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煞風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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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專注在考題之中,把死老頭給拋在了腦後,他大概是一個人呆的無聊了,才用腳踢了踢我的桌子。“你在幹嘛?”
    “做題,你別煩我,自己玩去。”
    “為什麽要做這個?”
    我舉得他問這個問題很白癡,為什麽,當然是為了考試啊!“我是學生,做題上課,參加考試,是我現在的任務。不然,你以為我在幹嘛?拜托你也算是老大不小的官了,不要問我這麽白癡的問題好嗎?”
    “這裏很無聊!”
    我丟下筆,不耐煩的盯著他。“覺得無聊就回去啊,天天陪著你那些女人花天酒地,我保證你不無聊。”
    魅君忽然冷下了臉,就跟我踩到了他狗尾巴似得不爽起來。“你在嫌棄我!想趕我走!”
    下巴被死老頭捏住,被他晃動的有些懵。“我哪敢嫌棄你,隻是怕我這小地方讓你委屈了。”
    當著本尊的麵,我哪裏敢說真話,但我確實討厭這種無時無刻不被監視著的感覺,最大限度的自有都沒了,更別說什麽隱私了。
    老媽衝進屋子裏來,她從來都不會忘記敲門,這次直衝而入必然是為了什麽,果然,在我轉頭看她的時候,她已經嚇得臉色發白,胸口不斷起伏,整張臉因為恐懼而扭曲起來。
    “老媽!”
    “住嘴!我就覺得奇怪,你整天神神道道的,原來真的不是在自言自語,他是誰?”
    我不知該怎麽解釋,想要找借口蒙騙過去時,魅君已經朝著我媽走去。
    “你別亂來!”我怕他會傷害我媽,於是衝上前拽住了魅君的手臂。
    老媽跌跌撞撞的倒退幾步,靠在了櫃子上,她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魅君身上,剛才一進來就問來了句‘他是誰’,顯然她已經看到了死老頭的存在。我想這可能是因為魅君有意而為之,
    這次,魅君帶著紅麵般若的麵具,我早已見慣,但老媽頭一次看到,難怪會嚇得失態。
    “我是末辛的夫君,我該稱呼你一聲嶽母。”
    這算是頭回見麵的自我介紹嗎?我嗬嗬幹笑兩聲,那還真是氣勢磅礴啊!
    老媽愣了半餉才找回點心智,顫聲問道:“你,你就是鬼王魅君!”
    魅君嗯了聲,老媽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麽,但聲音全都卡在了喉嚨裏,然後,她轉身一步步走出了房間。
    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想去搭理死老頭,但心頭卻像掉了大石般輕鬆。
    開飯的時候,老媽隻是過來敲了敲門,她的小心翼翼,讓我內疚。
    坐在飯桌旁,老媽麵無表情的樣子,更加讓我難以啟齒,盡管已經捅破了秘密,解釋或許能讓老媽好受些。
    “媽,我不是有意要隱瞞你的,其實,四年前,我已經”
    老媽落淚了,想要解釋的話堵在了喉嚨裏,我見不得她哭,見不得她傷心的模樣。
    “什麽都別說了!這就是你的命,你姓末,躲不過的!就算我想管,他們也不會讓我管。”老媽捂住臉,她悲切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回旋,那種充滿無奈的哭泣聲攪得我心亂如麻。
    老媽放下筷子回了房間,好好一頓飯又被我搞砸了。一個人坐在飯廳食之無味,收拾了碗筷後,回到房裏,看著書本上的祥龍白玉,我越發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不知道死老頭是怎麽想的,總之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心意,才沒帶著它出去。
    四年前,死老頭在我肚子裏留下了他的種,也許從那一刻起,我是他妻子的身份就已經奠定,在想擺脫,也改變不了肚裏這塊肉存在的事實。
    我在魅君心裏是個怎樣的存在,我並不是那麽清楚,他對我談不上好,但在我危難之境會出手救我,憑著這點,我多少還是認同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嶽母大人,好像對我不是很滿意啊!”
    我靠著椅背盯著魅君在白玉與現實中來回穿梭,很想問他一句,‘你累不累’,不過這樣的玩笑還是能少則少。“這不是廢話嗎?有那個娘願意看著自己的女兒嫁給鬼的,在我們這裏,鬼可是恐懼因素的no.1,活人怕鬼,明白嗎?算了,跟你講,你也不會懂,我去洗澡了,你愛上哪上哪。”
    鬼王魅君低著頭,撥弄著手上的琥珀琉璃指。“我不是鬼,也不是人,我是掌管鬼界的神!”
    有啥區別嗎?我撇撇嘴,鬼也好神也罷,反正都與我這個世界無關,鬼王,鬼王,陰界之王。
    拿著衣服走進浴室,剛拖了上衣,死老頭就浮現在我跟前,我連忙擋住胸口,埋怨的輕聲喝道:“你跟來幹嘛?老媽就在隔壁。”
    魅君不發一語朝我靠了過來,將我堵到死角。“在你們眼裏,陰曹地府真的那麽可怕?”
    跟一個鬼解釋活人為什麽怕死人,不是很搞笑的一件事?
    且不說陰界之王在人的心裏是怎麽個境界,單單就黑白無常,這兩兄弟在活人心裏就是天敵般的存在,他們一出現,活人散盡。勾魂的當然敬而遠之,對地府判官,那倒是眾說紛紜,有好有壞,但都沒有黑白無常來的那麽邪乎。至於鬼王嘛,我也隻能嗬嗬了。
    “哎呀,你這個時候怎麽像個娘們似的矯情了!”我推開他。“好啦,活人怕勾魂的無常,搗蛋索命的惡鬼,不怕閻羅王啦!出去,快出去,我要洗澡了。”
    “為什麽要出去?你身上有那個地方是本尊沒有看過的!”
    “你!”
    “我,我什麽?把白玉給我戴好了,要是再敢脫下來,吾一定讓你後悔。”
    什麽嘛!混蛋,除了會威脅人,還會其他的嗎?有沒有本事下一次換個新鮮點的台詞啊!衝著白玉我不瞞的吐了吐舌頭,但還是把白玉掛在了脖子上。
    洗了澡,人一下子精神起來,吹幹頭發,上床關燈睡覺。
    半夜裏,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人把我拖進了懷裏,感受到涼涼的溫度我不再掙紮,知道是死老頭,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裏繼續睡。
    沉重的呼吸在我耳邊吐納著,吹來的涼氣害我縮起脖子,癢癢的難受。死老頭動了下,他摘下麵具,隨後扳過我身子,將我壓在他身下。
    “別,老媽會聽到的!”我望著他俊俏邪魅的臉,隨意頓消。
    魅君仿佛沒聽到我的話,捧住我的臉,如雨點般親吻下來,從嘴唇到鼻尖,從眼睛到耳廓,從臉頰到下巴,從脖頸到鎖骨,沒有放過一寸肌膚。
    我從沒見他如此溫柔熱情的親吻過我,腦海裏頓時浮現出後山上苗可欣與費安寧苟且的畫麵,整個人頓時像燒了起來。
    我已經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對於男女之事早已駕輕就熟,成熟到了想要更加深入的索取,情不自禁中,我主動勾住魅君的脖子,抬起身迎合著他的熱情,回應著他的溫柔。
    也許是我的主動邀請,又或許是他的神情投入,我們密不可分的貼合在一起,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xx原來是那麽美妙的一件事。
    於是,我索性釋放開所有的道德綁架,釋放自己的靈魂任由他在我身上不斷索要,盡情享受著一刻時,他卻喊了另一個人的名字
    若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