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皇上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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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綠蘿便帶著三福來了,三福也是聽說了孟逸真定罪的事情,早些聽聞孟逸真被孝王爺給劫了出來,心也就一直揪著,如今見到了真人,不免有些激動的說道:“老板您沒事真好,三福還以為老板您真的會遭遇不測呢,等少爺回頭問起來三福到時候都不知道該要如何交代了。”
說著,帶著幾分感慨的歎了口氣。
孟逸真微微一笑說道:“放心,我不會那麽輕易死的,今天叫你來,是有些事想要同你說,讓你拿個主意。”
三福聽後恭敬的說道:“老板請講。”
“日後若是有人想要害我,說不定便就會盯上甄樓,如今甄樓就等於是毫無靠山可言,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自己發展壯大。”說著,孟逸真眼神定定的看著三福緊接著說道:“我的打算是將甄樓再發展下去,不單單隻是一個酒樓那麽簡單。”
三福聽後垂眸躊躇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猶豫道:“老板的意思,是再做其他的事情麽?”
孟逸真點了點頭。“差不多,至於下一步做什麽,這一點由你來定,我相信以你的眼光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孟逸真笑了笑說道。
三福聽後有些感動,感激的看著孟逸真說道:“老板,謝謝你對三福的信任,除了少爺,您就等同於三福的第二個恩人。”
孟逸真的笑容多了些許真摯和苦澀,看著三福一字一句的說道:“三福,我能夠信任的人不多,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聽到孟逸真的話,三福認真的點了點頭,堅定道:“你放心老板,後麵的事情就交給三福吧。”
而後兩人又隨便聊了一番甄樓最近的事情,孟逸真明裏暗裏問了一番李孝川,三福都如數告訴了孟逸真,說李孝川在甄樓設下的保護,隨後三福便就告了別,留孟逸真一個人在院中托腮想著什麽。
“想什麽呢?這麽出神?”
李孝川來的時候,便就是看到了這麽一副畫麵,不由得勾了勾唇角,這便就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畫麵了吧。
聽到李孝川的聲音,孟逸真回神後揚起了一抹笑臉,挑了挑眉說道:“想著孝王爺這個時辰了,是該過來了。”
孟逸真調皮的話讓李孝川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而後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剛才碰到了甄樓的三福,是你將他喊來的麽?”李孝川坐下來後捏著一塊桌上的點心填入口中,隨口說了一句。
孟逸真並不在意李孝川說的什麽,看了看他的麵色,又看了看明顯清瘦下去的胸膛,勾了勾唇說道:“王爺的傷都好了嗎?最近可還有哪裏不舒服麽?”
聽到孟逸真的關心,李孝川的眉眼間染上了層層笑意。
“真兒這是在關心本王麽?”
孟逸真垂下眸,飲了一口茶水不說話,但殘留在嘴角的笑意卻將一切都說明了。
“王爺,孟大小姐,皇上派人來要說,孟大小姐目前仍舊是戴罪之身,讓孟小姐進宮準備受刑!”炎麵露難色的將門口來的侍衛的話一字一句的告訴了李孝川,李孝川本來今天好好的心情,就這樣被突然而來的事情給徹底打破。
李孝川深深地皺起了眉頭,冷笑一聲說道:“本王要的人,他說怎樣就怎樣了麽?”
聽到李孝川的話,炎卻犯了難,雖然他知道自己的主子不僅僅隻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甚至和皇帝抗衡的能力都有,但是現在卻並不是時候,僵持下去的危害,便就是讓皇帝更加的忌憚於他,恐怕暗地裏會對他不利,一時間不知道該要如何是好。
孟逸真將所有人的模樣都收進眼裏,將茶杯輕輕放在了石桌上,看著李孝川說道:“王爺答應我的,這件事情讓我一個人來解決,王爺不插手此事。”
孟逸真的話讓炎當即十分感激的看了孟逸真一眼,隨後勸道:“是啊王爺,王爺您剛從邊塞回來元氣大傷,這個時候不合適和宮裏發生衝突。”
聽到他的話,李孝川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但隨即想起自己給孟逸真的承諾,便沉了一口氣,帶著幾分擔憂的看著孟逸真說道:“好,這件事情我不插手,但是一旦危及到你的生命的時候,本王便就不能不問。”
孟逸真笑了笑,眉眼間多了以往沒有的柔和。
“謝王爺。”
隨後,孟逸真就跟在炎的身後,來到門口,那帶頭的將軍見到孟逸真,有禮數的朝她頷了頷首,說道:“孟大小姐,請吧。”
孟逸真絲毫不猶豫的從炎的身邊離開,來到了特地為她準備的轎頂跟前,最後看了一眼孝王府,而後走了上去。
就算皇帝再不喜孝王爺,但那人總歸是孝王爺,是讓百姓崇敬愛戴的戰神王爺,他的威望明擺著放在那裏,雖然他喜歡的女人此時已經是將死之人,但是卻一分罪都不能受得,這些事情縱使不說,該明白的心裏頭都清如明鏡。
沒多久,隊伍便就過了皇宮的宮門,進去之後,淩宛芝撩開身前的簾布,將前頭騎馬的將軍給喊了下來。
“孟大小姐有什麽事情麽?”將軍叫停了隊伍,從馬上下來來到轎頂前說道。
“回頭告訴皇上,說罪女有事求見。”孟逸真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麽一句,便將簾帳給蓋了上,將軍微微皺眉,重新回到了馬上,隊伍重新出發,將孟逸真重新押進了原先的牢房中,隻是本來破舊的一切都換成了新的,就連著守天牢的侍衛的態度都開始變得不一樣。
看著曾經受過苦的地方,那本來躺著的那名血肉模糊的屍體已經消失不見,連帶著地上的血跡都被收拾幹淨,而孟逸真心頭上的那道傷疤卻永遠都不會抹去。
皇後,孟逸婉。
她一定會讓這些人都付出代價。
想著,孟逸真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見我?”
