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糾結的情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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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襲紅裝似錦,發如墨染,肌白如瓷,美眸輕轉間,已是風情萬種,引人側目,心馳,那是一個如仙般存在原女子,也是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心動的女子,隻是,如果,擁有著這樣的外表的人,竟然是一個想要強迫男人的女子?
    此時這樣的一個女子,竟是眼帶淚花,可憐至極得看著眾人,模樣好不可憐,惹人憐。
    當然,若是平常,這樣的一個美人淚眼朦朧得看著你,說不會心軟的都是假的,然,若是這個前題是這個美人剛剛打算強奸某人未遂,那就真的需要另當別論了。
    “幽紫,你當真是不喜我了?”蘇穎長歎一聲,看向一旁的冷月,她的眼裏滿是愛意與被傷害後的心塞與悲痛,隻是,她也確實是表錯了情。
    眼前的,還真的不是魔尊,隻是冷月。
    “你應該已經看出來,我並非魔尊。”冷月邊整理衣物,邊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旁邊的曾越輕扯了下他,在他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句。
    冷月的瞬間呆滯,一個旋身,變回了自己原來的模樣,“哪,現在清楚了嗎?”
    蘇穎抬眸看向冷月,換了一張臉的冷月在她看來,不過是幽紫欺騙她的另一種手段,魔尊大人連天界的帝王都敢揍了,隨便裝個人,騙騙她,這種事,不要太小兒科哦。
    “你又扮別人了,真是調皮。”蘇穎微微一笑,想要上前,卻因紀白的壓製而未成功,不過,卻不妨礙她將自己眼裏的柔情釋放給冷月,“你以前也喜歡扮演別人,常常騙得那人丈二和尚摸
    不到北。”
    我去,真的假的?主子當真也有過這般惡趣味的時候?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真的不是主子,我隻是他的魔將。”冷月聳聳肩,他感覺無法跟眼前的這個已然不是正常人的蘇穎進行溝通了,他要真的是主子那樣厲害的人,還需要,呃看別人
    的臉色嗎?
    “好吧,我信了。”蘇穎突然點了點頭,隻是看向冷月的眸底,卻仍是一片溫柔,“你說什麽我都信,隻要你不要拋棄我,不認我。”
    前半句,讓冷月喜悅,後半句,隻能讓他崩潰。
    “大哥,我先走一步。”這裏他是搞不定了啊,有沒有!冷月直接扒拉著夕風,“你們繼續。”
    說罷,還真的轉身就走,沒有停留半分,隻留下一道白色的剪影,供人觀賞。
    “連走,都這樣帥,還說自己不是你本尊?”蘇穎看著那道背影,癡癡得笑了,然後,看了眼一直壓製著他的紀白,開始不滿意了,“你,我好歹也是美人,你難道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一些的嗎?”
    紀白在她說完,隻是瞅了他一眼,然後,才悠悠得來了一句,“對你這樣的美人,不需要。”
    一針見血。
    是的,按蘇穎和身份來說,還真的可以說是妖與人的混合體,更甚者,她的體內還伴有妖魂,這樣一個不人不鬼不妖的東西,怕是也真的隻要呆在魔界方可生活,放在其他的地方,早就被亂棍打死,也不足為奇了吧。
    所以,被稱為妖人還真的是再貼切不過,隻是,這樣的稱呼似乎與x字開頭的詞語是分不開的。
    所以,當紀白的話說出了口,蘇穎的臉色便變得如調色盤般,煞是好看,而且,因為是事實,他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走吧。”夕風都不知道作為扮演主子的冷月都離開了這半會子了,他們幾個還呆在這裏做什麽?
    應該做的都已經做了,這不應該做的,也是一件也沒做,應當是相當完美的,才是。
    “是是是,我們快走。”紀白也不想再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看著這個該死的妖人,“你就不能再快點?”
    眼前這個人雖然不是蘇穎,但,至少也披了張蘇穎的皮,所以,紀白或多或少也對他算是另眼相看了,畢竟,蘇穎之與他,也算是有恩,對於此前蘇穎的死,紀白也是心中有愧。
    現在,雖然主子說已經找到了蘇穎的轉世,可是,他還未曾見過,所以,也算是睹物思人吧,他,看著這張臉,就不知不覺得說出了這番話來。
    “多管閑事。”蘇穎卻是不理他,而且,既然他的幽紫也不在這裏了,他也就沒有必要留下了,不過,他卻是在轉身後,又再一次轉了回來,“我說,是不是應該你們走?”
