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捉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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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愁悶的喝了一杯酒之後,撞著膽子深情的看著孟逸真有些激動的低聲道:“真兒,你明知道我的心事,卻總是這樣拒絕我,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麽?”
    孟逸真眸光閃了閃,聲音大了一些回道:“今日是孝王爺的洗塵宴,還希望太子殿下少喝些酒為好。”孟逸真故意將孝王爺三個字說的極重。
    因為孟逸真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讓身邊的其他人聽到,一時間眾人這才發現李孝川剛才離開後到現在都沒有回來,今日本來就是孝王爺的洗塵宴,主角不在場似乎有些說不過去,想著,便就有大臣站了出來稟報道:“皇上皇後娘娘,今日是孝王爺的洗塵宴,孝王爺卻不在場多少有些說不過去了。”
    皇帝聽後還未開口,皇後已經湊了過來,掩著唇笑道:“皇上,他說的有道理,今兒是孝王爺的洗塵宴,怎能少的了孝王爺,不如差人去尋一番如何?”
    皇帝點了點頭說道:“甚好,那便就去吧。”
    得到皇帝的旨意,皇後出聲派了幾個侍衛就要去尋李孝川,孟逸真在此時站了出來,福身道:“臣女剛才好像看到孝王爺跟在一名宮女身後往西邊去了,皇後娘娘派人往那個方向尋看看吧。”
    皇後聽到孟逸真的話在心裏罵了一句蠢貨,嘴上卻和善的吩咐侍衛道:“就按照孟小姐的話,往西邊找找吧。”
    “是。”
    侍衛走後,孟逸真刻意的將皇後麵上似有若無的得逞笑意忽略,垂著頭要退下,卻被皇帝給突然喊住。
    “朕聽聞孟大小姐的一首清風千古絕倫,不知道朕今日可有幸聽一聽?”皇帝麵上帶著饒有興趣的笑意,看著孟逸真說道。
    孟逸真的腳步頓住,回過頭垂著眸謙虛道:“皇上謬讚了,都隻是傳言而已,說起這個,安和妹妹的歌唱的才是絕妙。”
    婁家今日隻來了婁竟一個人,底下的兩個女兒都沒有來,否則若是婁安和聽到了,不知道是開心好還是不開心好。
    皇帝聽後看著她的眸光卻沒有半分挪轉,笑著說道:“謬讚?傳聞清風難得並不是主唱之人,而是伴奏之人的婉轉之音,主唱之人的音律完全都掌握在伴奏之人手中,早先聽聞皇後說起的時候,朕就十分好奇,不如趁著現在這個時候,再奏一曲如何?”
    此時的皇帝說難聽些,便就是強人所難,但對方還十分的樂此不疲,連帶著將場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到了孟逸真的身上。
    關於孟逸真,他們隻聽聞刺殺了皇後娘娘,被皇上判了死刑,而後行刑前一天又被孝王爺給劫了出去,等到重新押回皇宮後,皇帝不知道為何將孟逸真給無罪釋放了,且不聽任何大臣的勸言,還將對方擱在了宮中好生的伺候著。
    有不少人猜測,皇帝是看上了孟逸真了。
    而此時皇帝的表現倒是和傳言中差不多,讓一幹人看著不知道是為孟逸真開心好還是難過好。
    孟逸真在心思各異的目光注視下,卻慢條斯理的回道:“清風總分為三部分,古箏琵琶歌聲,缺一便就不是清風,臣女此番並非不願彈奏,而是若是臣女彈奏了,便就等同是褻瀆了先人留下的神曲。”
    一番話說的一絲不苟,讓人想要怪罪都難,皇帝心中再一次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驕傲,他留下孟逸真,果真是正確的選擇,一同她比起來,自己宮中這些也隻不過是隻懂得爭寵討好的鶯鶯燕燕,簡直不堪入目。
    而就在此時,有一名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回來,跪在中央,惶恐的朝皇帝說道:“皇上,皇後娘娘不好了!”
    “什麽事情這麽慌張?”皇帝皺了皺眉不滿的說道。
    那侍衛有些難以啟齒,最後垂著頭說道:“皇上您還是自己去看吧,屬下實在難以啟齒。”
    一席話將在場的人說的心裏頭都有些疑惑,而皇後聽著已經大抵知道了什麽事情,率先站了起來,朝著皇帝說道:“既然如此,皇上咱們就去看看吧。”
    “本王才離開一會兒,什麽事情這麽熱鬧?”
    不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過來,而皇後在看到那抹人影的時候,不敢相信的後退了一小步,驚恐的看著笑著朝她走來的李孝川,心裏頭咯噔一下,下意識的看向孟逸真的方向,對方垂著頭,但明顯嘴角揚著笑意。
    這個時候皇後才知道,事情似乎和想象中的不一樣,有可能更加的糟糕。
    思及此,皇後慌忙走到皇帝跟前,拉住了皇帝的袖子,努力的撐著一張笑臉說道:“皇上,既然孝王爺已經回來了,咱們就繼續給孝王爺慶祝吧,別因為其他的事情而掃了興了。”
    然而這對於皇帝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冷冷的看了皇後一眼冷哼道:“你說走便就走,說留就留,那幹脆由你來當這個皇帝算了!”
