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李朝華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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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就知道自己瞎忙活,就不能老老實實好好的不讓蛇擔心麽?”巨蟒說完將頭低低的,示意孟逸真去撫摸它,實實在在的刀子嘴豆腐心。
    孟逸真聽不見,但是卻看的見,見到巨蟒這麽一個動作,以為巨蟒此刻一定是在安慰她,於是孟逸真伸出手,拍了拍它的小腦袋,撫摸著它背上好看的紋路。
    摸著摸著,卻是忍不住歎了口氣,它一定很疼吧?
    孟逸真很心疼,若不是為了救她而受傷,也不會是這樣一副的情景。
    巨蟒感受到她的擔憂,甩了甩尾巴,露出什麽事也沒有的樣子,孟逸真被它如同人類一般的模樣逗笑了,而這邊的巨蟒卻因為動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得立馬安分起來。
    孟逸真見此趕忙去查看傷口,才舒了一口氣,拍了拍它的小腦袋,示意它不許調皮了。
    巨蟒安分的,隻搖搖尾巴,示意遵命。
    孟逸真算是哭笑不得了。
    靜下心來,孟逸真坐在巨蟒的身旁,開始思索起來。
    那些人來路不明,而最重要的是,自己在離開京都以後在十裏長亭那裏卻沒有人追殺,顯然是沒有人知道自己的下落,來這裏之後更是不可能被忽然知道身份。
    這般想著,孟逸真神色微冷。
    除了今日碰到的李朝華和李孝川兩人,便就沒有遇到過其他的故人,李孝川看模樣是根本沒有認出來自己,就算認出來也更不會刺殺自己,這點孟逸真比誰都要明白清楚,除了他,那便就隻有李朝華了。
    想著,孟逸真深深吸了一口氣。
    靈秀鎮是呆不下去了,若真是李朝華的話,有過第一次,那後麵自己的日子便就不會好過了,到時候不僅僅隻是自己遭殃,還會拖累巨蟒,而此時巨蟒的傷勢又這樣重。
    思來想去之後,孟逸真決定搬走,離開這裏。
    孟逸真抬起手拍了拍巨蟒的頭,開口說了句:“你好好在這裏養傷,我回去收拾東西離開這裏。”
    巨蟒聽後忽然抬起頭顱,瞪著眼睛看著孟逸真,疑惑的問了句:“為什麽要離開,不是才安頓下來嗎?”
    孟逸真自然是聽不到巨蟒的話,隻是微微歎息,將巨蟒暫時安置好後,便轉身離開了洞中,自己回村莊屋子裏開始整理包袱,她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拿的,無非就是些吃食與換洗的衣物,鬥笠是隨身戴著的。
    村民們都紛紛好奇的站在孟逸真的門外,看著孟逸真來回的不知道在搗鼓什麽,不過看樣子好像是在搬東西,難不成是要走了?
    見孟逸真這個外來者要走了,村民們心裏頭說不出來的滋味兒,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村民們感覺到有些歉意,也知道他們這麽做實在太過分了。
    為了補償,村民們紛紛回家拿了一些雞蛋玉米饅頭之類的吃的,但因為拉不下臉來,所以默默的放在她的門邊,然後看見孟逸真出來,趕緊轉頭就跑。
    孟逸真好奇村民是不是又搗亂了,結果低頭一看,心裏微微一暖,果然這些村民的本質都不壞,若是能夠長久的在這裏住下來,過著簡簡單單的生活,也無非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若是能夠和李孝川一起,就更好了。
    想著,孟逸真的眼神暗了暗。
    一陣裏裏外外的忙活完之後,快速的的整理了包袱,孟逸真戴著鬥笠和大家送的食物,紛紛謝過了村民之後,提著大包小包,孟逸真起程了。
    臨走前還回頭望了望村莊,看見村民對她難得的露出了微笑,孟逸真搖了搖手,轉身離去。
    背著包袱,一路彎彎繞繞來到小山林,和巨蟒一起住了兩天之後,見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才開始啟程。
    現在天氣已經熱了下來,聽聞江南一片冬暖夏涼十分的舒適,孟逸真便決定和巨蟒一起去南方一遭,先不說天氣,去了江南,便就沒有人可以找到他們了吧?
    一路一人一蛇相伴,走的十分的緩慢,因為顧及到巨蟒的傷勢,雖然看著比一開始好上了許多,但是總歸傷口還沒有大好,孟逸真走一段路就會歇息一會兒,查看巨蟒的傷有沒有裂開,還特地隨身帶了許多換洗的白布,還有村民給的那些幹糧,路上吃吃喝喝也是足夠。
    李孝川在那次回宮以後,不知道為何隻要一想起來那抹身著粗布衣衫帶著鬥篷的身影,便就會頭痛難忍,隱約的好像腦子裏跑過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一張模糊不清的麵容總是會出現在腦海中,但是卻始終記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此番是到底怎麽一回事。
    伺候李孝川的公公見著李孝川的模樣,便慌忙要去請太醫,恰好被正往乾坤殿中趕來的李朝華碰見了,見到公公慌裏慌張的模樣,問了句:“可是皇上發生了什麽事情麽?”
