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密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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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年一個神秘人送來的密函,本尊不知道他是誰,百年來一直最終她的下落都毫無蹤跡可尋!這份密函出現後,本尊暗中對凰族做了調查,也曾多次試探,最終結果令本尊很失望,所以才做出滅族的決定!凰族是我們神族的一個分支,實力想打,若非不得已,本尊豈會忍心痛下殺手?凰族若走正道那是蒼生大幸,但若走上歧途,那最後還不是要本尊來收拾爛攤子?”
密函上,寫的很清楚,皇族長老安玥如何勾結魔族,會麵的次數,以及其他相關的細節,寫的清清楚楚,時間地點人物,一個都不少。
我與秦修凱進入凰族過去,聽過三位長老的對話,其中逆鱗與毀滅對安長老的做法相當不滿,那時安長老應該還沒跟魔族勾結,難道事後有發生了變故,導致他改變初心?
我覺得不應是這樣。“天帝,您就沒想過這密函會有假?僅憑這個,不怕別別人利用?”
“當然會想過!凰族的預言石早在多年前就曾預言過,火鳳出世必將為凰族帶來滅頂之災!火鳳壽命不長,凰族人生性善良,覺得老天爺有好生之德,隻是將其驅逐,任其自生自滅。”
“至於星雲,凰族人會容忍她生活在族裏,還有星寒,星河與魔族人所生的孩子,同樣被容忍留在族裏生活,你說他們要是沒有與魔族勾結,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星河是凰族前任族長的孫女,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讓本尊如何處置?僅憑這些自然是無法認定他們與魔族勾結,關鍵的是本尊從凰族人記憶裏看到星河與魔族人會麵,像這樣的事太多了,本尊無法容忍,凰族的人一再挑釁本尊的底線,不管有沒有這份密函,凰族都留不得!”
“哎!本尊給了他們無數次機會,也示意星河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可這女人偏偏不肯,直到本尊下了最後通牒,她卻還自認自己沒有錯,她還以為她與魔族暗地來往,本尊不知曉!簡直就是天真的愚不可及!太白曾多次觀天象,都證明凰族氣數已盡,不然本尊也不會貿然舉動出兵殲滅凰族。現在,你還懷疑本尊嗎?”
天帝跟我說了許多,無非就是想證明他剿滅凰族是有證有實,他的話讓我無力反駁,星河與安玥都死了,沒人可以證明他們到底有沒有與魔族人勾結,凰族也荒廢了百年,現在師父也死了,僅剩星寒一人,那時的星寒還隻是個孩子,很多事未必記得清楚,那時的場景究竟如何,都成了不解之謎。
沒有人證物證,所有的話也都僅憑天帝一人說了算了。
天帝見我許久不說話,他接著說道:“焚辛,我知道衛子虛的死,你很難過,他那樣挑釁本尊,我也是無法選擇!本尊是三界之主,即便有時會落得千古罵名,但有些事還是必須要去做的。”
我搖搖頭說道:“我隻希望我看到的就是事實,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是我最不想看到了!我也不願意懷疑身邊的人,天帝,如果說我也是凰族人,但我對當年的事並沒有多大想法,也不想複仇,你也會殺我嗎?”
天帝不假思索的說道:“不會!隻要我查證你沒有這樣的念頭,我就不會殺你。”
我笑笑,沒在問什麽,因為也問不出什麽!如果他一開始就在說假話,我問的再多,得到的還是沒有誠意的回答。
“您找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嗎?”
“那倒不是!隻是想到就說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因此誤會本尊!今天讓那個你過來,主要是為了其他事!”
說到這裏,天帝突然停了下來,烏海端著美酒佳肴哦組了進來,給我與天帝各自舔了一杯。
我不想喝也不能拒絕,陪他喝了一杯,天帝才緩緩說道:“最近你可關注過天佑那孩子?”
天佑?怎麽會突然提到他?我不由緊張的問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外,他惹禍了?”
天帝笑笑說道:“也不是什麽大事,但要說小吧也不小!他最近跟一個犯人女子走的很近!怎麽說他也是生於鬼界,身上自帶陰氣,與凡人結合弊大於利,這點,你應該很清楚!這事你要多加留意,可別造成打錯!當初你轉世會末辛,崇厥娶你,本尊攔不住,他也說出了事他自己扛,那時你是純陰之體,還有神這個身份,後果自然不會很重,可天佑看上的這名女子,可什麽都不是,就是一個凡間女子。”
我暈!“會不會是搞錯了?天佑那孩子眼高於頂,而且他不是已經與白無常在一起了嗎?”
看到天帝疑惑的眼神,我連忙解釋道:“當初發現紫鳶接近天佑另有目的,我就把她關了起來,然後讓白無常頂替她出麵與天佑拜堂成親,天佑自己也說了跟他拜過堂的女子,他要負責的,所以就把白無常留在了身邊,還讓七夜跟老黑去收魂呢。”
天帝沒做反應,他搖頭說道:“這事我沒搞錯,太白無意中看見的,就發生在兩天前。”
這下我更淩亂了,不知道做如何反應。天帝從旁勸說道:“我跟你說這事,隻是讓你留意下天佑最近的行為,你也別太擔心!他還年輕,年輕人嘛總是有點血氣方剛的時候,隻要不惹出事端來就好!再說這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他做的不過分,也沒必要多加指責,說多了反而不好。”
他說的這麽肯定,但我還是放心不下,這事,我回去一定要問個清楚,可天帝卻讓我在天界多待幾天,說是要舉行蟠桃盛宴,那天天佑也回來,到時候再問此事也沒什麽,用不著急於一時!
為此,我覺得天帝是怕我過於激動,回去跟天佑撕逼,想留我子啊這裏冷靜冷靜。
事已至此,我主動提出去師父以前住的地方住,順便看看我那個師弟,天帝點頭答應,對此他沒說任何話。
我想他也沒理由拒絕,畢竟那也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去那住,沒毛病。
許久沒來了,這裏一點變化都沒有,院子裏的花草長得很精神,隻是物是人非,師父已經不在了。
走進大門,師弟在給盆栽修建枝葉,看到我,他僅是淡淡的說了句。“回來了!”
我已經習慣他這個樣子,問他過得如何,他說還行,這裏一切都好!
說不出的難受,這裏的每個角落都是我無比熟悉的地方,師父過去交我修行的場景曆曆在目,師父死了,我至今都難以接受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