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餘貴妃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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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美珍是自己的女兒,祁晟比誰都要了解自己的女兒,典型的有頭無腦,能想出這麽冒險而周全的計劃來的人,並不可能是她。
    皇後聽後心下一沉,不聲不響的背過身去,半晌,才帶著絲絲懺悔的歎了口氣道:“沒錯,的確是本宮給她出的主意,但是這件事情本宮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根本就不可能會出這麽大的紕漏來。”說著,皇後猛然回身,眼眶微紅激動的看著祁晟道:“哥哥,你要相信妹妹,絕對不可能去害自己的親侄女的!”
    本來聽到是皇後的計劃的時候,祁晟心底下便就是一沉,而後有聽到她這番說辭,覺得十分的有道理,有些疲憊的說道:“妹妹的心思哥哥怎麽會不懂,整個皇室最合適美珍的人,便就是孝王爺,如若能成功,那這敵自然而然就變成了友,但是,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錯?”
    皇後微微垂下眸,想到當時的畫麵,忙上前一步,拉著祁晟的衣袖堅定道:“一定是孟逸真!她是在宮女帶著李孝川離開後出現的,出現的時候本宮看她的模樣就十分的古怪,後來這件事情就發生了!”說著,皇後拉著祁晟的衣袖緊了緊,眸光泛著淚花道:“哥哥,當初她蓄意要殺害妹妹卻被皇上給無緣無故的放了,此時皇上連本宮的麵都不想見,這件事情和孟逸真一定有很大的關係,她一定是為了報複本宮!”
    聽到孟逸真的名字,祁晟並不陌生,祁美珍幾次從宮裏回來的時候還時常在丫鬟麵前提起過,不過以前的時候卻是見過幾次孟家嫡女,無論怎麽看都是孟家的笑柄,不足為據,然而這次行刺皇後的事情,確實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若單單隻是行刺而已,那他隻會為她的愚蠢感到悲哀,但是這孟家嫡女卻能將自己從砍頭之罪上逆襲,這種不聲不響的作為,不單單隻是讓他一人刮目相看,皇帝態度明確,隻是不敢說罷了。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和孟家嫡女有關?是為了孝王麽?”祁晟皺了皺眉道。
    皇後的眸中閃過絲絲惡毒,冷哼一聲憤恨道:“孝王為了她都能夠劫獄,可想而知兩人之間的關係了,那天晚上兩個人的表情作為都極為古怪,哥哥,這件事情你要相信我,若不是他們的話,本宮那可憐的侄女您的女兒就不會淪落至此了!”
    聽到皇後的哭訴,祁晟當真是猶豫了。
    “老爺!皇後娘娘!不好了!”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祁美珍貼身丫鬟的叫喊聲,一邊拍著門,十分著急。
    祁晟要說不關心自己的女兒那是不可能的,聽到祁美珍丫鬟的喊聲,慌忙親自過去打開了房門,就見到祁美珍的丫鬟著急的站在門口,忙詢問道:“怎麽回事?美珍可是又出了什麽事情?”
    丫鬟焦急的回道:“是小姐,小姐突然想不開非要將自己的頭發全都剪了,出家做尼姑!奴婢們攔都攔不住她!”
    祁晟聽後慌忙推開丫鬟往祁美珍的院子走去,皇後連忙也擦了擦眼淚跟在了祁晟的身後,到院子門口的時候,便就聽到裏頭丫鬟的勸誡聲,聽著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一般。
    祁晟立刻上去打開房門,就看到屋內一地的黑發,自己的女兒祁美珍正坐在銅鏡前,隻穿著一件裏衣,看著鏡子,正一剪刀一剪刀的剪著自己的頭發,麵目呆滯,其他的丫鬟因為怕祁美珍傷到自己,不敢用力的去阻攔。
    而祁晟進來以後便直接三兩步上前去,將祁美珍手中的剪刀一把給奪了過來。
    祁美珍微微一愣,行動遲緩的抬起頭,麵無血色的臉龐看向氣憤無比的祁晟,半晌,眼眶微紅,抖著唇瓣瑟瑟開口道:“爹,女兒給您丟臉了,女兒對不起您!”
    一句話,將祁晟心裏頭所有的怒火全部都消散開來,該氣的也氣過了,該罵的也都罵了,如今看到自己的女兒這幅模樣,祁晟說不心疼都是假的。
    他慢慢的將剪刀放下,微微歎了口氣麵色瞬間覺得蒼老了幾分,道:“好了,都過去了,你要是覺得不想再在這裏繼續待下去的話,爹馬上送你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修養,但是爹不允許爹的女兒成為尼姑,好嗎?”
