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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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飛快在鍵盤上打出一行字:你究竟是什麽人?
對方的頭像已經變成灰色,他下了線!
我連忙點開他的資料,除了id名字外,什麽都沒有,空間裏一片漆黑,他的頭像跟空間一樣沒有顏色,所有的一切就猶如夜空,黑的深沉。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都在等著這個人上線,我像是找到了一個缺口,而這個人能回答我所有想知道的一切,但他就像是突然消失了般,再也沒出現過。
守在電腦前,我點開聊天記錄,無意間發現這個人發消息過來的時間,剛好是子夜,頓時我全身汗毛豎立,這個時間點可不是什麽好兆頭。奶奶說過,子夜鬼門開,是一天之內陰氣最為旺盛的時候,這個時間要是在外行走最容易撞見不幹淨的東西了。
於是我連忙管了電腦,躺倒床上,可怎麽都睡不著!
知道我事情的人除了家人就是秦修凱了,要不就是死人,這個叫尋夜的人到底是誰,他怎麽會知道末家女子與鬼魅通婚的事?
啊,越想心裏就越煩躁,我翻了個身,把頭蒙自被子裏,冷靜下來後,才逐漸有了睡意。
我做春夢了
許久不成出現的死老頭,在夢裏抱住了我,他不斷去親吻著我的脖子、鎖骨,嘴唇、眼睛還有鼻子,每一次都深怕弄碎我似得輕柔仔細,他冰冷的指尖在我胸前打轉,兩指捏起小小粉點,一口含在了嘴裏。
我微微皺起眉,但並沒有拒絕,反正這是夢,並非真實,便由著他去
靈活的舌尖在粉點上來回磨蹭著,我的心也跟著蕩漾起來,這個夢來的如此真實,就連著細微的感覺都被夢境給調動起來,被死老頭撩撥的心癢難忍,我不由自主的抬起腰,當他捏住我另一處粉點搓揉的時候,我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
嗚嗯!啊!
身下被撕開的感覺讓我猛然驚醒,與他也不是發生一次兩次關係,可每次他進入的時候,我總是難以承受他的碩大,而感到疼痛。
“下次,我一定輕點!”
我眨眨眼,壓在身上的重量告訴我這不是夢,死老頭確實來了。戴著他嚇死人不償命的麵具出現在我麵前,我被他的麵具嚇到了,想不通他這種惡趣味,為什麽偏偏就是喜歡帶這種醜到爆的麵具,頓時我對他的品位產生了嚴重的質疑。
趁著我發愣的時候,死老頭腰部用力將我整個人撞向床頭,在他猛烈快速的攻勢下,我隻能憑著本能發出魅惑的聲音。
不行了!
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可他依舊不依不饒,扯起我的雙腿扣在他腰上,雙手托起我的翹臀,抱起我!
天呀,這個姿勢,太羞射了
我不敢看他,臉紅到耳根子,這該死混蛋,怎麽懂那麽多,每次來都變著花樣玩。
咳咳,輸仗不輸人,我清了清嗓子問道:“還來做什麽?”
死老頭不搭理我,他用行動告訴我,他是來幹嘛的!
嗯
我不想對著一張難看的麵具說話,於是用力扯了下來,他散落開來的發絲飄在我臉色,紮的我癢癢的。“說話啊,你到底是來,啊,輕一點,啊,疼不要啦,啊!”
輸仗又輸人,我還沒開口叫罵,已經臣服與他的野蠻下,忘我的叫喊著,呻吟著
死老頭在一陣快速衝擊下,釋放了自己,他趴在我身上喘著氣,我無力的閉著眼,剛才的叫聲很大吧,不知道老爸老媽他們有沒有聽到。
死老頭撩起我的長發放在鼻息間問著,他看我的眼神柔軟而纏綿,讓我有些不適應。“我,很想你!”
我已經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隻是被他折騰的太累了,有些沒聽清楚,張開眼茫然的望著他。
鬼王魅君拉著我的手放到他胸口上,我摸到一塊凸起的疤痕。“它不是消失了嗎?”
我親眼看著疤痕消失的,為什麽?
鬼王魅君忽然用力抱緊我,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著:“相信我好嗎?我不說,那是為你好,不要懷疑我好嗎?”
