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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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人的新娘子在離開家門的時候,是要哭上一哭的,這恰巧能夠證明,這新娘子是戀家的,孝順父母的,可到了入了帝王家這就不一樣了,既然已經成為了帝王家的女人,那麽。這一輩子就隻能是帝王家的女人,要舍棄自己的父母,舍棄自己的名字,舍棄自己的一切,一心一意的順著自己的丈夫。
    但這一切一起的規矩,在章嘉悅的眼裏,不過是放屁。
    看著父親站在自己的麵前,露出欣慰地笑容,章嘉悅抿了抿唇角,抬起了手,慢慢地碰到父親的手。
    對方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用萬分尊敬地語氣,衝著章嘉悅說道:“太子妃,一路保重。”
    章嘉悅莫名多愁善感起來。
    出了這門,她就是當今皇上地兒媳婦,是當今的太子的正妻,出了這門,她便不是單一額章嘉悅。
    章嘉悅深呼吸了一口氣,重重地點點頭:“悅兒知道。”說罷,扶桑扶著章嘉悅的身子,往花轎那邊行去。
    坐上了花轎,等同於半步邁進了帝王家,周圍皆是各種不同的賀喜聲,章嘉悅規規矩矩地坐在花轎裏頭,在這狹小地空間裏,章嘉悅含著薄唇,一滴淚從眼裏滑落。
    本以為經曆過一輩子,這淚水早已經消失,再也不會流下來了。
    章嘉悅深呼吸了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一方紅帕子,仔細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痕。
    章嘉悅把握住分寸,自然是不會把今兒的新娘妝給擦花了,若是真花了,那可真真是丟臉的很。
    處理完一切,聽著周圍的賀喜聲,邁過一個個規矩,終於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之中被布滿了紅色,可謂是喜慶地很。
    扶桑攙扶著章嘉悅小心翼翼來到了床前,眼瞅著這規矩格外的多,扶桑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章嘉悅,她扯了扯嘴角,很是委屈地說道:“小姐,這般多的規矩,你就不覺得…”
    扶桑想了想,卻怎麽也想不出一個很好的詞語,來表達她這種想法,倒是章嘉悅聽到這打抱不平的話語,一邊被扶桑扶著坐在了床頭,一邊笑了笑說道:“扶桑,你說的可是這規矩太過於繁瑣?嗬嗬,你寫丫頭莫要笑話我,待到你嫁人了,到時候你可就怕咯。”
    說罷,竟是嬌笑了兩聲。
    扶桑一時間愣住了,已經是好久都沒有聽到小姐這好聽的笑聲,她紅著臉,眼睛不停地眨了眨,她尷尬的笑了兩聲,低著頭小聲地說道:“小姐,你就莫要在打趣扶桑了…扶桑…扶桑這一輩子都要守在小姐你的身邊,哪裏都不去。”生怕章嘉悅要趕著她離開,扶桑抱住章嘉悅的腿久久地不放開。
    章嘉悅無奈的笑了笑,便抬起手拍了拍扶桑的腦袋,示意著她起來:“莫慌,我可從未說要趕你離開,要你去嫁人。這根本就是你胡思亂想,加以揣測罷了。好了,莫要哭了。知道的人以為我這是在成婚。不知道的,怕是以為我死了,辦了喪事不成。”
    扶桑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住章嘉悅的手,她翹起了嘴角,十分不滿地說道:“小姐,你怎麽可以說這種胡話?這,這讓扶桑該如何是好?”
    章嘉悅無奈笑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扶桑,你可幫我尋一些吃的?跪拜了一整天,真真是累死我了。”
    新娘子在新郎沒有挑起紅帕子的時候,是不允許新娘子下地的,規矩多的是數也數不清,扶桑不由得想到,若是某一天真的是成了婚,她豈不是要餓死了?
    莫名又想到“死”這個字眼,扶桑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開始在屋子裏尋找著吃的,忽的,眼睛瞄到了一個地方,扶桑拿起一個蘋果便來到了章嘉悅的旁邊。
    “小姐,快,扶桑找到了一個蘋果。雖說是不能充饑,但總比餓著比較好!”
    看著扶桑這一副“為了主子”的模樣,莫名其妙的,章嘉悅竟是覺得有一種想要笑的感覺。扶桑難道不知曉在這婚房之中,唯有三種東西是不能吃的。
    瓜果幹果,交杯酒,以及這唯一的蘋果。
    前麵的兩個東西是清楚的很,可這後頭的蘋果,怕是很多人不清楚的。
    這蘋果是用於夫妻之間的歡樂一用,章嘉悅知曉若是把這事說出來,怕是扶桑更加的難堪。
    嘴角隱著笑意,一隻手緊緊地把住蘋果,看著這大紅色蘋果,眼裏倒映著美麗的顏色,章嘉悅緩緩地張開嘴,貝齒抵著這蘋果皮,剛要咬下去的時候,而恰好在這個時候,身為新郎的孟亭均進來了。
    跟在身後的媒婆捧著手機頭的東西一步步的走了進來,抬起頭看到正要吃蘋果的章嘉悅竟是一愣,不知是誰先反過神來,趕忙上前把住章嘉悅的手臂,一邊將章嘉悅手中的蘋果搶過,一邊對著一邊傻了眼的扶桑說道:“你這丫頭怎麽這般不懂的規矩?”