    這裏好歹也是他的住處,有沒有這樣直接占了別人的地兒,還當自己是主人的人?
    “算了,我們走吧。”見他是這樣的態度,紀白也不想多言,反正也不是正主兒,也沒必要真的有多客氣。
    夕風與曾越二人也是輕點了下頭,心道,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也算是了解了,這個傭兵社確實是民間組織,與那幾個魔王是沒什麽大關係的,畢竟這裏的魔氣確實挺弱。
    但,他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現象,那便是這裏居然有著鬼女與聖女二個完全對立的東西,而且,一陰一陽,相生相克,若是沒什麽大氣運的,遇到這二個人,還真的是會倒了血黴的。
    所以,他們對這個傭兵社的社長更加的好奇了,隻是,不方便,是的,完全的不方便。
    他們知道,在這個傭兵社深處的那個最大的院落,應該就是他們那個社長住的,隻是,那裏有一道非常厲害的牆體,那並不是簡單的禁製,那是一個集合了五種禁術的,陣法。
    不被允許的人,若是強行進入,不魂飛魄散才怪,所以,他們四人也沒進那裏,命,隻有一條,珍貴著呢,而且,這樣的事,還是告知一下主子再定奪也不遲。
    所以,他們走的非常幹脆,反正,知道的差不多了,再留下來,別人也不會請他們吃晚飯的,不是?
    於是,隻是眨眼的功夫,他們四人便消失在蘇穎的院落之中,而那個蘇穎則是在他們四人離開之後,突然看著院中的某一點,冷冷一笑。
    “還不出來?”
    他這副清冷的模樣,哪裏還有剛剛的那般溫柔與多情,這,根本就是一個冰冷的機器吧?
    而,在他的話音剛剛落,在那陰暗的角落裏,便緩緩走出一個高大的男人,他的麵貌冷峻,神色冰冷,如來自世界極川般,令人膽寒。
    “你剛剛,過了。”他冷冷得開口,似乎非常不悅。
    蘇穎眉毛一挑,過了?
    “有嗎?”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提著自己的裙擺,緩步走回自己的房間,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個來自陰暗中的男人。
    而且,他可不覺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是他們的座右銘,而且,最終不是什麽也沒做嗎?
    當然,如果做一下,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也不會反對,這點,整個傭兵社的人都是清楚不過的。
    “有,下次不許。”男人對他的無禮似乎並沒有介意,反而是快走幾步,盡量得跟在他的身旁,隻是說的話裏,卻帶著極重的威脅。
    “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麽管我?”笑話,當初幽魔已然管得他無法一展身手,隻能憋屈得躲在別人的身後,美其名約被人愛護被人保護,說白了,也就是個沒用的,浪費糧食的主兒。
    所以,他當時才會為了救幽紫,直接想也不想得犧牲了自己的生命,重新來過,因為他相信,若是可以生而為男,他的滿腔的激情與想法,也可以完全的展示出來,而自己的實力也會被大家認可。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事,他雖然重生了,可是,卻也不是個男人,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是的怪物,而且體質也是極差,而且,也沒有修行的能力,這一切,似乎正在嘲笑著他的不知感恩,而這樣的任性,也讓他徹底淪為普通人,不,比普通人還不如。
    “你是我的人,你不要忘記了。”男人繼續陳述著他知道的事實,眼前的這個人,她的身子早被他占了,而且,自從那次,每過段時間,二人都會進行一次深入的了解,而這樣的情況,這樣的關係,他們也保持了三四百年,要改,似乎也是不可能了。
    男人發現自己似乎是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漂亮的過份的女人,隻是這個女人的心裏卻有著一個難以磨滅的人,而這個人也是自己永遠不法企及的存在。
    這樣的認知,讓他一度非常的煩躁,也讓他確定了自己建議傭兵社的決定,隻是,令他想不到的事,居然是那個魔尊回來了,居然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時刻回來了。
    可惡!
