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精神分裂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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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當我想要重新開始的時候,卻發生了兩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恍惚之間,鬼王不見了,土豆不見了。
    整個世界就隻有我自己一個人,恐怖的博物館,還有一個叫做柳慧的女人,忽然之間落入到地獄裏麵,等到再回過神的時候,竟然發現已經是一個月之後。
    期間發生的事情我怕忘記了,隻要全部都寫在日記本上,隻是不知道是蹊蹺了,還是因為這一切都被人有意的操縱著。
    他叫張乾坤,聽他的爺爺說是取馳騁在天地間的意思,不過我後來才知道,不但是天地間,甚至是三界。
    他說從來都不是一個迷信的人,況且還是是一個大學本科畢業的一個曆史係的孩子,雖然對那些曆史都一直很感興趣,卻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那麽一天會真實踏入到發現曆史奧秘這個旅程中。
    隻是每次大方到進去之後都是什麽都不動的,卻又不是那種所謂的考古學家,和所謂的盜墓又有很大的差別,一切仿佛是夢,又像是真實的存在過,隻是每次醒來都發現那些記憶被什麽抹平了,如果不是再見到我,恐怕他這一輩子依舊是過上一天,忘記一天。
    事情還要從一個莫名的電話開始,一個平常的午後,我穿著沙灘褲躺在自己家的院子裏,我記憶裏一直認為我去過什麽豪華的沙灘,像是這樣一樣,不過躺在的不是自家的槐樹下,而是在沙灘的椰子樹下,手裏拿著剛調好的雞尾酒,傾聽大海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比這夏天的熱火朝天更惹人心煩的電話鈴聲響個不停,我使勁喊了一嗓子鬼王接電話,又兩聲之後才想起來,鬼王已經消失了好幾天了,甚至從我上次醒過來之後,土豆也消失不見了。
    拖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和蟬生一唱一和的,電話還是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的那種老頭機,或許是年久失修了,竟然聽到那邊的聲音有些顫抖。
    請問是軟綿綿不,一個有些蒼老還帶著顫抖的聲音從電話的聽筒裏傳出來。
    是老子,嘴裏的煙熏得我眼睛有些疼,雖然一直都習慣在嘴裏叼上一根煙,卻是一個從來都不會抽煙的人。
    對方應該是關中那一帶的人,十足的黃土高原的風沙味,第一反應是那邊的親戚,不過從奶奶死了之後,家裏就再也沒有什麽所謂的親戚來過。
    不過也是反正來了我也誰都不記得,還不如這樣清靜的很。
    是、是鬼王讓我給你打電話的,我們這博物館最近總有怪事,每天都會有人不見了。
    我把聽筒拿遠了,仿佛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一句話也沒聽懂,直接掛斷了,什麽鬼王,我隻知道的是柳下惠。
    還沒等我轉身出去,就聽到電話鈴聲又響了,我這人什麽都好,就是沒有什麽耐心。
    你他媽的誰啊,老子不認識什麽柳惠的,剛要掛電話,就聽到那邊一個軟軟的聲音,仿佛能直接從耳朵到達你的內心,我就那樣拿著電話竟然無法抗拒。
    然後我就已經到了那個男人說的博物館了,站在這個博物館的門口,明明是豔陽天,一陣風竟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綿綿,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一身水藍色及地長裙的人就是電話裏的那個柳惠,瓜子臉柳葉眉,還有那張櫻桃小口,每次看到都讓人欣賞的很。
    不過你千萬不能小看這個女人,知道不,她就是那個可以溝通陰陽兩界的人,不過你現在看不出來,沒想到她也在這,恐怕這次的事情會很棘手呢。
    一進入這個博物館,我更是感覺裏麵有什麽東西,當然,絕對不是我危言聳聽,每當遇到什麽"東西"的時候,我胸口的地方都會隱隱發燙。
    你們看啊,到昨天已經有十一個人消失了,竟然連點痕跡都沒有,說話的是博物館的館主,已經守著這個博物館二十幾年了,這樣的事情卻是第一次發生,竟然連警察都沒有辦法處理,也就隻能找其他的辦法了。
    連我也沒有想到,現在竟然會作為一個什麽專家過來,幫助人家研究這什麽鬼東西。
    隻是看到現在的情況,我寧可回去之間渾渾噩噩的狀態,想著這一切像是黃粱一夢一樣。
