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尋找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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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丈莫要取笑小女,不過都是一些傳聞,小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方丈與太子的精彩對弈了,今日是小女的榮幸。”
    謙遜有禮,章嘉悅和緩的笑著,轉移話題,她可不願話題在自己身上停留過久,那樣對她而言是很尷尬的。
    不想在人前賣弄什麽,隻想自己能夠安靜的不惹事非,不引起別人的主意,才能夠有所安穩。
    孟亭均讚許的點了點頭,溫和道:“大師請。”
    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兩個人的對弈,偶爾間靜雅的歎息,不說一句話,觀棋不語這個道理,章嘉悅還是明白了。
    讚歎與他們兩個人的棋藝,和他們相比,自己當真是一分也賣弄不得。
    “你不是說她來了麽?怎麽到現在都不見身影?”事實證明,孟亭谘的耐心與柔情都是有限的,冷不伶仃的開口,語氣裏滿滿的責備,與幾乎會隨時爆發的怒氣。
    他真的已經等夠了,若不是為了計劃,他連看都懶得看章嘉悅一眼,更別提專程等在這裏了。
    緊緊攥住的拳頭,陰沉的眼眸裏滿是不悅。
    “明明她和我一起來的,我還能騙你不成。”章嘉琪自己都有些蒙圈了,這麽久了,不管怎麽樣,也該來了,突然間想了什麽,不禁扶額道:“啊,我忘記了告訴她地方了,可能是她沒有找到吧。”
    突然想到了這一茬,忍不住繼續責怪著那個道長,若不是他,自己又怎麽可能會忘記,又怎麽可能會發生這種事。
    孟亭谘滿臉的不耐,明明之前章嘉琪都挺聰明的,現在這是怎麽了,頻頻的出錯,磨損著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
    “算了,我們直接去找吧。”章嘉琪做出決定之後,便直接跑了出去,眼眸裏浮現出一抹毒辣的情緒來,真是有夠煩人的,為什麽就不能夠讓自己省點心。
    遲疑了一會兒,張緒之與孟亭谘便跟在了章嘉琪的身後,三個人一同尋找著遲遲不見蹤影的章嘉悅。
    而章嘉悅則繼續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棋局之間的征戰不休,果然看高手之間對決仍舊是不一樣。
    孟亭均落下手中的棋子時,沒有絲毫失落的搖了搖頭,落落大方道:“我輸了。”
    沒有一絲的不服氣,相對的反而是心服口服,畢竟他對大師終究是有敬意的,兩人之間有著心照不宣的事情。
    “太子的棋藝漸長,假以時日,定會勝過老衲。”倒也不謙虛,畢竟是擺在這裏的事實,更何況他們兩個熟悉的程度也不需要有什麽生分。
    方丈笑的和順,轉而看向一旁的章嘉悅淡然的詢問道:“施主可看明白了?”
    章嘉悅如實的搖了搖頭,略微有幾分的尷尬,“小女才疏學淺,看不大明白,讓大師見笑了。”
    什麽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不正是?原本自己的棋藝連孟亭谘都要遜色幾分的,結果完敗給他們,相形見拙就是如此吧。
    果然孟亭均是不容小覷的。
    陰沉的天色迅速席卷而來,黑壓壓的一片,低沉的讓人感覺到有所壓抑。
    忽然雷聲大作,傾瀉而來的雨滴不留絲毫的情麵,硬生生的砸在地上,積成小水灘,泛起淺淺的漣漪來。
    “下雨了,看來方丈大師暫時是走不了了。”孟亭均抬眸看向門外的雨水,細嗅之下,竟能夠感覺到微涼的氣息,平靜的開口,淺淡的看向方丈。
    章嘉悅則是在想此刻章嘉琪他們的處境又是如何,小小的報複心裏,讓她眼眸裏劃過一抹輕微的嘲弄。
    活該。
    走在寺廟裏的三個人被突然而至的大雨有些微愣,迅速躲到了一處房簷底下,身上還沾有雨水。
    房簷下有不少的香客都在這裏暫避,孟亭谘討厭這樣人多擠在一起的地方,可眼下又沒有別的法子,隻能夠這樣忍受著。
    看著桀蕩的雨水順著房間上的瓦片悠然而落,饒有興味。
    “方丈要去哪裏?”輕微的不解,不應該就在這個寺廟之中麽?微眨動眼眸,聰慧的章嘉悅自然是能夠聽出孟亭均話裏其他的意思。
    索性詢問著,畢竟現在的她對方丈大師同樣有著敬佩之意,更何況還是如此寬厚謙和之人。
    雖然章嘉悅不信佛,也不信命,她的命是看自己的執念化為的,是要由她自己做主的,而不是別人。
    “老衲要入世悟禪。”平靜的口吻淡然的回答著,方丈早已看淡了一切,確定自己不會再被什麽所束縛,所以才會再度如此。
    入世悟禪,不過就是離開寺廟去世間遊曆,沒有人會知道接下來遇到什麽,發生什麽,隻能夠一點點的去經曆。
    總會有那些不願與不舍,到頭來,仍舊都是煙消雲散。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章嘉悅又詢問了許多自己從前不解的問題,方丈一一解答,沒有半分的不耐煩。
    方丈還主動提起自己第一次入世悟禪所遇到的事情,兩個人皆聽的津津有味,孟亭均從未主動和方丈聊過他的過去,所以許多都覺得很是驚訝。
    對方丈的看法又深刻了一些。
    三個人在這樣的房間裏暢談,不受外界所打擾。
    而章嘉琪他們三個人卻氣憤的躲雨厭惡所發生的一切。
    許久,回過神來的章嘉悅才欣喜道:“多謝大師教導,小女定不忘今日之言。”
    如同漆黑夜晚雨霧的眼眸散發著欣喜的意味,似乎是能夠驅散掉隱藏的陰霾。
    受教了許多,她發現困擾自己的茅盾都在減小,整個人也輕鬆了不少,畢竟自己背負著太多太多,沉重是難免的。
    “施主言重了,老衲不過是與施主有緣,閑聊而已。”
    這種事情從來都是隨緣的,同樣的話語說給不同的人,有的人會聽,有的人隻會覺得是囉嗦,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
    孟亭均靜靜的在一旁,他很高興,似乎是能夠感覺到這一刻的章嘉悅有所不一樣,欣慰且安心。
    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做到的,不僅僅是為了自己,還有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