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欲蓋彌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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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沫的到來,打破了潘少華的淡定,他急急得轉身,看向她,頓時心裏一鬆。
    因為,眼前的蘇沫,眼神中帶著迷茫,似還未完全清醒,頭發微亂,身上的羅裙也是鬆鬆垮垮得掛在她單薄的身軀之上,她低垂著眸子,整個人帶著些許迷離與慵懶的味道,她近乎本能得抬起右起,輕輕得揉著自己的眼睛,困倦之意異常明顯。
    眼下的情況,十分明顯,那就是,此時的蘇沫,還未注意到此時那蔣景樺足以令人誤會的狀態,這自然是潘少華十分樂意見到的情況,也是最好的情況。
    於是,他便當即立斷,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摟住蘇沫,半拉半扯得帶她回到了內堂,在蘇沫認清眼前的情形之時,她便再次回到了內堂,於是,未睡醒的迷茫,加上其師傅略有些讓她捉摸不透的動作,都讓她疑惑非凡。
    “師傅,怎麽了?”被潘少華快速得拉回內堂的蘇沫,明顯仍有些不明狀況,當下疑惑得問道,滿是疑惑的眼神,看向潘少華。
    “沒事,沫兒。”這樣的情況,讓他怎麽說?是說蔣景樺此時正在發情好呢?還是說蔣景樺正在發情!
    顯然怎麽說都不好,說不定,還會讓自己的寶貝徒弟誤會,或者直接被帶壞了,也未可知!於是,我們的良心師傅當下決定,必須的肯定的確定的不讓蘇沫知道外麵所發生的事情。
    “真的麽,師傅?”潘少華很少有這般失態的舉動,因此,他說沒事,蘇沫也必須是不能相信的。
    他看著蘇沫那偌大的杏目裏明顯的不信與懷疑,頓時覺得更加的窘迫與尷尬,隻是,在說與不說,麵子與裏子的戰爭中,潘少華還是堅持了不說,在自己的徒弟麵前,保下自己的麵子。
    隻是,他想保,但,有人卻偏偏跳了出來搗亂,是的,正是你心裏想著的那個正發著情,尋找著發泄目標的蔣景樺!
    “自然,是,是真……”這潘少華剛要開口,進一步解釋,作下保證的時候,那蔣景樺不知怎的,竟然在門外發出一記再如何亦無法掩飾的驚天巨響。
    直接打斷了潘少華的話不說,也直接引起了蘇沫的注意。
    “師傅,外麵有人?”蘇沫偏轉過頭,看向外廳與內堂中間的那扇門,雖然,她什麽都看不到。
    她不禁暗暗想著,剛剛走出去的時候,為什麽就沒有看到有什麽人呢?是她疏忽了,還是對方躲的本事太高?
    她回憶著剛剛的情形,思索了半晌也未想出個所以然來,所索也就不再思考,隻是抬腳,作勢便要往外走去。
    不妙!
    看到蘇沫似乎要往外走的動作,潘少華心中的警鈴頓時全狂響起來,先不說,此時的蔣景樺在情yu的控製之下,那渾身赤luo,略有些不堪入目的現狀,就光說他如今那略有些令常人無法接受的舉動好了,均不是潘少華願望讓蘇沫見到的。
    所以,在看到蘇沫的動作的同時,幾乎是下意識間的本能反應,他一把抱起了蘇沫,將其往床榻之上帶去,而後急急得想著,理由,一個可以將蘇沫困在內堂,不出去的理由。
    “師傅。”這其實肯定有貓膩!蘇沫被潘少華一把抱起,而後快速的放在床榻之上,雖是早就習慣了他的擁抱,但不免仍是事出突然,受到了些許驚嚇。
    但,也更加肯定了潘少華有事瞞著她,有了這個認知之後,讓她的心裏有些不舒服,她覺得,這樣的潘少華簡直拿她當外人來看的,並沒當成自己人,而越是這般想,心裏便越是窒悶。
    “沫兒,外麵,確實沒什麽。”潘少華此時還不曉得蘇沫的想法,若是知道,定不會這般瞞著,因為他最怕的,其實就是蘇沫的猜疑與失望。
    “哦。”見潘少華還是不肯說出實情,蘇沫頓時低下了頭,不再看他,心裏有著濃濃的失落。
    果然,徒弟,也不是自己人麽?
    不知為何,見蘇沫低下頭,情緒略有些低落的模樣,潘少華隱隱覺得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具體為何,卻又猜不出。
    罷了,總歸不能讓沫兒見到那樣的事情。他仍堅持自己是對的,隻是右手不自覺得握成拳,而後,突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可以在這裏教沫兒內功心法,這樣,便也有了理由不出去,也可讓沫兒不再疑惑。
    想到,便行動。
    “沫兒,現在為師教你本門的內功心法,你可要牢牢記住。”潘少華端起了師傅的架子,臉上的神情微斂,帶著肅穆與嚴謹,而一聽他的話,蘇沫果然馬上挺直了腰板,抬起了頭,認真得看向他,眼裏帶著渴求的yu望。
    “好的,師傅。”內功心法!太好了。蘇沫確實暫時將門外的事情拋至的腦後,在她看來,什麽事也沒有比將自己的能力提升得更高來的重要。
    而這內功心法,她曾經的曾經,卻是連聽都未曾聽過的。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她盯著潘少華看的眼睛,閃動的豔羨的光澤,煞是可愛。
    見已然將蘇沫的注意力拉離,潘少華心頭頓時一鬆,而後,便將心法口訣一字一句的緩緩背出,而蘇沫則在一旁認真的聽習,並一字一句得跟著念著,二人,一個念一人跟,氣氛很是融洽。
    然,門外的蔣景樺的情況,卻是不容樂觀,他此時已然從椅子上滾落了下來,身體上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炙熱的情yu而變成紅色,在這層紅色之外,則包裹著一層灰色的塵土,讓他的身體顯得斑駁斑駁難看的緊,不過,卻也讓他看上去更顯幾分淩虐之美。
    現在,他整個人的神智也是不清,隻能依著本能朝著透著涼意得地方不停得攀爬,翻滾,再攀爬,再翻滾,隻是,最讓他難以忍受的卻是,似乎無論他怎麽做,都沒辦法讓他體內的燥熱緩解一分。
    天啊,他到底是造了什麽孽啊,老天不單是把他扔到了這個文明未開化的年代,還讓他看到了真上帝,最關鍵的事,居然還讓他承受這般非人一般的折磨,這到底是為了什麽啊!
    他以前怎麽說也是根正苗紅的生長在華國的乖巧懂事聽話的小孩紙啊,也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啊,見到老奶奶也沒敢亂扶啊,坐公交也會一直讓座啊,怎麽看都是一個不錯的十佳小夥紙啊!
    怎麽就這樣了呢!
    怎麽就會遇到這樣的事兒了呢!
    天啊,真的好難受!
    我這般苦逼,到底為了誰在受啊!
    這是蔣景樺最後殘留的意識,也是唯一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