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為你做什麽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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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保住他的性命和官職,他隻能犧牲這個女兒了。因為這個原因,朱靖便一口咬定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當然,朱子欣對他的表現也是心知肚明,否則,她也不會想到讓太後替她出麵的,依她對朱靖的了解,若自己冒冒失失的回侯府,朱靖不讓自己進門都是小事,更有可能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和名節,是什麽事都有可能做出來的,就連當初二姨娘派人來追殺自己的事,朱子欣都覺得有可能朱靖也是明白的,但卻沒有阻止。
    因此,對他如今的表現,也不足為怪的,心中原本就對這個人沒有感情的朱子欣,此時自然也並不難過,然而,為了這場戲做的逼真,朱子欣卻故意硬是擠出幾滴淚水來,嗚嗚咽咽的說道:
    “爹爹,沒想到,您居然會如此狠心,明明認出了女兒,卻不肯承認!爹爹,女兒在外麵受了這麽多的苦,您非但不聞不問,反而連承認女兒的勇氣都沒有!女兒千辛萬苦的逃回來,您不認女兒,讓女兒日後如何生存?……嗚嗚嗚……”
    說著,她便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頓時將太後哭的心都碎了,急忙寬慰她道:
    “罷了,罷了,子欣,他不認你,哀家認你,就認你做個幹孫女,改日,哀家懇請皇上封你個頤和郡主,就住在哀家這裏,日後,哀家倒要看看,還有誰敢瞧不起你!”
    “真的嗎?多謝太後!”
    聞言,朱子欣急忙叩謝道。
    “起來說話,頤和郡主。”
    太後隨即便改了稱呼。道。
    此時的朱靖站在一旁,麵上看不出喜怒哀樂,但咬肌卻動了幾動,太後的這個行為,無疑是在羞辱他,然而,既然他不肯認這個女兒,便也沒有資格說什麽。
    朱子欣得到了太後的支持,即使不回侯府,她也覺得無所謂了,此時,她隻想日後將小翠接出來,再想辦法找到劉郎中,除掉二姨娘和朱子嬋。想必,脫離了那個地方,再去報仇,似乎更方便了些呢。
    朱子欣越想越覺得開心,但神情卻依舊是悲悲切切的。
    然而,這時,突然從亭外傳來一個聲音。
    “皇奶奶,孫兒帶了一個人來,隻怕侯爺不肯認這個女兒是不行了!”
    說著,亭子裏的簾子被人掀開,接著南宮勳便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
    女子一襲紫色衣衫,大腹便便,一看便是快要生產的孕婦。
    朱靖在看到這名女子的時候,瞬間,眼睛便直了,好半晌沒能從她的臉上將目光移開。
    可,朱子欣卻正好相反,一看到這名女子,頓時驚喜的叫道:“楚紅!”
    “楚紅拜見太後娘娘!”
    楚紅進門,便緊走幾步,口中說著話,便要行跪拜之禮,太後卻急急道:
    “你行動不方便,還是免了吧!”
    朱子欣急忙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問道:
    “你怎麽會在這裏?”
    看了一眼朱靖,楚紅苦笑一聲,道:
    “你離開的這段日子,發生了很多事,等一下,我會一一道來的。你莫急!”
    說完,楚紅看向太後,不卑不亢的道:
    “啟稟太後娘娘,民婦有話要說。”
    “好,來人,搬張椅子來,請這位夫人坐著說話。”
    太後微微點頭,吩咐道。
    不多時,有宮女搬了椅子進來,楚紅謝過太後,方才落座。
    之後,她看了一眼朱靖,說道:
    “太後,民婦是朱靖的續弦妻子,雖然他當場將我浸了豬籠,幸虧太子相救!民婦可以證明,眼前這名女子正是晉陽侯府的大小姐朱子欣。”
    “哦?竟然有此等事?”
    太後聞言震驚了!看著女子如今身懷六甲,那朱靖當初為何要將她浸豬籠?難道他真的舍得將自己的親生骨肉淹死嗎?
    “皇奶奶,這件事,容後再稟,請聽夫人將話說完。”
    南宮曦見太後很是震驚,於是說道。這些事情太過於負責,想要說清楚,可不是一時半會兒是事,隻能一件一件的來解釋了。
    “哦,好吧,朱夫人,請繼續說。”
    太後聞言,也覺得有理,於是示意楚紅繼續說下去。
    “嗯,當初,大小姐失蹤前曾經送我一個鐲子……”
    “回稟太後,不要聽信這個女人的謊言,因為她原本就是個行為不端的女人,若非如此,我朱靖又豈會將她浸豬籠?還請太後明鑒!”
    楚紅的話還沒有說完,朱靖就迫不及待的插話道。
    “如此說來,你腹中的胎兒也不是你的親骨肉了?”
