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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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孝川深深地注視著孟逸真,他看著那張曾經令他思戀無數個日夜的臉,心裏很不是滋味,為什麽自己會不信任她?
看著李孝川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孟逸真的臉稍稍瞥向別處,李孝川眼瞅著她那細微的動作,細微的神情,想著剛剛對她的猜忌,頓生一起懊悔之心,她明明是自己日夜思戀深深愛著的人啊。
李孝川再也忍不住,那雙白而骨次分明的手正準備撫上孟逸真的臉,當正碰上時可卻又停在半空,後轉而雙手輕輕的抱住了她,孟逸真怔了一下,她正準備推開眼前這位柔情似水的男子,可那溫暖的感覺讓她沒有力氣反抗。
那是也自己想了五年的溫暖,他也是她心心念過的人啊,她不舍得推開,也沒什麽理由推開,畢竟自己還是他的常在,他見逸真沒有排斥,便更是歡喜,下意識的抱得更緊,仿佛抱著這世間的珍寶。
是啊,她又何嚐不是這世間的珍寶,縱使多年過去,縱使遇到了再多的女人,可也隻有眼前這個女子讓自己日思夜想,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自己的心。
他為她也有過很多荒唐想法,他想著自己要這後宮佳麗何用?要這江山社稷何用?他為她可以不為這瀾國的王,他隻想要她,隻想跟她做一對普通的夫妻,過著平平凡凡的生活,執她之手,與她偕老。
可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他身上肩負著先皇的重任,肩負著對瀾國百姓的責任,妄不可以亂為,現如今別了五年的心愛人又回到自己的身邊,李孝川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對不起。”李孝川將孟逸真擁在懷中,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殘忍。
孟逸真從來就沒有怪過李孝川,此時說出來以後,她在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終於落下,她什麽話都沒有說,就讓這溫存的時間過的長些吧,以後的事情,她暫時不願意在想。
想著,孟逸真微微閉上了眼眸。
李孝川離開後,逸真準備自己的行囊,準備的差不多了,一身疲憊,想臨走去後禦花園散散心,再看看她的那些花兒吧。
她來到禦花園中,見園中海棠開的最是旺盛,看著那一朵朵的海棠,腦海裏浮現了多年前與瀾國王在這園中的情情景景,當時隻是剛進宮,因為從小就喜愛海棠花,小時候聽說這皇宮中的海棠花是整個瀾國開的最好看的海棠花,自己從未受寵,進宮就成了奢侈的事情。
在這後禦花園中宮中幾位娘娘嬪妃身著紅袍輕衣,有說有笑的在後禦花園賞著花,眉間幾分嫵媚,可又能看出幾分嫉妒,中間一位衣著金邊衣袖,長裙妖豔襲人,臉著近期流行的梅花妝,咧嘴笑著正樂,那位就是貴妃娘娘,身邊的幾個妃子,叫貴妃姐姐叫的甚是歡。
遠遠的她們看見了正在癡癡望著海棠花的逸真,而後一個個跟著貴妃娘娘,歪著屁股,釀聲釀氣的叫著:“喲,這不是孟常在麽?怎麽今兒有這閑心情?”
