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願賭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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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欣笑笑,她緩緩的走了出去。
冷冷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若我贏了,以後請你離我這裏遠一些。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公主可否做得到?”
“哼!就憑你?本公主還不……”
話沒有說完,她突然頓住,皮鞭也掉在了地上,於此同時,她大睜著雙眼不可思議的看向朱子欣。
剛剛她的手突然一麻,手上的皮鞭就掉到了地上,還沒有出手,就已經輸了。
朱子欣淡淡一笑,說道:“公主可要履行自己的諾言哦。”
說完,轉身欲走。
“慢著!朱子欣,你用的什麽妖法?比賽還沒有開始,你如何做到的?”
朱子欣停住,回轉身子問道:“公主不會是想抵賴吧?”
她盯著至善的眼睛看,臉上的笑意慢慢擴散,眼中卻是如萬年寒冰般的冰涼。
她不喜歡這個女人,一點兒都不喜歡,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她早就想離開這裏,眼不見為淨。剛才,也隻是小施懲戒。這是也看在南宮曦的麵子上。若不是為了他,她何必這樣委曲求全?不過,這個女人,她若是還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那麽她可不敢保證下一步會對她留情。
“我……我……我哪裏是想抵賴。隻不過,你如此這般,勝之不武!”
至善已然被朱子欣的氣勢震住,她一連後退了幾步,嘴巴卻還是不依不饒的說。可氣勢上已經去了大半。
朱子欣又莞爾一笑:“既然公主已經承認自己輸了,那我們便沒有什麽可說的了,公主,請!”
說完,朱子欣這次再次轉身,卻沒有再回過頭來看一眼,徑直回自己的房裏去了。
至善卻還在原地站著,恨的將一口銀牙咬的吱吱作響。
她心中甚是納悶,不知道朱子欣用了什麽奇怪的招數,怎麽自己還沒有出手就輸了。但自古願賭服輸,她這一點還是可以的。就算是心頭再氣,也不能再做什麽了。隻能狠狠的撿起地上的皮鞭不甘心的轉身走了。
下午時分,科林自園子外麵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一見小翠就說:“快去告訴小姐,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小翠還沒有說話,朱子欣已經從屋子裏走了出來問道。
“哦,是這樣的,剛剛魯國皇帝居然將太子叫了過去,如今正在同太子商議,要將你許配給魯國太子的事呢!”
科林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朱子欣的臉色。
“哦?竟有此等事?那南宮曦又是如何回複的?”
朱子欣問。
“那還用說嗎?他自然是不會同意的,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如今在人家的地盤上,如何能由了他?”
科林一臉頹廢的道。
不過,聽到這個消息,朱子欣心中倒是不奇怪,如至善那般的人,又如何會像她所說的,允許南宮曦再娶別人,昨日才剛剛得到南宮曦的答複,她自然要想盡辦法將自己這個絆腳石踢開,早上來那一遭,想必就是想說這事的吧,可是沒想到在這裏吃了虧,如今肯定懷恨在心,因此才會有如此一出戲吧!
“我知道了!科林,你還是去陪著南宮曦吧,他在魯國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沒有你的保護,我怕他會有危險!若他為了此,同魯國皇帝鬧的不愉快,那可得不償失,你隻需記得,提醒他莫要生氣發火,我自有主意!”
朱子欣對科林道。如今,她隻擔心因為此時而影響魯國幫助南宮曦的計劃!
科林一臉茫然,他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告訴朱子欣,就是讓她快想辦法,如若不然,皇上若是強製性的非要將她許配給那蕭天成,那到時候她又該如何?
可朱子欣聽完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倒讓他納悶了,躊躇著半晌沒走。
朱子欣見他如此,無奈笑了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如今也想不出什麽好法子,隻是,我卻記得一點,若我不願意,誰也沒有辦法,皇上就算勢力再大,也不能強迫我做我自己不想做的事情,可若是我自己同意了,還需要別人來說嗎?你先下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她的這番話,聽的科林更加茫然了,他摸了摸頭,又看了小翠一眼。這才不情不願的轉身走了。
小翠將他送到門口,朱子欣在她身後說:“你若是在屋子呆的悶了,也出去散散心吧。我這裏也沒有什麽事。”
退了出去。
朱子欣一個人呆在屋裏,環顧了一下整個屋子,這裏同她的月國的東籬苑一模一樣!不知不覺,她已經穿越過來兩年時間了!時間過的真快呀!
她的唇角微微的勾起,那時候小翠才是個小孩子,如今卻已經這麽大了,而自己,她拿起桌上的銅鏡看了看,也依已然發育成了一個前凸後翹的少女了!
