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子欣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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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對麵的蕭天成一直沒有睡著。這時感覺朱子欣似乎不對勁,睜眼一看,她的表情痛苦,眉頭緊蹙。嘴裏一直嘀嘀咕咕的叫著什麽,由於聲音太小,蕭天成聽不清楚。但卻知道她這是做夢了。
    他歎息一聲,坐了過去,將她緊緊的樓在懷裏。
    也許是因為蕭天成的懷抱很溫暖,令朱子欣不再有恐懼。她慢慢的停止了抽泣,竟然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了過去。
    蕭天成摟著她,仔細的端詳起她來。
    隻見她眉頭緊鎖,眼淚不斷的從眼中滴落,嘴裏也在一直不斷的叫著:“大哥……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她醒時,他雖然很想,但從來也不敢像這樣抱著她。她就像是一個看起來像貓,可實際上卻是一隻有著鋒利爪子的豹子,誰膽敢侵犯於她,她就會要那個人好看。
    想到這裏。蕭天成的唇角竟然不自覺的微微上翹了一些,濃黑的眉毛也挑了挑。
    是的,他想起了許多往事,往事裏的她總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但心地卻很是仗義,當初,若非她救了他,隻怕他會死在那個穀底!她看起來總是那樣堅強,可其實內心很缺乏安全感!這一點,從她總是像個刺蝟一般的反應中就能感覺出來。這樣的女子,令他從心底裏想要保護她!可是,她卻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摸樣,這令他很是抓狂!
    如今,她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裏,那精致的媚眼如畫中人一樣。這時,他才發現其實她是那樣的美。從前,他一直不知道自己為何對朱子欣念念不忘,即便是得知她已經有意中人了也一樣,朱子欣的身影那自在潭水中之後,就總是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他曾自己罵過自己的齷齪,可那又如何?他依然改變不了自己的想法!
    之前,他以為,他看上的,隻是她的美,可此刻,他仿佛才看清楚自己的內心。他看上的,是哪個古靈精怪,滿腦子折騰人的丫頭。至於她的容貌,其實,他倒是記不清了。今日看了才發現,哦,原來她長的是這個樣子。
    蕭天成唇角的弧度上揚的越來越明顯,這樣抱著她的感覺,真的令他感覺很美好!
    夢中的朱子欣忽而感覺到了一股溫暖的氣息。很是舒服的嚶嚀了一聲。便又踏實的睡去。
    看著這樣安靜的朱子欣,蕭天成心中前所未有的踏實,仿佛抱著這個人,他就擁有了全世界一般,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即使他從一出生就享有別人羨慕至極的最貴身份,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心滿意足!對了,就是心滿意足!此刻,用這樣的成語來形容蕭天成的心情是再好不過了!
    他定定的看著睡夢中的朱子欣,知道眼皮越來越沉,困意一陣陣的襲來,他也滿足的慢慢的閉上眼睛沉睡了過去。
    馬車顛簸著,搖晃著,一路快速的行進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朱子欣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蕭天成的臉,她頓時一驚,四下裏一看,發現自己正頭枕著一個軟綿綿的東西,那應該是……蕭天成的腿!朱子欣頓時紅了臉,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蕭天成被她的動靜折騰的也醒了過來。見朱子欣像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靠在車廂裏,自然明白是因為什麽。
    不想令她難堪,蕭天成起身想要坐到對麵去。可一站起來才發現便悶哼了一聲,又坐了下去。朱子欣不知道他在搞什麽鬼,回過頭來一看,頓時明白了過來,看來,是自己將他的腿枕的麻木了。
    蕭天成用手在腿上揉了揉,便轉過身子,坐了過去。
    朱子欣看著他,嘴張了張,最終卻沒有開口。繼續保持沉默。
    那蕭天成似乎也沒有什麽要說了,繼續將自己的腿揉了揉,又接著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才說:“本王見你做惡夢了,怕你睡不好,方才如此的。”
    這算是解釋?
    朱子欣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而後,兩人便又開始沉默。
    誰料,馬車又行進了不多時,朱子欣就感覺一股寒氣襲來,她身上單薄的衣裳根本就抵禦不了那寒冷的空氣,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阿嚏!”
    接著,不由的抱緊了自己。
    “到了魯國地界,我們魯國的氣候一項寒冷,一年四季都是如此,你可能不太習慣,前麵就有一個驛站,我們在那裏歇腳,本王去給你買幾件禦寒的裘皮,今夜,我們就住在那裏。”
    蕭天成見狀,對朱子欣說道。
    朱子欣不置可否,她已經打定主意,若是有機會,她便一定要逃出去,去同太子回合,幫助他逃過這次的劫難!日後東山再起!她不能就這樣認命了!
