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朝堂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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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嬋說著,又發出一個問句,看向寒玉。
“你們……原來,這些都是你們計劃設計好了的!你們好惡毒!”
這時,寒玉終於明白了過來,她已經無法再淡定下去了,罵道。
“哼!惡毒?寒玉姐姐何必這麽著急呢?其實,後麵,我們還有更惡毒的計劃,隻是,隻怕寒玉姐姐是看不到了。不過,我可以將我們請你來做客的目地告訴你,不知寒玉姐姐有沒有興趣聽呢?“
朱子嬋絲毫不在意寒玉對她的咒罵,依舊笑的甚是無害的說道。
說完,也不管寒玉想不想聽,她又道:
“我們請寒玉姐姐來做客,便是為了將朱子弈引回來,到時候來個個甕中捉鱉,將朱子弈滅了,沒了朱子弈,太子不就等於失去了左膀右臂嗎?還有,我可是知道,太子是春香苑的常客,若是有人發現太子在春香苑過夜,那……嗬嗬嗬……如今,他橫行霸道,以強欺弱的的事情還未解決,若是再添了失德這一條,不知這太子之位,還能不能坐穩呢?哈哈哈……”
說到這裏,朱子嬋張狂的笑了起來,她為自己的這個計劃得意的無以複加!說到這裏,實在是控製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阿九,你是否說的太多了?”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南宮勳忽而坐起身子來,不複剛才的慵懶散漫,他下了軟榻,冷聲道。
“我……”
聞言,阿九自知失言,我了一聲,急忙退後兩步,不敢再說話了。
南宮曦走近寒玉,麵無表情的看了她片刻,方才揚聲道:
“來人,將寒玉姑娘帶去休息,記得好生招呼,若怠慢了本王的貴客,本王饒不了你們!”
“是。”
門外聞聲進來了幾個婆子丫頭,攙扶起寒玉,便向門口而去……
這一日,皇帝南宮曜的案幾上堆滿了奏折,他翻開一個,是彈劾太子的,翻開另一個,還是彈劾太子的,氣的他一把將那些奏折扔在了地上,大聲喊道:
“來人!”
門外太監段德瑞段公公急忙陪著笑臉進來,低頭道:
“皇上您有何吩咐?”
“我問你,太子騎馬踩死人的事,你可知曉?”
“什麽,死了?”|段德瑞聞言,也是吃了一驚。
“不是隻是受傷嗎?如何就死了?”
他不由的嘀咕道。
“這麽說,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沒想到這句話居然被皇帝聽見,厲聲問道。
“回,回皇上,奴才也是才聽說,不過,這一定是個意外!”
段德瑞急忙道。
“哼!意外!百姓們都要造反了,你卻還在這裏說是個意外,我看著逆子是不想當這太子了!”
南宮曜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恨聲道。
“啊!皇上,這件事,您可要三思呀!且不說這件事究竟如何,還沒有查明白,即使是有,那也有可能是太子一時糊塗,這麽些年了,皇上可是看著太子長大的,他的為人別說是皇上,就是奴才,也是知道的,不能僅憑這一件事,就給太子定了罪!”
段德瑞聞言,嚇了一跳,急忙跪下給南宮曦求情道。
“你也別光替他說話,這件事鬧的滿城風雨,若朕不給百姓一個說法,百姓會以為我皇家偏袒太子,這樣做,會失去民心呀!”
南宮曜卻依然氣憤的道。
“可是,皇上,您還是先弄清楚狀況再說吧!”
段德瑞生怕皇上一個生氣,做出什麽對太子不利的事來,急忙道。
“這個你放心,我自然會派人去查,若果然冤枉了他,朕便還他個公道,若是果然是他做出這等事情來,朕絕不饒他!”
南宮曜依然餘怒未消的道。
“是,是是,還是皇上開明!”
段德瑞急忙給皇帝帶起了高帽子,這件事方才作罷。
其實,南宮曜剛剛隻是氣昏了頭,他對太子還是抱有很大的希望的,這次的事件,雖然生氣,但依然還是有心袒護太子,因此,氣過之後,還是命人去安撫那些激動的百姓去了,希望能夠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而,這些事,南宮曦卻是不知道的。
他也是剛剛聽說,你老婆婆居然死在了醫館,這件事令他備受打擊,當初,他摸她鼻息,似乎並非那樣嚴重,應該不至於救了幾日,反倒死了!
