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道士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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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淩的速度極快,隻一瞬間,便已然來到了道士的跟前,手裏的劍一抬,便直刺向那道士的咽喉,那道士心頭一驚,也顧不得許多,直接一個翻身,才堪堪躲過了司徒淩的劍峰,但其右側肩膀部位的衣服,仍是被扯出一個大口子。
“司徒淩,我可是國師!”道士氣得胡子一吹,當場嚷了起來,想要提醒在場在的眾人,他的身份。
“司徒將軍,且請住手!”那帶著道士一同進來的張禦醫看到這司徒淩對著道士動作,本就心急,但,其卻害怕那司徒淩的劍,所以一直躲在門邊,不敢踏進半分。
此時,聽聞那道士一聲驚叫,當下想起了,這道士再如何,也是國師,並且皇帝讓他們二人來負責這個村子瘟疫一事,若是此時被這司徒淩殺死,怕當真是要壞了事的。
所以,便壯了壯膽,踏進了這房間之中,朝著司徒淩喊道,“國師畢竟是陛下欽點負責此次瘟疫之人啊~”
聽到張禦醫的話,李禦醫以及另外二名大夫也走了上前,為這道士求起了情,畢竟,這關係著他們可否安然得離開這個村子。
“大家難道沒有發現,這個道士有古怪嗎?”蘇沫輕搖了下頭,轉身看向眾人,右手指著一旁陰影處,閃著點點瑩光的所在,道,“那些瑩光,絕非偶然。”
眾人聞言,馬上轉過頭,看向那陰影之處,果然見那陰暗之中,透隱隱帶著光點,而這光點竟是浮在那半空之中,如,不如鬼火一般,隻這瞬間,便讓眾人心頭一驚,而後紛紛看向蘇沫,眼裏帶著明顯的疑惑與驚懼。
“休得胡說。”道士自然是知道蘇沫指的是何物,但,他怎麽可能在這裏被這一小小的少年壞了他的好事,再說,他有自信,眼前的少年,絕非自己的對手,畢竟,他可是利用了捷徑方才達到了眼下的境界。
但,道士卻是忘記了,這人外有人,天外,自然還有天的事了。
“那些,分明是本道的靈力外泄所致。”那道士說罷,右手便是輕輕朝著那陰影處一抓,而後那些瑩光便朝著他的右手掌心飛來,倒還真像是屬於他的一般,而看到這奇異現象的眾人,自然又是信了他大半,隻覺得是蘇沫又一次故意生事。
隻是,眾人才剛要開口,與這蘇沫說教之時,隻見她也是上前一步,眼角帶著笑意,嘴角一扯,右手也是微抬,而後輕輕翻轉,那些瑩光竟然在下一秒便自那道士的手掌之中直撥奴家身了蘇沫的右手掌心。
頓時,眾人也是紛紛露出吃驚的表情,眸底的震驚之色,分明在說,當真是沒看出來,這蘇沫子竟然也是修行之人?而且,看這陣勢,似乎與那國師也是不相上下的。
而這二強相爭,必須旁人!
眾人當下決定,離這房間遠些,免得被他二人誤傷,至於司徒淩,則是直接饒有興味得看著蘇沫,心想,真是看不出來,這蘇墨竟然還是個修行之人,怪不得看上去這般年輕,居然有些魄力進了這個岌岌可危的瘟疫之村。
看來,上天待他當真是不薄的,竟然將這般優秀的女子送至自己的眼前。司徒淩看著蘇沫,心下的喜歡也越發的多了幾分,甚至已然想到了與蘇沫成婚之後的事去,若是她知曉有人拿她配對,也不知會做何感想。
“道長,當真是您的靈力嗎?”蘇沫眼波輕輕一轉,抬手間,便將那些精魂直接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中,而後,才嘴角帶著淺笑,看向那個道士。
那道士從未被人這般戲耍過,不說其現在已然是位居國師,便是以前走江湖之時,也是被人奉為上仙,不說日日供奉,至少也是錢財不斷,當下便是直接氣得跳了起來,一個俯身,便要衝向蘇沫,想來個魚死網破。
“老道兒,你的對手,是我哦?”司徒淩見狀,直接足下偏移,擋在了蘇沫的跟前,抬眼再次對上了道士,見其滿身的怒氣,當下輕輕一笑,將手中的青峰劍再次提了起來,“看來道長還是想要輕快下筋骨,那便當心了。”
說罷,也沒給其半分反應的機會,便直接腳下重重一踩,一個輕躍,朝著道士直直而去,而這道士本是想打傷這蘇沫,已為自己爭取一下逃跑的時間,因為他是看出來了,這在場唯二的戰鬥力司徒淩一心均撲在了這蘇沫身上。
