爭,我不想和那些人一起去打敗他,更不想在處於下風之後就撤出去,因為這樣做在我心裏就和逃兵沒有什麽兩樣。”
    左雲琪並沒有一絲悔意,他反而理直氣壯的道。
    就像這是他理所當然該做的事情一樣,顏子佩並沒有說話,隻是心裏生出了一種蔑視,難怪左雲琪一直沒有辦法報仇呢!
    像他這種有勇無謀的人隻怕下半輩子也不一定能向自己報複,可是話又說回來了,今天的這一切真的隻是巧合嗎?不知為何,他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安。
    聽到左雲琪的話,徐清雪精明的眸子突然暗了議案,在那一瞬間多了凜冽的光芒,本是淡然的神情此刻卻不上了一層寒霜
    她凝眸注視著那個明明有錯卻還理直氣壯的男人,屋子裏的溫度立時下降了不少。
    “當初我之所以會留下你,是因為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不管你對我是怎樣的態度,我都會對你寬大處理,但是我說過不要因為你有能力,就能夠讓我容忍你一切的錯誤。”
    “雖然我們之間的打鬥存在著一部分的私人恩怨,不過我之所以會出手也不完完全全的隻是因為這樣,如果要不是他打了調酒師,我又怎麽會知道他在這裏?若要不是他沒事找事,我又怎麽會和他打起來,難道這也是我的錯嗎?”
    左雲琪顯然不服氣,因為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根本就不是他,他也不是接受不了批評,隻是這件事情錯根本就不在談,他為什麽要接受批評?
    “我有說你這件事情錯了嗎?我說你錯的是你不接受團體的幫助,你的性格太獨了。”
    左雲琪冷冷一笑,猛地站起了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徐青雪。
    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怒意,冷冷的道:
    “你這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知道你有權利指責開除任何一個人,可是你也不能夠仗著這樣的權利就濫用職權,假公濟私!”
    “濫用職權?假公濟私?”
    空氣在這一瞬間開始凝固,徐青雪慢慢的站起了身來,看著俯視著她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略微的怒氣,
    顏子佩看著這樣的徐青雪,心裏麵出現了一絲動容,這個女人雖說和白青青的容貌有些相似,可是他卻沒有青青的善良以及沉穩。
    雖說他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想到白青青,可是她終究不是那個女人,所以自然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
    一個清冷的聲音拉回了顏子佩漸漸飄遠的思緒。
    “好,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究竟有什麽錯?你剛才說你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輸,對不對?你也說我有指責和開除任何人的權利,但是我不會用這樣的權力去開除和指責你,我隻是想讓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所在。”
    徐清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一雙清冷的目光看著居高臨下的左雲琪。
    “你知不知道一旦要是輸了的話丟的不隻是自己的臉,更是丟了我們整個青青酒吧的臉,還有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酒吧的成員,你自己的榮辱事小,我們整個酒吧的榮譽才是最大的,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自不量力的話,我們酒吧還會有多少威信?你在今後又會吃多少虧,如果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的話,那誰還會把酒吧的規矩當回事兒呢。”
    徐清雪的聲音有些咄咄逼人,隻是卻讓人生不出絲毫的反駁,她的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
    在這潔淨的辦公室裏,聲音顯得有些突兀,但卻有一種令人折服的威懾,沒錯,她是需要人才,隻是這人才不等於是莽夫。
    否則的話,即便他的能力再出色可若他不服從上級命令的話,她也是會把他趕出酒吧的。
    這樣的話,青青酒吧才會有威信,才會在這個城市裏占據一席之地,而且最主要的是她不需要不聽話的人。
    徐青雪這句話問的左雲琪是啞口無言,隻是用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因為他剛的確是有些任性了,出於對顏子佩的仇恨。
    也出於對酒吧的維護,確實沒有考慮到這麽多。
    “這樣的話你還認為自己是對的嗎?”
    徐清雪的神色又恢複了往日的淡然,望著左雲琪淡淡的問道。
    她要看看左雲琪到底會做怎樣的選擇,是繼續頑固不化,還是以酒吧為主。
    而且是去是留她不會做決定,而是會讓左雲琪自己選擇。
    “我……”
    左雲琪勉勉強強地開口說了一個字,然後便無言以對了,有形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的眼睛微微地垂了下來,看著灰色的地板,直到骨節泛白,知道無數青筋暴露,直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而顏子佩一直注視著這個女人,也一直在觀察她的舉動。
    隻是這女人的身上有一種青青沒有的霸氣,這霸氣竟然不輸給自己,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池中物。
    也絕對不僅僅隻是一個小小的酒吧總監,她的背後一定隱藏著什麽身份,看來自己的直覺是沒有錯的,這個青青酒吧一開始就是衝著自己來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