我咬著唇瓣,那一刀似乎真的傷了他,不是外在的傷口,而是他的心。
有一種東西在我心頭開始崩裂,之前並沒有發現,但此刻我清晰的感受到內心深處有什麽東西在強烈的叫囂聲,我從不承認他是我的丈夫,即便是有了肌膚之親,我都想著拚命遠離,可現在我意識到有些東西是逃不開的,它會改變,會滲透,會迷失。
細細撫摸著那到疤痕,我忍不住親吻上去,這個吻帶著我的內疚與自責。
鬼王魅君捧起我的臉,我被他真摯的雙眸深深吸入,忘記一切,隻想這麽好好的看著他。
“他是我第一個孩子,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末辛,他也是你的孩子,不能與我一起重視他,愛護他嗎?”
但死老頭說這是他第一個孩子的時候,我真的很吃驚,他有那麽多女人,怎麽會連一個子嗣都沒有?到底是那些女人不中用,還是他不中用啊!
我歎了口氣問道:“你真的確定這裏是孩子,不是什麽怪物?”看到他肯定的眼神時,我占時信了。“我是大活人呢,懷孕了就要吃好多好多有營養的東西,寶寶才能健康成長,可你讓我吃死人魂魄,大叔,你有沒有替我想過,吃那個東西,很惡心的!”
魅君盯著我勾起嘴角,他笑了!抬起我下巴,用力吻住了我的唇瓣。“忍一忍,不會太久了!”
又是這句話!
我扭過頭,拒絕與他親密接觸。反正說啥都沒用,他就是個又自戀又高冷的自大狂,脾氣暴躁,還大男子主義,從來都不懂關心人,可溫柔起來又甜死人的那種,對這樣的男子,我是招架不來的。
像他這麽高高在上的王者,問我為什麽不能重視肚子裏孩子時,我真的很難受!怎麽說也是我肚裏的肉,怎麽可能當不存在,可是他什麽都不說,我隻能一個人瞎猜,害怕,恐懼,擔心,被蒙在鼓裏的我每天都像是要瘋了似的胡思亂想,就怕生出一個怪物來。他要早說我肚子裏是個嬰兒,需要靠玄魂丹生養,我也就不會那麽煩躁,跟不會因為這個絕食,那麽辛苦了。
反正,全都怪他,放著好好的話不說,就會甩臉子擺酷,挨刀子活該。
我一人自我生著悶氣,身後的家夥可一點都沒閑著,他悄悄靠了上來,長腿壓在了我的腰上,指尖在我背上畫著圈。我不甘心的給了他一肘子,意思讓他老實點,以前他每次來也就做一次的,最近不知道犯了什麽渾,一晚要個好幾次,不把我折騰到半死,動不了,絕不罷休。
死老頭見我不搭理他,索性扣著我的肩,將自己擠入我雙腿中,我打了個戰栗,對於我這越發敏感的身體,也是無話可說了。“咱能休息會嗎?再折騰下去,我可真要散架了。”
真是搞不懂這個家夥怎麽想的,放著地下那麽多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抱,偏偏沒事來找我折騰,我就是一個凡人,哪裏經得起他整夜整夜的索取啊!
死老頭將一根手指深入我嘴裏,不讓我再說話,他用他的霸道,宣誓了他的主權,還輕蔑的反問我:“這樣就消受不起了?本尊,還不夠!”
你不夠,你不夠,你全小區的都不夠!
我在內心深處呐喊,最後還是陷落在他編織出的情愛之中。
不用上課,我想多睡會,可老媽一大早就把我叫起來,要我把髒衣服都拿出去,她要趁著休息日趕緊把衣服都洗了。、
死老頭快天亮的時候才放過我,拖著酸痛的身子,我卷起床單丟進了洗衣機裏。
老媽是過來人,要是讓她看到床單上的東西,那還了得。她平日裏節儉慣了,家裏的衣物全都是用手洗,說是可以省點,還能洗的幹淨,但我怕東窗事發,先下手為強,直接開了洗衣機洗了床單,她也不能說我什麽了。
床單上留著死老頭的氣味,就連房間裏都是他的味道,我打開窗戶,可怎麽散也散不開那家夥的氣味,坐在屋子裏,聞著隻會讓人臉紅心跳,所以我跑去客廳呆著。
老爸正在看新聞,我坐在那老是感覺有死老頭的氣味,於是抬起手像小狗似得東聞聞,西嗅嗅的,隱約中聽到新聞裏報道,某處一家五口,被人挖出心髒而死!
“這世道真是越來越嚇人了,好端端的在家呆著,也會遭遇不測啊!看來就算是賴以生活的地方,也不安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