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懷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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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皇後見差不多了,便扭過頭朝李祺川說道:“時間不早了,母妃今日會宮中還有些事情,祺兒你出來送送母妃吧。”說完後又朝孟逸婉囑咐道:“天色已經不早了,婉兒就回去休息吧,回頭若是生病了,母妃該要心疼了。”
    孟逸婉聽及此,便就沒有拗著了,朝皇後福了福身,便出門跟著丫鬟離開了。
    皇後麵上的慈愛笑容瞬間變就消失不見,徑直往外走去,李祺川跟在皇後的身後。
    “不管你再怎麽不喜歡孟逸婉,這些天都要給本宮忍著,等到事成之後,隨你想如何便就如何,聽到沒?”皇後一邊走著一邊開口說道。
    李祺川皺著眉,疑惑的問道:“母後說的計劃,到底是什麽計劃?連著孩兒也不能告知麽?”
    聽及此,皇後聽了下來,後轉過身麵對著李祺川,伸出手摸了摸李祺川的頭發,微微一笑道:“你隻要知道,母妃不管做什麽,都是為了你好,便就可以了,其他的隻要聽母妃的吩咐就行了,好嗎?”
    皇後的話,李祺川從來都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點了點頭,皇後這才滿意的鬆開了手,和李祺川一同來到門口,坐上了等候在門口的馬車,往皇宮趕去。
    孟逸婉懷孕的消息很快就在整個皇宮中傳開來,傳到孟逸真耳中的時候,她正悠閑的在皇上分的寢宮中百般無聊的寫著那日看的兵法,為了省去一些麻煩,孟逸真特地用了隻有自己能看得懂省略寫法寫的。
    伺候孟逸真的宮女,自然是知道孟逸真的身份的,且還知道對方在刺殺了皇後娘娘之後居然還被無緣無故的無罪釋放了,還好生的伺候著,便就起了巴結之心,將孟逸婉懷孕的消息告訴了孟逸真,以後孟逸真是孟逸婉的姐姐,聽後該是十分高興的。
    而孟逸真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隻是手上的筆鋒頓了頓,幹脆直接將毛筆拿了起來,仔細的在硯台上沾了沾,微微勾了勾唇,看不出喜怒哀了聲:“如此甚好,太子和皇後娘娘定是十分的高興吧?”
    孟逸婉在這個時候有了孩子,真不知道對她是好是壞。
    想著,孟逸真重新將毛筆拿了起來,緊接著那明顯粗於其他的字後麵,繼續寫了起來。
    宮女聽到孟逸真的話,十分誠實的點了點頭歡喜道:“是啊,據說昨天晚上皇後娘娘親自送太子妃回了太子府。”
    孟逸真聽後沒有說話,隻是眸中的趣味卻越來越濃了。
    宮中的深夜尤為安靜,偌大的寢宮內,靜悄悄的,若是膽子小的一個人待在寢宮中定是會覺得害怕。
    孟逸真不習慣宮中的床,雖然已經住了一些日子了,但是到了深夜,還仍舊隻是淺淺的睡眠,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能夠清楚的察覺到,而就因為存在了這份警覺,孟逸真習慣性的在枕邊備了一把匕首。
    畢竟在深宮中,什麽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她死了,也便就是死了。
    夜裏的涼風將寢宮內的簾帳吹得飄動起來,伴隨著簾帳浮起的聲音,不遠處的窗口傳來一陣細微的異動,隨後,一道黑色的身影透過窗外的月光,印在寢宮內的地上,散發著絲絲詭異的味道。
    那身影慢慢的靠近床上背對著熟睡的孟逸真,沒多久便就走到了床邊,那黑影將孟逸真的整個身體都給籠罩了起來,他緩緩伸出手想要去觸摸孟逸真,在千鈞一發之際,孟逸真忽然轉身,手中多了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向那道黑影,電光火石之間,那人巧妙的躲過了孟逸真的攻擊,並握住了她的手腕。
    隨即黑暗中傳來一陣輕笑。
    “看來,沒有本王在,本王的王妃也能夠將自己保護的好好的了。”
    聽到來人的聲音,孟逸真微微一愣,透過月光看清來人後,有些氣急敗壞的將手從李孝川的手中掙紮開來,扭過頭說了句:“誰是你王妃!”
    隨後李孝川坐在了孟逸真的床邊,看著眼前這個有數天沒有見到的人兒,當即便就覺得心中充滿著想念,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孟逸真的臉龐,說道:“多天不見,怎麽還未長胖些。”
    孟逸真難得的沒有拒絕李孝川的親昵,卻是沒有和李孝川互相關心敘舊的想法,直接開口說道:“不知道王爺半夜偷偷入宮,是找小女有什麽事情嗎?”
    明明兩人之間在孝王府就已經有了冰釋前嫌的味道,可是才離別一段時間,就仿佛又變回了一開始的模樣,這點讓李孝川十分的挫敗,歎了口氣無奈道:“你我之間,便就不能將中間那層紙給撇去麽?”
    孟逸真聽到李孝川的話,不知道該要如何回答,隻別過頭麵色有些緋紅的低聲道:“我於王爺的回信,王爺沒有收到麽?”
