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從源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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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到這個秦修凱,我就一片混亂,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誰,還有那個叫若曦的女子又是何人?瞥向死老頭,我頓時沒了那個勇氣,不敢問,也不敢知道結果。
算啦!反正對我來說那些秘密都是陌生的,還是不要多管了,總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女鬼硬是要糾纏不清,那我就好好招呼著她便是了。
不過呢,為了能有個心安,我還是想鬼王魅君打聽了下那個女鬼現在的情況,它會不會對我家人不利。
這次,死老頭倒是沒有半點藏著掖著,說是就目前狀況來看,那女鬼暫且不會大肆殺人,一旦它動手害人的話,地府一定會有所察覺,以它現有功力是不可能逃過追殺的。另外,死老頭告訴我,那日在楓林橋上遇到的鬼打牆與水鬼,也絕非出自與它的手,很有可能是找來了幫手。
不知從何起,我開始對鬼王的話深信不疑,隻要他在身邊就會很踏實,這種靠譜的感覺很神奇。
畫完所有的畫紙後,我把死老頭畫的那些鬼符挑了出來,把自己畫的那些符咒丟進了垃圾桶,我那些比鬼符還鬼符的玩意,也就是用來看的,真正的實戰作用是一點都沒有,這不過就是用來練手的而已。
死老頭看起來像是要睡著了似得,我無聊的推推他問道:“祝梓君的事,怎麽解?”
“讓他去河邊找答案吧,運氣好的話,自然能找到。”說完,鬼王魅君鑽進白玉中,不再搭理我。
我跑去找祝梓君,他看起來氣色很差,透過劉海,依然能情係看到他眉心上的黑氣,比昨日更濃烈了許多,已經逐漸形成了霧。
祝梓君靠床坐在電腦桌前,見到進來後,立即合上電腦,適合並不想讓我知道什麽。
“我有敲門,見你出神,我就自己進來了。”隨便進人家確實有些不合禮數,所以我抱歉的說道。
“沒什麽,你有事?”
“我是來還筆的,你給我的那些畫紙,我都已經用完了。”
祝梓君很驚訝的望著我說道:“那可不少紙,你全都用完了?”
我點點頭,把死老頭畫的辟邪符交到他手裏。“嗯,這些辟邪符咒你放好,另外,關於張可君的事,我想你應該去她死亡的地方看看,或許有答案。”
祝梓君感激的收下辟邪符後,又皺起眉頭為難的說道:“我已經不記得那條路了,當時是跟朋友一起去他老家玩,沒想到就出了那樣的事,所以不太願意再記起來,隔了這麽久,早已忘了。”
我扯了扯嘴角淡淡的說道:“問問你那朋友吧!想要徹底解決困境就要從源頭開始,你也想知道發生那件事後,為什麽張可君隻是糾纏與你,而沒有對付其他人吧,鬼不願去地府,留在陽界,總是有原因的。”
祝梓君想了想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給家裏人打個電話說一下。我要是真的有事,他們也該知道去哪裏找我。”
我一直都覺得祝梓君是個很理性的人,但我沒想他會個極端的人,從他剛才那話的意思來看,此番過去,很有可能就回不來,這思想也太過悲觀了。多說的也沒啥好說,我隻是盡到一個室友該有的責任,好生勸慰了幾句就準備離開。
“末辛,我能拜托你,跟我一起去一次嗎?”祝梓君說的很小聲,但語氣中充滿了懇切。
“可是,我馬上就要開學了!”
