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寵幸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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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鳶宮裏,早已經打掃的潔淨一新,整個宮邸都是攏在一種若有似無的淡紫之中,雕梁玉柱,紗幔隨處可見,花朵更是安插各處,整個念鳶宮裏倒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樣,肖亞芳一直蜷縮在宇明溯的懷抱裏,剛一進宮門,就迎來了宮內所有宮人宮婢的恭迎聲,她還沒來得及答話,就被宇明溯大手一揮,將所有人全都趕出了宮。
    她小心的攙扶著宇明溯,替他卸下那暖和厚實的大氅,剛放下衣物,就被宇明溯一個手勁兒急急拉回,不由分說便吻上了她的唇舌。
    肖亞芳自然看的出宇明溯今日的反常,再加上喝了那麽些的酒,想來性子急些也未有不可,再者說,這後廊宮宇裏的女人能被聖上寵幸那可是無上的榮耀的。想著,也就不再驚慌而是順從的將雙手搭上了他的腰間。
    宇明溯他此時簡直如同一匹洪水猛獸一般,他毫不憐惜的揉弄著肖亞芳的身體,大力的撕扯下她的衣裙,他吸允著她的氣息,閉上眼睛,眼前隨即便出現宋歡顏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媚的模樣,不由得使勁兒的咬了一口,肖亞芳驀地一痛,舌尖似乎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兒,可是她卻不能將他推開,反而更加親昵的摟住了宇明溯的脖頸。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不會推開這闊別近一年之久的聖上。
    宇明溯突然將她整個人扛起,穩步走到床榻前,奮力的將肖亞芳扔在了床榻上。肖亞芳被震得頭腦有些懵,帶她反應過來時,宇明溯已經撲在了她的身上,輕易的就卸除了她已然不能蔽體的衣衫。
    宇明溯看著身下的美人無助顫抖的模樣,似乎看到了宋歡顏的影子,他溫柔的摩挲著她,親吻著她的肌膚,直到腦海裏的影像再度出現,他方才皺緊眉頭的盯著身下的人兒,酒勁兒似乎現在全都上來了,他看不清她的臉,隱隱的看到似乎是宋歡顏得意的笑容。
    宇明溯討厭她那樣的笑容,似乎是在和他挑釁一般耀武揚威,索性也迅速的脫下自己的衣袍,重新吻上那張帶著弧度的唇,一手勾起她的腿彎,腰下一挺長驅直入。
    他似乎感覺到身下的人兒有些顫抖,他隻想著讓她俯首稱臣,他不想看到她那樣得意的神色。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感受,隻顧迅速深入的撞擊著,那本來被他緊封的唇也控製不住的叫喊出聲。
    這一晚,宇明溯在分不清現實和幻覺的情況下,幾乎將肖亞芳折騰了個半死。每每已經停止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她剛剛要睡著的時候,便會被他給弄醒,如此不停歇的雲雨承歡,似乎有一次,肖亞芳覺得自己似乎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她的神智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裏去,卻隱隱的聽見宇明溯的低吼,似乎在說什麽……他不信除了朕還會有別的男人更能令你滿足什麽的,她渾渾噩噩聽不真切,隻能聽見自己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
    這一夜,滿室歡愛的淫靡氣息,遠處的琉璃窗外,朦朧的月色下小雪飛揚。
    翌日清晨,宇明溯在宮婢的更衣下穿戴整齊,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譎的氣息,他斜眼瞟了瞟還在熟睡的肖亞芳,聲音裏聽不出什麽溫度“肖妃昨夜累了,你們晚些在叫她,沐秋殿那邊就不用去給雍太後請安了。”
    宮婢們齊齊的做了個福應了聲是。宇明溯披好了大氅,威嚴冷凝的步出了念鳶宮。
    龍攆之上的宇明溯深邃的眼神掃視著這被白雪所覆蓋的皇城碧落,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此時也掩了一層冰霜,無法化開。
    禦晟殿裏,他坐在宏盛的殿上,眼神犀利的盯著殿下候命的侍衛軍統領“攬月宮的宮人婢子,一個不留。”
    那統領的眼神裏一掃而過一絲驚訝,隨即俯首叩拜“末將領命。”
    宇明溯的眼神一直很是深邃卻從來不曾如今日這般深邃的如同不見底的深淵,仿佛單單看你幾眼便會凍結成冰,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問著底下的人“攬月宮裏還有誰?”
    侍衛軍統領連忙回話“回聖上,除了宋歡顏宋姑娘,還有太醫宋澤和孫少將孫少廣。”
    宇明溯的眼神驀地一凜“孫少廣?哼。”他嘴角挑起危險的弧度,看來到底是他仁慈,雖削了孫老將軍的兵權卻感念兒時情誼繼續重用孫少廣,沒想到,倒是被扣了這麽大一頂綠帽子,讓他龍威何在顏麵何存?!自古君王多薄情,看來他還真是不該顧念太多。至於宋澤,雖對他有救命之恩,但是畢竟是知曉了不該知曉的,萬一傳了出去,還不讓他成為天下人的笑柄!想著,他再次開口“去,將宋澤和孫少廣給朕壓起來,切記不要聲張,朕不希望還有任何一個旁人知曉,懂嗎?”