    “不,你忘記了,我們隻是各取所需。”蘇穎再一次提醒著男人,不要想些沒有用的東西,因為她這個人,無論是身,還是心,在她的認知裏,便是屬於魔尊的,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是在她沒有找到魔尊之時,用來慰藉,用來舒緩自己的身體中那激烈因子的。
    不過,作為承受的一方,蘇穎覺得自己也算是大方了,因為要床第間,他已然是盡可能得滿足了他的要求,無論是什麽。
    一想到情敵便不能再淡然的男子,大手一伸,便將蘇穎摟進了懷裏,將自己的頭盡可能得靠近他,感受著他獨特的氣味。
    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十分的美妙,當然,等下他做的事情,將會更加的美妙。
    男人抬眼一看,他們的目的地到了,這裏,便是蘇穎的臥室。
    “既然你認為這隻是各取所需,那麽,我現在需要你了,你是不是應該也直接給我。”男子似乎是真的怒了,他一直認為就算是塊冰,這樣唔了半天,也該是暖了的,可是,這個蘇穎,居然還是一點也沒有改變。
    不過,沒有關係,既然沒有改變,他會讓他明白,什麽才是真的意義上的,單純的各取所需!
    “但,我現在不需,所以,你可以離開……唔!”
    隻是等著她的,也不過是他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氣味,還有熟悉的感覺,而她也因為這份熟悉,再一次享受起他的服務來,這,本來就是她一直習慣了的事情。
    其實原本的蘇穎,剛開始確實是沒有這份心的,他剛剛被幽紫傷了心,哪裏還會想與別人男人做這些不諧的事。
    可是,當時間一年年的過去,這個男人對她也越發的溫柔,對她的情,也越發的明顯,漸漸的,她寂寞的心,似乎真的開始寂寞了,她開始希望得到這個男人的溫柔,也希望,這個男人可以與她有進一步的關係。
    於是,慢慢的,一拍即合,他與她,順利得發展成為現在這樣的關係,雖然她一直覺得隱秘,可是在他的宣傳這之下,早已是整個傭兵社人盡皆知的事情,唯有她,還蒙在鼓裏。
    後來,隱隱的,蘇穎也是知道了些,可是,她卻並沒有反對,甚至是放任著他的親近的。
    是的,雖然蘇穎一直以來,都沒有明說,但好歹也是與他相處的幾百年,他的這些小心思,他還是可以一猜就中的。
    所以,二人之間就變成了這般帶著特殊關係,卻又維持著表麵上的和平,最後,竟還要幫她找男人這樣的奇怪境地。
    “孔長青,你真的是個奇怪的男人。”
    “因為,你也是個奇怪的女人,所以我們一拍即合,不是嗎?”
    “是,你說的是。”
    此時,當二人再一次般忘我的擁在一起激情時,門外的鬼女卻是聽得咬牙切齒。
    可惡,她就說為何聖女一直得社長的偏袒,原來是因為這個!
    鬼女握了握拳,既然隻是上個床就能得到特權,那麽,她也會找個機會,讓社長大人明白,她,也是可以隨時為他躺下,奉獻出自己的一切的,而且,隻是社長願意,各種動作任君選,包您
    滿意什麽的,她絕對可以做到的。
    魔界,卡斯山脈
    辰已隨意披了件外衫,坐在房間的窗戶前,看著窗戶外一塵不變的景色,雙眼放空,不知在想些什麽。
    那淡淺的陽光,斜斜得照在他修長的身體之上,為其添了幾分聖潔之光,此時,微風拂起他黑亮的長發,帶起一抹令人無法忽視的漂亮弧度。
    紊紋推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副you人的場景,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二哥是漂亮而帥氣的,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男人,然,知道是一回事,會不會被驚豔到便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眼前的辰已似乎比之從來,越發的柔和了起來,少了幾分男子的英氣,多了些許小女兒的柔媚?
    這樣的組合,好生奇怪。
    不過,再奇怪,也是自己的二哥吧。
    而且他發現,自己無論是看到自己的二哥多少次,他都會被他充滿了魅力的亮麗外表所吸引。
    這,可能就是因為他愛著他吧!
    隻因為,他是自己最敬重的二哥。
    可是,他卻明白,眼前擁有著二哥的男人,卻是他們的父親,那個他目前無法捍動的男人。
    “你來了。”就在紊紋看著辰已發呆的當口,辰已早就發現了他的到來,轉身,看向了他,而後溫和一笑。
    “是,我來了。”他努力斂了斂自己的神色,盡量平靜得看著自己的二哥,“父親最近一直在敲打的族人,二哥可以放心了。”
    父親還是聽了他的話了嗎?
    這倒是一個好消息。
    “嗯。”隻是,他何時才可以出去?這個問題,是他現在最為關心的。
    “二哥。”紊紋看著辰已,突然叫了出聲。
    “嗯,還有何事?”辰已疑惑得看著眼前的弟弟,似乎,從他的眸底,透出一絲慌亂。
    到底怎麽了?