其實,我不是不想幫祝梓君,而是這來回一趟勢必要耽誤學業。還沒上學就已經開始請假,被老媽知道一定又會怨懟我了。
祝梓君忽然起身,他激動的說道:“我知道我這要求有些過分,但是隻要你能替我解決這件麻煩事,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真的,我本來已經對此不報任何希望,我爸請來的那些道士也都隻是為了錢,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知道你一定可以。”
被大帥哥苦苦哀求時,我並沒有任何優越感。我跟祝梓君也就是萍水相逢,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室友而已,他這人也不算是平易近人,但,我們相處還算融洽。想想離開學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來回一趟也應該是夠用了吧。於是心軟的點點頭,答應下來。
“先說好了,不管成不成功,我一定要趕在開學前回來。”
“末辛,謝謝你!我這就去安排,如果我朋友肯跟我們這一趟是最好不過了。”說完,祝梓君就已經開始著手打電話,聯係老友起來。
我看他前後忙活,整個人就像是充滿了希望似得,人也比剛才精神了許多。
祝梓君就是個行動派,他掛了電話就跟我說要出去下。人走了沒多久,就有個中年人找上門,看他樣貌,眉宇之間與祝梓君有幾分相似,再看這男子的年紀,我猜他多數是祝梓君的父親。
家裏沒有其他人在,我請他在客廳坐下,泡了杯茶出來。閑聊之中,我確定對方就是祝梓君的父親,看他穿著,家境絕對不比殷長順差,還有可能在他之上,不過他看起來要年輕許多。
看過祝梓君房間後,祝先生問了不少他兒子在這裏的情況,一陣客套後,他才沉聲問道:“我聽梓君說,你也是道中人,準備跟他一起去那第放看看?”
說道這個問題時,祝先生很嚴肅,無形中有種霸氣側漏的感覺。
摸不透對方的意圖,不過從他言辭之中,他似乎對我的能力有所懷疑,甚至有種危險的氣息,仿佛料定我是那種江湖騙子,想要從祝梓君身上得到點什麽,對此我也是挺無奈也挺不爽。
我骨子裏就是那種不認輸的人,對於祝先生無道理的猜忌,我沉住氣平靜的說道:“祝梓君究竟發生了什麽,我想你也知道,不然你也不會給他請道士,在他身上放辟邪符咒了。我想你也是希望他能平安,既然他拜托我一起過去,我也是想著如何來解決此事,事情就這麽簡單。“
祝先生挑起眉問道:“我看你年紀輕輕,也不過十八九歲,憑哪點可以應付此事?我請過不少高僧道士,都解決不了,小丫頭,可不要把話說太滿了,梓君要是出事,你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說道:“我不過才入門,還停留在畫畫鬼符的階段。但我們末家從祖輩開始就是‘言靈師’,我從小看著我家三爺走街串巷,為不少人家擺平稀奇古怪的事,見多了也自然就懂了其中的門道!你要我說能不能百分百解決此事,我要是說能,你也不會信我是不是?幹我們這行的萬事都脫不了因果之說,隻要去了才能知道因,才會有果。“
祝先生眯起眼,他上下打量我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梓君的脾性我知道,既然他覺得你可以,我也不會多說其他。隻要你能解決此事,錢要多少,我都給得起。我們祝家就一脈單傳,他媽已經為了他茶飯不思,身體快撐不住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像你說的那般具有實力。”
辦這事,有沒有錢,我真的沒想過。他提出來時,我著實的很反感,搞的我就跟那些道士似的,一心就是衝著錢來似的!像他這種凡是站在高處,以神一般姿態看人的人,我向來都是抵觸的。
“祝先生,我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想,但我做這事就為了一個心安理得!如果我當真能解決此事,也隻是按規矩收錢,絕不會多拿一分。反之,做不成絕不收錢。”
大概是聽出我話裏的不屑,祝先生笑了笑解釋道:“我沒有那個意思,這次出去,事關梓君安危,需要我加派人手跟著嗎?”
又不是去討債,帶人手過去打架啊。“不用了!人多未必派的上用處。”
之後,我們又閑聊了一會,他不等祝梓君回來,就告辭離開,看他這樣子,敢情是衝著我來的啊!
晚上七點多,祝梓君帶來一個人,跟他差不多類型,都是很會打扮的公子哥模樣。剃著時下流行的漏青皮的段短寸,五官清秀,個子也很高,一身黑衣黑褲,帶著一定黑色棒球帽,還是歪著的。
我是看不懂這種流行,隻是知道他叫袁梟。第一次我聽成了元宵,差點鬧出笑話,這個人主動補充了一句,才聽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