    可是,還沒有等到走到驛站,過了一會兒,朱子欣便感覺全身都很冷,她抱緊臂膀,可還是冷的瑟瑟發抖,頭腦也暈暈的重重的。
    蕭天成卻發現朱子欣總是耷拉著腦袋。臉色也甚是通紅。坐在哪裏抱著臂膀,看起來似乎很冷。他心裏一急,慌忙過去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果真燙的厲害!
    朱子欣的意識此時有些模糊,她感覺有人抱著自己,一想便是蕭天成,便掙紮著要將他推開。可如今她身上哪兒還有力氣,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綿的……
    見她掙紮,蕭天成歎息一聲,說道:“別動,你病了。就快到要肅京了。你再忍忍。”
    說完,又將簾子一揭衝車夫喊道:“加速前進!”
    馬車立刻飛奔了起來。蕭天成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幫朱子欣裹在身上。神情也甚是擔憂。他開始後悔自己沒有走官道而是走小路了。這一路上連個村莊什麽的都看不見,一直都是荒山野嶺,害的子欣跟著他受苦,如今還病了!
    “太子,驛站到了。”
    很快,車夫停了馬,對蕭天成說道。
    話音未落,隻見蕭天成已經抱著朱子欣跳下馬車,如一陣風一般進了驛站,對掌櫃的喊道:“快,準備一間房間,去請郎中來!”
    那掌櫃的不敢怠慢,急急的命人去辦了。
    見他如此緊張,趕車的車夫遠遠的看著,神色間充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家的太子,什麽時候如此在意過一個女人?這一路上,他也將這名叫朱子欣的女子打量過幾次,見她除了長的清秀一些,也並未什麽特別的地方,卻不知太子為何會對她如此重視!
    百思不得其,那車夫搖頭,再搖頭……好半晌才道了一句:“奇怪!”
    接著靠在廊柱上,閉目養神去了。他其實並非什麽車夫,而是蕭天成的貼身護衛,如今特殊情況,不得不殺雞用牛刀,讓他充當車夫,畢竟人少目標就小,他們也更好掩人耳目不是。
    這時,一名清瘦的郎中在店小二的帶領下,向朱子欣的房間而來。蕭天成遠遠看見,急忙迎了上去,說道:
    “郎中,快來給她看看,這……這究竟是什麽了?”
    “好,老夫這就去看,這就去看。”
    郎中應了一聲,腳步不停的向屋內走去,蕭天成去依然跟在他身後說道:
    “隻要能醫好小姐的病,本……本公子重重有賞!”
    “好好好,老夫會盡力的。”
    郎中連說幾個好子眼睛卻看向床上的人,腳步也未停的向床邊走去。
    “公子莫急,待老夫把完脈,就知道小姐生的什麽病了!”
    那郎中起初隻道是感染了風寒,誰料,當他把完脈之後,卻大吃一驚,對蕭天成說道:
    “哎呀,小姐可病的不清,是急火攻心所致的心病,外加風寒濕熱引起的高燒不退,這種病,就算老夫肯醫治,這小鎮上也沒有那些藥材呀!”
    “你是說,子欣的病你看不了?”
    聞言,蕭天成頓時冷了臉,冷聲說道,嗓音裏仿佛帶了結成冰的冰渣子,直直的紮進了郎中的胸口,他渾身散發的殺氣將那郎中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磕頭道:
    “公子,您行行好,不是小人不想救,而是真的沒有那幾味藥材!”
    “你是說,子欣沒救了嗎?”
    蕭天成又冷冷問道。
    “小人隻能開幾幅溫和的藥,可以暫時延緩病情,但還需公子去肅京城裏才能買到治療此病的藥材!”
    郎中應道。
    “隻要你能延緩病情的發展,本王這就帶著子欣快馬加鞭回去,三日時間,你可能做到?”
    蕭天成又問。
    “可以!”
    郎中回答。
    “好!那本王就饒你不死,快去準備藥材,立刻給本王!”
    說完,蕭天成大步走過去,從床上抱了朱子欣就向門口而去。
    郎中不敢怠慢,急急開了藥材,送到了門口的馬車上,蕭天成抱著朱子欣,給她的嘴裏喂了藥,又給她喝下就口水,方才命令車夫架著馬車快速的離開了。
    蕭天成一直抱著朱子欣。一刻也沒有放下過。心情也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眼看著她身上的高燒一直不退。人燒的也已經失去了意識。可他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隻能不住的叫著讓車夫快一些,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