    “是何事讓小紋產生了這樣的慌亂呢?”辰已想也沒想得直接部出了口,他,在關心著自己的弟弟,僅僅隻是親情。
    但,他們的父親,紊玄可不這樣認為。
    別跟他說性別,別跟他說二人之間的親屬關係。因為這些,均與現在這樣的情況無關!
    紊玄對辰已的獨占欲,已然達到一定的境界,他,發現,隻要有人靠近辰已,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的眼裏,就隻有一個身份,那便是想要搶走他的辰已的壞人!
    而一旦被他貼上了這樣的一個標簽,紊玄便不會再給到任何的好臉色,哪怕是你再無辜,也是無用的。
    於是,可憐的紊紋便直接被他貼上了這樣的標簽,當然,紊紋被貼標簽,倒也是不冤的,因為,他還真的對自己的二哥抱著與自己的父親同樣的想法。
    “沒,二哥,我,帶你離開可好?”
    “……”
    “二哥,父親對你的態度太過於奇怪了,你難道想要在這裏被父親困上一輩子嗎?”紊紋越說越急,眼裏甚至帶出了幾分淚光。
    “我……”我明白的。辰已眸色暗淡了幾分,可是,她如今也慢慢喜歡上了他了,怎麽辦?
    那個她名義上的父親。
    “二哥,聽著,讓我帶你離開這裏,可好?”
    紊紋說出這話的時機相當的不對,不,甚至可以說是,挑了一個最容易作死的時間,說了這段話,於是他便真的作死了。
    “小紋啊,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想拐走你二哥的壞小孩子。”
    是的,他們的父親,紊玄居然就在這個時刻踏進了屋裏,當他看到自己怎麽樣都帥得讓他心肝顫的兒子,正被另外一個他從來沒有關注過的兒子遊說,他便整個人都快要崩潰。
    這哪裏是兄弟之情,這根本就是直接戳他這個父親的脊梁骨啊!
    “父,父親!”紊紋也沒有想到,才剛說出那樣的一句話,父親便出現了。
    其實,他是料定二哥是不會跟著他一起走的,所以才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原本隻是想繼續打亂辰已的心,好讓他,慢慢將心交給他。
    隻是,眼下這情況,算不算出師未捷,身先死?
    “怎麽,還知道我是你父親?”紊玄的眸底透著一股子再也無法壓抑的嗜血之味,他,看著眼前的紊紋,一股股強烈的殺念,直衝上他的腦袋,讓他的腦袋差一點當機重來。
    “父親,我隻是看不過眼,你將二哥直接軟禁在這裏的行為。”因為是父子,所以,應該是這個世上最不應該在一起的人。
    而他紊紋覺得自己才是二哥那個命定之人,因為,無論是背景還是描述都異常得貼合,仿佛不在一起,便是對這個世界最深的恨意。
    當然,紊玄的父親,還是相當鎮定得看著眼前這個敢冒大不為的兒子,“你可以走了。”
    辰已的臉色極差,其實他明白無論自己的四弟再如何說,自己的父親都不會放過於他,所以,他並沒有想過靠著他,離開這裏,不過,逃,他是必須要逃的。
    隻是,或早,或晚罷了。
    “不,父親,無論你喜歡還不喜歡,我都要說。”紊紋努力得強撐著,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的父親,這一次,自己既然已經爆了光,那麽,全身而退什麽的,必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與其坐
    以待斃,不如,直接將自己想說的話,一並給說了。
    這樣,即便是死,也算是無憾了吧?
    “您這樣關著二哥,難道,真的想讓他,成為你的禁臠嗎?”最後一句,他幾乎是吼了出來的,他也確實是害怕自己的二哥,自己愛著的男人,卻有這樣的境遇。
    “你倒是提醒我了,確實應該這樣做,如此,便不會每次都想得自己各種不爽快了!”紊玄毫不吝嗇得對著紊紋便是輕淺一笑,那半眯的眸底,突然閃過了絲光亮。
    “你!”見他仍是不理會自己,紊紋便明白了,自己的父親是何意了,“父親,二哥他畢竟是您的兒子,畢竟也是這紊家的繼承者之定,您這樣做,不怕讓大家心寒嗎?”
    “這個家的一切均是我的,你以為還有誰可以撼動我分毫嗎?”更何況,辰已不單不是自己的親生子,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他對她心動,不是很正常嗎?
    “現在,趁我還沒有發火,你是不是應該滾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