逸真回過頭,見著是貴妃後,心下突生一股反感,當初便就是這貴妃將自己押下,若不是當初有求於人,她萬萬不會讓她如此欺負。
“我心情怎樣與你們何幹?”冷冷的一句話從孟逸真的口中說出。
那後的一群妃子聽見,氣的變了聲調:“大膽,見著貴妃你不僅不行禮,還這樣出言放肆?你現在還以為你是皇後嗎,你這樣的語氣?你早就不是了,你隻是個小小的常在,哼,哪裏來的勇氣,皇上早就不寵幸你了。”
聽了這話,孟逸真不怒反笑,但隨即一想既然都要走了,便也就沒有什麽好吵的了,任憑她們去吧。
思及此,剛要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卻忽然被人喊住。
“嘿~孟~常在啊!走的如此急幹什麽呢,於我等姐妹說說家常兒也好,這不,今兒個皇上派人送來上等的桂花糕,一起去我宮中嚐嚐吧。”說這話的正是那貴妃,不知是有意還在無意加重了‘皇上’兩個字。
“不必了,謝貴妃娘娘好意,近來逸真吃什麽也不香,就負了娘娘好意吧。”輸完轉身立刻離去。
“該死!這個賤蹄子,真不知道好歹,竟如此不把娘娘放在眼裏!”旁邊想要巴結貴妃的一幹嬪妃,一句兩句的附和道。
“哼,看著吧,跟本宮鬥,叫你沒好果子吃!”隻見那貴妃猛的折斷了一朵開得正旺的海棠花,狠狠的踩在腳下,轉身和那些妃子們又歪著屁股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回到宮中,那貴妃氣的拿奴才出氣,叫那些奴才們不知怎麽是好,邊上一位服侍了貴妃娘娘多年的掌事姑姑見著娘娘如此,便說道:“奴婢有一計,叫那孟常在好好吃上一吃。”
說完之後便見那掌事姑姑在貴妃娘娘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而後貴妃聽後眸中露出一抹精光拍手叫好,隨即說道:“來人!把這鐲子讓人給送去那孟常在的宮中,記住,千萬要做的幹淨。”
“諾。”望著下人遠去的身影,那貴妃冷哼一聲,麵上閃過一絲陰狠。
按照貴妃的習性,孟逸真知道過不了多久,她一定會過來找麻煩,剛剛閃過這個念頭,說曹操曹操到,正見那貴妃帶著一幫妃子大搖大擺的闖入自己宮中,這次孟逸真想了想還是給貴妃娘娘行了一個禮,問道:“娘娘這是?”
“哼,我家娘娘自從後禦花園回來,便丟了娘娘剛第一次侍寢時,皇上賞賜的玉鐲,這禦花園,妃子們的寢宮都找遍了也沒有尋著,這才想到,禦花園裏碰見過孟常在,不知…”
“那娘娘的意思是,我們家小主拿了您的鐲子?”照顧孟逸真的宮女出言說道。
“放肆,一個小小的女婢竟如此說話,拉下去掌嘴!”見貴妃的那些奴才正準備拉身旁的婢女,便厲聲吼道:“我看你們誰敢?”
孟逸真鮮少在宮中如此淩厲,這麽一吼,頓時讓一幹人不敢往前,都在琢磨著是不是傳言是真的,皇上真的對孟逸真格外的照顧。。
“孟常在莫要生氣,貴妃娘娘的手拙丟了,奴婢忽然想起來還有常在這一所,就冒犯了,望常在體諒一番,”說話的宮女,孟逸真隱約記得,好像是貴妃宮裏的掌事姑姑,語氣聽著十分客氣,但眸中卻是摻雜著一絲陰狠。
“來人,給我搜!”其中的一個妃子不知哪來的勇氣,惡狠狠的吩咐道。
“哎哎哎,你們怎麽可以這樣,我家雖是常在,但也不容你們說闖就闖吧。”照顧孟逸真的宮女是才進宮沒多久的,不知道謹言慎行的道理。
“來人,把這該死的女婢給我拉下去”堂堂主子怎麽可能會允許一個丫鬟如此的在自己麵前放肆,貴妃直接一揮手,讓隨行的宮女去將孟逸真的宮女給拉住,孟逸真下意識的擋在了婢女的麵前,阻止了那兩個麵露凶光的宮女。
“回娘娘,我們在常在宮中尋見了這個。”趁著雙方對峙的時候,有宮女從孟逸真的屋中跑了出來,手中拿著潔白耀眼的玉鐲,孟逸真轉過頭瞅了一眼見那鐲子對著她發出耀眼的光,目光沉了下去。
原來是早有預謀。
“常在,這下證據確鑿吧?要不要去皇上那裏說個清楚?來人,把她帶到皇上那去!”貴妃厲喝一聲,似乎早就有準備了一般,一行侍衛衝了進來,將孟逸真和婢女都捉了起來。
“這件事情同我的宮女沒有關係,將她放了。”孟逸真朝著貴妃說道。
“主子。。”宮女眸中含淚,於心不忍。
卻不想,貴妃冷笑一聲說道:“那可不行,俗話說的好,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丫鬟,指不準這賤婢也偷了什麽東西,帶走!”