    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打量著章嘉悅的麵色,瞧見章嘉悅麵色不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衝著章嘉悅行了一禮,瞧著這帶著牙印的蘋果莫名的來了一陣鬱悶。
    這已經被啃了蘋果,這還能不能…
    “想不到太子妃竟是如此的喜歡蘋果,既然喜歡,告訴為夫就好。”孟亭均抬起步子,步子之間,行雲流水,走出來的每一步,皆是養眼的很。
    已經被章嘉悅挑起了的紅帕子,斷然是不會在蓋上的,自然,孟亭均也不會計較這種事情,示意所有人退下去,房間內隻剩下兩個人。
    孟亭均一眼不眨地盯著章嘉悅,想不到章嘉描了妝,竟是如此的驚為天人,他伸出手,挑起了章嘉悅的下巴,微微一笑:“悅兒,你終於是我得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仿佛整個世界,再無任何的人。
    孟亭均不顧及自己身為“太子爺”的身份,從桌子上拿起來兩個被子,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水,斟了兩杯酒,他握著兩杯酒一步步來到了章嘉悅的麵前。
    “這酒的酒勁並不大,很適合女子喝,自然,這味道亦是極好的。”說罷,孟亭均便將手裏頭的酒交給了對方。
    章嘉悅接過了酒杯不由得嗅了嗅,僅僅是嗅了一下,便知曉這究竟是什麽酒。
    兩個人的胳膊緊緊地交纏,彼此都可以嗅到彼此的味道,漸漸的,兩個人深擁,沾染酒水的唇漸漸的交接在一起,緊緊地交纏,緊緊地纏綿。
    火熱的身軀,交纏這兩個彼此深愛的人。
    月高高的掛在空中,孟亭均與章嘉悅緊緊地相擁,兩個人有些醉了,卻能夠清晰地知曉彼此的存在。
    章嘉悅雙眼已經迷離,她伸出手,攀上了孟亭均俊秀地臉龐,她微微動了動身子,感受著身下緊緊地交纏,她挑了挑嘴角,衝著依舊看著他的孟亭均吹了一口氣,口若香甜,令孟亭均忍不住想要一吻方澤。
    在這一個時辰之中,兩個人做盡了各種的花樣,孟亭均感受著身下人細微的動作,溫柔地為其擦拭著額頭上的薄汗。
    “悅兒,你可知曉,此時此刻的你,究竟有多麽地誘人。”月華之下的軀體,仿佛被月光浸透了一般,那般的純潔,純潔到沒有任何的不好的想法。
    “孟亭均^”章嘉悅受不住這等地刺激,擰著眉,眼含著柔情衝著孟亭均說道:“你……慢點”
    孟亭均停下身下的動作,挑了挑眉頭看著章嘉悅,他提起了嘴角一絲笑容低頭吻了吻章嘉悅的嘴角,翻過身子便將章嘉悅抱在了懷裏,另一隻手提起了被子,將兩個人緊緊地裹在了一起。
    待兩個人的呼吸已經漸漸的平穩,章嘉悅撇過頭看向窗外的月光,她斂下了眉頭,令孟亭均猜不透章嘉悅究竟是在想著什麽東西。
    章嘉悅心裏閃過一個想法,一個藏在內心的秘密,這一輩子,已經嫁給了孟亭均,就應該相信他不是嗎?
    上輩子已經看清楚孟亭均,定不會像那個人渣一般,且不說,她是這般的喜歡孟亭均,而恰好的,這種感覺便叫做深愛。
    章嘉悅緩緩地轉過身子來,麵色複雜的看著孟亭均,她抿了抿嘴角,手按在孟亭均的心口,感受著孟亭均無比正常的心跳。
    “孟亭均,你我今日已經結為了夫妻,而今我要告訴一個秘密。還望你,莫要把我當做了妖怪才是。”章嘉悅無比認真的看著孟亭昀,孟亭昀愣了愣,收起了剛剛那副溫情的模樣,亦是十分嚴肅的看著對方。
    彼此對視著許久,不知不覺,這對視竟是變了味道,目光變得越加的火熱,孟亭均感覺到來自小腹的不舒服感,恨不得將這塊名叫“章嘉悅”的糕點,一點一點的吃掉。
    “悅兒,你究竟想要說些什麽,為夫…為夫怕是忍不住了?”忍了太久的欲望,依舊操持住理智地孟亭均,聲音嘶啞地說出這句話轉而用火熱的目光盯著章嘉悅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章嘉悅被看到小臉一紅,差些就順著孟亭均心思再來一次,章嘉悅委屈地看著孟亭均,她這全身可謂是酸疼的很。雖說是孟亭均的動作已經很是溫柔,但她畢竟是處子,身子還不能遭受這等遭罪,她紅著臉推開了孟亭均臉,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很是正經的說道:“孟亭均,正經一點,接下來我要說的話,你必須要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