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寒玉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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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皇後又說:“那應貴妃沒有為難你吧?”
    離皇後說到這裏頓了一頓,看了看朱子欣臉上的表情,這才又說:“你且說說,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麽話?若是她敢欺負你,本宮這就去找她麻煩!”
    “……”
    原來皇後是想替自己打抱不平?
    疑惑的看想離皇後的臉,見她正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朱子欣不由的也訕笑兩聲,道:
    “那倒沒有,隻是閑聊了幾句。”
    “是嗎?”
    離皇後應了一聲,但表情卻明顯的不信,她喝了一口茶,而後站了起來,走到朱子欣的麵前,伸手將她的兩隻手拉進自己的手裏,又說:
    “本宮第一次見你,本宮心裏就在想,這是誰家的丫頭呀,怎地長的如此好看。而你那箏也彈的那般的好。本宮那個時候,就想著,若你能做我的兒媳,本宮定會格外疼你。今日本宮請你來,就是想跟你說說這些話,雖然咱們不怎麽見麵,但本宮心裏早就已經將你當成了自家人,卻不知子欣是如何想的呢?”
    說完,離皇後看著朱子欣的眼睛。
    朱子欣在剛剛聽到她說兒媳那兩個字的時候就微不可見的抖了三抖。
    看來,皇後這是試探自己呢,她定然是聽聞了魯國太子的事,怕自己果然對那魯國太子產生了情愫,因此,才請自己進宮,想要試探一番吧!這才是她的真正目地!
    想到這裏,朱子欣連連搖頭
    “皇後娘娘,您如此和藹可親,子欣心裏早就當您是自己娘親一般了!”
    朱子欣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手自皇後手裏抽了出來跪倒在地。
    皇後的手落了空,她向後退了一步。看著朱子欣說:“嗬嗬……”
    笑了兩聲,離皇後伸手去扶朱子欣。
    朱子欣見她似乎並沒有生氣,這才站起身來,卻不敢再坐。隻是站著。
    剛才,她並未正麵回答離皇後的話,而是打了個太極,心中著實有些擔心她會生氣,但看她的樣子,似乎並未生氣,朱子欣方才舒了一口氣。
    其實,並非她不想回答,而是不能回答,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好。南宮曦是好,同他相處這些日子,對他也早就生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愫。
    若是在現代的話,她想,自己會想都不想的投入他的懷抱,隻是,在這個時代,前路茫茫,她也不知日後會是什麽樣子,更何況,這古代的皇帝都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即便是南宮曦到最後贏了這場戰役,她也接受不了同那麽多的女人共侍一夫的結果,所以,一直以來,她都不肯將自己的心交出去。
    皇後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轉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悠悠然的喝了一口茶,這才換了副口吻說:“既然你不肯回答本宮的話,本宮也不好逼你,隻是,那魯國太子的為人,想必你也清楚,既然同太子有了婚約,本宮隻希望你能恪守婦道,莫要做出有辱我皇家顏麵的事情來。”
    “……”
    聽這意思,皇後似乎知道了魯國太子請自己吃飯的事情了。朱子欣不由在心中連連叫苦。
    “回皇後娘娘,那魯國太子今日是請子欣前去赴宴,可他說是感謝我當初的救命之恩,當時,應貴妃和冀王都在,子欣不好拒絕,所以才……”
    到了此時,朱子欣覺得,她若是還不解釋,隻怕麻煩就大了,隻好委屈的說。
    “哦?原來如此”
    聽了朱子欣的話,皇後仿佛這才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便又是一臉和藹的模樣,說道:
    “既然如此,本宮多說無益,可本宮要告訴你的是,那魯國太子近日來了我國,他的目地便是要同我國聯姻,那日在宴會上,他便口出狂言,非要娶你為妃,若非冀王和太子極力說服,隻怕就連皇上也保不了你,更何況,皇上最後被逼無奈答應他,若是他能讓你心甘情願同他走,那麽,皇上就答應他的請求!本宮雖然對此事無能為力,但這件事,主要的人還是你,你若不肯答應,他也是不能怎樣的,可你若是有個什麽閃失,那太子和本宮,便要成為整個月國的笑柄了!”
    皇後的語氣雖然還是很溫和,可這字裏行間卻是咄咄逼人。朱子欣豈能聽不出她語氣中威脅的意味。不過,她卻隻是在心裏笑笑,在這個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威脅得了她。
    那是因為,她的心裏,沒有一個可以放不下的人。若果真像皇後說的那樣,到時候,她大可以一走了之。除非那蕭天成非要弄的兩國兩敗俱傷。她想,蕭天成不過是想娶一位公主,目地是為了和親,那娶誰都一樣,為何非得是她朱子欣?