    公公朝李朝華行了一禮,將剛才看到的李孝川的模樣說給了李朝華聽。
    李朝華聽後皺了皺眉說道:“皇上的偏頭痛本宮早些便就知曉了,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了,本宮自是會醫好皇上的。”
    公公聽著,慌忙領命,李朝華深得皇帝盛寵,這點他是知道的,也對李朝華的命令沒有絲毫的懷疑。
    出現在錢坤宮中的時候,李朝華的身後跟了一個禦醫,此時的李孝川捂著腦袋重重捶打著,李朝華見了慌忙走了上去,麵色擔心的拉著李孝川不斷錘自己的手擔憂的說道:“皇上,臣妾給皇上帶來了禦醫,讓他給你瞧瞧吧。”
    隨即那太醫便走了上來,先是朝著李孝川行了一禮,而後緩緩走到了李孝川的麵前,伸出手給李孝川把脈診斷。
    而太醫在仔細的把脈之後,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李孝川頭疼的無力,有些虛弱的抬起眼簾看著太醫問了句:“太醫,朕這是什麽病?”
    太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朝華的方向,李朝華淡淡瞥了他一眼,那太醫趕忙轉過頭去,放下李孝川的手腕,略猶豫一會兒道:“皇上不必憂慮,皇上這實乃......實乃思慮過多引起的。”
    李孝川聽後皺了皺眉,有些懷疑的問了句:“當真是如此嗎?”
    太醫聽後隨即退了一步跪在了李孝川的跟前,回道:“微臣不敢欺騙陛下,微臣說的句句屬實,陛下隻要少些思慮,停止想不必要的事情,頭疼便可停止。”
    聽後,李孝川陷入了沉思中。
    李朝華在此時走到了李孝川跟前,手附上了李孝川的肩膀,開口溫柔道:“太醫自然是比我們懂的,皇上這段日子就好生歇息,臣妾會一直陪在你身旁的。”說罷,扭頭看向太醫,眸光不似剛才的溫柔,淡淡說道:“撈太醫費心了,就先下去吧。”
    李孝川聽後十分寬慰,拍拍李朝華的玉手說道:“勞愛妃費心了。”
    李朝華靦腆一笑,忽然換了一種更加媚的語氣,從袖中掏出一枚藥丸說道:“皇上,這是你每次頭痛的時候都會吃的藥丸,因為擔心皇上在太醫不在的時候頭疼,臣妾特地隨身攜帶著。”
    李孝川聽到能夠治好頭痛,便準備伸手去拿,但在要碰到那藥丸的時候,卻忽然頓了下來,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為何,下意識的不想要不接那枚藥丸,他努力的想要記起記憶中的人的模樣。
    李朝華見李孝川的模樣,眼眸微閃,忽然歎了口氣,眸中忽然帶上了淚水,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楚楚可憐道:“皇上的頭痛若是不好的話,臣妾的心裏頭也無法安生了。”
    見到李朝華這樣,李孝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接過了那枚藥丸,利落的填進了口中,那零散的記憶再次被揮去,控製了下來。
    親眼見到李孝川吃下藥丸,李朝華的麵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傳聞原先的戰神王爺,當朝皇帝,納了一個絕世美人以後,便再也不理會朝政,夜夜笙歌,花天酒地,過著逍遙快活的神仙生活,去找他的大臣,各個都被拒之門外,又或許被罵的狗血淋頭。
    這事兒,惹的朝堂大臣那是一個議論紛紛,有些老臣暗地裏不知罵了多少,那些服從於新王的臣子們,少說也是頗有些微詞的,朝廷上下皆因李孝川的不理朝政為國家感到擔憂。
    一張張奏折可以堆滿整個屋了,而李孝川此時卻依舊無心去理會這些瑣事,依然沉迷於後宮之樂中,這讓整個朝廷的氛圍變得十分嚴謹起來。
    次日早朝上,李孝川依舊沒有來上朝,據前來通報的公公所言,皇帝昨晚欣賞歌舞到深夜,此時還未醒過來,不準任何人去打攪他。
    此刻的朝堂議論紛紛,唉聲歎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金色的身影款款的從一旁走了出來,走到了大殿正中央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朝堂上的眾人。
    她便就是李朝華,
    朝堂之上,因為李朝華的出現無不驚訝。
    “一個女子怎麽能站在朝堂之上,快讓皇上出來,我們要見皇上!”
    “對!見皇上!”
    有了異議的聲音,底下的大臣都開始附和起來,徹底的將盛裝出席的李朝華給孤立了起來,然對方卻勾了勾唇角,不緊不慢的朝旁邊原先李孝川的公公使了一個眼色。
    隨即便見到那公公拿著一張聖旨走了出來,站在李朝華的身邊一字一句的念了上麵的字:“朕因身體不適,特任命朝華郡主為攝政王,掌管朝廷大事!”
    聖旨一下,群臣都不敢置信,紛紛睜大老眼仿佛要盯破聖旨一般,總覺得自己一定是老眼昏花才看錯的。
    於是又是一陣反對的聲音,自古便就沒有女子當政的道理,然李朝華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揮衣袖,麵色縱冷了下來,冷笑著勾了勾唇角看著底下的大臣,冷冷說道:“難不成各位要抗旨不尊嗎?”
    一句話,將所有的反對聲音徹底的打進了肚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