    祁晟算是想開了,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他再這樣折騰自己的女兒,也是無濟於事,反而平白惹心疼。
    聽到祁晟的話,祁美珍這才鬆下了全身的戒備,哭著點了點頭,哽咽道:“對不起爹,女兒不能為您爭光了。”
    祁晟聽後靠近了祁美珍幾分,摸了摸她的頭發,麵色慈愛道:“傻孩子,爹不指望你能為爹爭光,等到去修養之後,就什麽都不要想,好好的過,爹爹和顧兒會抽時間過去看你的。”
    祁美珍聽後乖巧的點了點頭。
    “快去給大小姐穿上衣裳,凍到了可怎麽辦!”
    站在其餘人身後的皇後開口吩咐了一句,丫鬟連忙應了一聲,這件事情到現在才算是有了一個結果。
    祁美珍當天下午就走了,那一頭的青絲被剪得十分難看,萬不得已,祁美珍是披著頭紗進的馬車,祁晟將她送到了城門口,而祁顧卻執意要親自將自己的妹妹給送到地方才願意回來,祁晟為了能夠讓祁美珍靜心的修養,特地找了一處山清水秀的鄉下,還尋了兩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丫鬟去伺候她。
    而晚上的時候李孝川和她說的好戲,居然是在早朝的時候,大臣們忽然統一反駁她的存在,然而能讓李孝川心安理得的在府中聽著祁顧質問的緣由,是因為皇帝再聽到這些反駁之時,卻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這群大臣說了一聲:“若是不提起這個,朕還真感受不到你們會如此的無用!”
    就是這麽一句讓人捉摸不透的話扔給了這些大臣,再出言上報的人,直接被扣去了俸祿,此後再也無人敢報。
    這件事情是李孝川親自進宮麵聖之後,順便路過了孟逸真的寢宮,跟她說的話,說起這個的時候,李孝川還饒有興趣的看著孟逸真笑著說了句:“本王倒是十分的好奇,能讓暴戾的皇帝說出這番話,真兒是對皇帝說了什麽造成了這麽大的影響?”
    孟逸真聽到李孝川口中說出來的早朝的事情,不覺得勾了勾唇挑眉道:“不過是說了些人心與否罷了,有些事情皇上心裏頭比誰都要清楚,隻是無人說出來罷了,而我不巧就是那個敢說出皇上心裏話的人。”
    李孝川坐在孟逸真的對麵,聽完孟逸真的話,李孝川忽然起身靠近了孟逸真幾分,轉眼間他便在了近在咫尺的距離,兩人之間連對方眨眼間的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這般呼吸都能明確感受到的距離。
    “如此看來的話,本王這個王爺做的,似乎還沒有真兒有用,不僅僅懂得戰場兵事,還懂得揣摩人心,那真兒如今就來揣測一下,本王這心裏頭此時此刻是怎麽想的?”李孝川曖昧的更靠近了孟逸真幾分。
    孟逸真對於李孝川這種時不時的流氓行為已經差不多免疫了,慢條斯理的垂下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邊極有耐心的淡淡說道:“王爺的心思就如同那海底撈針一般,小女子隻是心思淺薄的女流之輩,怎能揣摩的出王爺的心思!!”
    說完,上頭就傳來了李孝川的一陣輕笑,隨即他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順手將孟逸真剛剛倒好喝了一口的茶水拿到自己的麵前,視若無睹的喝了一口,孟逸真剛剛免疫的心理,又受到了一些撞擊,瞬間麵上便飄上了兩朵紅雲,被她及時的低下頭掩蓋去,刻意又裝作倒水的模樣,又倒了一杯。
    “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孟逸真是我李孝川的女人,本王在想著,應該找個時間和皇上提提,將你嫁給本王的事情了。”李孝川一邊喝著一邊十分認真的考慮道。
    乍然間聽到這件事情,孟逸真的手一抖,茶水撒到了手上麵,剛剛端上來不久的滾燙茶水瞬間將孟逸真燙的一個機靈,李孝川看後臉色大變,慌忙起身來到了孟逸真的跟前,將孟逸真的手拿了過來,當看到那一塊燙紅的地方時,李孝川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怎麽這麽不小心!”說著,李孝川十分心疼的輕輕吹了吹,而後忙朝門口站著的宮女喚道:“來人,給本王拿些玉露膏來!”
    那宮女應了一聲,沒過一會兒便將一瓶玉露膏給拿了過來。
    孟逸真看著李孝川小心翼翼的給自己吹著傷口的模樣,心中微微悸動,她連更多的疼痛都遭遇過,才這麽一點點燙傷根本就不算什麽,如今卻仿若疼到了他的身上一樣,這樣的感悟讓孟逸真慶幸而又擔心。
    畢竟最後,李孝川的下場她都看在眼中,雖然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轉變,但是大多數事情還是按照原來的走的,不久之後,他的身邊應該會出現另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是誰。。
    想到那人,孟逸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不願意讓自己再想下去。
    而忽然聽到孟逸真仿若疼痛的受不了的模樣,讓李孝川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一邊吹著傷口一邊擔心的抬起頭溫柔道:“疼嗎?”
    孟逸真抿了抿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