    更何況,她又豈是他蕭天成可以左右的?看來,皇後的顧慮是多餘的。
    但朱子欣卻不能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隻得俯身說道:
    “是,子欣曉得了。子欣絕對會把握分寸的,絕對不會給太子和皇後娘娘丟臉的。”
    說完,她後退兩步,又道:“若沒有什麽事,那子欣便告退了!”
    朱子欣俯身說完便不卑不亢的退了出去。
    身後,離皇後看著她的背影良久。
    朱子欣對她來說,是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兒子登上皇位的存在。她好不容易才將她拉攏了過來,那麽,她便不會輕易放手,更何況,她看得出,自己的兒子喜歡她!因此,她就更不能放手了。
    今日聽聞魯國太子的事之後,她便坐立難安,終於熬到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將朱子欣請了來,目地就是要打探一下她的口吻,順變提醒她一下,莫要失了分寸。
    但即使如此,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她想,若真到了那樣一個地步,那怕是殺了她,她也不能讓別人得到她。
    朱子欣回到東籬苑,這次怎麽也睡不著了。
    和親,又是和親!唉!能不能總是說這些事兒啊。煩!
    朱子欣坐在家裏的火爐旁烤著火,心裏還一直想著今日見皇後的種種。
    令她不明白是是,不就是吃個飯嗎?皇後為何如此緊張?
    不過,朱子欣也就煩了一會兒。沒有到來的事情,想了也是白想,還不如快樂一秒是一秒。
    可,她的這個煩惱才剛剛拋開,又有一個新的煩惱接踵而來。
    因為。隱隱的從前廳傳來的聲音令她忽而睜大了眼睛,抬腿便向前廳而去。
    她聽到了吵架聲,是朱子弈和朱靖兩父子的。朱子弈的聲音很大,聽得出很憤怒。
    而朱靖似乎也一改往日的沉靜,憤怒的吼著什麽。
    加快了腳步,朱子欣很快就到了前院的書房外,這時,裏麵傳出的聲音更大了。
    隻聽朱子弈憤怒的喊道:
    “寒玉到底去了哪裏?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呀!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子弈,你到底要怎樣?那個女子,她根本配不上你,如今她既然離開了,那就證明她有自知之明!而你,更應該隨遇而安,另擇佳人,而不是跑到這裏來叫囂!”
    朱靖的聲音聽起來還很平靜,似乎這件事真的同他無關一般。
    “哼!爹,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一個有擔當的人,沒想到,您卻也是一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
    這句話說的過分了,話音剛落,就傳來“啪”的一聲,似乎是朱靖拍桌子的聲音,繼而,他的聲音變的暴虐,大聲說道:
    “朱子弈,你竟然敢同你爹如此說話!”
    “哼!爹?”
    沒想到,朱子弈卻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似乎根本對這個爹很是不屑。
    “你……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朱靖徹底被他激怒,大聲喊到。
    “你不說出寒玉的下落,我是不會出去的。”
    然而,朱子弈卻固執的說道。
    “你!她已經死了!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這時,朱靖終於說道。
    “你說什麽?寒玉死了?你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
    朱子弈聞言像是瘋了般,撲向朱靖,朱靖眼看著他走到自己麵前,卻問絲未動,他的眼神冷冷的看向他,直到他到了自己麵前,他方才說道:
    “你要打自己的親爹嗎?”
    朱子弈似乎被這句話驚醒了過來,整個人頓時蔫了下來,他怔怔的看向朱靖,喃喃的說:
    “你告訴我,你說的不是真的,我就相信你!否則,你將會永遠失去我這個兒子!我說到做到!”
    說完,他看向他的眼睛,想從眼前這個被他稱呼為爹的人眼中看到一絲關於寒玉的訊息,然而,沒有!
    朱靖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哀歎和很鐵不成鋼的惋惜,依稀還看得出心疼的意味,卻沒有絲毫的心虛。
    難道真如他所說的,他根本沒有傷害過寒玉?還是……他真的做了,隻是,他對自己所做的事,認定了是對的?
    “爹,您不要逼我!”
    見朱靖始終不說實話,朱子弈無可奈何,他絕望的道。
    “弈兒,你可知你的身份?不能讓你一個妓女毀了你的前程呀!”
    這時,見朱子弈終於不似先前那般暴躁,朱靖終於語重心長的說。
    “哼!嗬嗬……”
    然而,聽了他的話,朱子弈卻冷哼一聲,接著又一臉冷笑了幾聲,方出說道:
    “如此說來,當年拋棄我娘打事,你並非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