因此,他才想若是傷了蘇沫,便是直接讓這司徒淩也無暇顧及他了,隻是他想得是無比美好的,可實際便是,他的身影才剛剛撲向蘇沫,那司徒淩便馬上提劍上前,非常將他的攻擊線路完全封死,更是一個輕躍,便要將手中的青峰劍喂給自己。
“該死!”道士低聲咒罵一聲,雙目瞪著司徒淩,當下便將一直綁於其身後的一柄劍拉了出來,身子一旋,先是往旁邊偏移幾分,而後才提著劍,迎上了司徒淩的攻勢。
“確實該死。”司徒淩輕點了下頭,表示了讚同了他的話,而後其手中的攻勢也是更甚,且招招均朝著他的要害而去,如此,這道士便也隻能防守,而不能進攻,當下便無比憋屈。
這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看來,拚是拚不過了,那麽,他迎戰著司徒淩,雙眼輕掃了下一直站在旁邊的蘇沫,心裏暗想,這少女怕是與這青年有著莫大的關係,或許,可以通過這點,直接混了出去。
隻是,這高手過招,可是容不得半點偏差的,所以,這道士才剛一走神,便讓司徒淩找到了他的破綻之處,當下便是一陣冷笑,提劍便朝著那破綻之處,狠狠得刺了過去。
“不好!”道士暗叫一聲要糟,便重新關注起眼前的司徒淩來,隻是為時過晚,那司徒淩的青峰劍已然深深得紮進了道士的腹部之中。
巨烈得疼痛讓這道士身體一晃,臉色瞬間慘白起來,他不敢相信得看著紮在自己腹部上了,閃著絲絲冷意的青峰劍,他欲抬手將其拔去,可,其抬了抬手,終究仍是因為沒有氣力而直接垂在了自己的身側,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蘇公子,可需要直接了斷了他。”司徒淩見這老道中了自己一劍之後,便將青峰劍收起,走向蘇沫,問道,“在下看來,不若直接讓其死了,也算是給之前的死者們的一點慰寄。”
“說罷,你的目的。”蘇沫對著司徒淩輕搖了下頭,便朝著那被司徒淩踩在腳底之下的道士,輕聲道,“不要跟我說你沒有任何的目的,因為,我不信的。”
道士此時正是我為魚肉,人為刀趄的節奏,身體自然是不敢動彈半身,隻是這眸底麽,仍是可以暗搓搓的,帶著陰冷的神色,看向蘇沫,“我沒有目的。”道士癱倒在地上,雙眼微閉著,有氣無力得說著。
然而,明顯在其做下了這麽多事之後,又怎麽可以忘記了他?
“再想一想吧。”蘇沫輕搖了下頭,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稍稍舒緩了過後,才抬眼問那道士,“我不想用其他手段,逼你說出口。”
“你想讓我說些什麽?”抬手勉強撫著自己中劍的地方,道士抬眼看著那風清雲淡的蘇沫,心裏不禁暗歎,這少年看似年輕,但其修為倒還真的是一點也不低,還是說,他本就是幻化而出,其年齡其實與表相這層皮囊有所區別?
“為何要將喝過我們藥的村民之精魂,直接損毀並收入你自己的芥子袋中?”蘇沫的話音才剛落下,便讓在場的所有人均直接石化在了當場。
這,蘇公子的話外之音莫不是在說,其實造成眼下這般境況的,竟然是眼前這個號稱是國師的道士?
張禦醫第一個不敢相信了,他仍記得陛下說過,這道士頗有幾分本領,此次與你一同前去,當可助你一二。
而若是眼前這個情況屬實,那麽,這道士非但沒有幫助自己,反而是為了一已之私,害了這麽多的村民,當真是可惡至極!
“若我說,我隻是為了興趣,你信嗎?”道士被司徒淩踩在腳底之下,自然是不敢再說慌話,但,他也知道並不能便說真話,畢竟,若是知曉,不但是其聲名被毀,更重要的是,他的秘密也會被人所知。
“信與不信,其實不重要。”蘇沫自然是不信的,這道士的目光閃爍,若是這樣都能說服她,那未免也太小看自己,“關鍵隻是在於你,做了還是沒有做過。”
“做沒做過,嗬嗬~”道士突然大笑起來,其形似無狀,甚至是不怕自己的腹部仍插著未出的青峰劍,“那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確實是我做的,那麽你想如何對我?”
“自然是交於村民們來處置你。”你害了這麽多村民,自然是讓村民們直接懲罰,這便是一報還一報了吧。蘇沫看著他,眼裏帶著憐憫,心道,這道士居然用那邪門外道來修行,也難道要走上這條不歸之路。
“不,你不能~!”聽到要直接被交於村民們處置,這道士當場便叫了起來,眼裏也終於有了驚恐與慌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