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和好動容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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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沫的話音剛落,段小北的表情便垮了,暗道,想它再怎麽說也是蛟龍,怎麽能扮什麽女人!!
    站在他身旁的浮幻一聽,剛想出言安慰他,便直接被蘇沫接下來說的話,直接砸中胸口,再也浮不起來。
    隻見蘇沫淺淺一笑,接著說:“可是師傅,我娘身邊一直是有個丫鬟跟著的,若是任由那些平日服侍我娘的丫鬟來服侍他,恐怕不多時便會被拆穿,不若,反正眼下有二個人,不若一個演我母親,一人演那丫鬟,如何?”
    她的話音剛剛落下,那當事的二人,馬上便沉默了……
    “我覺得沫兒說的極好。”潘少華自然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直接點頭稱是,然後對著段小北以及浮幻,微笑道,“這個忙,便麻煩二位了,我稍後會將那蘇張氏的畫像送來,小北,你看著變幻就可以了。”
    “是,潘公子。”這,還讓有何可說的?段小北隻要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以女裝示人,心底便不由得犯抽,暗道,二位父親,你們跑什麽跑,若是還在,那是如何也輪不到自己的身上的。
    而一旁的浮幻在第一次聽到的時候,也覺得難以接受,畢竟要以男兒身扮成女子,確實有些過了,但,轉念一想,他是跟在這小北的身旁,那麽就是哦,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與小北同進同出同睡?
    這樣一想,似乎也沒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少華,我覺得蘇溪有問題。”自己娘的事現下已經告一段落了,蘇沫馬上便想到了蘇溪的事,她身上透出的陰邪之氣,雖然她沒探查出什麽,但,她就是她有問題。
    而,師傅或許可以探查出來。蘇沫這樣相信著。
    “蘇溪?”潘少華眉毛一挑,看向蘇沫,“蘇溪,便是那個蘇家嫡女嗎?”
    “正是她。”蘇沫點了點頭,然後皺著眉,繼續道,“我總覺得在她的身上,帶著陰寒的感覺。”
    “可是當真?”聽完,潘少華的眉頭也微微攏起,暗道,莫不是他也跟著來了?最好不是,否則,便麻煩了。
    “當真。”隻要一回憶那股子陰寒之感,蘇沫便覺得周身不太爽快。
    “嗯,我會弄清,沫兒不用多想。”潘少華攬著蘇沫的肩頭,帶著她往山下走去,暗自傳音給清煙,讓他去盯著蘇溪,莫讓她出了大家的視線。
    “好。”蘇沫點了點頭,心想,有師傅這句話,便真的不用多想了,隻是,自己私下多加小心便是了。
    二人相攜而去,段小北與浮幻相視一眼,然後輕搖了下頭,便快步跟上,得,無論如何,他們還是得跟著,扮女人便女人吧,主人的吩咐,總要完成不是嗎?
    山崖之下,洞府之中
    整個山洞都攏在一層陰暗之中,放眼望去,除了石柱,便隻有石柱,陳司宇此時正站在一旁的石柱旁邊,看著他眼前的三人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暗道,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然被那妖物放出來了,卻不想,還會有這樣的一劫。
    “你說,你不放人了?”觴惑沉著眼看著眼前一點也不識實務的某妖,眸底透著絲絲冷意,這大概是自左顏嶺認識他之後,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神情。
    “不放。”即便對上這二人,又如何,想他狐靈從來便不懼這些。當然,若隻是讓此人偶爾出去一次二次,他是沒有意見,可是,若是一去不回了,那他可不願意,畢竟像陳司宇這樣的男人,可是很少得到的。
    “出耳反爾。”左顏嶺此次與觴惑前來,便是過來帶陳司宇前去見越雲落的,她的手上已然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條鞭子。
    “妖,本來就無信。”狐靈嫣然一笑,風情萬種,竟比一般的女子更俱讓人沉淪的魅力。
    “那我便打到你有信。”紅色的鞭子隨即便直朝著這狐靈而去,即凶且狠,而那狐靈則是淺笑一聲,身形微晃,便消失在了原處,左顏嶺的鞭子便重得得正中一根石柱。
    石柱應聲碎裂,左顏嶺眼神一淩,朝著洞府中的某處,一個閃身,揮鞭而去,隻是,這一次那狐靈仍是輕鬆躲過,雖然他爆了光。
    “這便隻是你的實力?”狐靈的眼裏有著看輕,以及鄙視之味,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一旁的觴惑再也坐不住,直接瞬移至那狐靈眼前,抬手便朝著他的後背狠狠一拍。
    觴惑的動作即快且狠,狐靈一時不察,直接被拍了個正著,而後重得得砸向地麵,被觴惑抬起左腿,便踩在腳底下,然後用力得碾上一碾,道:“你有膽再說一次。”
    在他的眼裏,左顏嶺便是完美的存在,而他的這份完美,竟然被眼前這隻小小的妖物給汙辱了,他怎麽可能忍得住。
    “哼,偷襲算啥本事?還枉稱自己是什麽名門正派!”狐靈被踩在觴惑腳下,但心裏卻並不服氣,他覺得他這是出其不意,勝之不武。
    “我又不是什麽正派人士,管你道義不道義。”觴惑說著,腳下的力量便更重上幾分,左顏嶺看到這樣的觴惑,眼裏在染上一絲訝意之餘,更多的是心上染上的一絲暖意。
    “這人,我們是帶走了。”左顏嶺上前,扯住了觴惑的衣袖,而後指了指那陳司宇,道,“我先回去給她上藥,你帶他回來。”
    “好。”觴惑點了點頭,然後抬起腳,再一次重重得踏上這狐靈的背後,直踩的他嘴角鮮血一溢,人事不醒,極為凶殘。
    陳司宇,這二人可以與這妖物對上,且點著上峰,至少應該也是修行之人。一般來說,這修行之人均隱於人跡罕見之地,基本不入世。
    這一次,他,算是歪打正著了嗎?
