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醒來發狂的蔣景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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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蔣逸光便帶著蔣鵬岩與蔣芮淩快馬加鞭得回京都,餘下的蔣秦風似乎還對誤會潘少華之事有些芥蒂,一直不敢與他單獨相處,每每潘少華出現,他便快速離去,或者,假裝沒看到對方,這樣的舉動著實是有些幼稚,就連蘇沫都覺得對方真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衝動至極。
    而自從那天突然醒過一次之後,那太子蔣景樺便再沒睜開眼過,為些潘少華已經為其檢查了不下數十次身體,也用了些藥,可,仍是沒有任何起色,若不是他的體溫仍是正常的,潘少華都快不確定他是否是活著的了。
    也因此,潘少華一直在瓊花閣的藥閣裏翻著醫書,研究著古籍,隻為找到對症之方,而照顧蔣景樺的任務,便自然得壓在了蔣秦風的肩上,不過,好在,這瓊花閣的侍女們還是比較得力的,除卻無聊與擔憂之外,他也沒有其他的事可做。
    於是,蘇沫便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成了無人看管的狀態,有幾回,她去藥閣找潘少華,對方雖然沒有趕走她,但,一直埋頭在醫書的他,也沒了在山莊時的耐心,對於她的疑問,總也是用‘沫兒乖,等過些時日,我再教你’來打發。
    當然,他的心情,蘇沫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她便開始了自我排解的過程,早上,她仍會在用過早膳之後,來到藥閣,找些醫書,自己習看,而後,中午與潘少華一起用了午膳之後,便回了自己的住處,小睡片刻,醒來之後,便在這玉瓊山中隨意遊逛。
    不得不說,這玉瓊山的景色,確實堪稱人間仙境,那山那水那花草樹木,均籠在一層白色的霧氣之下,如水晶一般的水滴沾染那紅花與綠葉之上,襯得其更加嬌嫩與青翠,而遠處群山的疊影亦是隱在這薄霧之外,顯得神秘而妖嬈。
    瓊花閣後院中的那處假山,可能是蘇沫最喜歡觀景的地方之一,不僅是因為站在這裏,可遠眺玉瓊山,更關鍵的事,她可以直接看到藥閣,她不知道自己一直看著那裏的原因是什麽,畢竟,她能看的,隻是藥閣,別無其他。
    突然,一淺紫衣裳的侍女快步朝著藥閣而去,而後不知其在門口說了些什麽,潘少華便直接踏門而出,足下也是幾個輕點,快速離去。
    那個方向是,太子!蘇沫心頭也是一淩,快速下了山,隻,走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暗想,我去也沒甚大用,何必為師傅添加麻煩?
    隻是,雖是這樣想,她最終也沒能控製住自己前往那裏的衝動,走到最後,甚至是跑了起來。
    “你們是什麽人!奇奇怪怪,要拍戲也要專業點,你們的攝影機在哪裏!”遠遠得,蘇沫但聽到一個近乎瘋顛的聲音,而後,便看到一道淺黃色身影衝了出來,直朝她而來,他的身後,跟著潘少華,還有幾個侍女。
    蔣秦風,並不在?
    潘少華足下一點,右手成爪,直接抓在了那人的右肩,左手趁機將其製住,“三哥,清醒些!”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處,看著行為舉止異常的蔣景樺,眼裏滿是打量與警惕?
    “誰是你三哥,這裏是哪裏,我媽咪呢,我爹地呢……”少年滿眼的淚痕,嘴裏不停得吼著,神色慌亂中帶著驚恐,奈何他被潘少華直接製住,沒了半分反抗之力,唯有聲音,不斷的飆高,“你是誰,帶我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你要錢是嘛?我爹地媽咪會給你,求你放了我,不要再演這些無聊的戲碼了!”
    “這裏怎麽了?”蔣秦風在這個時候,也快速奔了過來,顯然,他也是聽到了蔣景樺嘴裏那些奇怪而又難懂的話,他看著幾乎崩潰的他,眼裏帶著擔憂。
    “三哥突然大變,我仍需要觀察。”潘少華雙手一個用力,便帶著蔣景樺回到了屋內,眾侍女見狀,便也一起跟了進去,將已然亂成一團的床榻,快速整理一番,待她們整理完畢,潘少華便直接將蔣景樺扔了上去,而後直接點了其周身的穴道,讓其不再亂動。
    “你對我做了什麽,終究做了什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躺在床上,突然沒辦法再動彈的蔣景樺再次狂暴起來,衝著潘少華便是一陣亂吼,眼裏更是帶著憤恨,仿佛他是他的敵人一般。
    顯然這樣的蔣景樺都是潘少華與蔣秦風所不認識的,在他們的眼裏,他們的太子哥哥一樣的優雅而俊逸,眼前這個如瘋子一般的人,當真是相差太遠。
    可是,明明,仍是一樣的樣貌,一樣的人!
    難道真的是被人奪舍了麽!潘少華的眸色再次暗了下來,可是明明靈魂與肉身的契合度是這樣的完美,沒有一絲縫隙,若是奪舍,便不可能沒有間隙,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完全融合。
    那麽,這究竟是怎麽了?
    還有什麽是他沒有注意到,忽略了呢?
    “三哥到底怎麽了?”蔣秦風顯然也是無法接受眼前這個完全變了樣的蔣景樺,他走到一臉暗沉的潘少華身旁,心情沉重,雙手緊緊握拳,心中的悔恨更甚。
    若不是他的失責,三哥又怎麽會變成如今這副模樣!
    “五哥,三哥的事兒,與你無關,別多想。”怕,是有何他所不知道的事,要發生了吧。是不是,他應該去詢問一下師傅呢?潘少華輕輕拍了拍蔣秦風的後背,再看了眼,仍癲狂的如一頭瘋狗的蔣景樺,暗道,看來,真的是需要的。
    “三哥現在身體是沒有問題,你先照看一下,我再去想想。”潘少華說罷,便快步離去,蘇沫見其離去,便也跟在他的身後,快步追了上去。
    “我,知曉的。”帶著滿心的愧疚,蔣秦風在蔣景樺的床邊坐了下來,抬眼看向仍如一頭困獸般的三哥,輕聲道,“三哥,當真是什麽也不記得了麽?”
    仍在發狂的蔣景樺在看到他的眼神之後,頓時神色一淩,心頭湧上一股沒來由得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