遺憾的是,自己雖然阻止了南宮曦的早死,但到了此時,卻依然未能將南宮勳置於死地!而慶幸的是,魯國肯幫他!雖然有一些附加條件,但對她來說,也算是一點兒安慰。
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讓這個計劃失敗,所以,她必須要下決心了!
於此同時,在皇宮中同蕭黎雲談事情的南宮曦如今一個頭也是兩個大,昨日他才極不情願的答應了蕭黎雲為他安排的同至善的訂婚宴,如今就要讓他將自己心愛的人親自許配給別人!這比用刀子紮他的心還要痛苦萬分呀!
“南宮賢侄,隻因我那不成器的太子對子欣姑娘那是一往情深,當初還在你們月國的時候,就派人傳信來,非要同子欣姑娘和親,隻可惜,你們月國出了此等大事,不過,既然子欣姑娘如今也到了魯國,你的身份又是未來的月國國主,這件事,由你我二人商榷之後,為他們二人擇日完婚是再好不過了!你覺得呢?”
南宮曦聽到這裏,真是想掀桌子走人。一股無名火蹭蹭蹭的往上竄啊。
這不是明擺著的逼婚嗎?
蕭黎雲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對子欣的心意,因此才著急著想把子欣這塊絆腳石拿掉。
南宮曦的心思轉的很快,當然這火氣也越來越大,但此刻,他還不能爆發出來。還隻能忍著。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不過,他的笑卻比哭還難看。
“皇上說的是!說的是,可這件事太過於倉促,我想,還是同子欣本人商量一下,再給您答複!不知皇上可否應允?”
他如此說話,蕭黎雲又如何不明白是推托之詞?不過,他卻依然笑嗬嗬的道:
“賢侄說的有些道理,既然要商榷,那便快去快回,朕在宮裏等著。”
他之所以會答應南宮曦,賭的,就是南宮曦如今對魯國的依賴。
此話說完,蕭黎雲竟然大笑著起身離開,全然不顧南宮曦的感受。
南宮曦卻依然坐在哪裏,一雙手將椅子抓的緊緊的,修長的手指指節泛白,仿佛要將這椅子上的扶手給掰斷一般。
半晌,他緩緩站了起來,直奔朱子欣的寢室而來。
朱子欣彼時正在睡覺。
忽而,身上一涼,整個人也被驚的睜開眼睛,卻被人一把從床上拽了起來。
朱子欣驚道:“那個神經病?你拽我幹嘛?”
“我們走吧,子欣,我帶你走,馬上就走!好不好?”
南宮曦一邊說話,一邊從床底下幫朱子欣拿鞋子,而後,又一把將她的腳拽到床邊就要給她穿鞋。
朱子欣被他這一連串的動作弄的不知所措,呆呆的任他折騰了半晌。這才明白了過來。
她兩隻腳一蹬,將南宮曦剛剛才為她穿好的鞋子踢掉。又將身子一縮,躺倒在床上。這才說:
“不要打擾我睡覺,昨夜我做了一夜的夢,一直都沒有睡好。早上又被至善那個潑婦吵醒了,現在腦袋疼的很,你讓我先睡一覺,睡醒了再說好不好?”
“睡覺?科林難道沒有告訴你,魯國皇帝要將你嫁給蕭天成的事?那皇上還硬逼著我答應。你難道一點兒都不擔心嗎?”
南宮曦不明白朱子欣在這個時候如何還能夠睡得著。
“他說了啊!我也知道了,那又如何?”
朱子欣懶懶洋洋的說。
“你說什麽?那又怎樣?你難得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莫非你真的喜歡上哪個太子了?”
南宮曦被朱子欣那種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語氣都變的尖刻起來。
“你不要無理取鬧了好不好?我隻是說這件事也許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糟糕!”
朱子欣心裏本就很是煩悶,又被他打擾了睡覺,氣也有些不順,如今又聽他對自己發脾氣,不由的也大聲吼道。
“子欣,你怎能如此說話?你若是真心喜歡那個太子,我便不再攔你,由著你想怎樣就怎樣。可是你……”
南宮曦被朱子欣的態度噎的說不出話來,強忍了片刻才又好言勸道。他隻說是昨夜的事情惹了子欣不高興,如今便也就由著她發一陣火算了。
可朱子欣接下來的那句話卻如當頭潑下一頭冷水般。將他澆的從頭冷到了腳。
“是的,我是真心喜歡太子。太子哪裏不好了?論人品,他驍勇善戰,豪邁無比,論知識,他通曉史書,博古論今,想必嫁給他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你又怎知我不情願了?”