    那統領隨即再度叩首“末將定當謹遵聖命。”
    宇明溯擺了擺手示意其退下,直到禦晟殿隻剩下他一個人時,他才頹唐的倚在那金龍椅上,神色有些落寞。
    念鳶宮這邊,肖亞芳正在裏殿沐浴,便聽首席的婢子來報說靜妃和琪妃前來會見。她如畫的眉眼此時在氤氳的水汽下越發顯得嬌嫩,輕輕的撩撥著水麵上的紅色花瓣,緩緩澆在如玉般的肌膚之上,聲音婉轉清鳴“哦?那就備些茶水糕點讓兩位姐姐多等一會兒吧,待本宮沐浴更衣完了之後,再去前殿相迎。”
    宮婢盈盈福身後轉身回去複命,肖亞芳微笑著緩緩的沉入了水麵。
    前殿裏琪妃和靜妃可是沒有那麽些心思喝茶,都覺得這個肖亞芳真是太不識抬舉,隻不過剛剛升了妃位得了榮寵居然就跋扈驕傲到這般,全全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並且今天連雍太後的朝拜都可以不去,更是讓她倆嫉妒叢生。還待在這裏沒有走,一方麵也是對昨日肖亞芳的那些行為有些不解,另一方麵主要是想看看她還能如何囂張,一會兒定要好好數落她一番。
    兩人正思付著,正婀娜款款的從裏殿走過來一個慵懶美人兒,肖亞芳一身光亮的繡著金色花紋的淡黃絲綢,發髻鬆散籠著隨意別了幾朵精致的花樣金釵,吐著金蕊晃出一行金穗。乍一看上去,麵色紅潤滿麵春風,果然是肖亞芳那一副得了寵幸的狐媚模樣。
    靜妃自打一進宮門就自顧的坐在了正位上,現下看見肖妃更是首先開口譏諷“喲,妹妹今兒可真是好看的緊啊,到底是得了皇恩,可讓姐姐我二人好等。”她故意將好等兩個字咬的極重,很是挑釁的樣子。
    聞言琪妃也幫著腔“可不是嗎?當初要不是我們護著你,你以為你還能有今天?如今行了好運,倒是擺起架子來了。”
    肖亞芳此時早已經坐在了一旁的梨花木椅上,低眉俯首的喝著熱茶,待兩人說完,她才將茶碗放下,抬起那眉目清秀的麵龐,她直直的盯了兩人好一會兒,突然的嗬嗬的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著“若是妹妹我不顧念舊情,你們可還有坐在這兒同我頤指氣使的機會嗎?”
    靜妃和琪妃聞言皆是一愣,琪妃有些氣憤首先問道“你這話作何意思?”
    肖亞芳一麵吹著茶麵上的殘屑,一麵說著“什麽意思?怕是兩位姐姐也早就如同宸妃穎嬪那般……”她默了一默抬眼看向二人“祭了天了。”
    靜妃突然的站起,聲音也大了幾分“你最好把話給本宮說清楚?怎麽,難不成如今翅膀硬了,還想搬到我們不成?”
    肖亞芳撇了撇嘴,放下手中的茶碗,她看著由於激憤而站起的靜妃,好笑的搖了搖頭“姐姐啊姐姐,你們當真覺得我肖亞芳隻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嗎?!”說著她緩緩站起走到靜妃的身邊,不屑的瞟著靜妃和琪妃“紙鳶節一事,你們一直密謀不告知於我就是怕我會被人套了話兒,或者是自己給抖了出來牽連你們。可是你們不同我說我就不知道了嗎?你們能夠在宸妃的寢宮搜出罪證,可有知曉自己是否也被人藏有罪證?”
    琪妃此時的語氣已經有些不穩“你、你是說……這都是你……”
    肖亞芳攬過話來,左右踱著步打量著她二人“看來還不算太笨,楚美人早就是我的人了,你們密謀為了怕窩裏反兒還互相贈了貼身的信物並且信物裏都藏有此次事件的籌劃文書,並且還留了名兒嗯了手印兒,我說的可沒錯?”她依舊得意的笑容接著說“不巧楚美人的這份兒靜妃姐姐的信物就在我這兒,琪妃姐姐的本是給了穎嬪,卻是在楚美人給穎嬪著裝換衣時給順了過來,不巧也在我這兒。”
    靜妃此時也哆嗦了起來“那你想做什麽?”
    肖亞芳再次坐在了一側喝了口茶水“本宮說了,要是想讓你們死,昨天你們就已經死了,豈會活到今日?”她喝盡了杯中茶,繼續說著“本宮既然喚了你們這麽久的姐姐,自然是感念姐妹情誼的,隻要以後二位姐姐真心歸順與我,自然,妹妹我隻會事事護著姐姐的。不然?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