皇上聽到押送孟逸真回宮的將軍將孟逸真托他轉的話,饒有趣味的重複了一遍,有些難以置信,這個已經認罪了的人,在孝王府療了個傷,就有了想要為自己開脫的想法。
“是的皇上,孟大小姐說有事求見。”將軍如實的稟報。
皇帝嗤笑一聲,嘲諷道:“有事?除了為自己開脫罪名的事情,能還有什麽事情,大概是仗著那李孝川回來了,就覺得有了靠山了便就可以無罪釋放。”
將軍沒有回應皇帝的話,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夠操心的了,自己隻是負責傳話的而已。
而越是這樣,皇帝越是對孟逸真有興趣起來,擺擺手讓將軍下去後,將身邊的公公喚了來,開口說道:“去將那孟逸真給朕帶來,朕要見她。”
“是,皇上。”
沒多久,孟逸真便就被公公帶來了乾坤殿中,不卑不亢的跪在了皇帝的跟前,頷首道了聲皇上萬萬歲。
皇帝坐在龍椅上,嘴角銜著一抹殘忍的笑意,看著跪著的孟逸真,開口帶著幾分嘲諷的意味說道:“來,好生的將為你自己開脫的理由說出來,說不定朕高興了,真給你來一個無罪釋放!”
話中的諷刺味道不言則喻,孟逸真聽著,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而後緩緩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看著皇上的眼睛,語氣清冷的開口道:“小女此番,卻並不是為自己開脫而來,事情真假,小女相信皇上心中明朗。”
聽到孟逸真這麽說,皇帝倒是心中升起幾番興趣來,伸頭饒有興致的看著孟逸真說道:“倒是有幾分意思,那你說一說,既然不是為了自己開脫,那你見朕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孟逸真輕輕一笑,垂著雙眸開口說道:“不知道今天皇上有沒有興趣,同小女來論一論政事?”
孟逸真的話讓皇帝微微挑了挑眉,有些意想不到,忍不住上下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有些弱不禁風的女子,後半晌才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句:“政事?朕還沒有淪落到一個女人討論政事的地步。”
聽到皇帝的話,孟逸真也不著急,反而更加泰然自若了起來,眼眸不卑不亢的看著皇帝,清冷的字眼從口中吐出。
“淪落與否,還請皇上聽後再做定論。”
看到孟逸真如此執著的模樣,皇帝今天心情倒是還不錯,便擺擺手道:“好,既然如此,朕就來聽聽一個女人口中的政事!”
孟逸真道了聲謝,隨後便跪在地上,緩緩的輕啟紅唇,吐出的字眼卻是犀利無比。
“皇上似乎一開始不大想要孝王爺去邊塞的吧,因為不想剛剛收上去的兵符又親自送到孝王的手中。”
一開口,便就讓本來不屑一顧的皇帝麵色微變,危險的眯了眯眼眸,而對方卻仍舊笑著看著自己,沒有絲毫的恐懼,皇帝看著,那份危險緩緩轉變成笑容,道了聲:“繼續說下去。”
“後來之所以讓孝王爺去邊塞,小女猜的沒錯,應當是皇後娘娘同皇上提議,而皇後娘娘應當是念準了皇上對孝王有偏見,說了些話來將皇上唬住了。”
“放肆!”皇帝麵色忽變,喝了一聲,而後冷冷的看著孟逸真道:“你可知道這番話是在說朕為了私利便就不顧戰事,是個昏君麽!”
麵對皇帝的震怒,孟逸真微微垂首,聲音卻聽不得半分恐懼之意。“皇上若是認為小女的話是這個意思的話,小女也無話可說。”
暴怒的皇帝卻在聽到孟逸真的話之後笑了起來,眸中帶著絲絲趣味,開口說道:“好!既然是說政事,那便就是不摻雜任何的阿彌奉承,你此番話雖然說的直白,但卻基本猜對了,如此便就繼續說下去,如若說的好,朕便將你無罪釋放了。”
這便就是孟逸真想要聽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