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回憶再也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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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可是你都不允許。”墨禦容低頭在寧紫夕的唇上快速的啄了一下:“比如說,這個。”
    寧紫夕無語的站在原地,“你……”
    “怎麽,這樣不夠麽?”墨禦容絕色的容顏沾染了些許的笑意。低頭再次靠近了寧紫夕。
    “趕緊去吃飯!”寧紫夕閃身逃開,笑著往屋子裏跑去。
    “我說紫夕,你害什麽羞啊,你該趁早撲倒小容啊!”葉昊雲的聲音在屋頂響起,帶著毫不掩飾的戲虐和笑意。
    隻是,他話音剛落,一道寒光便飛至了眼前。
    “哇!墨禦容,你過河拆橋!”葉昊雲急忙飛身躲開墨禦容發出去的暗器,落在了寧紫夕身旁。
    “你來的正好,玉妃娘娘的臉如何了?”寧紫夕一把抓住葉昊雲問道。
    葉昊雲頓了一下,道:“進去說吧。”等三人進屋坐下來後,葉昊雲這才說起了玉妃的傷勢:恢複無望。
    “什麽毒這麽厲害?”寧紫夕驚訝至極。
    “南廈特有的一種毒,幽冥花。”葉昊雲回答。
    “……”寧紫夕怔了一下,隨後朝著墨禦容看了過去,又是南廈的毒,難道說柳家和南廈有什麽牽扯不成?
    “這件事我會讓人去查的。隻是,玉妃的臉,真的沒辦法了嗎?”墨禦容麵色凝重的問道。
    寧紫夕也期盼的看向葉昊雲,皇帝如今還沒有立太子,若是玉妃失寵,那麽墨天陽便再無絲毫的希望,到時候二皇子墨天嘯獨占鼇頭,到時候他們的日子就難過了。
    “除非我師父出來。”葉昊雲一攤手。
    “那就趕緊請你師父出來給玉妃看看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玉妃若是好了,指不定救多少人呢。”寧紫夕眨巴著眼睛看向葉昊雲。
    墨禦容倒杯茶一飲而盡,“他師父十一年前便閉關不出桃花穀了。”
    “……為什麽?”寧紫夕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葉昊雲說著摸了摸肚子,大叫起來:“哎呀,趕緊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看到葉昊雲如此明顯的岔開話題,寧紫夕癟了癟嘴去了廚房下麵。
    -
    皇宮,瓊玉台。
    “娘娘,夜深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桂姑姑悄悄走進了皇後身邊低聲說道。
    瓊玉台是皇宮用來賞月的地方,地勢較高,視野開闊,站在瓊玉台可以一覽皇宮的全景,甚至還能看到宮牆外的一些景色。
    皇後微微搖了搖頭,“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桂姑姑歎息一聲,又悄悄退了下去。
    每個月的十五,皇後娘娘都會來這賞月,無論春夏秋冬,可是隻有她知道,皇後賞的不是月,而是宮牆外遠處的那座府邸:敬國公府。
    “流年,你知道嗎?你的女兒出息了,連本宮都殺不了她了。”皇後幽幽的看著遠處,伸手從懷中摸出了一塊玉牌,貼在了心口的位置。
    玉牌上,兩個小人手拉著手,親密無間。
    “本宮本以為,你死了,本宮就會獲得安寧,就會無所不利,可是……”皇後低了頭,凝視著手中的玉牌,微微一笑,眸光深情的就像是在看自己最愛的人。
    “可是本宮卻依舊夜夜噩夢,流年,你怪我嗎?”皇後摩挲著玉牌,眼底霧氣氤氳,似有水光要滴出。
    “你在那邊還好嗎,十五的時候有沒有出來賞月呢?你有看到我嗎?嗬嗬,你恐怕是不想見到我的吧。”
    皇後說著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我讓你和她陰陽相隔,你怎麽會來看我呢?”
    月光如水,溫柔的光芒覆蓋了高高的瓊玉台,卻無故的讓人覺得心涼,一襲正裝的皇後手握玉牌,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到最後卻蹲了下來,用手捂了臉,低聲的啜泣了起來。
    刻有兩個手拉手小人的玉牌,夾在她的臉和雙手之間,被淚水一點一點的浸濕。
    皇後的眼前模糊一片,透過淚光,她似乎又回到了十四歲那年的美好時光。
    “姑娘,你沒事吧?”一個錦衣的少年蹲在地上,擰眉看著的坐在地上的她。
    “我的腿好像斷了。”她蹙眉忍著痛咬牙說道。
    她坐著馬車想要去城外的寺廟上香,誰知這少年騎著一匹快馬突然從旁裏躥出來,驚了拉車的馬兒,馬兒驚慌四逃,馬車被拖翻在地,她也被摔了出來。
    少年聞言伸手握住了柳雲菲的小腿,輕輕按了幾下後道:“確實是斷了。”
    她痛的眼冒金星,“桂花,扶我起來。”
    “你的丫鬟好像暈了,而這周圍也沒有其他的女子……”少年麵色沉靜看一眼旁裏躺著的一個姑娘。
    她怔了一下,下一刻卻被少年抱在了懷中,她被嚇壞了,當即大喊起來:“你快放我下來!”