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失誤,連累一個人慘死,他心裏不知有多麽的恨自己,加上那南宮勳居然利用這件事鼓動百姓讓他們鬧事,如今,隻怕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父皇哪裏,還有南宮勳在朝中的勢力們,那些大臣如今應該已經聯名將彈劾自己的奏章送到父皇那裏,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南宮曦愁的坐臥不寧。
若是從前,他定然會去找這子欣商量對策,可如今她病著,他不想因為這些事令她心煩,再加上,這些朝廷中的勾心鬥角,她一個女孩子,還是莫要參與的比較好。
這是南宮曦的想法,因此,這些天,他甚少去看朱子欣,即使去,也絕口不提這些事。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第二日早朝,太監段德瑞剛喊了一聲之後,南宮勳就暗自示意他麾下的兩名大臣,那兩人一個名叫姓齊,一個姓衛,皆是四品以上的官員。
那兩人見狀,拱手上前,說道:
“臣等有事請奏!”
南宮曜眉頭皺了一皺,問道:
“準奏!”
“皇上,臣等昨日的奏章,不知皇上可有看過?”
姓齊的大臣問道。
“嗯,太子的事朕已經派人去徹查了,等事情查明之後,朕自然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
南宮曜說道。
“可是,皇上,這件事已經鬧的滿城風雨,如今總得讓太子給大家一個說法吧?臣聽聞那老婦人已經死了,人命關天,如此拖延下去,隻怕百姓會不服,繼而弄出大亂子啊!”
姓齊的大臣誇張的道。
“父皇,兒臣覺得齊大人說的有些危言聳聽了,皇兄不過是無意之失,明顯的百姓有所誤會,父皇可莫要被齊大人的話影響了,免得冤枉了皇兄。”
這時,南宮勳卻裝起了好人,說道。
“冀王殿下,那一日,有好幾個百姓都是目擊證人,甚至,還有一名大臣可以作證,下官真的沒有胡說呀!”
那齊大人聞言急道。
“是嗎?那可以作證的那位大人又是那位?”
南宮勳又故意問道。
“正是吳大人!”
那吳大人,正是那日替南宮曦趕走圍觀群眾的人,不過是個五品官,沒有資格上朝,如今這齊大人將他說了出來,南宮曜隻得說道:
“宣。”
有辦事的太監即刻去外麵傳話了。
南宮曦一直都沒有開口,隻是冷眼看著這一幕,之前,雖然他一直覺的此時有些怪異,但卻沒有想通這件事到底怪在哪裏,如今算是徹底明白了。
那日的撞人事件,一定是有人故意安排,我那老婆婆之所以會死,也一定是有人想讓她死,而那個吳大人,自然也不會那麽好心,且如今趕巧的救了自己,如今這朝堂之上的幾人,都是南宮勳的人在自說自話,好一出連環計!
南宮曦此時終於想明白了,但想明白不等於有辦法,如今,南宮勳,人證,物證都有,隻怕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這裏,南宮曦憤怒之極,他忽而冷眼看向南宮勳,冷聲問道:
“六弟,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了的吧?”|
“啊!皇兄,你如何會含血噴人?雖然本王知道你攤上這樣的事心中著急,任誰遇到這事,其實都一樣,可你不能推卸責任呀!你說本王設計好了的,可有證據?”
南宮勳頓時委屈的道。
“好了,這還是在朝堂之上,你們這樣,不怕被人笑話嗎?”
這時,南宮曜黑了臉道。
“回稟父皇,那日踩踏老婦人的事,是兒臣不對,可兒臣的馬兒一想溫順,那一日卻不知怎地,突然發了瘋,兒臣也差一點兒被它摔下馬來,兒臣覺得這件事太過於蹊蹺,兒臣後來趕去想要救助那老婦人,可百姓卻將兒臣圍了起來,兒臣正在安撫百姓,那吳大人便來了,還沒等我兒臣說話,那吳大人便將百姓們趕走了!父皇,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兒臣的!還請父皇明鑒!”
南宮曦隻覺得自己這次麻煩大了,因此,急於想要對他父皇說明事件的原委,可是,南宮曜卻越聽,眉頭皺的越厲害,直到他將話說完,南宮曜方才冷笑一聲道:
“你是不是被人陷害,我吳大人來了即刻便知!你如此急於要澄清自己,卻是為何?”
“父皇,兒臣隻是……隻是……隻是怕那吳大人也不會說實話!”
南宮曦滿腹的委屈,不知該如何表達,他此刻,隻想讓自己的父皇知道,自己是冤枉的,可惜,他越是這樣,南宮曜卻越覺得他心中有鬼!
“好了,你莫要再說了,還是等等吳大人吧!”
南宮曜將手一揮道。
南宮曦見如今他說什麽也沒有用,終於安靜了下來,心裏反而比剛才冷靜了!想了一想,覺得既然南宮勳給自己下了這麽大的一個陷阱,自然是早就算計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