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喜新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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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長順盯著那條怪魚很自豪的說道:“啊,末小姐也看出它不同的地方啦!前陣子我跟朋友出海打漁時撈上來的,看著奇特,就放在家裏養著,平日裏有貴客來,也能撐個場麵。這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心裏想到,你問我我問誰啊,這魚就是魚咯,還能有什麽問題。
    此時,死老頭又傳音而來。“去他房間。”
    我點點頭,讓殷長順帶我去臥室看看。
    殷長順作為富豪對人已經算是很客氣,親自帶我上樓。在轉角處,遇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頂多二十出頭,個子很高但人很瘦,長得白淨,不過氣色不佳,臉色蒼白的猶如死人。
    殷長順一見到他就低聲喝得:“沒看到客人在嗎?回房間去。”
    年輕人看了我一眼,轉身回到自己房間。
    我沒多問,不過殷長順倒是主動介紹起來。“他是殷銘,我兒子,今年都23歲了,可身體一直不好,常年在家休息,性格有些古怪,末小姐不要在意。”
    三爺說過,幹他們這行的,有自己的規矩,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管的不管,所以我並沒太在意殷銘的態度。
    隨著殷長順來到他的臥室,站在門口便有陣陣冷意襲來。我下意識的去看牆上的空調,發現它是關著的,那房間為什麽會有這麽重的冷氣?
    我知道有些房間因為朝向的關係,會比一般的屋子涼快,但絕對達不到寒冷的程度,這是怎麽回事?直覺告訴我,這間屋子有問題。
    殷長順的臥室擺設中規中矩,中間擺著一張大床,牆上掛著結婚照,照片中的女人很年輕,很漂亮,感覺要比殷長順小很多,不像是原配,倒像是二婚,主要還是因為這張結婚照很新,相框沒有任何的磨損,拍攝技術也是最近比較流行的,所以我才敢這麽判斷。
    我假裝在房間裏四處走動,這裏擺弄下,那裏停留下,給人一種四處看風聞水的樣子,其實,我是在等死老頭開口,可是這家夥就是一個字都不說,讓我心慌意亂,這麽耗著也不是辦法。我握住白玉用了扯了起來,提醒那家夥可不要在這個時候睡著了。
    殷長順見我不說話,也就乖乖跟在我身後,他眼尖的盯上了我的白玉問道:“末小姐戴的這塊白玉可是老物件了,好東西啊!”
    我笑而不答,故作深沉才能讓人摸不透心思。
    殷長順是個生意人,為人處世自然有自己門道,他見我沒有興趣多談,也就不再刨根問底。
    一聲貓叫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悶,我本能的抬起頭看向四處。一隻灰色大貓肆無忌憚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它脖子上戴著白色項圈,一雙眸子散發著精銳的光芒,一看就不是那種土貓,品種應該很名貴。
    對貓,我已經烙下了心裏陰影,本能的有些排斥。盡管這隻灰貓長得不多,但還是能避開就避開。
    灰貓進來後就鑽進了床底,殷長順似乎習慣了這隻貓存在,也沒意思請它出去,而是急切的問我:“這屋子我是請風水先生擺弄的,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不知道您看出什麽來了嗎?”
    我不懂那套東西,自然不好多說,說多了容易泄底,所以裝笑裝沉默。好在這時,死老頭終於開口。“問他有多少老婆!”
    呃,這個問題有點不禮貌吧!這屬於私生活方麵的事,怎麽好問的這麽直接。多尷尬啊!
    死老頭在旁催促,我隻好硬著頭皮問道:“殷先生,您的婚姻狀況如何?”
    殷長順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道:“不瞞您說,我有過兩次婚姻,前妻死於病魔中,直到兩年前,我遇上林艾,情投意合結了婚,她現在在國外度假。”
    啊,那我之前的推斷因沒錯了,剛剛遇見的殷銘應該是他與前妻所生。
    這死鬼,沒事管人家家事幹什麽,再這麽耽擱下去,老媽就下班了,發現我不在家,又要挨罵。
    老媽對我的愛護已經達到一定的境界,就算是站在大太陽底下都怕把我給曬化了的那種,要是讓她知道我在外麵搞這種事,嗬嗬,家裏又沒的安寧了。
    “前妻遺像!”
    死老頭一開口,我瞬間秒懂他的意思,於是我接著詢問道:“殷先生,怎麽沒見到過世夫人的遺照?”
    殷長順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都收起來放在儲藏室了!新進門的夫人嫌晦氣,說是放在客廳不好,所以就在儲藏室裏騰出一個地方擺著,骨灰也供在那。末小姐,真的不是我薄情,我老婆那性子,真的哎!“
    “殷先生,前麵帶路。”
    死老頭沒有開口阻止,想來他應該也是這個意思。跟在殷長順身後,覺得這事吧,確實做得不怎麽地道。人死為大,這位新夫人何必跟個死人過不去,把遺像骨灰都給趕走,未免也不講情麵了。
    儲藏室就安置在別墅的地下室裏,這裏的溫度比殷長順臥室的溫度還要低,而且這裏的冷氣有種熟悉感,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死人的陰氣。
    儲藏室的一角擺著個櫃子,上麵存放著黑色骨灰盒,牆上掛著黑白照。在強烈的光線下,我能清晰的看清照片中的女人,已經年過中旬,但依舊美麗動人。若是再年輕個十多歲,這姿色遠在林艾之上。殷銘應該是繼承了母親的長相,才會長大比一般男生要來得秀氣。
    鬼王魅君不假思索的說道:“讓他把床頭那張照片燒了。”
    燒一張照片就ok了?不會那麽簡單吧,不過當著殷長順的麵,我不好問死老頭,隻好掐指一算,嚴肅的說道:“燒了你臥室牆頭上的照片便可。”
    殷長順不悅了,他驚訝的說道:“那是我與林艾的結婚照,燒它做什麽?”
    “做與不做都在你,我已經給你指出方向,多說無益。”我背著雙手嚴肅的盯著殷長順,見他如此維護自己現任老婆,氣就不打一處來。“殷先生,萬事有前因後果,你能維護林艾將已故夫人擺到這裏,那為何不能為了自己,燒了一張結婚照呢?”
    大概是我的語氣比較重,殷長順盡管心存不滿,但還是回到房間拿著結婚照下來。
    婚紗照很大,相框也十分牢固考究,殷長順本想連著框子一起燒掉的,但隨即覺得麻煩,就把相框給拆開,從裏麵掉出一個東西。
    我走上前撿了起來,這是張用符紙折疊成六角形的辟邪符,好端端的婚紗照裏,為什麽會有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