    聽了朱靖的話,太後沒有順著他的話問下去,反而匪夷所思的說了一句同這件事無關的話。
    “……”
    說實話,朱靖算算日子楚紅腹中的胎兒卻是自己的無疑,當初他氣昏了頭,便急急的將楚紅浸了豬籠,後來回想起來,那件事有許多的破綻,比如楚紅一直在侯府,那顧明的娘為何說有一個夫人去過他們家裏?這段時日,他一直暗地裏在查這件事,已經明確了那個人並非楚紅。
    雖然心中明白的和明鏡一樣,然而,即使如此又能如何?事情發展成這樣,朱靖覺得自己不能再手軟了,否則,他的地位和權勢,就要被這個女人給毀了!
    因此,他非常堅決的搖了搖頭,道:“這女人腹中的孩子並非是我朱家的,而是她同奸夫的野種!”
    “……”
    聞言,楚紅麵上顯出一抹悲戚之意,但卻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勢,坐的筆直,淡淡道:
    “既然老爺認定楚紅是這樣的人,楚紅無話可說,但,孩子卻是無辜的,我隻求在生下孩子之後,滴血驗親,到時候自會還我母子一個清白!”
    頓了一頓,她又苦笑一聲道:“老爺對我們母子如此狠心,自然不會憐惜我們母子的生死。可是,子欣她是您的親生骨肉,您為何要如此對她?”
    抽了一口氣,極力壓抑住心頭的悲憤,楚紅繼續道:
    “那時,老爺見到那鐲子的時候,便問我是不是大小姐給的,我無意隱瞞,便說是,於是,沒過幾日,老爺便來我這裏借那鐲子一用,沒想到,他是為了拿那鐲子來欺騙所有人!”
    頓了一頓,她繼續道:“老爺他不知從哪裏找了個屍體來冒充大小姐,在那屍體的手臂上戴上那鐲子,目地就是為了讓大家相信那個屍體便是小姐。”
    話說到此時,朱靖已然無話可說,額頭上的青筋卻突突的跳了幾跳。
    “朱愛卿,你可還有話說?”
    太後此時問道。
    “微臣無話可說,那件事的確是微臣做的,微臣如此做的原因,並非微臣本意,不過是那件事還牽扯著另外一個人。因此,為了替那個人遮掩,微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請太後念在微臣忠心耿耿的份兒上,饒了微臣吧!”
    說著話,朱靖終於軟了骨頭,跪在了太後的麵前。
    太後又豈能不知他口中所說的那人是誰,為了保庇他,她都肯去求自己的孫兒,用自己手中的兵權來換取他的性命,如今又有什麽不可能的呢?
    想到這裏,太後微微搖頭,長長的歎息一聲,站起身來向亭為走去,一邊走,一邊說:
    “此事就此了解吧,你若肯認這個女兒,便帶她回去,她若有個三長兩短,哀家為你是問。至於欺君之罪,哀家自會替你跟皇上求情,免你死罪。你們該做的,就是閉嘴,今日之事不許再對任何人說起!夫人的事,容日後生下孩子再做計較吧。”
    說完,太後已經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太後走了,亭中頓時安靜了下來,過了半晌。楚紅站起身來,看也未曾看朱靖一眼,便在丫頭的攙扶下,緩緩的離開了。
    朱靖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又幾次欲言又止,但最終沒有說話。
    南宮曦見狀,歎息一聲:“唉!”
    轉頭,又對朱靖道:“侯爺,頤和郡主您是要帶回去還是留在宮裏呢?”
    “……”
    沉默片刻,朱靖放才低了頭,對朱子欣道:“請郡主隨老夫回去!”
    說完,轉身向亭外而去。
    沒想到事情到了如今成了這樣的局麵。朱子欣有些無奈,不過,想想自己的初衷,也是想回到侯府的,因為,隻有在侯府,她才是名正言順的。
    “子欣,你先回去,我閑了會去看你的。至於那劉郎中,事情辦好了,我自然會將他帶過去的。你就等著好消息吧。”
    南宮曦道。
    “為何楚紅的事,你一直沒有告訴我?”
    朱子欣問道。
    “我不是故意瞞你,隻是因為從回來之後,就一直有各種各樣的事,弄的我居然給忘了,子欣,你莫要怪我!”
    聽朱子欣如此一說,南宮曦頓時緊張的解釋道。
    “我不是怪你!你緊張什麽?我是想要感謝你,為我做了這麽多,我卻無以為報!太子謝謝你!”
    沒想到朱子欣卻並非是怪南宮曦。
    聽她如此一說,南宮曦頓時鬆了口氣,一笑道:
    “你是我未來的太子妃,為你做什麽都是值得的!”
    “……”
    朱子欣聞言,不知如何回答,他總是這樣!
    “既然無事了,那我就先回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