    所以一次見到二位修行之人?不止救了他與越雲落,還對他們施了援手,當真是出乎意料。
    “走吧,發什麽呆。”觴惑說罷,也不等陳司宇有所反應,直接拉著他的手,一個閃身,離開了這個洞府,而那倒在地上的狐靈,已然是出氣多,入氣少了。
    加了左顏嶺的洞穴之時,她正坐在越雲落的前麵,手裏端著杯茶,淺淺酌之,而那越雲落則是在為自己腳上的傷口上著藥,此時,她那傷口已然結疤,若不是左顏嶺說,女子不能在身上落下疤痕,換了種藥讓她繼續上著,她便真的可以揮別這些個藥物了。
    洞中一陣清風拂過,左顏嶺端著茶,淺淺一笑,突然道:“回來了?”
    “嗯。”下一秒,觴惑與那陳司宇便從半空之中冒了出來,越雲落聞聲一個抬頭,便正好看到陳司宇那帶著淺笑的眸子,一時呆滯。
    “司宇!”越雲落手中的藥瞬間掉在了自己的腿上,驚呼一聲,而後朝著他衝了過雲,然後,張開雙手便想要抱住他,隻是,這手伸展至一半,便又收了回去。
    “你,你沒事嗎?”不能抱,司宇討厭會更加討厭我的。越雲落的臉上帶著緊張與謹慎,生怕再一次將陳司宇氣走,可是,她還是關心著他的傷勢,便出言詢問。
    “我沒事。”陳司宇確實沒事,因為,他在掉下來的半空之中,便被那妖物帶回了洞府,也不知他帶他回去到底所為何事,因為這幾天,他雖然在那狐靈的洞府之中,卻當真什麽事也沒做,也什麽事都沒有。
    所以,有些莫名。
    “那就好,那就好。”她欣慰得笑著,她是真的害怕他從此與她陰陽二隔,所以,才會跟著他一起跳了下來,現在見他沒有事,她也就放心了,喜極而泣。
    看著她紅著眼兒的,欲言未言的模樣,陳司宇心下一痛,暗道,自己定是傷她極深,才會讓她露出這樣的神情。
    這幾天,他其實也回憶了一次,他與她二人之前的相處,似乎每一次,均是他事實在怒意拂袖而去,徒留下她一人,呆在原地,默然神傷。
    而她,似乎也並沒有真的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甚至,他也知道了她已經開了客棧與酒館,做起了正經的生意,過著正經的日子,可是,對於她,他依舊不想談及,也不想原諒,隻因為那該死的男子的高傲。
    是的,其實說白了,他是一個男子,卻被一個女子下了藥,而與她強行發生了關係,行了夫妻之實,這讓他怎麽也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砍,再加上她還是一個土匪,這官與匪,本也是不可能相合的。
    所以,他從心底抵觸著她,也厭惡著她。
    可是,他想,他確實是錯了的,她,其實也是一個美好的女子,甚至比起一般的富家千金更加的真帥可愛。
    “聽說你也傷了,現在可好了?”陳司宇看著她,突然問了聲,當場令她眼睛一紅,淚,再也控製不住得溢出了她的眼眶。
    “我,我全好了,全好了,沒,沒事。”越雲落抬起手,擦拭著自己的淚,笑著答,這一次,她是真的滿心喜悅,因為,他,陳司宇,居然會關心她?
    這,是不是意味著,陳司宇真的不介意了?接受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