    雖然她們家不是什麽豪門大戶,可是卻也是極有規矩的人家,一個女子被人這樣抱在懷中,成什麽體統。
    少年皺眉看一眼她:“你的腿斷了,如果一直待在這,以後連路都沒法走了,你確定你要變成瘸子?”
    少年說完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徑直抱著她上了馬,然後策馬朝著城裏飛奔而去。
    那是她第一次離除了自己父親和哥哥以外的男人那麽近,她窩在他的懷中,鼻端是他清新的氣息,抬眸是他俊逸沉靜的容顏,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快。
    在回城的那一段路上,她忘記了羞澀,忘記了害怕和痛楚。
    他找到了醫館,讓大夫給她診治後便問了她家的住址,叫了馬車親自送她回了家。也就是在那時,她才知道,他竟然就是父親的上司、那個打退了西域的少年將軍寧流年。
    她春心萌動,父親也支持她接近寧流年,於是偶爾會叫寧流年來家裏吃飯,她也會在路上“偶遇”寧流年,一來二往,他們慢慢的熟悉了起來。
    見到他的竊喜,和他不經意間對視時的無措,如今想起來都是滿滿的幸福,而那段日子是她最快樂、也最幸福的日子。
    可是,就在她以為自己將會嫁給寧流年的時候,皇帝卻來巡視邊境了……
    “娘娘,丞相大人有信送來。”桂姑姑略帶不安的聲音打破了眼前出現的幻境,皇後怔了片刻後緩緩站了起來。
    一切都回不去了,縱使回憶再真實,那也僅僅隻是回憶。
    寧家欠他們的,不但要一一還回來,她還要寧家一點一點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以前寧流年在世的時候,將敬國公府護的滴水不漏,如今寧流年死了,她就不信她堂堂一個皇後,還弄不跨一個敬國公府!
    “娘娘,這是丞相大人送來的消息。”桂姑姑從肩頭的鴿子身上取下來一個小小的紙卷,遞到了皇後的麵前。
    皇後展開掃了一眼後便將紙卷遞給了桂姑姑,然後轉身往皇帝的宮殿走去:“本宮去看看皇上。”
    桂姑姑熟練的將紙卷塞進了嘴裏,提著宮燈趕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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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郊的一處莊子外,四輛拉滿了東西的馬車停在了門口,陳可盈當即指揮等候在一旁的人將馬車上的東西搬了進去。
    “這些家具的樣子可真是奇怪。”
    “就是,這個方桌居然有四個抽屜,還是這個樣子的。”
    “還有那個床,那麽窄,能睡得下人嗎?一翻身都掉下去了!”搬運東西的人一邊搬一邊議論。
    葉昊雲站在寧紫夕身旁,好奇的打量著那些奇形怪狀的家具,“紫夕,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麽?”
    “等過幾天就知道了。”寧紫夕神秘一笑。
    葉昊雲撇撇嘴:“我說,你該不會把我的錢打了水漂吧?”
    幾日前,他聽到墨禦容和寧紫夕在談論什麽娛樂會所,他很是好奇,就湊了過去詢問,可是寧紫夕說,隻有他投資當股東才會告訴他。
    寧紫夕的詞很新鮮,而他偏偏對一切新鮮的東西感興趣,於是問清楚投資當股東的意思後,立即便將皇帝賞給他的一千兩黃金都交給了寧紫夕。
    寧紫夕和他立了契約,約定了分紅的比例後將她的計劃說了出來。可是寧紫夕說的都是些他從未聽過的名詞,他再想詳細追問,寧紫夕卻一直說過幾日就知道了。
    一千兩黃金,那可是許多百姓一輩子都積攢不到的財富,最起碼可以買幾個書畫孤本的,他可不想就這麽丟了。
    “後天會所開業,你如今是咱們會所的大股東,你應該不介意替咱們會所做宣傳吧?”寧紫夕把玩著幾枚精致的小玉牌挑眉看向葉昊雲。
    “怎麽宣傳?”葉昊雲傻傻的問道。
    寧紫夕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後貼近了葉昊雲的耳朵,耳語了一番。
    葉昊雲連連搖頭:“我不去!”要他去跟那些庸俗的官員打交道,怎麽可能!
    “反正宣傳的事情我交給你了,如果宣傳做不好,你想要的那些字畫孤本永遠都是別人家!”寧紫夕說完朝著莊子裏走了進去。
    “我可以給他們治病,然後換取!”葉昊雲喊道。
    “那你就等著被你師父逐出師門吧!”寧紫夕頭也不回的答道。
    “……,寧紫夕,算你狠!”葉昊雲咬咬牙轉身出了莊子。
    他喜歡字畫孤本,可是他師父有規定:隻準救助良善之人,可是那些有錢人和有孤本字畫的官員,那個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