    不過這就真的像是夢境一樣,忽然之間,直接就看到了那個小時鬼站在我的麵前。
    凡塵往事皆是過眼雲煙,奈何橋畔重現人間千年,軟綿綿,時辰到了,跟我們走吧,黑白無常帶著牛頭馬麵站在我的身後說。
    隻是轉身看到來人,兩人分別穿著全黑色、全白色的衣服,"天下太平,一見發財"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我也是一驚,臉上卻依舊平靜無瀾。
    嗬嗬,是鬼王讓你們來的吧。雖然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做夢,還是因為最近的狀態依舊渾渾噩噩到我連是夢是現實都看不出來了。
    難得能在你口中聽到我們兄弟二人的名字,白無常手中的拂塵一揚,我的魂魄如鐵器遇到磁石般站到了白無常的麵前。
    是啊,還真是不敢相信呢,黑無常手指在我的臉上劃過。
    我身體被白無常的拂塵禁錮的動彈不得,臉上雖然被黑無常碰到,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原來這就是地獄的狀態,身體透明,毫無感知。
    無常,時辰快到了,再不走延誤了會惹惱閻君的,牛頭拿著鐵鏈作勢扔到我的身上,我本來就被白無常的拂塵束縛住,被牛頭的鐵鏈這麽一壓,想反抗更是力不從心。
    鬼王呢既然是鬼王讓他們過來的,黑白無常帶著牛頭馬麵既然是來收請我的,那鬼王現在在什麽地方。
    哪輪的上你問東問西,馬麵渾厚的嗓音從我的後背直穿前胸。
    閻王讓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黑白無常嘴裏念叨著,一行五人轉眼便站在漆黑的地府。
    是閻王?不是那個鬼王?到底是發生了什麽,誰能告訴我。
    閻君,軟綿綿我們已經給您帶來了,黑白無常單膝跪地,雙手抱拳狀,隻是不知道這閻君為什麽會讓他們一直盯著這個我,還說一定不能讓我去到奈何橋轉世,牛頭馬麵手裏的鎖鏈已經不知所蹤。
    嗯,閻王依舊斜靠在偌大的石頭上,身後氤氳看不清,一襲黑色蟒紋長袍,頭上花翎泛著森森冷光,好像是這地府唯一的光源。我站在原地,眼睛很快適應黑暗,隱約看到四周怪石嶙峋,鐵鏈縱橫,我也隻是能看到四五米左右的範圍,再遠的距離全部被黑暗吞噬。
    軟綿綿,公元1990年生人,201歲,地獄判官拿出生死簿找到已經被勾紅的軟綿綿的名字。
    鬼王在哪,我自己身穿的還是昏迷之前的那身紅色的睡衣。
    軒轅他已經在奈何橋了,地獄判官合上生死簿的一瞬間,眼睛忽然一亮,幹枯的手指停在軟綿綿的名字上。
    判官,說,閻王感覺到身邊的判官呼吸忽然有些急促,閉著眼睛哼出聲。
    閻君,那軟綿綿命不該絕,這生死簿上竟然模糊了,是2018年而非2013年,判官靠近閻王的耳邊說,這新的數字還有點不太適應。
    送回人間,閻王緩慢的坐直身體,花翎隨著閻王的身體一明一暗,軟綿綿。
    我聽到閻王的聲音,不知道他是什麽意圖,依舊站在原地,突然,一道藍光從對麵飛過來,饒是我的速度竟然沒有躲開,就這樣直擊印堂,瞬間,我的眼前明亮起來,才得以看清這閻王和地府。
    閻王身後火光衝天,剛剛那氤氳的是灼熱的熱氣,左右分別有兩條小臂粗的鐵鏈,上不見頂,綿延到我身後的是嶙峋怪石,一股冷氣鋪麵而來。
    閻王,手拿生死簿的地獄判官出現在閻王的身邊,附身在閻王的耳邊說。
    嗯,知道了,閻王看著下麵的我。
    我看著被叫做閻王的人和身邊一臉黑毛的人悄悄的說著什麽,時不時的還看向我。身體越來越冷,我試圖用手搓著手臂,發現手竟然變的動彈不得,漸漸的,除了大腦可以思考之外,全身都被冰封起來。
    閻君,判官看到我身上已經蔓延到脖子的玄冰,到地獄的魂魄,不是轉世就是去煉獄,防止魂魄四處走動,特此設置玄冰的機關,一旦冰封到頭頂便會魂飛魄散。
    閻王長袖一揮,我滿身的玄冰隨之破碎一地,轉瞬又消失殆盡,軟綿綿,本君容你一次回到人間,閻王對著站在下麵的我說。
    為什麽,回去嗎?即使回去也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鬼王現在應該很高興吧,看著我落入到這樣的境地。
    軟綿綿,閻君給你機會,你隻說回還是不回,判官把生死簿改好之後,背著手。
    不回,那個世界已經沒有自己活下去的理由,鬼王呢。
    你得回去,判官聽到我的答案,一下就竄到我的麵前,你看,活著多好,而且你正值青春,很多大好的時光還沒有揮霍完,你怎麽能就這麽死了呢,是吧,如果我是你,我就回去,繼續看著這大好河山,享受人間樂趣,判官繞著圈子叨咕著,不行啊,如果我不回去,那這事被上頭知道,自己最是難逃其責的。
    不回,我被判官這麽一弄,竟然差點笑出來。
    判官,你下去吧,閻王聽到判官的話,也是一臉的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