一行人帶著孟逸真來到李孝川麵前,剛見到李孝川,貴妃立即便假意哭了起來,模樣我見猶憐。
“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您賞給臣妾的白玉鐲被這個孟逸真給盜了去,好心好意找她討還,她不僅不把臣妾放在眼裏,還叫她的那些奴婢言語攻擊臣妾,皇上啊~”
宮中的事情,李孝川比誰走要清楚,自是知道這是貴妃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而隨即便想到了之後他們的計劃,幹脆直接將計就計,麵色一秉,厲聲喝道:“大膽,小小的常在,竟對朕的貴妃如此無禮,雖說是朕的常在,可是後宮卻容不得你這樣的扒手,今兒朕就罷了你的常在,來人上休書一紙!”
望著休書上兩指紅的如血的手印,孟逸真起先是微微一愣,而後忽然想到了什麽,卻是釋懷了。
無妨,就算沒有這一紙休書,她也不會做他一屋之妾,早晚都要離開,她看的出來,李孝川這是在幫她。
休書寫好,孟逸真便就不是這宮中的主子了,即刻便就要出宮去,月牙得到消息之後前來詢問,孟逸真沒有多說什麽,隻讓她在宮中一個人小心,月牙聽後險些又哭了出來。
“整理好了吧?”剛剛送走月牙,李孝川便又悄聲無息的出現了。
“嗯。”孟逸真點了點頭。
“那我們即刻就出發。”逸真望著李孝川,他也在看著自己,那種火辣辣的感覺又上了心頭,鬢角一撮碎發滑到臉前,李孝真見此便用手幫她撂到耳後,這一陣騷亂,惹得孟逸真微微局促。
“逸真,今天的事我是知道的..你?”李孝川擔心孟逸真會想多,忙不迭的想要過來解釋。
“沒什麽皇上,不必在意我。”良久,孟逸真又道:“?皇上,我們趕快出發吧,玉川估計等候多時了。”
李孝川這才意識到要幹重要的事,便停止了對她的注視,而後兩人整理好行囊,往李玉川所居住的酒樓那方駛去。
到了酒樓,見李玉川在酒樓裏備好了酒菜,逸真在宮中鬧了這麽大一出,早就餓的不行了,正好此時見到一桌子飯菜,結束的所有的事情,倒是放鬆了起來。
李孝川一直注意著逸真的一舉一動,她的吃相比起五年前似乎又好了許多,但此時李孝川卻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她心裏頭的大石頭似乎是放下了。
孟逸真正吃著,忽然有人從外麵走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李孝川的跟前,與得李孝川私了幾句話,李孝川聽後,便對他們說道:“我們要抓緊時間了,立刻備好物品,即刻出發前往玄城。”可想了想,現在已臨近夜幕,晚上趕路多有不便,又怕孟逸真吃不消,而後說道:“我們明早再走吧,現在出發,多半是夜行,怕逸真是吃不消。”
孟逸真聽後卻皺了皺眉,反駁道:“這又有什麽不便?我身體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我們即刻就出發吧。”孟逸真已經有許久沒有見到雪喬了,鮮少離開她這麽久,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見到她了。
李孝川見孟逸真十分執著,便就不再說什麽,李玉川也提議現在就走,於是三人立即坐上了馬車行駛在去往玄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