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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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逸真受傷跌倒之後,李孝川教訓了那個趾高氣揚的慕容傾城,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從來沒有被批評過的慕容傾城感覺到無比羞憤,就好像是被李孝川戲耍了一樣,看著周圍的秀女對她指指點點,就像一個跳梁的小醜。
慕容傾城眼神惡毒的瞅了瞅被李孝川抱在懷裏的孟逸真,然後跺了跺腳跑開了禮儀選拔現場,李孝川問孟逸真:“你感覺怎麽樣?還能站得起來嗎?”
聽著李孝川焦急帶著迫切的問自己,孟逸真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此時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就再次對李孝川搖了搖頭,而見到孟逸真受傷便就失了方寸的李孝川,此時此刻也冷靜了下來,注意到了現在是禮儀選拔的現場,自己這麽做確實也有些不妥,慢條斯理的起身,對旁邊的月牙說道:“你來扶著她去坐在一邊觀看,等結束之後在離開。”
月牙聽了李孝川的話之後,向他點了點頭,然後扶著孟逸真坐到了一旁。
這邊的禮儀選拔還在進行,而剛剛氣憤離開現場的慕容傾城此時站在花園裏,拿著花草泄憤。
“該死的,這個孟逸真小賤人,到底是什麽來曆,居然讓皇上為了她而出口訓罵我,我堂堂一個慕容家的大小姐,從小到大哪裏不是收人追捧,哪裏受過今日的羞辱,眾目睽睽之下,讓我受此辱罵,還有皇上,到底是什麽情況,這一會會對孟逸真各種挑刺,一會會又關心她甚至不惜之前自己對她的欺負。”
而不管慕容傾城怎麽想都想不通,最後摘了朵花,坐在池子邊的亭子裏,接著又想:打從選秀開始,這皇上就明明白白的針對孟逸真,對跟著孟逸真的月牙挑事的也沒有,看來就是針對孟逸真一個人了。
慕容傾城想通了這一點,然後就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既然皇上要給孟逸真找事情,還不能有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那麽自己也就可以從這一點下手。
思及此,慕容傾城邪魅一笑,起身向著秀女的住處走去。
在烈日的照耀下,禮儀選拔也落下了最後的帷幕,選拔的小太監對眾秀女說道:“今日選拔就到這裏,大家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等待結果吧。”
秀女們聽到這句話,也都興奮不已,隻是因為可以回去休息,躲避太陽下的暴曬,完全忘記了這次禮儀選拔的結果將會影響到自己還有沒有機會繼續呆在宮裏。
天氣如此熱,大家也沒有了什麽鬥嘴的心情,就三三兩兩結伴回住處,孟逸真和月牙為了避免人流過多,於是就等她們走的差不多了才離開。
剛剛起身,就聽見李孝川的聲音傳來:“你們等等,我有事找。”
孟逸真聽到李孝川還說有事,心跳漏了一拍。
正當孟逸真和月牙兩人各自心中在心中猜測的時候,他已經走了過來,遞過來一個白色的瓷瓶說道:“這是上好的金瘡藥,上次的我估摸著你應該已經快用完了,這瓶拿去吧。”
孟逸真看著李孝川手裏的藥,卻恭敬的頷了頷首說道:“多謝皇上好意,逸真受不起,民女的身體狀況民女自己清楚,所以這藥還是留著給皇上你自己用吧。”
李孝川聽到孟逸真這麽說,不免心裏來氣,皺了皺眉說道:“我給你你就拿著,不要自己死扛行不行。”
李孝川說完之後,就固執的將藥塞給孟逸真,可是孟逸真也不要,所以就往外推,見兩人在這裏推來推去,月牙見著著急,幹脆就伸手接住了李孝川的藥,嘿嘿一笑朝著李孝川說道:“多謝皇上好意,這藥我替孟姐姐接受了。”
說完之後,就拉著還要將藥還給李孝川的孟逸真說:“孟姐姐,既然這是皇上對你的一番好意,受得起受不起也都就這樣了,所以我們還是痛痛快快的接下來。”
聽了月牙的話,孟逸真也不在反抗,再次對李孝川福了福身說道:“那就多謝皇上對民女的關心了,如果沒有什麽別的事情,我們就先告退了。”
不等李孝川再說些什麽,就拉著月牙的手一拐一拐的離開了。
看著孟逸真離開的身影,李孝川心中五味雜全。
在回去的路上,月牙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疑問,看著孟逸真說道:“如果你真心拿我當朋友,那就請你告訴我你和皇上之間到底是什麽情況?你們之前有什麽過節麽?”