    提起這個,李孝川微微一愣,麵上出現一絲受傷,垂著眸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你終究,還是不願意和本王在一起麽?”
    李孝川的話讓孟逸真猛然回頭,愣愣的看著李孝川,將他麵上的受傷盡收眼底,微微皺了皺眉,開口道:“我的回信,王爺當真看了嗎?”
    聽到孟逸真強調的語氣,李孝川自嘲一笑,緩緩起身背對著孟逸真,麵朝著窗口的位置,將信上的詩句一字一句念了出來,每說出一個字,李孝川的心便就是在滴血,仿佛等到這首詩結束以後,他和孟逸真之間,便就從此再也沒有機會一般。
    然而孟逸真在聽到這首詩的時候,麵色瞬間就白了,猛然間想起紅燈曾經和她說過,她當初並沒有直接將信送到孝王府,而是經過了祁美珍的手,一時間便就明白了所有,慌忙想要出口解釋,卻被傷情至深的李孝川給堵了回去。
    李孝川將詩念完,見孟逸真沒有任何回應,當是默認了,忍不住帶著絲絲怒氣回到了床邊,緊緊的扶住了孟逸真的肩膀,痛苦的說道:“盡管如此,我還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放手,孟逸真,我沒有辦法不喜歡你。”
    孟逸真抿了抿唇,靜靜的看著李孝川一會兒,而後便掙脫開了李孝川的牽製,靜靜的起身,在寒冷的天氣中隻穿著一身褻衣褻褲,來到桌前,將燈點燃,桌子上還躺著幹淨的宣紙。
    孟逸真慢條斯理的磨了墨,後拿起白天才用過的毛筆,沾了沾墨汁,緩緩的在紙上寫下兩行字,然後將筆放下,走到了李孝川的身邊,小手輕輕牽過他的手,將他牽到了桌前,指著宣紙上的字說道:“王爺看到的,可是和真兒一般無二的字體?”
    李孝川順著孟逸真指尖的方向看去,那宣紙上明明白白的寫著“遙遙牽牛星,迢迢河漢女”兩行詩句。
    和他回憶中的冰冷字眼,仔細看著,不同之處有太多,多到讓李孝川險些將孟逸真抱在懷中。
    他的眸光緩緩從宣紙上挪開,看向麵前在燭光映照下,看著自己的孟逸真,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纖瘦的麵頰上輕輕撫摸,帶著些許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真的,是這樣回得嗎?”
    孟逸真麵上露出了絲絲笑容來,認真的開口說道:“這些字,和當初寄回給王爺的字一模一樣,真兒若是有半句謊言,便就日後再也得不到王爺的寵愛。”
    孟逸真的話剛說完,就被李孝川堵住了嘴巴,他的唇溫柔的在孟逸真的唇上碾轉,將滿心的愛意和思念統統化作了一紙柔情,恨不得將孟逸真吻進骨子裏。
    起先孟逸真還有些未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李孝川。
    “閉上眼睛,笨蛋。”
    他含笑的雙眸輕聲呢喃了一句,便重新吻上了孟逸真的唇瓣,孟逸真聽後也放開了所有,甘願融化在李孝川的溫柔中。
    許久,兩人才不舍的鬆開,抵著對方的額頭輕輕喘著粗氣,而此時的李孝川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幸福,笑著看著麵頰有些通紅的孟逸真,聲音帶著絲絲嘶啞道:“當初收到你的拒絕信,我便就有種心如死灰的念頭,才會讓敵軍在那個時候有機可乘。”
    提及此,孟逸真頗有些後悔,心疼的伸出手摸了摸他受傷的位置,柔聲道:“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的疏忽大意,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李孝川聽後微微皺了皺眉,道:“這信,到底是誰換的?”
    就因為這一封信,堂堂戰神王爺差些死在劍下,最主要的,還誤會了孟逸真的意思,這讓李孝川有些惱怒。
    “那日我讓丫鬟去到孝王府送回信,在府門口遇到了祁小姐,她聲稱會將信送給你,我那丫鬟便就信了,就將信給了七小姐姐。”孟逸真如實的將所有的誤會都說了出來,便就出在了祁美珍那裏。
    李孝川聽著微微皺眉,眸色沉沉的說道:“居然是她。”
    既然誤會已經解開,孟逸真也就沒有理由再讓李孝川再在這裏久呆下去,眼看著外頭已經到了淩晨,便推開了李孝川一些,開口說道:“現在在皇宮不如孟家時候守衛鬆懈,王爺還是快走吧,半夜我宮中燃起了燈,說不準一會兒宮女該來了。”
    李孝川見孟逸真這麽關心自己的模樣,便就起了調戲的心思,不斷的畢竟孟逸真,將孟逸真逼到了死角,兩人之間瞬間隻剩下咫尺的距離,孟逸真雖然在上一世體驗過男女之間的情事,卻不如這一世和李孝川之間的幹脆,一時間通紅的一張臉,別扭的扭過頭不去看李孝川的眼睛。
    看到孟逸真如此小女兒家的姿態,李孝川忍俊不禁,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後便鬆開了孟逸真,認真的看著孟逸真的眼睛承諾道:“真兒,就算曲離了所有人,我也會來將你娶回孝王府的,等我。”
    隨後再次在孟逸真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才離開了孟逸真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