    皇後聽到皇帝的話,踉蹌了一步,後慌忙跪下求饒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是那個意思。”
    這樣一來,皇帝更加的好奇侍衛口中難以啟齒的事情了,一甩衣袖朝著侍衛說道:“走,朕倒是瞧瞧是什麽個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完,那侍衛起身,帶著皇帝往西邊的方向走去,大臣們麵麵相覷,都跟在了皇帝的身後一起去了。
    等到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孟逸真也想跟著上去,被李孝川一把拉住,笑的意味深長的說道:“本王可不準你看其他的男人,隻要看著本王就行了。”
    孟逸真聽後麵色一紅,嬌嗔了李孝川一眼,掙脫了李孝川的禁錮,卻是當真沒有去了,開口說道:“此番孝王爺的洗塵宴怕是要弄砸了。”
    李孝川聽後笑了笑說道:“隻不過是噱頭罷了,既然今晚沒有我們兩個的事情了,那本王今夜可否有幸帶本王的王妃出宮幽會?”
    孟逸真挑了挑眉道:“此番就不怕皇上怪罪麽?”
    李孝川聽後不怒反笑,眼神定定的說道:“本王帶著自己的女人,怕他作甚?”
    孟逸真聽後便就不再說話,任由著李孝川帶自己悄聲無息的離開了皇宮。
    而這邊的皇上以及眾大臣跟隨著侍衛來到了宮中的一處破落小院,那小院裏烏黑什麽都沒有,宮女在前頭拿著宮燈照明,皇帝走在中間靠近小院,近了才聽到一絲可疑的聲音,仔細聽著居然是男女的嬌喘。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懵了。
    皇帝皺了皺眉,二話不說就上去踹開了房門,黑暗中兩道身影交織在床上難舍難分,伴隨著男女的嬌喘聲,十分曖昧。
    宮女此時將屋內的蠟燭點燃,將床上的人給照了出來。
    隻見一個裸身的男人將一名女子壓在身下,那女子因為動靜歪過頭看了過來,一看,祁國舅爺險些暈過去,居然是自己的女兒祁美珍。
    祁美珍在燭光的照耀下才看清將自己壓在身下的人呢的模樣,尖叫了一聲用力將那男人從自己身上一把推到了地上,那男人還未清醒過來,渾身因為藥效而發紅,而祁美珍連忙扯起床上的被子將自己全身都蓋了起來,卻怎麽也蓋不住脖頸上的紅痕。
    看著地上被視為鉗製住的男人,不敢相信的搖著頭,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咬著唇瓣不敢置信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麽會是他,怎麽會是他呢!!”
    “孽障!”
    祁晟氣極,上去便是一巴掌甩在了祁美珍的臉上,身後同祁國舅爺一同來參加洗塵宴的祁家少爺祁顧慌忙上來攔住了要繼續動手的祁晟,說道:“爹爹息怒,就算此時打死了妹妹,也無濟於事了。”
    祁晟聽後一甩衣袖,恨鐵不成鋼的離開了房間,其他人看了這麽一場笑話,麵上不說,心裏頭卻滿是嘲諷。
    想來祁國舅爺仗著自己的妹妹是當今皇後,便就一直盛氣淩人,趾高氣揚,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他的一雙兒女也在如此,如今他的女兒出了這等醜事,不少人的心裏都是痛快的。
    皇帝原先以為是自己的妃子和底下人私通了,一進來卻發現居然是皇後的親侄女,當即便就放下心來,嘴上安慰了祁晟兩句,當著他的麵將那同戚美珍私通的侍衛給處死了,而心裏頭卻是幸災樂禍。
    祁顧對自己的妹妹十分心疼,安慰的拍了拍戚美珍的肩膀說道:“不要怕,那人已經被處死了,哥哥帶你回家好嗎?”
    祁美珍此時此刻說是驚慌都有些輕巧了,她的意識也開始有些不清楚,瑟瑟的發著抖看向祁顧,就這樣瞪著淚眼朦朧的模樣看著祁顧。
    祁顧見此知道祁美珍精神上受了些打擊,便再次摸了摸祁美珍的頭發,扭過頭冷著臉朝守在旁邊的宮女說道:“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伺候更衣!”
    那些宮女戰戰兢兢的道了聲是,祁顧又安慰了祁美珍兩句,才冷著臉走了出去,順帶著將門關上,此時外麵的那些人都已經走了,小院中瞬間就空了下來,祁顧出來後一腳將院中的一棵小樹踢斷,渾身散發著濃鬱的戾氣。
    眸光微眯,看著烏黑的前方狠狠道:“若是讓我抓到是誰害我妹妹,我祁顧一定將她碎屍萬段!”
    說著,又是一腳將旁邊的一棵稍粗些的數也給踢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