孟逸真聽到月牙這麽問自己,歎了口氣,對月牙說道:“我將這件事情告訴你,也希望你會替我保密。”孟逸真詢問的看著月牙,見月牙點了點頭,隨即扭過頭看著遠處的驕陽。
“我們在五年前就認識,現在隻不過是重逢罷了。”在孟逸真看來,隻是重逢罷了,其他的東西,或許在五年前就已經消失殆盡了吧。
月牙啊了一聲,撓了撓頭發,哎了一聲有些無趣的說道:“原來是老相識啊,怪不得。”之後月牙便沒有再問下去,和孟逸真一同繼續往回走去。
等到眾人都回到了住處,梳洗完之後正準備午睡時,卻聽見有人大喊。
“啊!來人啊,我的手鐲不見了,快給我找找。”
嚷嚷的人是慕容傾城,其他想要和慕容傾城攀關係的秀女,聽到對方的話都紛紛開始找了起來,畢竟這可是慕容傾城丟了東西,說不定會牽連到誰呢。
過了一會,慕容傾城看還沒有找到,就越發鬧了起來,秀女看著這情況,也不知道說什麽,就呆愣在原地,而後便聽到慕容傾城十分委屈的眨了眨眼睛說道:“我丟失的是祖傳的手鐲,還請大家體諒我,行個方便,讓我可以進去你們的住處查探一下。”
聽見慕容傾城這麽說,她們也沒有什麽反對的權利,於是就都點頭了。
正在這邊翻查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那邊孟逸真正清洗了自己的傷處,正準備換藥,就在此時,月牙走了進來,她倒完水之後進來一邊幫孟逸真拿藥,一邊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孟逸真,說話的時候對慕容傾城又是一頓數落。
孟逸真聽後對月牙說道:“指不定又鬧什麽幺蛾子呢,還是少管閑事好了。”
月牙聽了之後,也點點頭,對孟逸真說:“我怎麽可能管她的事情,通過之前的事情來看,這個慕容傾城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這次的什麽祖傳的手鐲丟了,說不定吖,就是自己給自己找存在感呢。”
聽了月牙的話之後,孟逸真也覺得這個時候慕容傾城丟失手鐲也不是什麽好事情,她心裏頭此時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想到這裏,剛剛想告訴月牙,就聽見外麵有人敲門了。
月牙看了看門口,將藥放在一邊,對孟逸真說道::“孟姐姐你在這裏坐著,我去開門。”
孟逸真衝月牙點了點頭,一邊將自己的衣裳穿好,月牙一邊回應著說:“來了來了。”一邊打開門栓。
就看到了以慕容傾城為中心的一夥人,半天見月牙還堵在門口,其中有個宮女忍不住開口說道:“煩請月牙姑娘讓一下,慕容小姐的手鐲不見了,所有的宮裏都已經排查過去了,隻剩下孟姑娘和月牙姑娘你們兩位的住處了,還請不要為難我們。”
聽宮女說完之後,月牙很清楚的明白對方這是在懷疑她們,忍不住大聲回了句:“慕容傾城的手鐲丟了,萬一是掉在了哪裏呢,你們不去找,反而來搜查房間,這不明顯是懷疑人為的嘛。”
慕容傾城聽了月牙的話,卻是忽然冷笑了一聲,語氣詭異的說道:“既然你們沒有做,那我檢查一下有又何妨,你這樣半百阻撓,我可以認為就是你們偷的。”
見月牙還是不為所動,慕容傾城就裝作大聲號哭,傷心至極的樣子,哭訴道:“爹爹,是女兒對不起你,將這祖傳的手鐲弄丟了。。”
看慕容傾城傷心,還要尋死膩活,管事太監就強硬的下令進去搜,而後一個宮女在孟逸真的枕頭底下找到了慕容傾城丟失的手鐲,大家看孟逸真的眼神都變了,都說她是小偷,應該被取消參秀資格,而孟逸真對於這一切已經淡然了,因為自己剛剛已經想通了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看著慕容傾城在捂著自己的嘴狀似很驚訝惺惺作態的樣子,孟逸真感歎了一句演的真好,不去表演當戲子真的是可惜了,聽著她對周圍的人說什麽平時關係很好,沒有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孟逸真看著月牙還在為自己辯解,對她說道:“謝謝月牙你相信我,但是現在做這些口舌之爭沒有什麽意思。不要衝動。”
安慰了一下月牙,孟逸真便隨著管事太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